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只剩下男人一声叹息。
还有怀中人抖动的眼皮。
在回家途中久久的死寂中,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宴寒刚划开接听键,就听到清越的男声带着暴躁的愠怒质问他:
“宴寒,你把豆豆弄哪去了?”
“要不要脸啊你!”
“他才两岁!你他妈是人吗?”
宴寒拧眉:“什么?”
怀里的人“唰”地一下坐直身子,漂亮的脸蛋露出凄惶的紧张:
“豆豆?”
“豆豆怎么了??”
“洛洛!”
萧忆慈:“有人买通了我手下的人,把豆豆绑走了!”
姜洛洛心底咯噔一声,小脸白到几乎透明。
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到地垫上,发出一声闷响。
宴寒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姜洛洛,俊美的脸庞满是担忧:
“洛洛!”
怀里的人瘦的可怜,脊背上的蝴蝶骨像是一双张开的翅膀,几乎要戳破单薄的衣服。
那双大而亮的眼睛带着慌乱的错愕,惊恐到连点眼泪都挤不出,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宴寒的肩膀。
声音里带着哭诉的哀求,眼睛里含着唯一的希望,调子都在发抖:
“宴寒,宴寒,是你做的吗?是你对不对?”?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43
宴寒忍住喉咙里的艰涩,看着那双含泪的眼睛摇了摇头:
“不是我。”
怀里人像被击溃一般,薄红的眼眶含着汪水,化成两行清泪滚落。
那个小小的身影有些慌乱的用两只手比划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才这么一点儿……”
“跑都跑不了太快……”
“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的……”
“我知道,我知道。”
宴寒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
“别怕宝贝,别怕。”
“交给我好不好?”
怀里的小脑袋紧紧贴着他,像是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一般,眼泪止不住的滚落。
男人的大手一遍遍的拍着怀中人的脊背,不厌其烦的安抚道:
“他们绑人要么是为钱,要么是为仇,但不管是为了哪个,都会很快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