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菁整夜没有合眼。她不敢再饮酒,只好抱着茶壶一杯又一杯喝到天亮。这世上有个词叫覆水难收,她总算是理解个透彻。
临近卯时,屋外狂风渐起,乌云密布。
有人在敲门。
奇了,谁这么早找她。
她一骨碌爬起来,开门一看,竟然是端贤。
大风吹得他衣袂乱飘,腰间的玉佩发出叮当的脆响。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他主动提起。
冯菁心一沉,无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下一刻,手腕突然被他扣住,她瞬间脊背僵直,心跳如雷。
他的眼底漆黑一片,攒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想做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来找她算账吗?真要计较起来,她亲他是犯了国法还是家规?
“你酒醒了吗?”他望着她,又走近一步。
“我——”夲伩首髮站:y u zhaiwu h
不等她回答,他猝不及防的抬起她的下巴,压上她的唇。原本阻塞的内心得到疏解,顿感舒畅,他搂紧她,不让她乱动。
情丝越涨越高,他只觉得她柔软唇无限甜美,控制不住的不断深入,轻舔慢咬,越来越过分。
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两个人所有的思绪都在唇舌交缠中燃烧殆尽。
一阵雷声过后,他终于放开她。
她想逃跑,后腰却被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按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隔着薄薄的寝衣,他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前的绵软挤压在两人之间。他的眼睛变得水润迷离,准备了一夜的话突然灰飞烟灭。
“放开我……”冯菁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求他。
“昨晚做的决定,今早就后悔?”他似笑非笑的揭穿她,声音喑哑慵懒。
冯菁涨红脸,他说中她的心事。可也不是这样,她那不是决定,她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被酒气色相迷晕头脑。
他温暖的手掌在她的腰际轻轻爱抚,她很不争气的喉咙缩紧,退而求其次,“门没关……羽菱住在隔壁……她会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