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房间不少,大多都改成娱乐室了,可以住人的房间只有三间,可这里有四个人,是该想想应该怎么住。
郎弈先举手表态,“不打呼噜的可以跟我一起住,剩下三个另行组队。”
叶司丞闻言赶忙凑了过去,“我可不跟晏子住,他睡觉老踹人。”
晏绥笑着说道:“行行行,你嫌弃我,我川儿哥不嫌弃。”说罢就去搂谢宇川的肩,被对方躲了过去。
就这样剩下来的房间就留给白榆一个人住了。
商量好后,几个人分别去房间里看了下,除了装修风格有差异外,房间面积和床的尺寸基本上是一样的,中间那间看起来最简约,就留给了白榆。
白榆把换洗的衣物放在床上,就跟着他们去了旁边的娱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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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被小谢的成熟打动的一天。
脸红心跳的教学
白榆没打过台球,连电视上转播的比赛也没看过。于是谢宇川就给他挑了根趁手的球杆,边用巧克粉在球杆的撞头上摩擦,边给白榆简单介绍规则。
谢宇川手上动作不停,眼睛一直盯着球桌,因为两个人的身高差距不得不微低下头,俯身靠近白榆耳侧。
“这是中8桌,和电视里斯诺克的球桌不一样。”
室内温度本就不低,加上谢宇川今晚上喝了不少酒,体温热得惊人。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中带着些微的麦芽香气,白榆觉得自己也有些微醺,垂着头不敢看身旁的人。
谢宇川一个人讲了半天没听到回应,于是靠得更近,轻轻碰了下白榆的额头,强迫他抬起头有自己对视。
像是为了证明是因为喝了酒才这么反常一般,谢宇川语气缓慢地问道:“怎么了?没听懂?”
还没等白榆回答,谢宇川就把巧克粉丢到一旁,抓过白球摆在球桌边,又随手拿了颗红球摆在它前面,左手在台面上搭起手架,右手握住球杆后端,将前段轻轻搭在拇指与食指指尖。
谢宇川肩宽腰窄,上半身几乎与台面平行,紧实的后背更是因为拉杆的动作紧绷起来。
白榆这下连眼眶都觉得有些热,他别扭地用稍微有些凉意的手背给发烫的脸颊降温,目光却迟迟不敢再落回谢宇川身上。
打完一杆的谢宇川握着球杆站起身,转过脸发现白榆并没有如他预想中的那样认真看他演示,他面露不解地问道:“不想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