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阮砚低着头道歉。
“哼。”萧烬冷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好歹有了点反应。
只要有反应就好哄。
老虎的胡须一般拔不得,但阮砚偏偏就要去拔,他赌老虎不会咬自己。
阮砚一把抓住萧烬的手,然后自己摊开掌心,另一只手控制着萧烬的手腕,猛的扇下来。
‘啪’的一声在车内响起。
阮砚下了狠手,手心都被打麻了,他抬起清澈的眸子说,“以后我再惹你生气,你就打我手心吧。”
萧烬则是直接被他整懵了。
阮砚是用了多大的劲儿,就连他自己的手都有了两分麻感。
反应过来,萧烬呵斥他但嗓音的调子不像之前那么冷了,“阮砚!”
打手心,他以为自己是犯了错的小朋友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猛然怔住,想起自己一直叫阮砚小朋友。
阮砚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抬起萧烬的手在掌心轻轻的亲了一下。
萧烬:?
艹!
见萧烬没反应,阮砚又低下头似乎准备又亲一下。
然后下巴突然被捏住。
萧烬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阮砚!你这认错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听到他多跟自己说话了,阮砚就知道萧烬没有再生气。
“你不气了吧?”阮砚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说。
“嗯。”萧烬蹦出一个字来。
季端:‘咦,真好哄。’
看来阮砚成为大嫂是没跑了。
回到别墅,阮砚把拍卖场拍回来的画放到了隔壁的次卧,抚着陆离的画,他眼底泛起酸楚。
两幅画,价值一亿八千万。
若陆离还在世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画值这么多钱或许会有一点摆脱阮宏的决心吧。
这两幅只是陆离画的其中两幅,还有五幅画在阮家,以后的下场恐怕也是被卖掉。
还有几幅则是陆离还在世的时候就被卖出去了。
阮砚坐了一会儿,盘算着怎么去阮宏那儿把剩余的画拿回来,然后把陆离在世时卖掉的画给买回来。
他今天没有自己出钱拍下那两幅画,是因为还了周莳宇双倍的钱之后自己手里的钱不太够。
现在陆离画的价格翻倍涨,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慢慢的一幅一幅把画买回来。
冬季一过,便是立春。
褪下笨重的衣服,换上轻便的两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