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洗浴林渡懒得再将头发吹到全干,她看着头发没有再明显往下滴水,就踩着拖鞋出去了。
贺嘉身上还没有清理,满身的汗水和痕迹。
他也丝毫不在意,而是身上草草盖着被子,趴着床上神色专注地记录着什么。
林渡倒了两杯水,将一杯水给贺嘉放在床头柜上,顺势看了一眼贺嘉的本子。
又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十分抽象的东西。
林渡看不懂,不过也知道这是贺嘉口中日常所说的灵感。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以及画画的时候,贺嘉昳丽浓艳的脸上才没有了往日的轻佻,转而变成对艺术的狂热和专注。
林渡也没有打扰他,而是叫了餐,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手机里写的谱子。
直到地面上传来落地声,脖子上传来头发瘙痒的感觉,林渡才恍然发觉已经过去了很久。
“你还没洗澡,身上全是汗,别碰我。”林渡无情地对身后凑过来像小狗一样蹭她脖颈的贺嘉说。
“哎呀呀,我亲爱的缪斯,刚刚在床上你可是夸我好看呢,现在就夸我脏兮兮的了,真是无情啊。”
贺嘉粘糊着嗓子对着林渡的耳廓吹气。
他听闻不仅没有放开林渡的脖子,反而变本加厉地抱住林渡,把自己往她身上蹭。
“你身上好好闻啊,可惜是沐浴露的味道。”贺嘉低头在林渡身上轻嗅,嗅着嗅着鼻尖就凑到了林渡的腺体上。
“亲爱的,你最好了,给我闻闻你信息素的味道吧,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贺嘉缠着她。
林渡翘着二郎腿,淡淡瞥了他一眼,“不行。”
贺嘉继续整个人黏在林渡身上,哼哼唧唧的控诉林渡。
见林渡不愿意妥协,他神色失落却又突然间兴奋起来。
“既然亲爱的不愿意让我闻你信息素的味道,那不如你来闻我的吧。”
这话一出,一股浓郁的栀子花的香便从贺嘉的腺体里逸散出来。
这股香味像是有意识般缠上林渡,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十分不要脸,似乎还想着往林渡的腺体里钻。
林渡现在处于安全期,倒是不怕会被贺嘉引起发情期,可栀子花的味道太过浓郁,还一直在她鼻子周围盘旋,林渡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
她手上毫不留情地揪住一缕贺嘉垂落在她脖间的卷发,用力一揪,“给我把你的信息素给收起来。”
“啊啊啊啊,好疼啊,亲爱的放开我的头发,头发要秃了。”
贺嘉夸张地大叫着,仿佛受到了什么无法忍受的痛苦一般,偏偏还不死心地不愿意把信息素收起来。
“贺嘉?”林渡的声音逐渐变成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