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萧烬已经不在他的面前,阮砚却有种恍惚间又闻到了那股极淡的冰雪信息素的味道,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好似隐隐的牵动了他的腺体。
阮砚翻身下床,又找出温璟逸给的抑制剂给自己扎了一针。
看着箱子里仅剩一支的抑制剂,一支已经不足以让他撑过下次易感期。
阮砚想,等睡一觉醒来一定要找温璟逸重新要抑制剂。
晌午时分,阮砚是被余晚叫醒的,“阿砚,昨天他们不是说今日会来接我们去a大吗?”
阮砚被叫醒就听到这句,昨晚的事情发生太突然,a大讲座延期的事阮砚还没来得及告诉余晚。
余晚听了他的解释表示理解,但人已经叫醒了,便坚持让阮砚起床吃午饭。
房子虽是临时的,但屋子里一应俱全,冰箱里的菜也是新鲜的。
余晚端着两碗面条从厨房出来,阮砚坐在桌前,手边什么都没有,余晚问,“阿砚,你的药呢?”
“在茶几上。”
阮砚不是那种朋友很担心,却不作为的人。
余晚总是在他耳边耳提面命的提醒他吃药,为了让他们放心,他一直都有好好的吃药。
中途已经有一段时间不犯病他询问过医生是否可以停药,医生告诉他不可以。
阮砚合理怀疑对方是因为他不愿意见面做心理疏导所以才让他继续吃药。
刚吃了一口,门口的显示器突然亮了。
余晚走过去,见是昨天送他们来这儿的那几个人,当即开了门。
邬歧语气很客气,“余先生你好,我是来接你们去a大的。”
余晚:“?”
余晚一脸疑惑,“a大说延期了,你们没有收到消息吗?”
当然收到了。
邬歧脸上挂着浅浅的弧度,听到这话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是吗?我们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可能是那边忘记通知我们了。”
确定是个意外,余晚刚要转身进屋,邬歧突然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问,“坐在门外的这位需要我们帮忙把他打包带走吗?”
余晚:“嗯?”
他顺着对方指着的地方探出头去。
余晚:!!!
我们明日会来替他收尸的
萧萧烬?!!!
他,他不是走了吗?
余晚就看见萧烬靠墙坐在地上,整个人蜷缩着,脑袋也埋在膝盖里。
余晚看了看萧烬,又忍不住侧头去看正在吃面的阮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