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阮弛是工厂这边的管理者,那么所有的资料恐怕都在他的手中,在这样的地方他应该有单独的房间,只要能找到阮弛的房间,他想要找的东西大概率就在阮弛那儿。
腥腻的气息,大堂里几十个人挤在一处,各种甜腻酸呛的信息素突然纠缠在一起。
阮砚突然脚底一晃,脑子开始有些发昏。
糟糕的空气刺激拉扯着他的神经,更明显的就是突然发烫的腺体。
阮砚脑子突然一震,难道是他的发情期
神经被一点一点的蚕食,阮砚微微闭眼,发狠咬破舌尖刺痛感让他有些发昏的神智清醒过来。
他努力克制身体的异常,也克制着腺体散发信息素。
每个人身体里的信息素都是独一无二,若是他的信息素暴露,无疑会让人知道有陌生人潜入进来。
阮砚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咬着舌尖与体内横冲直撞的燥热对抗,指尖微微有些发颤,手指攥紧掩盖发颤的指尖。
阮弛说了什么他没有仔细听,说了一些类似‘夸奖,辛苦’的话,后来又不知说了什么便开始遣散人群。
滚烫的热意灼烧着理智。
他庆幸现在只是发情前兆,距离彻底发情还有一段时间,他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想要的东西。
阮砚跟着人群散开,也有人跟着阮弛身后走。
阮弛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一样的男人,阮砚不敢跟太近,最后走入一条走廊,阮弛进了一个房间,他对两个保镖开口,“你们守在外面,我休息一会儿。”
“是。”
阮砚看着他进去,看来那就是阮弛的休息室。
以阮弛的身份,他的地盘这工厂里的人不会随意靠近,有什么重要的资料一定会在阮弛的眼皮子底下。
阮砚藏在一个拐角后,他不知道阮弛什么时候会出来,还有去警署报警的男人那边的情况也说不准。
发情期在即,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可阮弛不出来,难道他要一直等下去?
‘咔哒’开门声突然响起,进屋休息的阮弛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他面色有些难看,对门口的两个保镖说,“你们跟上。”
说完,阮弛便带着两个保镖大步离开。
阮砚看着阮弛离开的身影消失,他呼出一口气,朝阮弛的房间走去。
抬手摁上门把手,轻轻一转,便开了。
阮砚心底闪过疑惑。
热意刺激着他的神经,留给他的时间不。
阮砚推门而入。
阮弛从小锦衣玉食,从阮宏身上学奢靡学了个十成十,小小的房间也让他布置得奢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