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悦于她。
因此他不断的妥协和纵容她的放肆,对她的底线一降再降……尤其是见不得她与其他男人亲近。
他没有在她的身上感受到相同的情绪,因此变得愈发暴躁不安。
“殿下,你是心悦我,还是习惯了我的顺从呢?”乔楚芯询问,温柔的嗓音不骄不躁。
“孤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的目光染上了寒凉之意。
“殿下起初对我毫无敬重,从未设身处地为我考虑过。我畏惧皇权,珍惜生命,想着若是配合你,许是能有一条活路。因此你多番折辱我,我忍下了。后来是我自作多情,因为一根簪子而生出妄念,你也已经明确纠正。然而于我,最重要的是你手中握着透骨欢的解药,而你从未想要向我坦白。许是殿下心思慎密,胸有成竹,一切自有算计,但得知解药存在的那一刻……我却是心寒。”
“解药一事,孤从未想过永远隐瞒你。孤一时想岔,此事是孤的过错。”赵承煜思及当时自己举棋不定,优柔寡断的模样,恨不得给过去的自己来一桶冷水醒醒脑。“至于……簪子。”
他沉吟了一下。
“孤确实从未派人送你发簪。”
“然而,那根簪子是出自于本王之手。”
(作话:追妻有,hzc就见仁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