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火气刚上来,阮砚就推门下车离开了。
萧烬就那么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一股气闷在胸口特别不爽。
自家老大身上的煞气刺得季端背脊发寒,他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开口,“老大,我们这会儿去哪儿?”
“睡人去!”萧烬想也没想的开口。
“啊?”
当然不是真去睡人。
距离下午上课的时间还早,余晚告诉他,得下午一点才能到学校,百无聊赖之际阮砚去了学校的钢琴室。
阮家放在联邦,是排名前十的富豪之一,越在顶端的位置,阮宏越是对他们这几个孩子挑剔又严格。
从小到大学习的全是名门贵族该学的教养。
钢琴就是阮砚的一门课程,从不喜欢,必须弹到熟练,他必须展现自己有能力,才能留在阮家,让爸爸留在阮家。
前面弹得还算顺畅,突然‘噔’的一声,他手一划弹错了一个音。
在心里已经滚瓜烂熟的谱子,骤然弹错,阮砚自己都有点愣住。
他沉思,脑子里闪过萧烬的那张脸。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还不等阮砚继续较真这种感觉。
‘啪啪啪——’
突然的拍手声拉走了阮砚的思绪,他偏头,江亦舟不知何时推开门倚在了门口。
阮砚一向冷淡惯了,朝江亦舟点了下头以示打招呼。
江亦舟刚抬手脸上扬起笑意准备打招呼就见人把头转了回去,笑意僵在脸上,江亦舟没见过对自己这么冷淡的人。
那一周的时间,勾足了江亦舟的好奇心。
阮砚手又搭在钢琴上,半晌没按下去,没心思弹就索性不弹。
江亦舟走进钢琴室,顺手带上了门,好奇的问,“怎么不弹了?”
阮砚没回应。
江亦舟知道自己脾气好,但被多次冷眼对待,再好的脾气也会变得不好。
他蹙眉,语气都变得不太好,他冷声道,“阮砚,余晚是oga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阮砚捕捉到余晚和oga,他抬头看向已经走到了钢琴前的江亦舟。
之前在实验室接触的那一段时间,江亦舟知道他冷,但没想到这个人能冷得让人不自觉停下追逐的脚步。
只有能让阮砚足够感兴趣的话题,他才会耐下心来听你说话。
接触之后,他本以为阮砚只是对自己冷,但他去阮砚的班上了解过他,他并不只是针对自己,而是对所有人的态度都如此。
但尽管如此,却还是有很多人明里暗里的喜欢着阮砚。
也是这样,江亦舟来了点兴趣。
涉及余晚oga的身份,阮砚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