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搭在他掌心的手指,指着深色床单被泅湿的那一块儿,轻轻笑了笑,
“全是你的水。”
“都被你弄得湿透了。”
小美人整张脸埋在青年胸口,脸颊滚烫,小脑袋也滚烫。
他根本就听不了这种不要脸的话。
慕嘉年几句话丢出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
可将他抱在怀里的青年依旧不依不饶。
“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这样?”
“他们什么时候出现?你们是几个人一起的?”
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的方向传来,“我们没做这种事情。”
青年的声音漫不经心,“是吗?”
“天鹅肉放在嘴边还不吃,他们舍得?”
怀里香喷喷的小天鹅动了动,抬起巴掌大的漂亮脸蛋,眼尾微微垂着,有些微微的难过,
“慕嘉年,如果我真的和他们有什么,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被质问的年轻男人就这样静静注视着他,黑渗渗的眼底有情绪在暗潮汹涌。
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忍到最后,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他似乎是想继续用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情笑一笑,可嘴角下垂着,心底的苦涩蔓延到舌根。
慕嘉年哑着声音,“是你先不要我的。”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张可怜的雪白小脸,
“宝宝,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不要我的。”
“我才没有!”
小美人抿了抿嘴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眼泪汪汪,
“慕嘉年,我从来都没有不要你过,是你总是不相信我。”
搭在他腰肢上的大手动了动,慕嘉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垂下了眼睛,什么都没有说。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木质走廊传来脚步声,
“先生,您和夫人要用晚饭吗?”
“开始准备吧。”
慕嘉年将怀里的小美人横打抱起,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有些闷闷不乐的小美人任由他抱着,脑袋抵在慕嘉年胸口处,被领带捆起来的两只手乖乖放在肚子上。
像是努力在遮什么。
可惜他的手小,手腕也细,最终什么都遮不住。
浴缸里温度适宜的水面上洒满了花瓣,青年弯腰,将怀里的人轻轻放进浴缸里。
水纹波动,花瓣起伏。
浴缸里的人莹骨冰肌,像是白玉雕成,美得毫无瑕疵。
雪白肌肤上散落零星红痕,像是碾碎的玫瑰花瓣,将汁液迸溅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