“导演~”助理腿颤颤巍巍的,硬是没动一下。
郑一朗拿着拖鞋呼过来,助理吓得拔腿就跑,这灵活闪躲的走位,哪还有刚刚颤颤巍巍的样子。
“啊啊啊,导演,我真不是故意的。”助理绕着房间边跑边喊。
“不是故意的,你跑什么,你分明就是有意的,你快给我站住。”
两人你追我赶,动静不小,引得外面的工作人员都频频把目光望过来。
助理喘了口气,脚步却不敢停一下,“我不,导演,气多伤身,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宰相肚里还能撑船呢,亏我刚才还安慰你。”
郑一朗气笑了,“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失恋了,谁他妈失恋了,你失恋我都不会失恋。”
导演房间里的动静,一直震荡了半个小时才停下来。
工作人员们都忍不住八卦,纷纷讨论,“这导演的动静也太大了,也不知道助理那小身板能不能吃得消。”
“我早就看他们俩之间有猫腻了,没想到到现在才在一起,导演是个男人,真能忍。”
民宿每个房间都装有隔音的设计,工作人员们虽然离导演的房间近,却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内容,只能听到助理时不时凄惨的叫唤声。
里面的两人丝毫不知他们搞出的动静,被工作人员们误会了。
助理和郑导出来时,迎接的就是工作人员们微妙的眼神。
助理更是一脸懵,面对接连几个平常关系好的同事的恭喜,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了。
挨了一顿打,到底有啥好恭喜的。
助理异常费解,却也懒得跟同事们掰扯,挠挠头就去工作了。
也就导致了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同事们看他和郑导的眼神都怪怪的。
不是带着恶意的怪,是那种八卦、磕cp的那种怪。
他和郑导?助理想想就觉得恶寒。
当然这是后话。
“哟,终于出门了。”
灵溪和迟逾白从门口进来,桑肆和顾清放下楼,两拨人在楼梯口遇上。
桑肆看着手拉着手刚进门的灵溪和迟逾白,尤其是灵溪,那揶揄的眼神就差钉在他俩身上了。
幸好现在是冬天,还有高领毛衣可以补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得多激烈啊,阿肆可从来不爱穿高领毛衣的。
“这是小家伙爱我的证明。”顾清放可不会任由灵溪调侃,“你不懂,但是……”
他故意延长了声线,目光在迟逾白身上一扫,“不代表别人不懂。”
就好像圈地盘一样,总要在自己爱的人身上留点什么痕迹。
占有欲宣誓主权的表现。
“你喜欢,我也可以。”迟逾白看着灵溪,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