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一早便被徐老爷点了书房伺候,他刚刚跪爬进门就发现徐老爷的椅子下多了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个木箱子,就是有的地方多了一个小圆洞。
徐老爷说这是给阮宁做恭桶准备的,云儿吓了一跳,这木箱可比马车上那个还要小很多,阮宁就算能挤进去也出不来吧。徐老爷笑道:谁说还要让他出来的,阮宁进去后就出不来了,里面有放了一些特殊装置让他在里面只能坐下抱膝这一个姿势,上面的圆孔可以承接粪便也能让阮宁伸出舌头舔舐徐老爷的肛门,下方的圆孔承接阮宁自己的排泄物,会有下人每日将他搬走排泄。
云儿听了只觉得神奇,不过也有一个疑问,阮宁没办法出来那他如何清洗自己的嘴巴呢,如果不清洗那岂不是会污染徐老爷的肛口。边上的侍从回答了这个疑问,每次徐老爷排泄完后都会伸进一根管子去给阮宁清洗的。云儿这才放下心来。
不多时阮宁便到了,侍从给阮宁蒙上眼睛堵上耳朵,浑身赤裸的进入了箱子。阮宁在箱子里看不到也听不到,唯一与徐老爷的接触便是他的舌头,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开苞的时候他就是在箱子中,整个人只有下身两穴露在外面等着被破处,今日便只有嘴穴了,这可能就是自己的命运。不过阮宁还是遗憾自己的女穴刚被赏了阴蒂环还没怎么被徐老爷用过,但徐老爷有云儿和媚儿两个世间难寻的女穴又怎么会看一眼他的呢,自己这样的资质能有阴蒂环已经是很大的荣幸了。
忽然阮宁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原来是徐老爷已经坐上了木箱,阮宁赶紧伸出舌头认真描摹着肛口每一个褶皱。
徐老爷此时坐在箱子上享受着阮宁在下头的侍奉,身前的肉棒直直挺立,便让云儿坐了上来,云儿的女穴早就湿透,坐上来后包裹着肉棒上下起伏一番发出了滋滋水声,可云儿平时缺少运动,只上下折腾了十几下就没了力气,气的徐老爷从箱子上起来,抱着云儿边走边草,到了书桌出徐老爷把云儿扔在上面让他跪趴着撅起屁股,长根直入干进后穴,徐老爷一手箍着云儿的细腰一手拽着云儿的发髻,如骑马一般。
快要释放的时候徐老爷将云儿快速翻了个面,云儿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浓精射了一脸,紧接着就是一股黄色热流又直直冲到云儿脸上,云儿被冲的睁不开眼,只能长着嘴巴乱接,好在徐老爷心疼他,大部分都赏他嘴里让他喝下了。
等云儿收拾好自己满头满脸的精尿,也难得的和徐老爷温存一会。徐老爷搂着云儿躺在书房的软榻上,大手揉捏着云儿胸前的两团软肉,两个奶子比之前长大了不少,云儿本就瘦弱纤细更让两个奶子大的显眼,粉嫩的乳头被揉捏的挺立起来,让人看的眼馋。徐老爷把头埋了上去,入鼻的只有浓郁的奶香,臭嘴把那两个奶子舔了个遍,痒的云儿咯咯直笑。两个奶头都被用力的吸吮了半天,徐老爷还遗憾若是有奶便十全十美了。
看着怀里温柔乖顺的云儿,徐老爷心里也起了一丝怜惜,温柔对他说道:给爷生个儿子吧。云儿心中又惊又喜,寻常的双性都是被男人盼着多生更多的双性,以便于送出去做妾室拉拢关系,至于男女自然会有正妻去生,而且双性本就难生男女,即使生了也不会被家中男人重视。徐老爷说了这话云儿虽高兴,却也怕徐老爷将来看到他只生下双性会失望。听了云儿的想法,徐老爷到觉得没什么,云儿本身资质便难得,性情又乖顺,他也愿意大方赏下恩典,承诺今后孩子无论是男女还是双性他都一样爱重,即便是双性也养在家中不外嫁为妾。
云儿心中甚是感激,想到自己能嫁与这样的夫君确实是此生幸事,当即跪下便给徐老爷磕了几个头。
伺候完徐老爷以后云儿便回院子了,可在回去的路上听到草丛中似乎有异声,指使奴仆去瞧,发现竟是妙儿表哥被马夫在草丛中强奸。妙儿心高气傲即使被徐老爷厌弃也一直觉得自己是老爷的人,所以对于那低贱马夫的追求也不屑一顾。可那马夫好歹也是个男人,他都不嫌弃妙儿这等残花败柳而那妙儿却反过来嫌弃他,为了尊严他将妙儿强行拖进草丛奸淫,可在使用嘴穴时妙儿竟想把他鸡吧咬断,气的他大手一挥把妙儿满口牙齿打掉,没有牙齿的嘴穴使用起来相当舒服,两人被发现时马夫还在妙儿满嘴是血的嘴中征战。
云儿看到这幅场景只怕自己长了针眼,等那马夫在妙儿嘴中射完,两人才被奴仆带出来。妙儿嘴中除了血就是那马夫的精液,被拖出来之后伏在地上咳了好一会,他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身边跟着一溜奴仆的云儿心中满是嫉妒,凭什么他摇身一变成了凤凰,自己却卑贱如泥,有朝一日定会让他好看,可妙儿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活不过今日了。
按照安国的律法,正常来说若家主脾气好些直接把这二人赶走便是,若家主想自行处置也尚可,不过男人不可随意处死。但云儿还记得幼年时是如何被妙儿和舅母一家欺凌,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妙儿,当即便请来了徐老爷,徐老爷看到此景勃然大怒,云儿也乖乖跪在一旁免得被波及。
徐老爷虽喜欢把双性操完就扔,可留在家中的双性也默认还是他的人,被马夫奸淫就像是给他戴上了一顶绿帽子,触碰了他的底线,主母听到此事也赶了过来,协助徐老爷定了妙儿的两桩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