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抵住,绯红的舌卷走了阮砚口中的水。
阮砚脸颊染上绯红,“你——”
萧烬松开揽着他后颈的手,嘴角勾着笑,神色缠蜷,“怎么?我喝口水都不行?”
阮砚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可以,怎么不可以。”
话落,手腕一松,萧烬收回了自己的尾巴,想要起身,却被扑过来的阮砚扑倒。
阮砚听见他问,“怎么了?”
“没事。”阮砚靠在他的怀里,衣裳半露,暴露在空气的肌肤红痕交加。
萧烬抬手触及他肩上暧昧的痕迹,抬手抚了抚,“弄疼你了?”
不用阮砚回答,萧烬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
无非就是傲娇着不说话,或者死不承认,他就是喜欢阮砚这股傲娇的劲儿,让他这血腥的生活多了些许乐趣。
“嗯。”阮砚突然应了一声,甚至还说,“腰有点疼,你揉揉。”
萧烬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莫名的,他觉得阮砚好像从哪里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
但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阮砚都乖乖的待在别墅里哪儿也不去,家里的实验室他也再没进去过。
整日的待在萧烬送给他的花房。
甚至在萧烬每日忙完回家后,都会在前院看见等着他的阮砚。
直到有一日,萧烬提早回家,却在阮砚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他询问了许姨才知道,阮砚在生日后,再没去过学校。
今日,萧烬回到别墅,没在前院看见阮砚,他大步朝后院走去,果然在花房里看到了那道忙碌的身影。
他没进去,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着阮砚,这段时间的阮砚再没给他一种初见时的狠劲。
就像旅途者,突然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等着困住自己的那方世界彻底崩塌。
阮砚很专注的整理着土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
萧烬蹙着眉看了许久,阮砚很认真,他没有出声打扰。
阮砚把十个盆的土培全部弄好,再混了一点营养土才把种子种下。
把十个盆搬到架子上,嘴角扬了点笑意,看起来很高兴。
萧烬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或许应该庆幸,阮砚还有值得高兴的事。
他放下小土铲,走到旁边的水池洗手,
洗完手,他抬起手甩了甩水渍,好似察觉到什么,他突然转身看见靠在门上的萧烬,嘴角勾着笑朝萧烬走过去。
然而萧烬突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摸出了一包烟,从里面取出一根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