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路霁才想到这方面的问题,他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林渡,“那怎么办?”
蒋知越抿抿唇,目光落在林渡身上。
林渡叹了口气,“拜托,你们就不能听听我讲话吗?我现在脸白单纯就是疼的,你们受了伤失血也会脸白好吗?我隐疾有没有犯我自己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路霁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冷酷无情地说道。
“啧。”林渡无语,也回敬了一个白眼。
“要不然我们给祝——”蒋知越犹豫着说着。
“听说林渡受伤了?没事吧?”宿舍的门蓦然被打开,祝柯焦急的声音传来。
“没事、没事。”林渡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服了,又来了一个即将听不懂人话的。
祝柯扶着林渡的膝盖蹲下,看着她腿上一大块的纱布,皱了皱眉,转头问站在一边的蒋知越,语气因为急促甚至像是质问,“这次你们又做了什么?”
“实练课腿不小心受了伤。”蒋知越垂着眸回答,“我已经包扎好了,但阿渡的脸还是很苍白,我们怕阿渡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我想给她喝点之前一直喝的药,但又怕和调理隐疾的药相冲。”
祝柯看着他手中的药,站起身去房间拿检测设备,“果然学的只是一点皮毛。”
这句话说的未免有些刻薄,特别是从说话向来礼貌的祝柯嘴里说出。
林渡被惊得抬眸诧异地看着他,路霁也挑了半边眉毛,目光从祝柯背影划过,自然地落在了蒋知越身上。
蒋知越握紧手中的药剂,侧眸避开路霁饶有兴致的打量,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沉默寡言地给林渡擦了一下脸上的冷汗。
祝柯又拿着检测设备出来,给林渡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林渡身体没什么问题这才脸色松了下来。
林渡耸肩,“我就说吧,我就只是单纯的腿磨出了点血而已,你们一个个紧张成什么了,就是不听我说话。”
祝柯应了一声,拿出几个药粒连着水杯一同递给林渡,“把这些吃了吧,还是以防万一一下。”
他侧眸瞥了一眼蒋知越,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原先以为你谈了恋爱我能放心一些,现在看来,有些东西不是想代替就能被代替的。”
蒋知越睫毛颤了颤,攥着药剂的手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