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趁他情深,杀他天真。
“原来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如此也好。那我也不隐瞒了。”
萧霁月的眸色越发深邃,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汝南侯府,一股清苦的熏香弥漫。
“我要让你亲自看着他们死。不是说要和我同甘共苦吗,当时六扇门和斩情楼怎么对待我的,我要让你也走一遭。”
他死死捏住卿玉案的下颌,将他的头高高挑起,迫使他直视着自己:
“让你也感受一下被背叛的滋味。”
萧霁月猛然用力,将卿玉案推搡进了厢房里,继而扯掉他的婚服,清冷的月光映在卿玉案的肌肤上,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仿佛随时都能破裂的琉璃。
萧霁月俯下身,咬住卿玉案的唇,舌尖探入,撬开卿玉案紧闭的牙关,侵占他口腔内每寸空间,痛意和血腥味弥漫两人的口腔。
“恨我吗?”萧霁月松开了卿玉案的唇,轻轻问道。
“……”卿玉案闭目不言。,脸上的苍白褪去了不少,但他并未回答,只是冷哼一声。
“恨就杀了我。像当时在紫阙楼那样。”
萧霁月亲自在卿玉案的十指上握上短刃,然后对准自己的心口。
卿玉案握紧了短刃,可方才刺入一毫厘,见到鲜血开始从他的心口晕染时,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铮——”
一声巨响。
他想起了谢玦。
那个少时在燕安王府无话不说的谢玦,那个陪他游过花灯展的谢玦,那个在腹背受敌挺身而出的萧霁月。
明明他们本不该如此的。
“做不到吗?”萧霁月步步逼近,钳住他的双臂,附在他耳边耳饶有兴趣地问道。
(二合一)
(上)
“汝南侯府解决了以后,应该就差阗何忠那边了。彼时我们只要这样……”
司狱郁向荣以手作“砍”状,目光流露出狠厉之色。
骆镇抚摇摇头:“珰宦受宠,古今皆然[1],前朝就已经根深蒂固,当下我们还要依附阗公公一段时间。”
骆镇抚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倘若我记得没错,当时卿齐眉指派去杀人的六扇门的人叫做‘容陵’吧。”
郁司狱颔首:“是了,据说容兰是他同门,两人素有嫌隙,在汝南侯府渐渐式微下,就投奔萧霁月那头了。”
骆镇抚意味深长地说道:“同门啊,那怪不得。”
郁司狱点头哈腰地笑着,朝着远方奔跑的少年身影一指,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