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找来一个男子,给了银子,让他帮许慕白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
“小姐,里面好了。”
苏璃推门进去,走过去给他把脉。
墨画看着床上的男子,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刚才还像一滩烂泥,此时虽然面色惨白、有些干瘦,却更像一个文弱书生。
苏璃把了脉,吩咐墨画道:“去煮一些清粥来。”
这人没什么大事,只是风寒入体,还多日不曾进食,才昏睡不醒。
苏璃又开了药方,让司琴去抓药。
“去抓药,顺便请个小童回来照顾。”
“是,小姐。”
等许慕白吃了药,这人还有意识,还能自主下咽,就让小童喂了些清粥。
做完这些,太阳已经西斜。
“走吧,我们明日再来。”
苏璃起身,交代小童好生照看便带着丫头回府了。
有孕
回程的车上,墨画忍不住问道:“小姐,那个人是谁啊?咱们为何要救他?”
苏璃闭着眼养神,听见她如此问,回道:“他啊,是一个钱袋子。”
墨画与司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
苏璃依旧闭着眼道:“他可能还需要养几日,墨画,你偶尔过来照看一下。”
“是,小姐。”
苏璃回了院子,梳洗干净就去了主院。
“你这丫头,一整天都没看见你的身影,你去哪儿了?”苏母边让人传晚膳边道。
苏璃上前扶着苏母往桌前走去。
“娘,女儿在府里有些闷,出去散散心。”
苏母让丫头去书房请苏父来用膳,拉着女儿的手道:“最近你就少出门,太子大婚将近,各国都派了使臣前来,鱼龙混杂,容易出乱子。”
苏璃点了点头道:“女儿知道了,母亲放心。”
这时苏父进来,道:“她要散心外出由着她吧,多带些下人便是。”
女儿好不容易出门,眼看着性子也越来越乐观开朗,他心里开心。
再说,天祁虽然不是最强的,但也算有实力,使臣来了也不敢太过嚣张。
苏母嗔了苏父一眼道:“你就惯着她吧!”
苏璃笑着亲手为父母盛了汤笑道:“女儿知道了,这几日就不出门了。”
看着女儿一日日淡下去的疤痕,苏母心里开心得很。
“璃儿,你这疤好像又淡了。”
苏璃摸了摸脸道:“是啊,再过几日都快看不见了。”
现在若是上了妆,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苏父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女儿,再看了一眼美丽贤惠的妻子,笑得眼角皱纹都深了几分。
“用膳吧,一会儿该凉了。”
一家人眉目带笑,说着白日里的趣事,偶尔传出笑声。
丫头婆子站在一旁伺候着。
苏璃看着眼前的一幕,悄悄红了眼眶。
突然,苏母眉头一皱,捂着唇侧向一旁,看上去有些难受。
苏父吓了一跳,连忙扶着苏母。
“夫人,你怎么了?可是受凉了?”
“娘,快喝口清水。”
见这父女二人都紧张的看着自己,苏母虚弱的摆了摆手,道:“也不知最近几日是怎么了,老是恶心,应该是有些受凉了。”
此话一出,苏璃眼睛一亮。
“娘,我给您把把脉。”
苏母这才记起自己女儿可是会医术。
苏璃为母亲把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