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向各位爆料一件仅有我和偷偷偷知情的祕密。
其实身为守护黄金雕像任务委託人的大庄家,亦是偷偷偷近年获得的黑道身分。
按照不寻常的赔率与总投注金额,倘若偷偷偷得手价值逾七亿的黄金雕像,必须赔上一亿多的现金。
但如果失手的话,扣除赔给买自己鎩羽而归的少数赌客,以及邀请月下筑梦玩场捉贼游戏的五百万花费,尚可获利数千万。
此「作贼喊捉贼」的行为看似相互牴触,同时毫不划算,彷彿在用一亿多买几千万的保险,实则避免了两手空空的下场,因为毕竟偷偷偷以寡敌眾,尤其得提防难缠的艳阳天围剿,令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加上驾驶座的血跡源自艳阳天某名成员捐的血(嫁祸),以及邀请月下筑梦反倒能让身为艳阳天组长的贾玛莉分身乏术(牵制),这笔生意实乃精打细算的明智之举。
「居然被一名偷鸡摸狗的窃贼形容得连人都不如,听来还真是讽刺啊!」贾玛莉目不转睛地盯着偷偷偷,提防对方突然发难。
站在铁壁男身边看戏的可爱少女摇身一变成贴身护卫,将右手伸进外套内,看似准备掏枪。
「敝人只是变变把戏,让贵民的一粒米变成庶民的一锅粥罢了。」偷偷偷拿起系在颈项的哨子,吹哨发出一道尖锐刺耳的声响,登时令在场眾人陷入梦境,同时解除了铁壁男的抉。
碍于无暇编写剧本,偷偷偷唯有放弃艺术天分,让眾人观赏早期无线电视台收播时的格子状检验图。
「组长得留到最后再杀。没穿黑色制服的可爱妹妹不能乱杀,红毛小鬼却又杀不死。」偷偷偷逐一端详目瞪神呆的艳阳天成员,视线最后定在铁壁男身上,笑吟吟地道:「哨音响起,无往不利。看来只好先从这位仁兄下手了。」
只要听到哨音便插翅难飞,这就是偷偷偷向来佔尽上风的原因。
近几年,痛失两名同伴的艳阳天乾脆放弃正面交锋,仅在他行窃以后,出面消除目击者的记忆。
静止不动的骆选凝望着任之宁发呆,任之宁却斜眼愣视着萧仁,神色若有爱慕之意。
偷偷偷相当喜好沉浸在这种「彷彿地球只为自己一个人转动」的氛围中,得意洋洋地笑道:「谁爱谁,谁又爱谁,当真是一目了然啊!」
他自腰间取出和任之宁交战时用过的短刀,不疾不徐地朝铁壁男接近。
正当距离铁壁男不到五步之际,故作痴呆的可爱少女驀然露出诡异笑容,掏出金色手枪,指着偷偷偷的额头,问道:「吓到了吗?」
这名可爱少女后天失聪,虽然无法听见美妙的音乐,却能躲过陷入梦境的危机。
操纵她的正是傀儡女,同时也是害死敏仪的那把屠刀,以及助贾玛莉观看展场监视器画面的内应。
艳阳天吃了数年的亏,总算网罗到傀儡女这个叛徒剋星,并于今日首次在偷偷偷面前崭露头角,当真是有备才来。
至于偷偷偷则是右耳失聪,左耳听力受损,必须依赖助听器,怪不得当时对任之宁鸡同鸭讲,因为衝击力道造成助听器毁坏。
偷偷偷初次见人逃过梦境,暗吃一惊,梦境亦在这一刻解除。
他和铁壁男相同,必须聚精会神在施展抉上,差别在于前者尚能自由活动。
情势虽然在瞬间逆转,所幸他尚有幻象可隐匿,登时消逝得无影无踪,对着骆选喊道:「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