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随即笑了,向着黎秋走过来,看样子是真打算教他些什么,在他面前站定就想要去脱黎 秋身上的浴袍。
黎秋瞪着水盈盈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双手死死的拽着浴袍的衣襟,然后看着 俞疏城。
那目光中有茫然无助,有祈求希冀,还有倔强着不肯屈服的那股子韧劲。
乔言拽了黎秋的浴袍好几下都没拽掉,“你倒是松手啊!上床你还要穿着衣服?你不脱下来 我怎么教你? ”
可是黎秋还是坚持的拽着浴袍不肯脱下来。
乔言也有些急了,扬着声音道,“难道你还想让俞总亲自来替你脱吗?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 装什么清纯啊? ”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惹怒了俞疏城,他忽的有些冷淡的幵口道,“算了。”
但是乔言却还不愿放弃,他都跟到房间来了,难道还能一无所获的就离开吗?
“俞总,那就听您的算了,我们别带他了,你看他就跟个木头似的,睡起来能有什么情趣? 我看还不够扫兴的。”
乔言十分嫌弃的甩幵了手,黎秋被他甩的往一旁侧了侧才站稳,紧紧揪着浴袍的手指都有些 泛白了。
俞疏城终于提步走了过来,跟一脸媚笑的乔言错身而过,走到了黎秋身边来,一手揽住了他 的肩膀,另一手握着他紧攥的手指,慢慢掰开来,然后放在掌心中十分爱怜的揉捏了几下,让那 只小手恢复些血色。
“好了,我开玩笑的,别怕。”
俞疏城抬起黎秋的下巴来,又跟他接了个安慰式的吻,然后才对乔言说了声滚。
乔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要滚的成了自己了?
眼看着俞疏城已经弯腰把黎秋抱了起来,往里面的那张床走过去,乔言还不死心,跟着过 去。
“俞总,是路制片要我来的”
俞疏城抱着黎秋坐到了床边,让他两腿分幵跨坐在自己腿上,那两条白皙细弱的小腿便从浴 袍中滑了出来,蜷缩着放在床上。
“俞总,刚才在酒局上,您不是和路制片聊得很愉快的吗”
黎秋两手被反绞在背后,脖颈间覆上片温热湿软的唇,一只手从他的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温 柔细腻的抚摸着,指尖划过的地方都能引起底下那具身子的轻轻颤栗,黎秋紧紧咬着唇瓣不发出 声音。
“俞总,您给我个机会,我能做得很好的”
俞疏城终于被扰的不耐烦了,不得不停下动作,看着乔言冷声道,“现在消失,或者永远消 失。”
乔言脸色登时白了几分,害怕的不知还能再说什么,极其屈辱的转身就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