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在找什么呢。”
严绥安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萧时辰。
他从来不会去细想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也不会去纠结这背后的意义,只是单纯的因为想做,所以就去做了。
但哨兵却并没有给他反应回答的时间,难得咄咄逼人地接着说道:“还是你要替你消失的父母报仇,为tnl死去的研究人员们报仇吗。”
“但他们这也是自食恶果,不是吗,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动用人体实验,挑衅觉醒者地位,他们的死亡也不过是因果报应。”
严绥安不明白眼前人性情为何突然有了那么大的转变,刚张口想要反驳,就被对方压倒在了地上,背后却是对方先前垫着的衣物。
萧时辰二话没说又wen了下来,充斥着狠劲与野蛮,如兽类捕食到美味动物般啃咬,没过一会儿那片被猛兽叼在嘴里的粉就充斥着艳丽的红。
而这也让严绥安本能地感知到不对劲,抬手想要去推开身上的人。
“萧……”
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被连带着一起滚进入了他的口腔,严绥安瞪大了眼睛,集聚的不安感迅速攀延至全身,让他更奋力地去挣扎,但哨兵却依旧闭着眼睛,好像是世界末日到来前的最后一场狂欢。
作者有话说:the unabridd chapter please watch y writer&039;s troduction
pay back
只是被轻轻一顶,那个药片还是顺着喉道滚了进去。
严绥安死死地揪着萧时辰的衣领,从一开始的不解,到震惊,再至央求,他冥冥之中仿佛猜想到了自己的爱人即将要做的事情。
他头疼欲裂,浑身因为发冷而颤抖着。
而他的哨兵却还在动情地q wen他,让他一步步被袭来的潮水吞没,失重地下坠。
不能睡,严绥安,不能睡……
向导的脑海里止不住地回荡着这句话,但没过多久那双不甘的眼眸终究是在药片的作用下闭上去了,随之拽着已经变形的衣领的手也垂在了地上。
“你没有必要这么激他。”
余光里,一双黑色高靴出现在三步外,齐穹注视着萧时辰爱惜地将被他强行入睡的严绥安抱在怀里,在经过时又主动侧身让路。
萧时辰本可以就这样和严绥安持续下去今天的温情,无需用这种折磨对方,又是折磨自己的方式来告别。
但萧时辰自己知道,无论是下在饭菜里还是水中,都已经行不通了。
他太过于了解自己的向导了,同样的谎言,严绥安绝对是不会上当第二次。
对方不跟自己追究,只是他不愿,不想,因为目前他们是彼此之间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