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隻能含恨下线。
秦珏在浴室门口坐立不安,她生怕听见咚的一声,不停地抬手看时间,唐韵这个澡洗得比平时慢多了。
终于,水声停了,唐韵成功完成了独立洗澡的壮举,秦珏一颗心刚要放进肚子里,结果一口气还没喘完,唐韵直接开门走出来了。
头髮没擦干,身上往下滴着水,没穿睡衣。
秦珏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几乎要嗷的一声窜上房顶,她都不知道自己动作能有这么快,衝进浴室抓了个浴袍给唐韵裹住,裹得严严实实,如同一根瘦长的竹筒粽子。
那好像是秦珏穿过的浴袍,但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唐韵不老实,秦珏隻能狠狠地把腰带给她系上,省得泄露春光。
“怎么不穿衣服?”秦珏扣着唐韵的肩膀,语气第一次如此严厉。
她看见了,她不是故意的,但画面就这样留在脑海里了。
唐韵被浴室里的水汽蒸昏了头脑,脑子里一会儿是莫荃落寞地诉说她对于牧地爱意,一会儿是秦珏推开她自己去打抑製剂的模样,两个画面轮番上演,让唐韵越想越委屈。
她就想问问秦珏,到底为什么不碰她?
现在秦珏就在她面前,两人间隔不到一拳距离,秦珏柔软的唇瓣在她眼前一张一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嘴唇薄的人薄情。
秦珏就是薄情,唐韵愤愤不平地想。
她一步步往前,秦珏愣住,慌忙往后退,秦珏对这个原身从小住到大的房间布局实在不熟悉,腿窝冷不丁撞到床沿,上半身还保持着往后退的惯性,毫无形象甚至略显屈辱地被仰面放倒在床上。
唐韵一愣,跟着倒下来,喝醉了的人平衡掌握不好平衡往往摔得很瓷实,秦珏在万分之一秒内脑子短路,没有让开位置让唐韵摔在柔软床垫上,而是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秦珏匆忙系在唐韵腰间的带子松散了,隻剩衣襟被她自己压着,交迭的领口岔开大大的v字,秦珏的视线根本不敢往下看。
“你先起来,把衣服穿好。”秦珏说。
唐韵才不管她说什么,她正委屈着,盯着秦珏精致的锁骨线条,眼热,一口亲上去。
秦珏:“!!!”
禁止瑟瑟
秦珏被这突如其来的吧唧一口啃懵了, 没有法地乱摸。
唐韵的头髮约等于完全没擦, 往下滴答滴答流水, 眨眼间就洇湿了秦珏的衣服,黏黏糊糊贴在身上, 真丝打底衬衫变得透明,轮廓显露出来,白茫茫一片,朱砂痣殷红如血, 唐韵当即就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