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他看了看旁边的宋苒,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白苓不服:“我做了什么荒唐事!”
唐校长从宋苒那里听了些风声,他以前以为能把白苓送进联邦最高监狱的事一定是涉及到社会和联邦的大事,这小妮子肯定做了荒唐事,否则当初怎么会让宋苒亲自去抓。
他恨铁不成钢,当初他把白苓从上面的人中保下来,让她离开军部,就是希望自己的学生能活的自由些,不要被那些冠冕堂皇的责任束缚自己,去走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结果白苓走着走着把自己走进了监狱,他身为她的老师能不气吗。
要不是宋苒上次和他透露些别的,他和白苓的误会依旧不可能解除。
其实也不是宋苒不想早告诉唐校长,而是事情发生的时候,宋苒因为白苓的事刚和上面的人完成一场博弈,自顾不暇,再加上事情需要保密,有些事情她不能告诉唐老师。
但现在她和白苓结婚了,上面对白苓的监视放松了不少,她估摸着,让老师知道些应该没关系。
有些事她没有明说,唐校长好歹也是在政治场上混过的人,虽然后来不齿那些尔虞我诈,离开军部当了老师。
但以他的敏锐,结合六年前的事,宋苒说的这些他也能猜到点。
唐校长这才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得不对,所以今天他让宋苒把白苓带过来就是想解除误会。
至于为什么让宋苒带,他喊白苓过来,白苓能来就有鬼了。
“对不起。”
白苓刚刚还在燃烧的小火苗,被唐老头突然的道歉扑了个干净。
一生要强的老师主动低头,饶是白苓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话。
宋苒欣慰地起身,把空间留给他们。
白苓说不委屈是骗人的,被自己曾经最亲近的老师误会,没有谁是不委屈的。
她很庆幸宋苒刚才离开了,红着眼眶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好看。
宋苒没在门外等多久,就见白苓红着眼睛出来了。
宋苒:“聊开了吗?”
白苓点点头。
宋苒近身,唇瓣轻吻白苓红彤彤的眼睛,“你不会再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