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苏南揉了揉他脑袋,也不拆穿他的嘴硬,要多纵容有多纵容:“要我抱你到卫生间吗?”
江温辞嗤笑一声。
扭头抬腿就走。
像是要证明什么,两步走得雄赳赳气昂昂,直到卫生间门口,不屑的声音飘过来:“就这点运动量,你真当你江哥是软脚虾?”
然后关上门,默默扶住了腰。
洗漱过后,江温辞才算彻底清醒。
余苏南将饭菜整齐布好,江温辞出来时,见他正在摆两副碗筷。
对面是大片落地窗,冬季森林灰绿,尽头雪山在薄纱般天光映衬下显得洁白神秘,缆车变成细小的点。
江温辞随便套上裤子,摸过去抱住余苏南揉了把,笑嘻嘻问:“吃什么?”
“酒店订的餐,你这两天饮食不能太重口,做的比较清淡,但味道应该比自助餐厅的好。”
余苏南放下筷子,顺手扶住江温辞没轻没重蹭过来的身体。
“这酒店好像不能单独订餐。”
“嗯,是不能。”
江温辞想到什么,拽住余苏南下巴,把他的脸扭向自己,眼里带着笑意:“你让人专门做的啊?”
余苏南没否认。
江温辞还想逗他,肆无忌惮又揉他头发又搓他面颊:“这么贴心啊。”
这世上除了江温辞,大概没人敢这么折腾余苏南。
余苏南按住他乱动的手:“应该的。”
然后就着江温辞投怀送抱的姿势,低头含住他的唇。
初尝情爱滋味,江温辞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挨着余苏南坐,后者神经都抑制不住地兴奋,总想拉着他做点什么。
好像怎么看,怎么抱,怎么亲,怎么蹭,都不够。
午饭本就吃得晚,磨磨唧唧直到三点多,江温辞才吃好。
又被余苏南拖到沙发里,锁在身边哪儿都不让他去。
江温辞想刷会儿手机都没空,索性扔掉手机,趴到余苏南肩上:“宝贝,你谈恋爱都这样吗?这么粘人。”
余苏南脸不红心不跳,手都没从江温辞腰间抽出来,单看那张脸,要多正人君子有多正人君子:
“我没谈过恋爱,如果你不喜欢……”
余苏南皱了皱眉。
江温辞勾唇等他下文,停顿半晌,见他眉眼舒展,望向自己,说:“你应该,不会不喜欢。”
江温辞:“……”
还真是。
“滑雪场几点关门,我想上去玩。”
江温辞根本就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主儿,要不是有余苏南在,他早溜出去到处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