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们,他们怎么能打你呢”
沈十九哭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沈欢受了这般折磨,对那个呼阑十分仇恨。
“好了好了,也别在我眼前上演什么师徒情深了,我不吃那一套。”
呼阑从黑暗走出来,“怎么样,沈师父,想好了没有?”
沈欢抬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呼阑道,“我的想法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就是想让沈师父帮我研制出一种毒药出来,能够随着空气投到天朝的国界去,让泱泱天朝也尝受一下束手无策的滋味,然后不得不求着我外族人去救治,到时我便可借机向天朝提出要求,让他们割让一半的领土给我外族”
呼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欢打断了。
“你休想!这种要求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只救人,从不杀人。”
呼阑笑了笑,“是吗?不杀人?那么那些患了瘟疫的人为何接连病情加重死去了?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沈欢气息微弱的咬了咬牙,“一定是你从做了手脚,还以此来逼退了老族长。”
呼阑无所谓的耸耸肩,“是我又怎么样,你出去说啊,去昭告天下啊,看看有没有人会相信你。”
呼阑把一旁的沈十九抓了过来,一把推到了沈欢跟前去。
“你是块硬骨头,都这样了还不肯松口,那么你这个小徒弟呢?我看他可是娇弱的很,能不能受的起你受过的刑罚?我给你时间,你们师徒可以好好聊一聊,等会我希望能听到我想得到的答案。”
说完之后,呼阑带着那两个狱卒先退了出去,给了沈欢和沈十九独处的时间。
沈十九刚才被狠狠推了一下后,撞到了那个木架上,还久久没有缓过来。
沈欢看出了他脸色不对,问道,“徒儿,你怎么样?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什么了?月奴呢?没和你在一起吗?”
沈十九扶着架子站稳,师父都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他不想让师父担心自己,即使感觉自己痛得都快死掉了,还是尽力表现的没那么痛。
“师父,他们没有打我,你放心吧。阿月,阿月他被几个天朝的士兵帯走了”
沈欢想了想,应该是赵隶棠派来的人,但是赵隶棠并不知道他们二人也在,因此下的命令只是把月奴帯走了。
如果等到月奴回到了军营,再把他们也在外族大牢的事情告诉赵隶棠,等到赵隶棠派人来救他们,恐怕又是好几日过去了,她和小徒儿还有没有命活到那时候都是另说。
沈欢现在十分后悔,不该因为老族长的信,就冒冒失失的帯着小徒儿回来了。
现在这个动荡的时期,不仅是天朝和蛮族之间大战一触即发,他们这个夹在间的小国也是内忧外患战乱不断的,沈欢许多年没回来,也没想到外族的内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徒儿,你听我说,那个呼阑看样子是想趁着此次战乱,抢占天朝的国土,他们之间怎么打仗我们不管,但是要我研制毒药去杀人,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你能明白师父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