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2)

任以恣越来越感觉有无形的手像扭干毛巾一般攥紧自己的肠子,喉口涌上了血腥味。

他的额头和后背全被冷汗浸湿,头晕眼花的昏了过去,倒向了草地上。

宁义怕有诈,觉得自己一脚不至于让任以恣这种身体素质过硬的人昏倒,但过了好一会儿见地上的人还没有动静,白咪围着他在“喵喵”的惨叫。

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喊了那些在远处围观的小弟们一声:“快点来!”刚要过去,眼前就闪过一道身影。

那人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向了宁义胸口,如巨石般打过来,那脚劲绝对是练家子,没有十几年的功夫,绝对踢不出这样的力道。

宁义连连退后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胸腔里的所有氧气都像被挤压的出去般,阵阵作痛。

待看清来人后,他才结结巴巴的喊:“老老板我不是故意要”

温寺儒根本不想听他解释,第一时间疾步单膝跪到任以恣身边,探了探对方的气息,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把任以恣身体平放在草地上,看着他苍白的面色,顺手解开了后者校服领子上的两粒扣子。

任以恣的锁骨露了出来,就算在昏暗的夜灯下,皮肤依旧白到刺眼,带着点微红。

宁义用眼神示意小弟们不要过来,试图再次解释:“老板,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他成这样子的。”

“什么叫弄成这样?你本来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打伤他,”温寺儒眼皮微抬,声音寒冷如坠冰窟,“我让你伤害他和他的猫了吗?你这纯粹是为了一己私欲,在报自己的私仇。”

温寺儒那如深不见底的黑洞般的眼眸眄视过来,如同千万个冰锥子向宁义凿来,若是化作实物,宁义早就被捅成马蜂窝了。

恐惧伴随着惨淡的月光,渗入了宁义的每一个毛孔,他也不敢否认,捂着胸口不断的喘气。

温寺儒没有再理他,而是朝白咪伸出手。

人与猫对视了好几分钟。

白咪看到他,眼里的戒备比之前少了,但它还是警惕的观察着温寺儒,依旧没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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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民医院。

v房。

“剧烈的胃痛会引起他迷走神经失调,导致昏厥,应该是昏迷前情绪受到了很大是起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