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玲正急得不行就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包,就是刚刚被抢走的包。李玲玲一把拽住自己的包包,打开包,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丢。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铁定今天要被抢了。”李玲玲检查一遍之后发现自己没少东西,这才想起来,刚刚忘记感谢人家了。
“没事,下次下心点。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容易被盯上。”苏文山拜拜手,表示没什么。
“我叫张玲玲,家里就住在后面胡同的。你叫什么呀,我到时候送锦旗给你。”张玲玲抬头看着苏文山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毕竟人家刚刚帮了自己,可自己只顾着检查东西,忘了感谢别人。
“不用了,举手之劳,我要回家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苏文山说着就往井字胡同的方向走。
刚刚自己情急,直接讲东西放在自行车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拿走。这样想着,苏文山加快脚步,不一会就消失在张玲玲的视线里。
这边苏文山刚敢打井字胡同,就发现自己姐姐站在车子哪里。
“你这小子,跑哪里去了,就把东西放车把上,要不是我不放心过来看看,等下被人拿走了怎么办”苏玉看到弟弟跑过来,忍不住的数落道。
“姐,我错了。刚刚看到全面有人喊抓小偷,我情急之下没顾得上。”苏文山讨巧道。
“你这孩子,就往上冲,现在抢东西的能是好相于的,有没有受伤啊。”苏玉听完担心的不行。
“啊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嘛。时间也不早了,我的赶紧回家了。姐,你也早点回去吧。”苏文山生怕姐姐还要不停地说教,赶紧扯出回家的大旗。
赶紧讲车接过来,骑着车跟姐姐挥手。
“你这孩子,路上小心点。”苏玉看着弟弟渐行浅渐远的背影,忍不住高声叮嘱着。
救人后续
这边县城里的张玲玲刚回到家,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张母看着张玲玲脸色苍白,一副不太好的样子。
“老闺女,怎么回事,平时到家都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张母望着女儿担忧道。
要知道张玲玲家在县城里也算顶顶好的,张家一共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跟着张爹学了修车的手艺,父子三人都在运输队里。
要知道这个运输队可是超级香的岗位,工资高、福利好、平时自己跑车还可以带点东西。
张家两个儿子,只有张玲玲一个闺女。
而且听说张玲玲生下的当天,张父就在队里升了职。因此家里人都把张玲玲当福包,张母更是疼她疼的不行。
“阿娘,我刚刚在胡同那里被别人抢了。不过有一个人出来帮了我忙。”张玲玲仍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啥,怎么回事。怎么就被抢了。我就说要去接你,你非不肯,有没有出什么事情呀。”张母听完着急的往李玲玲这里过来。
“阿娘,我没什么事。”张玲玲看着母亲焦急的样子赶忙道。
说来也是她倒霉,本来平时上下班都是和隔壁的小伙伴一起。可是今天她有事情,提前走了。没想到自己就那么倒霉的碰到了抢劫。
“下次我去接你回家,可不能一个人回来了。”张母说完,自己也是吓了一身的汗。
“话说是那个小伙子帮的忙,这么危急的时刻竟然过来帮你,咱家可一定要去谢谢他啊。”张母接着道。
“阿娘,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只看到他人进来井字胡同。”张玲玲顿了一下。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呀,人家帮了你,也不问问名字,请人家来家吃顿饭。”张母数落着自己闺女。
“阿娘,我也是被吓到了,要不到时候您去打听打听,到时候咱们再登门感谢。”张玲玲抱着母亲的手撒着娇。
“你这丫头,改天娘去打听下。”张母点了点张玲玲的额头,宠溺的说。
“阿娘真好。”李玲玲抱着母亲的手,笑眯眯的说。
要知道自己母亲可是这片区的妇女主任,家家户户有什么大事小事都会知道,到时候找一个人也不难啊。
这边苏文山也是着急的往家赶,刚刚耽搁了不少时间,要是回家迟了,苏母肯定又要开始唠叨了。
“终于回来了,怎么这么久,天都要快黑了,在下次早点回家,太晚
了不安全。”苏母站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见苏文山骑车回来,忍不住的念叨。
“知道了娘,这不是半路碰到亮子哥,聊了会子天嘛。”苏文山停下车。
“啊娘,家里吃饭没,你在这站多久了啊。”苏文山推着车子,偏头望着苏母。
“没一会子,你吃了没,家里给你留饭了。”苏母没好气的回着。
这小子还嫌自己管的多了,也不看看什么点了。
“娘,我吃过了,我去村长家还车去了。您赶紧进屋里去。”苏文山推着车往外走。
走在去村长家的路上,苏文山也是没有那么轻松的。下午帮忙抓贼跑了半天累的不行。然后,又骑车一两个钟回家,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可是又不能跟娘说他帮忙抓贼才回来这么晚的。他娘这几天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变好,要是知道了,可定要在家里露冷脸。
苏文山想着赶紧把车还回去,然后回家泡泡脚,在睡个好觉,养养身体。完全没想到,后来的某一天,张玲玲带着母亲来感谢自己,被苏母知道了,还狠锤了他一顿。
这边县城张母从知道自己女儿的事后,就开始不停的打听附近有没有这个人。因为不知道苏文山的姓名,找了好几天都没有什么消息。
“娘啊,你找到恩人了吗?”张玲玲焦急的问着张母。
毕竟自己之前好失礼啊,都没来得及感谢人家。要是以后被别人知道了,可能还要说自己人不懂礼数,不知感恩。这个时候的张玲玲一心想找到那个帮助自己的人,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一报恩,就把她的一辈子搭进去了。
“没呢,哪有那没快啊。况且咱们也不知道人家小伙子叫什么。我这几天到处打听,也没见有你说的那个小伙子啊。”张母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她把井字胡同哪里打听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这个人。“玲玲啊,你确定这个小伙子是城里人,这一片我都找过了,没有看到有你说的人呀。”张母怀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