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伸手摸上奚北的额头,马上就被入掌的温度给吓了一大跳,“我天啊,奚北,你额头好烫,你这是发烧发到多少度了?”说着就转身去找药。
其他人拥着奚北在椅子上坐下,听此也纷纷上手去摸,果然烫得要命。找药的同学已经把药找到了,递过来又想去倒热水,发烧到反应都迟钝的奚北这才拉住他的衣袖,没精打采地回答:“谢谢,但是我已经吃过药了,不用再麻烦你一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发着烧学姐怎么就让你一个人回来了?”舍友皱着眉头蹲在奚北身边,不解地抬头问他。
奚北睫毛颤了颤,失落地低下头,舍友们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谁知道奚北半晌后肩膀突然颤抖起来,细细微微的抽噎声伴随着肩膀颤动而来,舍友们连忙手忙脚乱地抬起奚北的头,果然见他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又哭起来了。
“奚北,别哭了,越哭越难受,你要是不想说我们就不问了,你现在要不要再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们陪你去医务室看看,你发烧好严重,不然去输个水?”
奚北点点头,同意了舍友再睡一觉休息休息的建议。
他在舍友的帮助下爬上床,闭上眼睛又睡了个昏天黑地。舍友们为了照顾他,特意减轻了声音。
等奚北再醒来的时候,床帘里已经一片黑暗,他打开床头灯,又拉开床帘,窗外果然黑了,奚北睡得有些懵,怔怔地看着窗外没动静。
舍友们注意到他醒了,担心地问他,“奚北,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好吗?要不要我们陪你去医务室?”
奚北先是用手背测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感觉不出什么,便又伸头让舍友测了测。
有舍友在奚北睡觉期间去买了个体温计,拿出来递给奚北,奚北小心翼翼地夹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们,“真的是麻烦你们了,还特意给我买了体温计,到时候我还你钱。”
“没事,都是舍友互帮互助嘛。再说了,你这次发烧也算是给我们一个警醒,我们宿舍确实需要备一个温度计,以防下次谁发烧能用到。你不用还我钱。”
奚北又闷闷地道了声谢。
到时间后,奚北把体温计拿出来,舍友们围在一起看,降下去了,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奚北,你这次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一个人发着烧就回来了?”有耐不住好奇的舍友小心翼翼地问,见奚北脸色瞬间失落下去,便立马摆着手补充,“当然,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说就不用跟我们说,你就当我嘴欠乱问的就行。”
奚北摇了摇头,刚发过一场烧说话还有气无力,“林渡她……抛下我去找她的白月光了。”
“啊?”舍友们面面相觑。
奚北简单地跟他们阐述了一下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