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林真边道:“再有几天就是工人发工钱的日子了,第一批货卖得好,大家伙也忙活了那么多天,到时候就把发工钱的日子定在开业的那一天,给大家伙发点奖励。”
“也不多,二十文应该差不多了,纯属叫人乐呵乐呵。”
多的林真不是出不起,但奖金这东西也要看情况来,二十文正合适。
他又道:“开业那天我还会做点其他东西的样品放在铺子里,供人参观,以后林氏还会做那些东西。”
“所以老板带那些女娘和哥儿回来是为之后的作坊做准备的?”牛大道。
林真看向他:“莫非你以为我只是出银子养着他们?”
牛大:“小的有这个想法过。”毕竟林真对这些女娘和哥儿有些上心,不仅找院子安顿,还叫着出来买床铺用品。
他手下那么多人,叫谁都能办这事。
林真笑了笑,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叫一个人活着,不是给他金银,而是给他脊梁。”
正如他从前对顾凛,他希望顾凛读书,不是要顾凛能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当他想做什么的时候,有想做就做的底气和勇气。
只是没想到,昔日那个还有些厌学的小小孩童,现已是执掌一州之政的知州。
已经跟着他做了不少事儿的牛大把他说的这句话仔细咂摸了好一会儿,明白了些许,道:“老板要是当个夫子,一定能教出好些厉害的人出来。”
“算了算了,”林真摆手,“从前试过,嗓子眼都要冒烟了,这活儿还是留给真正有学问的人,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就不误人子弟了。”
牛大听到林真以前教过人,来了兴趣:“老板你教了几个学子,现今如何了?”
“算不得教,只是让他们跟着读了千字文。”
“且盘算起来真正教的,也就一个。”其他的诸如林小幺,林柱子林石头还有林春香林槐香林杏香几个都才教了小半。
林小幺自己好学,后来不仅把千字文学完,还看了好几本书。
林柱子林石头他们只能算堪堪认得几个字。
牛大问:“那唯一的学生后来有考上秀才吗?”
“考上了。”
现在就坐在州府衙门里,穿着一身绯红官袍呢。
虽然林真觉着顾凛的学识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纯属靠他自己那惊人的悟性。
牛大一听林真说那唯一的学生考上了秀才,觉得真不愧是自家老板,好像就没什么事儿能难住他。
要是林真知道他心头所想,一定会马上道,不,他是个战五渣,武力值为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