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女娲炫技的作品吧~”
席琛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的小妻子,脸色却渐渐缓和了。
姜洛洛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席琛的手。
真大。
手指也好长。
看起来就很有力气。
真漂亮。
要是这只手不会用来给自己打针,就更完美了。
他又扬起脸来,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卷翘长睫也跟着忽闪忽闪,娇娇央求道:
“先生,你给我打针的时候,手能轻点儿嘛……”
“我可怕疼了……”
席琛注视着眼前的人,心情格外复杂。
他怎么能这么娇呢?
怎么什么样的话从这张嘴巴里说出来,都像是下了药一般,蛊惑着自己去答应。
姜洛洛,真的给自己下迷 魂 药了吗?
要不然怎么他轻飘飘的一开口,自己就什么都想答应呢?
可明明结婚之前,他那些烂俗的伎俩,对自己还是丝毫不起作用的。
他的小妻子见他不说话,又鼓了鼓两颊,像只小河豚一样,软软问:
“真的不可以吗?”
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般,席琛半垂眼睛 遮下眼底那点儿罕见的柔情,冷声道:
“打针,难免都会疼。”
他的小夫人叹了口气,“那好吧。”
姜洛洛没有再挣扎,自己乖乖趴在了床上,手指沿着裤腰下拉,露出来点儿白的晃眼的皮肤。
他另一只胳膊圈在枕头上,将自己的埋了进去,声音便从枕头里传了出来:
“我好啦~”
露出来的那一块雪白皮肤,被他的裤子和手指挤压出一点鼓鼓的弧度,软乎乎的。
看起来手感极好的样子。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席琛目光落在上面,不由回忆起昨天晚上的场景,眸色越发幽深。
他的小妻子还在碎碎念:“先生,麻烦您尽量还是要轻一点呀,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打针啦……”
因为紧张,纤细白嫩的手指慢慢用力,透粉的指节弯曲出引人遐想的弧度。
席琛喉结下压一瞬,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他的小妻子似乎是放心了一点儿,歪了歪脑袋,脸颊贴在枕头上,就这样斜斜的看着自己。
透亮清澈的杏眼含着一汪水,眼尾微微上挑,在枕头上磨蹭过的眼尾红了一片。
像是在盛情邀请。
眼角眉梢,软媚勾人。
席琛走过来,手指捏着酒精棉,在那块皮肤上消了消毒。
浸透了酒精的冰凉棉球触碰到温热皮肤,趴着的人紧张的抓了抓被子,臀部线条都跟着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