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温寺儒会遭到温家对家的攻击,他爸给他配保镖也真是不冤,温寺儒的确会遭到人身安全的威胁,就比如这次的车祸。
任以恣又说:“那些撞我们的车?”
温嘉恩眼里又染上了狠劲,回答的很利索:“都是一些不要命只要钱的东西,当然是处理了。”
她这股狠戾的样子,还当真跟温寺儒有点像,不亏是姐弟。
任以恣又问:“那司机?”
“当场身亡。他也是尽最大可能保护你们了,把最大的冲击都放到他那边去了,我们已经安慰了他的家属,保他们家属下辈子衣食无忧。”
任以恣机械的点了点头,他抱着有着温寺儒淡淡气息的校服,有气无力的说:“我想去看看他。”
温嘉恩却阻止:“等等吧,他现在情况还危险,除了医生,任何人都只能隔着窗看一眼,等他好转吧。”
任以恣却执意想要去看一眼温寺儒:“那我就隔个玻璃窗看看他。”
◇ 噩梦
任以恣见温嘉恩还在犹豫,便不顾她的意愿飞快的要下床。
温嘉恩阻拦不了他,最终还是带任以恣过去看看。
任以恣一到最高层区,便看到好多黑西服保镖站成几排,最中央有好几个人在严肃的交谈。
任以恣看清最中央那人后,心里一惊,便连忙躲到了角落盲区。
温嘉恩在后面调侃:“干嘛,你还怕我爸?”
任以恣又偷偷往温宗远那边瞧了一眼:“你爸又不认我,我拱了他宝贝儿子,他能不对我有意见吗?”
温嘉恩觉得好笑:“你跟我弟在一起就要做好一辈子当地下情人的准备,我们家是必须要跟其他家族联姻的,上次我弟跟我爸还因为你,闹得很不愉快呢。”
任以恣当然知道,就是温寺儒喝多了那天,他爸要他选别家大小姐,温寺儒啥都不跟他说,还是管家林叔告诉他的。
“那温寺儒选了谁?”任以恣那时候不想想这种破事,但他现在忍不住问。
“我说了,他们闹得不愉快啊,所以我弟谁也没有选好吧?你高兴了?但我们家里都很担心,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温嘉恩忽然拉长调子,又不说话的看着他。
任以恣问:“不过什么?”
“不过一辈子不结婚也不是不行,但我弟必须有孩子,”温嘉恩强调道,“温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没有子嗣,再多再大的家业,一切都是空谈。但现在,我弟都那样了,先保住命再说其他的吧。”
温宗远终于要离开了,任以恣还特意看了一眼,男人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反射的光简直要把人给闪瞎眼,他觉得温寺儒之前吃醋一般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