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庭鹭说了个地狱笑话,璩元之先是恶寒,后来发现道理也没错。大家相安无事,里子面子都能保住,真的鱼死网破,且不说血浓于水。
就算出于纯粹的利益考量,真的逼周其维掀桌,来个极限兑换,周家能接受最低两个继承人的损失吗?
“杜昕姐不过来?”
璩元之打了个哈欠,她有司机送回家,宣庭鹭却是自己开车来的,总得有人送她吧。
呜呜,没想到宣庭鹭假哭起来,新鲜出炉的宣理事长难过的告诉璩元之,杜昕又双叒出差了!
“周其维大混蛋,她改组公司包藏祸心,就是要阻止我和杜昕贴贴!”
“宋好音和她冷战的好!”
提到这个,元宝可不想走了,她幸灾乐祸的告诉宣庭鹭:“你不知道吧,其维现在啊,连摩天轮的大门都进不去了!”
望门兴叹。
周博士悲叹的看着摩天轮大楼,长吁短叹,叹的宋安歌头皮发麻:“我姐又没说你不能进去,学姐你这是干嘛。”
“可她说冷战,气还没消,我也不好闯进去吧?”周其维一脸郁卒的搅拌咖啡。
怪不得自己姐姐最近也心浮气躁,看见学姐送花不高兴,看不见学姐送的花更不高兴。每天清晨,如果没有周其维的清晨玫瑰送到眼前,姐姐就开始焦躁不安。
你们俩到底在演什么?
怪不得人家说智者不入爱河,谈恋爱真是折磨情绪啊。我才不要谈恋爱呢,宋安歌如此想到,我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研究中去!
一个星期的冷战,也差不多了。
摩天轮的体能训练室里,宋好音脸色涨红的举起哑铃,在持续“折磨”肌肉的同时,分出了所剩无几的精力,思考要不要同周其维讲和。
她说冷战,不准周其维来公司,那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每天一束花,准时送到眼前。最多加上安歌偶尔提供消息,譬如周学姐离开研究所以后,会来摩天轮楼下喝咖啡。
周其维到底是在恋爱中太老实,还是这家伙天然狡猾呢?
宋好音敛气屏息,做完最后一组哑铃划船,私教帮她放下哑铃,休息数分钟后,准备按摩肌肉。就在这时,训练室的大门被推开,周其维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我马上要出差,半夜走,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东西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