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啊。”谢宇川故意拉长了语调,像是在思考,更像是为了勾起白榆的好奇。
白榆果然上了当,一双眼睛亮得像星星。
谢宇川先是托住了白榆的脸颊,然后低头吻在了他的眼睫上。
“我的计划是搞一个派对,让人把你骗过来,我现场求婚。”
白榆听完噗嗤笑出了声,转身离谢宇川老远,就要回客厅吃那些没吃完的炸串。
“不听你胡说了。”
谢宇川自然不能让他走,他从身后环住白榆的腰,然后轻轻地左右摇摆。
“没有什么计划,”谢宇川似乎有些害羞,“就是想在你生日那天当作礼物送给你。”
白榆的生日在一周之后,那个时候保险和纹身应该都好了。
白榆睁大了眼先是惊讶,接着那双含着晶莹的眼弯了起来,他声音小小地问身后的谢宇川,“你是我的礼物吗?”
“嗯”谢宇川低头咬在白榆后颈凸起的骨头上,滚烫的呼吸让白榆浑身发软又忍不住想笑。
白榆看不见谢宇川的表情,只能任由他推着自己往客厅走,期间还不小心踩掉了一只拖鞋。
于是他干脆把另一只也脱了,然后在谢宇川的怀里转了个个,和他面对面站着。
谢宇川看起来比想象中淡定,他在白榆转过来时稳稳扶住了他的腰,白榆顺势两只手挂在谢宇川的脖子上。
“谢宇川…”白榆极少这样叫他的名字。
“嗯。”谢宇川把白榆抱起来。
“带我再去看一次日出吧,”白榆把脸凑到谢宇川劲边蹭了蹭,“我过生日那天。”
“好。”谢宇川托着白榆的腿把他往上颠了颠,“以后每年生日咱们都去,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年年有余·一
郎弈把摔倒的余年抱上车之后也上了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路上都焦急地询问余年的情况。
余年摔倒时半个身子直接着了地,幸亏用手撑了下,却也把手擦破了皮。
这事其实不完全赖司机,余年被疼的扯了下嘴角,还反过来安慰他。
司机依旧担忧地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余年,郎弈趁等红灯的间隙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没事,您安心开车。”
因为伤口上都是泥沙,余年只能把手心朝上搭在膝盖上,可即使如此还是疼的厉害,肩膀也不太敢动,于是他把头转到窗外,试图用看风景转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