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江逾白这才重新拎起药包走出去,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裴争开始小心的脱起祁长忆的衣服,可是伤口处的皮肉和衣物已经黏连在了一起,就算动作再轻的撕下,还是会扯到皮肉,渗出大片鲜血。

祁长忆痛得拧起了眉头,声音软糯糯的,“裴哥哥,我好痛。”



不准咬

裴争突然猛地撕开了那片白色内衫,眼前遍布全身的鞭痕只叫人倒吸一口凉气。

“就是这样的痛才能让殿下记着。”裴争嘴上狠狠的说着,动作却是放缓了几分,“以后学得机灵点,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也不会么。”

祁长忆额上渗满了汗珠,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痛得小身子都在发抖。

他确实学不会那些复杂的处世之道,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被人欺负成这样,但是,也从没有人耐心的教过他。

裴争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用指腹在伤处涂抹起来,虽然用的是最好的药材配置的,但涂在伤处还是会有火辣辣的疼痛感。

祁长忆没忍住哼哼唧唧了几声,裴争抬起眼皮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他就又咬住了嘴唇,把疼痛封在嗓子里。

原本就破过皮的嘴唇又被咬破,血一下子就渗透出来,染遍了红唇,看起来更加妖冶。

裴争一手还在细细涂着,另一只手突然撬开了祁长忆紧咬着的双唇,细长的手指蛮横的横亘在他牙齿之间,抵住他柔软的小舌。

“不准咬。”

祁长忆牙齿顿时不敢再用力。

“痛就喊出来,这里没有别人。”

裴争说着,在最后一处鞭痕上多涂了点药膏,祁长忆“嗯”的闷哼出声。

药终于涂完,血也已经全部止住了,这药膏不仅能加速伤口的凝血愈合,还可以保证不留疤痕。

敲门声响起,江逾白端着碗药汁上来,还带了件干净的白色衣袍。

他一直低垂着头走上前,看也不看床榻上衣不蔽体的小人儿,把药碗和衣袍全部塞进裴争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江逾白走到门边刚推开门,就与正要伸手敲门的乘风撞了个正着。

乘风看到他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把沾了血的手背到身后。

但还是被眼尖的江逾白捕捉到了。

“风护卫,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江逾白大摇大摆的向外走着,语气轻佻。

乘风皱了皱眉,最终关上房门,守在了门边。

裴争将药碗递给祁长忆,眼神扬了扬,命令似的口吻,“喝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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