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卧槽他好居然摸我(2/2)

同学们先后被自己的跟学老师领走,薛然的负责老师虫见学生虫迟迟不来,也没等,只是发了光脑留言就工作去了,等到所有虫散完,薛然才像活过来一样,正式上线。

【系统,顾炜礼在哪。是一只虫吗?】

系统:【他还在笔试

“在这里填好个虫信息,不能空格,不能跳行,要如实填写。”

执政官从自己的光脑里挑出一张问卷,眼神睥睨,递到亚雌面前:“如果被我发现谎报信息,后果会非常严重——

现在计时十五分钟,开始写吧。”

“嘀——”

计时器按下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薛然不知道对方要玩什么花样,只能顺着对方的逻辑拿着数位电子笔,刷刷往下填。

开始还写的顺畅,都是些非常基础的信息,可是越往下写,这个问卷越奇怪。说是笔试吧,但是哪有笔试考这个的,什么胸围,腰围臀围也就算了,连乳头颜色都要填,多少有些离谱了,写道最后甚至还问了阴茎长度和菊花褶皱数量。

玩得真花啊。

这种款的大s他还没怎么体验过,如今也算是丰富抖阅历了。

一份问卷表填的面红耳赤,时间一到,手头的光脑被抽走,雌虫就这么拿在手里认真读着,“姓名,谢魏然,生日…身高175厘米…体重……

胸围70厘米…乳头间距18厘米。”

单片眼睛下的目光玩味而挑剔,在猫猫虫的胸口看了一圈又一圈:“我有理由怀疑你谎报个虫信息——

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草!在这等着。猫猫虫的肉棒瞬间起立。

可是精湛的绿茶演技不能荒废:“顾先生,我能不能不……”

雌虫立刻黑脸站起身,作势开门要走,“我看你也不是很想当实习生,要不就到此为止——”

“不不!我愿意的!您等等……”葱白的手指发着抖,先是解开西装扣子,又一颗颗打开衬衫上的透明纽扣。雪白的肌肤上,一对粉红色的乳珠露了出来,煞是好看。

“手背过去。”

“是。”

执行官拿出一条卷尺,测量两颗红豆之间的距离,被卷尺的边边碰到的乳珠敏感的要死,一声缠绵的呻吟从猫猫虫口中溢出。

“啊……”

“21厘米——”顾炜礼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果然撒谎了呢。小骗子。”

“唔顾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可怜的亚雌鼓起勇气挺着奶子,那里并不波涛汹涌,只有一点点小奶瞟。“我错了,我愿、愿意接受惩罚……”

执行官从办公室的花瓶里抽出一根装饰用的藤条,比划在猫猫虫的胸口,工具有意无意拨弄突起的奶头,亚雌难耐地扭了扭,被雌虫逮住就是一抽,红色的愣子瞬间清晰的画在雪白的皮肤上。

“好疼……”薛然想要抱胸,却被雌虫喝止。

“手背好,把该受罚的骚奶子露出来。”

“呜呜…”不情不愿的挺起胸脯,亚雌能清晰的看到藤条是如何挥动打在可怜的奶肉上的。

啪——

“啊呜,呜呜……求您。”

求情不但没有让顾炜礼同情,这位执行官反而更加恶趣味了,藤条直接抽在乳珠上,小猫猫疼的哭叫。如此反复几次,那几寸软肉才被堪堪放过。

“哎,我们来接着测测下一项。……嗯,臀围845。不错的数据。”特权种捏着他的屁股肉,语气惋惜,“——可是你写的86,只差一点点…”

猫猫已经被之前的惩罚弄的乱七八糟,狼狈不堪。此刻知道雌虫是要打自己的屁股了,双手搅在一起,十分不安,大眼睛湿漉漉的。

“真是不应该呢,工作上即使是这种微小的失误也是不允许的,小然觉得自己可以被原谅吗。”

“对不起,顾先生……”

“趴到办公桌上,我来教你。”

故意调低了升降桌的高度,让臀部撅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两团肥厚肉团,执行官很早就想玩了。先是隔着丝袜手掌从下往上扇屁股肉,直到隔着黑丝都能看到里面红彤彤的一团,雌虫才把他的丝袜拉下来,绯红的屁股蛋子从丝袜里蹦出来,形成漂亮的肉浪,让人很有咬一口的冲动。

顾炜礼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亚雌的信息素,是甜的淡淡的草莓香。和自己预想的一样。

一天的疲惫,被这可爱的小虫子治愈了不少,可以的话,他们可以经营一段长期的关系。

“看看小屁股长大没有……嗯,不错,已经85了。再肿一点就可以以假乱真了。”顾先生煞有介事的拿着皮尺,相当的无耻:“你不介意,我换个工具来帮帮你吧。”

“先生,求您……别用藤条。”猫猫虫眼睛哭得通红,可可怜怜,“那个真的太疼了。”

“可是办公室里也没有别的了。”雌虫故作惊喜地掏出一把数据线:“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

挽一挽,做出一式6股的细线散鞭。稍微用力抽在红臀上,就能留下道道细小愣子、交叠的部分被切割出菱形的方框,在皮肤上交织出可爱的花纹。

薛然有点后悔了。

草,这数据线比藤条还难挨,屁股控制不住地扭的飞,但还是逃不过执政官精准的打击。大腿上堆着脱了一半的丝袜,导致亚雌行动不变,只能像条幼虫一样咕蛹。

“手别摸,脚别蹬。再动就一起打肿了。”

猫猫虫不信邪,然后,真的被按着用笔筒里的直尺抽肿了手心和脚心。

“呜呜呜……”脚痛连站都站不稳,手也不敢乱抓,无助极了,屁股上针扎一样疼,身体还没有可靠的支点,这让亚雌连内心都变得慌乱了几分。像是误入陷阱的小动物,四处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唔顾先生……”

“到我身上来。”

猫猫虫被雌虫拎到雌虫腿上跨坐,两虫面对面,薛然的下巴放在执政官的肩膀上,温暖的触感比桌子舒服了很多,被执政官牢牢地箍住腰肢,反而给了他一些浮萍可依的安全感。屁股上的细小楞子又被巴掌炒肉打散,变得热烘烘的,争先恐后的充血让屁股更肿了,虽然也很痛,但是比起刚刚那顿数据线,薛然竟然品出些温情脉脉的味道。

铃兰的香气涌入鼻腔,这是顾炜礼的信息素,清冽而婉转,不愧是毒虫,连信息素的品种也是全株有毒的植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被抱住的紧缚感,被拍打的难耐,被爱抚的温暖,全部都变成不可名状的诱惑,让虫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产生更深的绑定。

雌虫打几个巴掌揉一揉,就像胡罗卜夹大棒,很好的去除了猫猫虫身心上的不安,虽然手脚还肿着,竟然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整支虫都挂在“上司”身上,薛然意识到这是一种ds的调教手段,显然执政官在性事上也是很擅长抓住虫心的,不过就算他心里分析地再清楚,在这个温柔的傍晚,也会一步步陷进这美好的春梦中。

“小然,你真漂亮。”

大手在红肿的臀肉上游移,点燃欲望,也带来痛苦。

顾炜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把虫抱起来屁股悬空坐在两腿之间,哄哄小孩,两虫的目光贴近,甚至能看到皮肤下血管的起伏和眼尾的红痕。

“刚刚小然表现的很好,现在肯定有86了,算你笔试过关。”

面试

室内的灯光被特意调暗,薛然被执政官抱在身上以后入的姿势,操进了后穴。也许是因为昨晚被元贺朗用工具操松了屁眼,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拍打使得穴口变得很松软湿润,没有更多的扩张也很顺利的进入了。

雌虫慢慢地顶弄着,并不急于一时。这就像恰恰和华尔兹的区别,显然执政官虫跟军雌的品味差别很大。但是感觉并不坏,极富技巧的挑逗,混合着肠肉一点点被操开的水声,连空气都粘腻着。

“唔……”

尾椎的敏感区被龟头撵弄到,虫屌进出深深浅浅,带来复合的刺激体验,就如同交响曲上每一个和弦一样,和而不同密不可分。直冲大脑皮层的蓬勃乐章不一定要是命运,也可以是月光曲,就和薛然一贯的口味一样,吃得了浓油赤酱,也懂开水白菜的滋味。

“好棒……呜呜……”

唔,真想用雄子的身体做一次,肯定会更爽。

“如果上司要求员工在私虫时间,处理一些不属于工作范畴的上司的私虫问题,你怎么看?”雌虫鬼魅的声音从耳后想起,吹得猫猫虫耳朵一热。

可是!

靠!什么虫会在这种场合问面试的正经问题啊!!!

薛然此前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把思路从交合的穴口抽离出来,回答一下面试官的问题,因为——

“啊啊啊啊啊——”

细腰被雌虫掐住,以看不清的速度上下抽插,薛然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大号飞机杯,长长的虫屌要把他肚子都捅穿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小然不好好回答问题的话……就会被当成虫屌套子哦。”雌虫扶着单片眼镜,除了交合的部分,执行官衣冠整齐,而被面试的小虫子赤身裸体,身上到处是鞭痕,肿屁股还被挤压的变形。

“哈……唔……对,对不起”

“这,唔首先要看私事的性质,如果不违反原则的话……处理一下也没关系。”薛然的社畜dna发动,这一题他会,蓝星hr往往会抛出这种两难命题,“上司要求处理私虫问题也是一种信任的表现,不为难的话我觉得都是可以帮忙的……”

啊呸!每一个压榨员工私人时间老板都是傻逼。

加班还不发加班费双重傻逼。

分不清楚公私再加一层debuff。

真遇到这种老板,如果不是非要抱大腿赶快跑就行!

系统:【少爷,我觉得你在含沙射影,但是我没有证据。】

薛然:【我只是陈述事实,一个合格的老板应该学会放过员工,并且给员工发加班费。】

“你刚刚的回答,我可以当作是你处理这种事情的态度吗?”面试官发出咯咯的笑声,伴随着轻轻的顶弄,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

“……”

又给我挖坑,薛然假装没听懂:“咳咳……唔我刚刚只是笼统的回答……啊哈,实际情况……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唔啊!!!”

顾炜礼给滑不溜秋的猫猫虫再上一课,躺在别虫怀里的时候,要适当的抛弃立场。屁股的红肉被掐住,疼的不行,然而骚穴被操的淫水啪啪,又那么爽,小亚雌在痛苦和快乐的欲海里逐渐放弃思考,再不敢嘴硬,只能呜呜呜呜哇的哭叫。

次日——

薛然拿着顾炜礼签名的职业体验活动证明交了上去。

顾梓鹤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是吧。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小叔虽然会关照自己,但是放水放到这种程度,他也是不敢想的。毕竟他也知道谢魏然划水不是一般的厉害。

“就打直球直接要的咯。”

猫猫虫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模样,只是耳根红红的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步子虚浮地回到座位上,薛然百无聊赖地打开自己的光脑随手一刷。

发现有大祭司宇文崆发来的消息。

老师:【今天路过雅图港,想到你在那,准备去看你。】

老师:【马上要到了。】

卧槽操草草草草草!

不要真搞突击检查啊!

老师

薛然紧赶慢赶回到星舰的时候,宇文崆已经坐在起居室里了。

艾米重华一颗就要1000星币,可是却只是雄子日常茶水里最普通的一种。大祭司的面前有两杯,其中一杯早已冷却,另一半也见底,显示着宇文崆在这里已经等了不少时候。

“小然,玩的开心吗。”白发蓝眸的大祭司语气里并没有苛责,但是却让薛然青天白日的莫名一个激灵。

“老师……”小雄子走过去抱着老师的手臂撒娇,希望对方的态度像往常一样迅速软化,

可是今天的老师跟平时不同,仿佛被冰雪侵染。“老师……别生气了……我承认我不应该擅自离开星舰的。不过我这也没什么问题——”

“啪——”握着的手被老师打开,连薛然都楞了一下。

“你的身上有太多雌虫的信息素。”蓝色的瞳孔里带着愤怒和一点点痛苦,“而元老院的档案上,并没有你最近和雌虫约会的记录。”

雄子的身体一瞬间僵硬。

【系统,不是说用了信息素消除剂就闻不出来了吗?】

系统:【理论上是,不过少爷你做的太凶了,还被内射了那么多次,不近身还好,一近身……以蝉族对于信息素的灵敏度,估计要把信息素消除剂用来灌肠才闻不到。】

薛然:【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你这也太坑了!!!我要投诉!!!】

系统生气:【明明是你少爷自己总是只顾爽,而且谁能想到老师来那么快!!再说了,我们这也没有投诉渠道。】

“不是说雄子就可以什么规则都不遵守的。”

大祭司说话不急不徐,他优雅地起身背对着雄虫走向窗边,日光照在白雪一样的肌肤上,整只虫都变得透明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我放过了小然这么多次,本以为你会自己收敛……”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老师虫微微侧头,余光和薛然的目光相撞,“你知道绕过元老院和雄子擅自接触的雌虫是什么下场吗?”

元老院枫丹白露宫——

被灌了满肚子信息素消除剂的雄子全身赤裸狼狈的趴在地上,肚子被撑得明显隆起,虫屌被昂贵的矿铂材质尿道棒掐住,后穴里塞着价比黄金的柚橡木肛塞,尾勾也痛苦地卷起,他像搁浅的海豚一样无助地流泪,只能祈求路过好心人的救助。因为膀胱和肠道的暴涨,薛然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水,比这些更难以忍受的是他的肚皮上一只肤色更加浅的修长大手在轻轻按摩。

“唔……老师。”

手指的轻轻挪动就足以使他痛苦万分,处在临界状态的身体,轻微的抖动着。

薛然最终选择了保护和他发生关系的雌虫,代价就是由大祭司老师主导的彻底的“清洁”,用圣泉之水天天泡澡就不说了,连身体内部都要一起进行“除垢”。每天食物全素流食,吃的雄子感觉自己在出家,最可怕的是一天照三顿的灌肠,真的让薛然看到宇文崆腿肚子抖直打哆嗦。

鬼畜攻!

这才是隐藏的真正的抖s好吗!!!

“时间到了。排掉吧。”

宇文崆拍拍雄子屁股,身上的异物被取出,听到命令的雄子立马一泻千里,连尾勾都快乐的甩动起来。原来自由的排泄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还有一次。”

老师是魔鬼!!!!

身体再次被液体充满,不同粗细的水管分别插入虫屌和后穴,明明排出的液体都完全透明了,为什么还要进行这种无意义的灌肠,薛然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清洁仪式究竟是真的有效还是他的老师单纯施予他的肉体惩罚。虫族身体的自洁本就出色,无论是亚雌还是雌性的身体平时都不需要专门灌肠的,所谓的灌肠更多是作为一种调教的情趣,在贵族的玩乐之间渐渐流传开来。

至于那个玄之又玄的信息素,薛然到现在闻到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像天生钝感似的,不知道是系统加载的bug,还是雄子薛然本身的问题。

“唔。”

“自己夹住。”

蝉族大祭司连拿水枪冲洗菊花都做得像优雅地在浇花,只是雄虫明显夹不住,灌进去的信息素除味剂潺潺外流。

“再夹不住,老师会再加100毫升。”

“啊嘶……求您,不要唔……”

新的肛塞被加诸于雄子阁下高贵的身体,等到再一个痛苦难耐的20分钟过去,连续三日的“斋戒清洁”终于结束。

“呼——”

解放了!

这几天他和外界失联,全靠系统应付勉强把局面糊弄过去。他的蝉族老师过于敏锐,在他眼皮底下,他都不敢用亚雌的身份联系任何虫。刚刚“清洁”完的身体没有力气,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却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大祭司抱起疲惫的雄子走入寝殿,侍卫官虫们立马收拾浴室满地的狼藉。

宇文崆轻手轻脚地把薛然裹好塞进被子里,他的雄子又变得和之前一样干净了,漂亮的脑袋和耷拉的尾勾从丝绸被下面伸出,看起来可爱极了。

“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

清冷的蝉音画下休止符,薛然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大祭司,等待接下来的内容。

“以后再也不许这么乱来了……老师很担心你,”美人蝉族老师的手指帮他整理散落的发丝,态度亲昵如常。

“下周元老院给你安排了3场约会。

小然,偶尔也尽一下雄子的义务吧。”

见面

圣雄虫阁下要约会的消息顺着各种渠道传了出去,不仅军雌和贵族虫们的申请像雪花片一样飞来,连首都星的各种实权派雌虫都投出了橄榄枝。星博热搜挂了好几天,那阵仗比过节还要夸张。

【胡萝卜的头:呜呜呜!!!我哭了了!!!吾家有虫初长成,薛然殿下终于又开始约会了……】

【阁下的裙下虫:百年不遇的圣阁下,这次约会对象会选谁啊!】

【ah007号轻型机甲:哪位幸运虫可以亲眼见到阁下的盛世美颜!!!!我嫉妒的发疯!阴暗爬行,扭曲、】

【七七为一;这时候就不得不拿出那个雌虫热门虫选帖了!】

【爱吃素的虫:竟然有这种东西!!还不速速分享!】

【攒功勋的蝶翅目:我刚刚看完回来,羡慕两个字我已经说累了】

【虫虫上春山:萧然殿下呜呜呜!!!!恭喜!!一定要幸福啊!!!】

系统冲浪十级选手,逛了一圈热搜,捡重要的给萧然汇报了下情况。

【少爷,你准备怎么办啊。】

躺在床上吃落霞葡萄的萧然:“还能怎么办,听老师安排出来约会喽。”

圣雄虫阁下薛然成年已经快一年,最开始是因为身体不好一直闭门不出,后来薛然穿过来,约会了几次,聊不来两句就掰了后这事儿就耽搁下来了,宇文崆本着宠溺雄虫的原则,扛着元老院的压力没有催促,如今老师黑化,也不让他自己挑了,直接安排好了下一批“相亲”对象。

系统:【可是元贺朗那边怎么办,他每天99+消息发过来,信息盒子都要炸了好吗。】

【还有你的监护虫,虽然我这边黑了学校系统表示你参加了一个课外项目最近不回家,但是大概对方没信……那个顾炜礼好像也在调查“谢魏然”的下落……】

“唔。这不是没办法吗,最近老师看的好严……”

甜甜的葡萄塞进嘴巴,冰镇过后涩味进一步消解,只留下清甜的口感。雄子的眼睛转了转,“你说我能不能趁着约会,偷溜出去啊。”

香槟礼炮,玫瑰盛放,失踪

谁也没想到薛然圣阁下回归的喂食

【虫虫上春山:什么什么……我因为发骚被男朋友打屁股了。特发星博,以作警示。】

【7893:天哪,打这么狠,犯了多大错啊。】

【花园氧化:啧,这个屁股打的好肿啊,不过我要夸一句然然子腰好细。】

【欧信了:现在小年轻秀恩爱的方式已经看不懂了。】

【会叫的羽毛: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体罚管教亚雌,这种古板的男朋友居然还留着。我只能说然然子你自找的。】

【萧萧下:这么漂亮的屁股,我是你对象,我恨不得天天……¥%%¥】

【网友03r30;斯哈斯哈。这个身材好漂亮。路过冲了!】

【叶子爱吃素:啊,贱虫多作怪。天天更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薛然殿下不更新星博啊,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账号呜呜呜。】

照片的主角然然子显然并不全是自愿发的,太羞耻了,虽然只是特写的屁股,还穿了白内裤,但这操作对于蓝星人的灵魂还是太超前了,如果不是因为虫族社会相对开放的性观念,他是打死也不干的,为此和军雌争了半天,不仅多挨了一顿皮带,哭着同意下次要穿情趣衣服给将军看,最后还是被军雌按头发了照片。

大猪蹄子坏得很!!!

没有分级限制的虫族,完全不避讳这个。

元贺朗甚至还能神态自若的念评论。

“然然子确实经常在视频里扭来扭曲,衣服也很短,我一直以为他没男朋友……”

“屁股这么肿,下次肯定不敢再说什么勾引虫靠的就是骚气了……”

顶着红屁股擦药的薛然耳朵尖都被骚红了,终于忍不住从军雌手头抢光脑,“好了,别念了!!!我都认错了…怎么还这样…将军太坏了!!!”

“因为害羞的小然太可爱了。”

“啊啊啊啊!我不理你了。”两虫虽是打闹,但是由于体力差,更像是薛然单方面的恃宠而骄。身体交缠,两虫滚做一处,军雌在亚雌身上落下一个个吻,从嘴唇到脖颈,再一寸寸亲到胸口和肚脐,仿佛面前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薛然被亲的浑身燥热,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是多日的欲望还没有完全疏解干净,小兄弟慢慢地站起来了。不过比起将军虫的巨大的虫屌隔着裤子都能看到形状,还是逊色太多,亚雌贪婪地抚摸军雌的性器,将肉龙从军裤里掏出来,喉咙不争气地吞了下口水。

“想要吗?”

小孩点点头。

“那再等几个月小然过了生日好不好?”

什么玩意!!!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之前不是做过了嘛。为什么不行!”小望着大肉棒开始耍赖。“唔︿”

“疼痛

作为一个抖当然练习过口侍,更何况薛然自诩极品诱受,灵活的牙齿和舌头闯过重重关卡,雌虫的皮带被虎牙叼着打开。谁知道执政官的裤子更加复杂,薛然折腾着都烦躁了起来,还没有完全解开。

少几个扣子装逼会死啊!!

“唔——”

铃兰味的信息素从口鼻涌入,带来炫目的刺激,薛然越发迫不及待,反而雌虫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仿佛袖手旁观什么有趣的剧目一样,看着薛然口水糊的到处都是,才勉强拱开最后一层内裤碰到虫屌。

小气鬼,都不知道帮忙!

精致的小舌头在蘑菇头上亲亲舔弄,口津兜不住,把虫屌弄得黏黏糊糊,顺着虫屌的褶皱,一路向下,因为身体的自洁能力强,亚雌并没有感到异味,只是那肉棒实在太长,饶是撑满整个口腔也只下去半截。

“唔……”

“这么贪吃……”执政官摸着小孩湿润的脸蛋,亲亲抚弄,细腻的皮肤虽然未施粉黛却给人一种明艳柔光的错觉,圆润的耳垂一捏似乎能掐出水,然后是耳蜗,摸到那里雌虫竟然会微微发抖,可爱的不行。从后脑抓如漆黑如瀑的长发,特权种微微一笑,“自己点的菜,要乖乖吃完才行。”

头被粗暴地按进两腿之间,肉柱穿过口腔,直到喉咙深处,连呼吸的通道都被堵住,带来剧烈的窒息感。脸埋进雌虫的身体里,两个卵蛋贴着脸颊的皮肤,热量惊人。

“呜呜……”

“那么我也开动了——”

虫屌像装了马达一样开始在口腔里驰骋,薛然想要往后退一下呼吸也不能,被抓住头发固定成一个发泄的工具,亚雌下意识的包裹住牙齿,却顾不上含住四处飞溅的口津。肉棒的摩擦使得嘴唇都肿了起来,迟迟无法好好呼吸的亚雌整张小脸涨得通红。

呜呜呜……

喉咙口都被虫屌压住,连鼻腔也是信息素的味道,舌头也被肉柱来回拉扯,控制不了自己的津水,泪水,连呼吸都变得奢侈。难怪总有奴隶喜欢窒息py这种危险的玩法,带给小精神的刺激无异于走钢丝,连他也有点上瘾。

“咳咳咳——”

执行官终于将虫屌拔出来,带出长长的一串精液,薛然狼狈地大口喘气和咳嗽,泪水、口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淅淅沥沥滴在脸上,淫靡的不行。

“都浪费掉了。”特权种语气带着十分的遗憾。

“哈……”猫猫虫这才从刚刚失而复得的呼吸的巨大快感中缓过劲儿,眨眨眼睛。“顾先生……”他抬起脑袋,恋痛的原始冲动让他忍不住去渴求金发雌虫的鞭笞。

“求您,施予我更多的疼痛。”

啪——

不算重的巴掌抽在亚雌的左脸,留下一个五指的痕迹,在莹白的皮肤上格外分明,小孩怯怯的用手摸了一下,又仰起头把右边脸颊递上去。

啪——

“唔……”有点,想要更多……也不是不疼,但是被仰慕的s打脸实在是很爽,那种被凌辱感混合着生物本能的恐惧就像佐餐酒一样,让他觉得自己被玩弄被占有。“啊……”后穴被这几耳光扇的湿滑一片,泥泞的不成样子。

“不能再打了。”顾炜礼比猫猫虫克制,食指抬起薛然的下巴,打量着两颊微微肿起的小孩,“小然的脸这么漂亮,再挨下去,明天就没法见虫了。”

“稍微过一点有什么关系。”亚雌露出一个买不到玩具就要原地打滚的神情,“反正有修复药剂,又不是买不起——”

身体突然被抓起来,裤子被剥掉,像婴儿把尿一样被雌虫抱起禁锢在身上,后穴和白花花的大腿都显露出来,执行官沉默不语,两根手指揪住大腿内测最嫩的一片白肉,狠狠拧了一圈,怀里的亚雌爆发出一阵悲鸣般的尖叫。

要死了!!!!!这么痛!

比打屁股打花心还要痛!!!!

“啊啊啊啊啊————”

另一边也被大力拧了一下,饶是服从性良好的薛然也无法淡定了,像小动物临死前最后的疯狂一样,拼命扭动踢打,哭嚎,然后被特权种死死按在自己的怀里不得动弹。

“修复药剂这种管制品也敢随便吃,命都不要了?”

特权种的声音带着不可忤逆的严厉,“谢魏然,就算是亚雌,副作用也很大吧。”

“呜呜呜……”小孩疼得头皮发麻,连快感都被压下去了,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怪不得那么嗜睡。”手指游移到花蕊,花瓣被捏在一起。

“不,不要,求,求您……”薛然疼得头皮冒汗,连绿茶的技巧都忘了,只是大哭着求饶,“啊啊啊啊——————”

小花被无情地捏扁,拧作一圈,又放开。充血回流的过程也如针扎似的麻痒,每一刻都不由自主,让他想要赶快逃离这地狱的魔窟。就算是上辈子,薛然也没有这么痛过,虽然他作为蓝星人也没遇到过这么牛逼哄哄的抖s就是了。

酷刑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结束的时候,大腿上密密麻麻的充血的青紫还有惨不忍睹的肿起来的花穴看起来比囚星上被拷问的犯人还可怜。连上药都像是折磨,亚雌觉得今天把库存的泪水都哭干了。

全部的修复药剂被没收了,被送上飞行器的时候,薛然腿都合不上,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再也不找顾炜礼了,疼死了。

猫猫虫生气的想。

日常

挨了一顿狠的,薛然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趁着修养的时间,除了好好经营然然子的账号,他也适当地登录了一下薛然的大号,算是单方面发消息给老师“报平安”。薛然阁下失踪的消息被封锁在小范围,毕竟“离家出走”这种离谱的戏码,比被绑架还要难以启齿,元老院是不会自己打脸的。

系统给薛然的登录信息全部加了最高等级的封锁。等到元老院技术追踪到,已经不知道在星际网络间跳了多少个站点了。

【今天的晚餐很好吃~*配图配图】并不是什么高级的料理,反而是哪里都有的平民虫吃的食物。照片上薛然阁下依旧貌美如花,甚至比之前还要元气很多。

【网友0080;我今天就在死在这里!!幸福死的!!!我居然和阁下吃一样的菜!!!】

【ah007号轻型机甲:呜呜呜,阁下!!!!我雌父做的土豆咖喱糊糊鸡也超级好吃*附上菜谱。】

【攒功勋的蝶翅目:我飘了,我居然和阁下吃同样的东西。】

【一辈子守护ran:平易近虫!原来阁下们也爱吃这些小吃啊。】

【四维不同:家规

“……”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只虫,薛然是没想到的。

更何况对方正顶着红屁股躲在角落罚站,就更加难以忽视了。

标志性的棕红色头发比平时看起来气焰低了很多,因为猫猫虫的闯入,而羞愧得把脸埋进衣服里。薛然虽然上学不太用心,但是爱听八卦。顾梓鹤这个消息集散地常常会跟他说一些学校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记得这位亚雌好像是比他大一级是同专业的学长王谢琦岁,在学校里算是呼风唤雨的角色,下一届学生会长的热门虫选。

作为王谢本家唯一的亚雌,家主虫的亲侄子,这位学长平时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虽然两人在一些家主虫的宴会上打过招呼,但是更多的交集是没有了。

好像他学习成绩挺不错来着……

“小然,过来。”

学渣心虚的快步挪到小山一般的特权种跟前。

电子成绩单早就发到了家主虫那里,目前看起来还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琦岁,你也过来。”

红毛明显一抖,提着裤子遮遮掩掩,很是不想被薛然看到这副样子。

“我懒得讲旁观

王谢琦岁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猛的亚雌。

在舅舅家主虫的信息素威压下,他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这位老弟居然还能一边挨打一边撒娇,气压低的时候,他在旁边听得都不敢喘气,当事虫还敢哼哼地扒家主虫的西装裤求情,用勇士都不足以形容。

五门挂科这种操作,王谢琦岁连想都没想过,以至于震惊好奇和钦佩的心情盖过了对于这个奇怪的远方表弟分掉了家主虫注意力的嫉妒。

然而猫猫虫远没有旁观的红毛看起来那么从容,屁股到大腿被带孔的木板炒回锅肉,青紫肿红连成一片,小腿被藤条抽的全是深红色的细细楞子印、脚心都被发刷打得鼓鼓囊囊,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半都疼的突突直跳,薛然觉得自己不光痛,还累,从进这件房间开始已经两个小时了,再强的抖体制也扛不住这么造,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啪——

“唔!”跪在家主虫面前全身赤裸的少年虫伤痕累累,他双手抬起,摊开不大的手掌,上面也摞着好几个戒尺的红痕。

“抬起来。”

手肘颤巍巍地抬高,下一秒又被戒尺打下去,小孩唰的合拢藏起双手,戒尺的边边堪堪扫到了指节,那里神经很多,敏感的不行。“呜呜呜……舅舅嘶…疼,疼死了……”

家主的眼睛半阖着,往下看的时候,超级凶。“手伸出来——”

“能轻点吗?”珍珠般大颗的泪花从大眼眶里往外滑,薛然可怜巴巴地展开自己的手,又乖乖地递了出去。

家主虫喉结滚了滚,非常有原则性地没有减少惩罚数目,但到底是放轻了动作。

空气里飘散着檀香的信息素,对王谢琦岁来说是迫害,对薛然来说反而能让他心神安定。家主把他抱到宽大的拉吉香木桌上,这件家具由一整块木头打造,王谢家代代相传,已经算是古董了。坐在上面,充血肿大的屁股到花蕊都被压扁,痛得亚雌挤眉弄眼,可是一想到在这种处理重要文件地方受罚,禁忌的感觉又让薛然性奋地头皮发麻。

最后一件工具要打的地方是虫屌,因为后穴的小花瓣涂了药膏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家主虫决定用三角的调教鞭鞭笞亚雌挺起来的虫屌。这里会因为惩罚过于严厉而垂下去,但是只要稍微给点阳光,小东西就立马精神了。

大张双腿的姿势过于淫荡,纤细的身体随着鞭打不断晃动,就好像一只艳兽在起舞。

啪——

鞭头打在小虫屌的龟头,敏感的尿孔被刺痛。

“啊——”猫猫虫脖子大力后仰,一滴眼泪或是汗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勾勒出胴体美好的弧度。黑色的长发因为出汗微微湿润,轻轻甩出抛物线,在空气里划出旖旎的画面。小孩后穴的膏脂融化后和着淫水流到木桌上,形成湿滑的一片自留地,草莓的香气混着药膏的味道渐渐铺散开来。

“好香啊。”

王谢琦岁在舅舅的信息素里闻到了一丝香甜的水果气息,让他紧绷难耐的精神放松了不少。面壁思过的他不自觉的回头寻找味道的来源,于是就看到了震慑心神的画面。以后的很多个年头里,亚雌都无法忘记那天看到的场景,温暖的日光照在美艳的少年虫身上,像圣子像天使,然而天使自甘堕落,被魅魔附身,成为凡间勾魂摄魄的血肉之躯。

王谢家本家祖宅谢魏然卧室——

“好点了吗?”

“疼……笨蛋。”猫猫虫趴在松软的床上,说话全是鼻音。

白天挨了打的身体,半夜终于不堪重负发起了低烧,好久没生病,薛然已经忘了自己生病的时候会说胡话的毛病。

“谢魏然,你吃东西吗?”王谢琦岁脸颊泛红,眼神乱飘,薄被下谢魏然赤身裸体,被莹白的皮肤衬着艳红的伤痕,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被舅舅发配过来给谢魏然补课,2周后谢魏然要补考,如果再不合格的话,他也会被连坐。按理说他应该怒不可遏的,可是面对谢魏然他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欢喜,这种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喂,生病也不能不吃东西。”红毛显然不会照顾虫,喂食的方式也很粗糙,蔬菜粥还没入口就烫到了猫猫虫的舌头,薛然皱眉别开脸,无论如何也不想吃了。

“不想吃。”

“那喝点水?”

“不想喝。”

“……”

房间门被推开,家主虫走了进来,2米高的身材让门都显得矮小,手里端着的餐盘看起来更是迷你。“琦岁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

红毛少年虫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谢魏然,把位置让出来,偌大的本家那么多侍从虫,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家主虫照顾谢魏然,但是看到舅舅走进来,他一点也不吃惊。

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想假手他人。

“……唔”

薛然看到面前的虫换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很不给面子的背过身去。“哼——讨厌舅舅,舅舅走开。”

“又说胡话。”

家主把亚雌小心翼翼地搂到自己怀里,尽量不碰到擦好药的伤痕。确认了水温,给小孩喂了止疼片和退烧药。

“小然,吃了药就会舒服一点。”

亚雌不情愿的把药片含住,觉得苦又吐了出来。

“呸,好难吃。”

生病的被监护虫比平时任性,像只无礼的幼虫,不讲道理而且脾气很大。但是特权种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声音更加温柔:“吃完药,再把这颗糖吃下去就不苦了。”

“糖……?”

猫猫虫听到了关键字,呆毛晃动,“糖在哪……”

本不算很聪明的脑子被烧的迷迷糊糊,试图找糖,温润的小舌探入温暖的口腔,像寻宝般柔软地刮过雌虫的牙齿,又在口腔里搅动,最后在嘴唇上流连地亲亲——王谢圭瑜被这个突兀的吻震惊地一瞬间恍惚,但是回过神来,却一点儿也不想推开。

“怎么不甜……

——唔!”缠绵的吻被加深,家主虫反客为主,攻入了猫猫虫的内部,漂亮的后脑勺被特权种的大手所桎梏,后退不能,娇嫩的嘴唇被亲的发红,舌头被吮的发痛,直到亚雌呼吸不畅,特权种才慢慢退出来。他并不觉得卑鄙和趁虫之危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说这样有乱伦的道德压力,大贵族之所以成为大贵族就是因为承担这份重担的同时可以一定程度的为所欲为,被欲望所捕捉的各位特权种深谙此道。药片和糖都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了进去,最后用一颗甜甜的草莓糖果收尾。

房间里都是甜腻腻的水果香,似有似无地缠绕在床柱,在天花板,在嘴边,在心口。雌虫分不清那究竟是糖果的味道还是亚雌的信息素,只知道他似乎是有点上瘾了。

他慢慢哄着亲着,大手附在臀肉上轻轻按摩,直到小孩终于呼吸平稳,才把猫猫虫塞好被子放到床上。两个月亮升入高天,又渐渐落下,等到太阳又升起,薛然的烧终于退了。

家主虫用手去探小孩的额头,确认真的没事才慢慢起身离开,去处理今天的公务。

早晨十点——

猫猫虫迷迷糊糊醒来,系统报喜:【少爷,牛牛牛牛逼!!!!我再也不说你智商低了!!!靠着考低分的苦肉计策略上大分,是我从未设想的道路,终究是我浅薄了。】

薛然揉揉眼睛:【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系统:【没啥,就是夸您呢,不愧是我,眼光毒辣,选对了人。】

【啧,感觉身上哪哪都好痛。】止痛药的效果褪去,身上的伤痕发挥起自己该有的威力。【虽然屁股痛很不错,但是手和脚也有伤太不方便活动了。】薛然嘶嘶哈哈:【系统,能买到新的修复药剂吗?】

系统:【少爷……暗网的黑市倒是能买到,但是少爷你磕太多了,我不建议了你短期内再服用了,身体会受不了的。】

薛然挠挠头:【特殊情况,江湖救急,快买吧。】

毕竟今天谢魏然成年生日宴,家主虫自不必说,另外两只特权种也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