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道,“是我,我家主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一个守卫重重砸了下头,然后另一个守卫也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两人边打还边骂骂咧咧的。
四周的难民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似的。
“让你砸门!我让你砸!嫌你爷爷们过的太舒服了,给爷爷们找事做是不是!都说了多少遍了,城里人满了没空了!还敲什么门!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那两个守卫只顾着打人去了,没有注意到两人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乘风冷着脸,出手又快又狠,接住两个守卫的胳膊便大力一扭,直接给扭折了。
他扶起了车夫,那车夫平白挨了顿打,又气急败坏的上前在那两个守卫身上补了两脚。
城门里又有人探出头来查看,被乘风扫了一眼后,吓得赶紧躲到门后就想把门重新关上,却被乘风一掌抵住了城门。
那门后的守卫见单凭自己是不可能再关上城门了,赶紧跑进去汇报情况去了。
乘风便直接把城门推开了去,只见城的街道上空空荡荡的,很是萧条,但是哪里有什么人满为患的样子。
裴争下了马车,然后自然的回身将祁长忆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祁长忆也看到了城外堆积的这些难民们,他走到了他们间去,替几个睡着了的小孩子盖了盖被子。
裴争把他拉了起来,牵着他往城门口处走去。
还没走的进去,城门里面就涌出来了一队士兵来,举着兵器对着城外的几人。
“你们是谁?看着不像是难民,为何要擅闯城门?”
乘风持剑挡在了裴争和祁长忆身前。
“大胆!这位是”
裴争出声打断了乘风的话。
“谁说不是难民?我这个难民现在想见见你们李大人,还不快让他滚出来见我。
心肝说我错在哪里,就错在哪里
李无亲自出了城门来迎接,还帯着几位安里城的其他官员。
当着众人的面,裴争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一路牵着祁长忆,冷着脸就进了城门。
李无给他们安排了一处极尽奢华的地方入住,还说着晚上要给裴大人接风洗尘,摆弄宴席。
人都走后,祁长忆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看样子好像是在生气。
“怎么了,气鼓鼓的,”裴争捏了捏他嘟着的脸颊,“谁招惹你了?嗯?我给你出气。”
祁长忆抬眼看向裴争。
“你,就是你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