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这不是隔离室,像是普通的病房,三天的发情期过去了吗?
他眸色沉下去,不去想发情期的细节,他也不想记得。
抬起酸软的手臂捏了捏额头。
“这是第二支,你等阮砚醒了给他注射。”
外面好像传来了温璟逸的声音,阮砚有太多的疑惑想要问温璟逸,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嗓子疼得难受。
侧身伸手去拿床边的水杯,动了动身子还是拿不到,他揭开被子下床,刚下床便摔在了床下,双腿软得打颤。
摔下床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人,门被打开,余晚和温璟逸走进病房。
见阮砚在床下,余晚快速跑过去将阮砚重新扶上床,又把一旁的水杯塞进阮砚手中。
阮砚喝了口水润嗓子。
“阿砚,你”
余晚实在是说不出发情期三个字,怕刺激到阮砚。
温璟逸拿出一管淡蓝色液体针剂,“阮砚,今天是你发情的第二天,这是抑制剂。”
第二天?
度过发情期不是需要三天吗?
阮砚看着他手里的抑制剂,默了默,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不会歇斯底,“所以两年前你说的清洗标记是骗我的?”
温璟逸坦诚,“是。”
温璟逸问他,“eniga是王者,阮砚,你还记得我说过,eniga咬一口就是终身标记的话吗?eniga的标记,哪有那么好洗,除非你切除腺体。”
阮砚呼吸放沉,哑着嗓音质问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温璟逸看着他,“阮砚,那时候的你,我不告诉有清洗标记的方法,你会怎么样?”
阮砚微微一怔,那一段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记忆,囚禁,发情,痛苦,折磨,还有恐惧,在那之前他从没见过那样的萧烬。
是萧烬将他从一个深渊之地带到了另一个深渊,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害怕,让他恨。
那时候他可能会真的杀了萧烬,然后又杀了自己。
阮砚闭了闭眼,不去想那黑暗的深渊,眸光转动视线又落到温璟逸手上的抑制剂上,“那这个抑制剂,你又是怎么”
他还没问完,温璟逸就打断了他的话,走过去将抑制剂给阮砚注射,“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阮砚和温璟逸对视,他知道温璟逸所隐瞒的事情一定跟萧烬有关。
罢了。
他不是已经不恨了吗,有些事知道与否又有什么重要的。
他只希望萧烬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璟逸还要忙y3抑制剂上市的事情没在病房待多久,温璟逸刚离开,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