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找律师看了一下,他跟我说这几个都不错,嗯,就是收益什么的…”
谢宇川净挑好听的说,白榆终于忍不住拍了他的胸口,表示自己生气了,“说重点。”
谢宇川被白榆一巴掌拍得瑟缩了一下,忍不住皱了下眉又欲盖弥彰地抱住了白榆。
“我去问律师可不可以把保险的受益人添你的名字,他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大狗的脑袋刺刺的,扎在白榆颈边有些痒痒的,“我说是我男朋友,他说可能有些困难。”
谢宇川头一回当着陌生人的面承认自己和白榆的关系,一时有些害羞。
不过律师跟谢宇川说,以他了解的《保险法》并没有明确规定保险的受益人不能是非亲属,但为了避免纠纷,大多数保险公司还是不接受这样操作。
“所以我就多看几家,到时候都问问,一旦就可以了呢?”
谢宇川使劲蹭白榆的脖子,仔细听声音里还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可惜白榆震惊在谢宇川刚才的话里,没注意到他这点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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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受益人写成我?”白榆站起身紧张地拉着谢宇川的手上下打量他,“你身体不舒服吗?”
谢宇川来到白榆身边,张开双臂大方地让白榆检查,可白榆的眼睛又不是医院里的仪器,哪能看出什么问题。
谢宇川重新坐回沙发,一把拉过还在站着的白榆,屈起腿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然后抬起头表情严肃地说道:“我以前一直觉得极限运动是我的个人爱好,哪怕我滑雪时摔伤还割到了脸,或是玩长板速降时撞断了胳膊,我都觉得这是我的技术问题,无关其他。”
白榆只知道谢宇川在滑雪方面比较擅长,长板速降还是头一次听他提起,在此之前白榆甚至没听过这项运动。
“就是找一个比较长的坡,像是海边公路那样的地方,踩在滑板上滑下来。”
谢宇川不敢说得太清楚,在他看来,速降比滑雪更刺激,相对的也更危险,他怕白榆知道后会担心。
果然在他说完之后,白榆的手又握紧了些,“所以你想说什么?”
谢宇川一只手按在白榆的腰上让他靠得更近些,另一只手紧紧包裹住白榆攥紧的拳头。
“我以前从不怕危险,我怕的只是当我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就玩不动了。”谢宇川低头轻轻吻上白榆的手,“直到你差点被车撞到,我才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害怕。”
白榆的手被谢宇川握得有些疼,可当他稍微挣扎了几下之后,谢宇川就放开了他。
白榆没有应声,只是抬手轻轻抚摸谢宇川刚修剪过的头发,一下一下似是在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