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认出白苓是谁,能让白父毫无反手之力的,也隻有他以前经常提起的家里的那位煞星了。
白苓一隻手把白父甩了过来,“你自己弄来的人,自己收拾。”
白父的身体碰到墙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鼻子破了相,鼻血哗哗往下流,牙齿也崩掉了两颗。
白父艰难爬起来,他不敢对白苓发火,看到屋里的情况哪能不明白白苓生气是因为什么,把屋里的人从屋内踹到楼下,那小情人顺着楼梯滚下去,白父嘴里仍骂骂咧咧,
白苓看着眼前的闹剧隻觉得无趣,她走进屋里拿了户口本,扫了眼屋内,觉得是该找个时候把这屋子烧了。
她下来的时候,白父在张婶的帮助下包扎伤口,他也没脸去医院,他在外面吹牛吹惯了,总不能说是被白苓打的,要不然到时候他的脸往哪搁。
以前被打进去过医院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和白苓爆发矛盾。他想靠武力和暴力压製白苓,让她明白自己是她的父亲,他才是一家之主,结果最后被白苓揍了进去,并受到联邦法院的惩罚和警告。
那次白苓的狠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以至于到现在他看着白苓都打哆嗦。
看到白苓准备离开,白父又觉得自己不能平白无故被打,他喊住白苓,要以大家长的身份好好说道说道对方。
但白苓压根就不停他的话,无视了他。
白父急了眼,这么多年安逸的生活让他又有些忘乎所以,他起身喊道:“站住!我在跟你说话!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吗!”
白苓终于停下了,她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指着她的白父,白父被她的眼神吓的手一抖,往日的情形又浮上脑海,但仍色厉内荏道:“回来,我还有话要说。”
白苓不打算和他多做纠缠,“这位‘长辈’,如果我没失忆,你身上的伤好像是我做的,你有什么信心觉得我会听你在这废话。”
白父被气得不停喘着粗气,但碍于白家的利益还是说,“你以后跟着宋将军好好过,不要惹对方,平日里也多照看照看娘家。”
白苓和宋苒的事情,上面已经通知过他了,在他看来,白苓能攀上宋家是天大的好事,那可是站在首都星权力顶端的宋家啊。
白苓这次回来取户口本,那她和宋苒的事基本就定了,能成为宋家的亲家,白家以后的日子想都不用想,光靠人家手指缝里漏下的利益,都能让白家在圈里的地位再上一层。
白苓见白父做他的春秋大梦,隻觉得好笑,“宋苒能叫你一声岳父,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说完便再也不理身后气疯了的白父,驾着车离开了白家。
从白家出来后,白苓去了专门飙车的地方,飙了一下午的车,最后停在了海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