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那新国现如今还有一种稻子,是被那新国皇帝楚娘娘试了仙法的,种下去只要两个月便可成熟,干旱的地也能种。
在新国,不论家世,只论能力和学问,若是有能力的,女子一样可以做官,凡事都讲究公平!
更有甚者,说现在有人在做把人运去新国的生意,只要通过了他们的什么考察,便可以去到新国,新国对此也是接纳的。
南国安县,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里,许多娘子郎君和小孩在紧张的张望着,等待着那传说中的考察者到来。
只要考察者同意,便可秘密将他们偷运到新国去,现在南国上下正是一阵混乱,是偷偷出去的好时机。
鱼汤
高羡的手里捏着大新最新一起的报纸, 上面正是那篇文章,《宝船西行,我们发现了什么》。
他越看面色越凝重, 攥报纸地手越来越收紧。
不光如此, 他的桌案上还摆着另一张报纸, 施妤的名字赫然在列。
高羡从小接受的也是四书五经的儒家法则,对于天圆地方的认知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是大新的报纸打破了他原有的认知, 让他一时间十分难以接受,他甚至有种大新在马上骑着马举着火种飞快的跑, 其他的国家在后头使劲的跑,但是仍然赶不上的感觉。
还有,施妤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大新的报纸上。
他目光灼灼的瞧着报纸上施妤同志出任司法部部长几个字,越看越觉得刺眼。
现如今仔细想来,那场大火来的就很蹊跷, 尸体是不是她也很难说,都被烧焦了,只有头上的发钗证明,而当时大新的使者正在平国内。
一切都明了了。
只是还有一点高羡想不通,施妤为什么要去大新,按理说她那个时候已经心如死灰才对,怎么还会相信大新使臣的鬼话。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施妤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平国。
高羡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口不舒服,胃里在翻滚,他撑着桌子,竟然一口吐了出来!
侍奉的宫人慌了神, 连忙要去请太医。
高羡被宫人搀扶着喝了水,又缓缓坐下。
他越想心中越是不忿, 连忙将旁边的一锦盒打开,抓起一颗丹药吞了下去。
高羡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手一挥,“不用叫太医了。”
刘寒玉就是在这个时候带着孩子走进大殿得,如今刘寒玉的位置已是贵妃,分位只在皇后之下。
她手里牵着个粉雕玉琢的三岁小孩。
高羡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加上刚刚服用了丹药,现在整个人都觉得舒服多了。
高羡的儿子名为高承安,这个名字还是高羡翻了许多古籍取的。
毕竟现在平国就这一个独苗苗,在三年来,高羡的后宫没有一个妃子再生下孩子。
因此高羡很注重对高承安的教育和培养,别的孩子都是三岁开蒙,高承安两岁半便开始开蒙了。
更由于只有刘寒玉才生出了孩子,高羡去她宫里的时间便多一些,对此刘寒玉觉得自己演的很心累,巴不得高羡多去去别人哪里。
高承安奶声奶气地说:“儿臣给父皇请安。”
高羡点点头,慈爱地询问了他最近的功课,又问刘寒玉这段时间高羡吃饭吃的如何,睡觉睡的如何。
高羡看着高承安,又想起桌上的两张报纸,心中不免叹息一声,他现在都不知道平国还能不能传到高承安这一代,就算传到了,高承安能不能受得住也是个问题。
他再一次感叹为什么人不可以长生,不可以永生,他想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却只能交给下一代。
盖伊·贝尔可谓是满载而归,若不是因为他的船实在是装不下了,再装的话船会有下沉的危险。
盖伊·贝尔这群人也是奇怪,什么都不爱,偏爱一家快餐食肆,几乎是日日都去吃,说那家店每日的菜都不一样,但是每样都好吃。
到了快要走的这一天,盖伊贝尔去吃了最后一顿,他一想到回去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只能吃硬邦邦的白面包和腥臭的肉,以及难喝的浓汤,他一边吃还一边掉起了眼泪。
杜是是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倒也不至于哭吧。
盖伊·贝尔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用撇脚的中原话说:“窝灰再肥来的!”
杜是是:
盖伊·贝尔整个船的人无疑是给奉县的百姓带来了一些收入,再加上奉县申请到了玻璃厂,如今工厂正在建,但是什么时候招人没说。
杜是是觉得进玻璃厂里当个工人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如今她没有因为力气大被选去做士兵,那么她定是要去玻璃厂。
进厂当工人好啊,又稳定,每个月工钱固定时间发,偶尔还会有职工福利。
杜是是的阿娘收拾完盖伊·贝尔几人的碗筷,便又开始了自己的消息分享模式:“这玻璃厂说是从扬州调过来的什么技术员来管呢。”
“技术员,什么是技术员?”
杜是是无奈补充:“就是已经掌握了理论和实际操作的工人。”
“那就是管工人的呗,原来这就叫技术员啊。”
“那这工厂何时报名可有说,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