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oga的味道。
阮砚脸色微微一变,眸光下意识的落到萧烬的胸口处,那枚口红印已经没了,显然是换了内衬。
那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
淡丽的眸敛下,微薄的唇紧抿着。
一边有些难受,但又一边忍不住想,以萧烬的体力应该没那么快才对。
回家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直到萧烬的三层小别墅门口停下,憋了一路的阮砚忍不住开口,“你你跟那个oga发生什么了?”
萧烬拉住门把手的动作一顿。
他回过头来,晦涩的视线落到阮砚的身上。
过了两秒,他伸出手按在了阮砚的腰窝。
阮砚身子一颤,平日里,萧烬最喜欢玩他腰的位置,只要碰他的腰,就是‘想要’的意思。
阮砚最近不会拒绝他了,他摩挲着衣角,眼眸潋滟着几分哀嗔,闭眼准备不反抗,但oga信息素的味道在阮砚闻到却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十分刺鼻。
他忍不住推了萧烬一把,“你太难闻了,离我远点,发消息也不回”
最后一句嘀咕声没说完,阮砚就住嘴了,当即脸一热,刚才那话莫名有两分像情侣之间追问回信的口气,他哪里像这样过。
“难闻?消息?”
萧烬疑惑的反问了一句。
他身上的衣服是回自己车换的,平常季端都会在车上备上一两套衣服。
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抬起手臂闻了闻,当时换上衣服下车,还被那个oga纠缠了一下,抓了他的手,信息素应该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还有阮砚说的消息,须臾,他挑眉,“阮砚,你没发现我的通讯器落在家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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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砚说的消息,他挑挑眉说,“阮砚,你没发现我的通讯器落在家里了吗?”
落在家?
阮砚有些发愣,他确实没想过这个原因。
但一想起方才的追问,还有刚才自己的态度。
红潮从白皙的脖颈蔓延,逐渐攀上耳根。
萧烬捏着他削瘦的腰,回想刚才阮砚在车上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一连抛出几个问题,“你是因为我不回信息不爽,还是因为在担心我?然后还因为刚才那个oga靠近我在吃醋?”
阮砚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吐出一个字,“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