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姐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个妥妥的坏男人!
陆菱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人,没曾想捏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一拧,听见姐夫的抽气声,她才满意,结果睁开眼却发现,她拧住的竟然是姐夫的耳朵。
霍巡静静地瞧着她,平日向来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些类似于意料之外的表情。
陆菱:“……”
她急忙收回手,又气不过的补充了一句“臭流氓”,吓得翻了个身背对着姐夫侧睡,生怕男人生气起来又把她脱光了肏一顿。
陆菱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平躺着,睁开眼就看到姐夫正看着他。
仿佛她只是睡了几分钟似的,不然为什么这男人怎么好像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表情姿势,甚至是眼神。
“醒了?”霍巡伸手探了探陆菱的额头,“烧倒是不烧了,胃口有了吗?你也该饿了。”
陆菱现在是生龙活虎了,不过想到姐夫趁着自己生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陆菱的气现在攒到一起了,她立马掀开了被子就扑到了姐夫身上,把他压在床上跟他算账,“你这个坏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对不起我姐姐,对不起我爸爸妈妈,你更对不起生病的我!”
陆菱骑在姐夫的身上,拿起枕头就要捂着他的脸,大有要把他闷死泄愤的架势。
霍巡挡了一下她的手,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女孩被他欺负的单薄睡裙现在只围在腰上,这个姿势她一双圆润如水滴的雪白大奶正诱人的被他看了个光,整个身体毫无遮挡,“你没穿衣服。”
霍巡提醒发飙的陆菱。
“穿不穿还有区别吗?”陆菱屈辱至极的大叫,用力把枕头压在霍巡脸上,然后把身体也压上去,她陆菱可受不了这委屈,就算是闷不死这个臭男人,她也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都已经被你摸遍了,也玩遍了,你别装!”
霍巡从枕头的空隙中提出一个让陆菱扎心的反问句,“难道你就没有把我玩摸遍玩遍吗?”
“啊啊我不许你说!你快给我闭嘴!”
终于康复的陆菱使不完的拗劲儿,恨不得把姐夫的嘴巴都堵死,若是她还病着现在一定眼泪汪汪,但她现在无病一身轻,她就要撒泼打滚耍无赖,她就是爬床了又怎样,那也不代表姐夫就能主动插她的逼了,而且听这个变态姐夫的话,他分明很早就知道她半夜爬床的行径了,却还一直装着不知道,故意享用小姨子鲜嫩的身体和小穴,简直无耻至极!
大床上几乎赤裸的女孩动作中浑身肉浪翻滚,两颗大奶摄人眼球,但想要闷死身下骑着的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显然是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反而是磨磨蹭蹭中,她圆翘的屁股逐渐从男人的腹肌向下移动,不知不觉就蹭到了男人的胯下,蹭硬了那根单靠尺寸和硬度把她插得魂不守舍的鸡巴。
陆菱还毫无所觉危险的到来,两只雪白手臂崩的直直的,雪臀还用力抬起又落下,誓要给混蛋姐夫一点颜色瞧瞧。
“别弄了”,霍巡窒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夹着不稳的喘息,怎么听都像是警告。
但陆菱却觉得姐夫是真的被她闷到了,不然怎么喘气都不匀了,心中刚沾沾自喜,下一刻天旋地转,身份翻转,她反应过来就被姐夫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更是被分开让男人的腰身欺了起来。
“啊……你,你又要发情了!”
陆菱这下脑子总算是麻利了一会儿,慌着想要翻身逃跑,“变态姐夫,不许插小姨子……啊啊……”
霍巡大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单手解开了皮带就放开硬挺的鸡巴,笃进了她双腿间红润的穴缝里,她的小穴甚至因为她放肆的动作,正在向外吐露着浓稠的精液,这下插入的毫不费力,阴茎长驱直入,偏偏霍巡按着小姨子身子进入的时候,还又说了句让她崩溃的话,“你就是故意想让我肏你的吧!”
“啊啊……胡说八道,自恋的臭姐夫!”
陆菱拼命的夹着小穴,“太可恶了,小姨子的穴能是你想插就插的吗?我要夹坏你,夹死你,把你夹得精尽人亡,让你还欺负小姨子,让你还用这根可恶的东西奸污小姨子!”
一波波猛夹的攻势,让霍巡下颚线紧绷,他俊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喜欢夹是吗?”
他故意拿着枕头垫高陆菱的肩背,然后粗暴的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大开,再把手按到她的两片肉唇上,直接把她穴口都掰得能看到里面吸咬鸡巴的嫩红穴肉,穴肉上还沾着白浊的精液,现在又被鸡巴一寸寸挤入摩擦,正颤动的厉害。
陆菱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逼里被大肉棒这样插,她这下夹也夹不住了,被插得不停哼哼:“坏姐夫,不许掰小姨子的嫩穴……”
肉棒终于一插到底,霍巡松开手不掰了,但双臂猛地支撑到陆菱枕边的床上,上半身也猛地欺近了女孩,几乎把她笼罩住。
“好,我不掰你的嫩穴……”
霍巡看着陆菱的脸,“我现在只想插它。”
话音刚落,霍巡就将腰身向前猛地一推在她逼里抽动,然后唇也吻住了她的。
陆菱奶尖被顶到一荡,双手撑在身后,被吻得仰起了脸,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闭上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陆菱立刻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她要咬他,要把他顶出唇外,要推开他,要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对她冷嘲热讽,可是现在她被插了进来,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嫩的腔肉一进一出,弄得她热汗连连,想咬他因为他猛烈的亲吻只会和他撞到牙齿,想顶开她的舌头,可是她的小舌被他牢牢的裹吸着,想推开他……
陆菱的手掌在姐夫肌肉隆起的肩背上不停的拍打,可是男人却丝毫不减插她的幅度,小穴很快就水声啧啧,大鸡巴一进一出顺畅的很。
“嗯……嗯啊……不许再插了……”
双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陆菱双乳被顶得颤啊颤,目光迷离小脸通红,看着像是又发烧了似的。
霍巡抓到遥控按了一下,电动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变暗,他抓住陆菱的大腿把她抱在身上面对面的插她的逼,“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室内一片黑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只剩不断的噗嗤噗嗤交合的性器在摩擦出强烈的快感。
陆菱光裸的双臂搁在姐夫的肩上,气得又要打他:“混蛋,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大混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这可恶的男人,不止一次的享用小姨子的嫩穴不说,而且那晚还故意把灯打开又关上调戏她。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霍巡摸着她滑嫩的背反问,“不还是要被你骑在身下,不还是要被你夹着鸡巴取乐?”
“你强词夺理!”陆菱情绪强烈,身子不停的扭动抬起又落下,但是这样反而迎合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插干,弄得她腰身一软,没闹几下就气喘吁吁的被抓住了屁股。
“那你现在告诉我”,霍巡忽然打开灯,刺目的光线瞬间照亮一切,“为什么要装成你姐姐吃我的鸡巴?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夫吗?我的确对不起你亲姐姐,也对不起信任我的岳父岳母,那你又对得起你亲姐姐吗?”
陆菱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
她当然对不起姐姐,她明知道姐姐爱死了这个可恶的姐夫,明知道小姨子爬床偷吃姐夫的鸡巴传出去有多耸人听闻,贻笑大方,明知道这样她对着男人的鸡巴摇着屁股发情的模样下贱极了……
可是,可是她怎么就是看着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男人,就想要被他紧紧压着屁股肏干呢?
“你,你……因为你是嫁进我们陆家的……”
陆菱看着姐夫的脸,被姐夫插得奶子不停上下弹跳,奶头摩擦着姐夫结实的胸膛,她不停发烫的身体开始让神经短路到胡言乱语,“……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所以,所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陆家的,我和姐姐一样,用一下你的鸡巴怎么了?要用就用了,你就乖乖给用就好了,哪来这么多问句?”
霍巡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想用就用了,我会随时勃起,任你享用,比如现在。”
他抬起陆菱的雪臀,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从翕动的穴口脱离出来,他把陆菱翻过去,龟头在她穴缝出磨了磨,然后插进了湿软的阴穴里,“姐夫的肉棒,你现在用起来怎么样?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意见,我下次插你的时候好改正错误……毕竟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再不用鸡巴把小姨子伺候好,就真是我的不对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后入的姿势粗烫的茎身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摩擦到外面的阴蒂,再狠狠顶过里面的那块软肉,干得陆菱屁股不停地被压下又抬起。
“啊……啊哈……变态姐夫,我不许你说话……下次插我不可以说话……”
自从姐夫开始说长句子,不再当沉默寡言的哑巴之后,陆菱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便宜了,好好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长句子了。
“好”,霍巡应允,“下次就只硬着鸡巴插你,不说话!”
怎么又预定好下次了,她真的要和姐夫光明正大的偷情了吗?
陆菱明明已经不发烧了,可是被姐夫那根粗长的狰狞肉茎怎么顶得又想吐了,她一张嘴唇角口水流出在半空中黏腻的缓缓落下,陆菱呻吟着忽然发现,她的小逼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适应姐夫这个可怕的尺寸了。
明明之前每次被肏,她都难受的像是甬道要被撑坏了一样。
陆菱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微红的股缝中,两瓣小穴肿着,正向外吞吐着浓稠的精液……
她现在有点忧伤,还有点乏味,欲望满足之后,还有一种格外的懊悔之感,为什么要做呢?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空虚的小穴?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做爱呢?
霍巡整理了一下自己,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把陆菱抱起来:“怎么是对你陆家所有物的身体刚刚的服务不满意吗?”
这话一绕再绕,绕的陆菱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怒骂:“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霍巡抱着她往浴室走,颇有些不解的问:“不插你的时候也不能说吗?”
“不可以”,陆菱忿忿的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要是早这么多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昏了头的要嫁给你!”
陆菱现在十分确认,她的姐姐陆霜就是没有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格外恼人的嘴,不然的话两人随便说会儿话,姐姐就肯定对这个姐夫退避三舍了!
“你姐姐没你那么爱生气”,霍巡把陆菱的身体放进浴缸,蹲下来用手撩了水洒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跟个小炸药似的,谁说话你不生气?”
陆菱闭了闭眼,睫毛上都落了水花,反应过来她立刻用手撩水反泼回去:“可恶,不许调戏小姨子,坏姐夫!”
霍巡湿了衣服却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小姨子的脸,顶得陆菱直心虚,“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觉得你又要……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捏着下巴吻住了小嘴。
女孩雪白的身体在水下,露出来的娇艳小脸被男人捧住亲吻,陆菱两只纤细的腿在浴缸里不停的弯起又落下,唇舌交缠了片刻,浴室里湿热的水汽也没有交错的呼吸更潮湿闷热。
“嗯……嗯唔……”
陆菱粉红的舌被吸出唇外,吮得像是要被男人吃下去尝味道似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霍巡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引燃炸药包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想要陆家所有物的身体服务了……”
陆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出了一句:“哄人不是这么哄的,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没有”,霍巡将浴室里小椅子拉过来,坐在浴缸前,“我以为这么说,你会不跟我发脾气。”
“说谎”,陆菱挤出沐浴露打泡泡不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要看我洗澡吗?”
“我帮你洗头发”,霍巡左右看了看,找到梳子和洗发水,移动了下凳子,“可以吗?”
陆菱鼓起腮帮子:“帮我洗头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托尼老师?你就是洗剪吹所以才下班那么晚吧!”
霍巡正因为认真给她梳理着那一头沾了水的漂亮卷发而拧着眉,听见这话,他动作凝滞了一瞬,“我不是。”
“哦,好吧”,陆菱玩着泡泡,“不是就不是吧!”
霍巡低头继续帮她把头发全都梳顺,“你如果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
“我不要去”。陆菱语气忽然变得极其厌恶,“我讨厌你的狐朋狗友!”
霍巡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给了陆菱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那那天婚礼上来的人是谁?”陆菱觉得霍巡在故意撇清干系,“那些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你的亲戚吗?”
霍巡眉心紧拧:“的确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的确没有朋友。”
“你觉得我很好哄吗?”
陆菱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你的朋友,你把他们请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他们表现得很低俗吗?”霍巡见陆菱是真的很激动。
“他们手脚不干净,在婚宴上就对我动手动脚!”
还是在婚礼上,让陆菱想发作又不想弄砸了姐姐的大喜之日,她吃了闷亏不能发作,当然提起来就气的厉害。
“什么?”霍巡声音都冷了。
陆菱冷哼:“难道我还会闲着无聊给你那群狐朋狗友泼脏水吗?本来就已经够脏的了!”
“好了,不生气了,等晚上我替你出气!”
霍巡强迫自己沉下心,哄着小姨子也是让他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狠戾可怕,“好好泡个热水澡,我让保姆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那你可不能糊弄我”,姐夫说要帮自己出气,陆菱立刻高兴了,“你要是帮我狠狠出气,我就原谅你结交狐朋狗友的罪过。”
霍巡勾唇:“你倒是赏罚分明。”
“那当然”,陆菱劲劲儿的仰头享受着姐夫的服务,在她心里姐夫已经是从业多年的老托尼了,“我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