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萧锦荣喜欢的四皇子,萧锦荣也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男神,竟然是这么经不起挫折和失望的懦夫。
“不然呢?我堂堂一皇子,都下嫁安远侯府,给你这个安远侯府的庶子衝喜了,想必现在,我的丑事已经传遍全天下了,古往今来,还有比我更屈辱的皇子吗?”
四皇子并不是一开始就自暴自弃的,在此之前,他还垂死挣扎了一番,跑去投靠太子,想着先忍辱负重,以后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是,魏嵩忘了一点,并不是忍辱负重,就一定能得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很多时候,忍辱负重只会等来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四皇子刚投靠太子的时候,太子对四皇子还很客气,四皇子也准备尽心尽力地帮太子出谋划策。
相比让其他几个兄弟捡便宜,四皇子宁愿帮助太子坐稳储君之位。
太子也表现出了一副对四皇子特别看重的模样,但是没过多久,情况就发生了改变,太子不再采纳四皇子的建议,甚至对四皇子越来越不耐烦,有时候,四皇子想要向太子谏言,还会得到太子的呵斥和责骂。
太子从来就不是一个礼贤下士,能听进去别人意见的人,呵斥和责骂四皇子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客气,不像是在骂自己的弟弟,更像是在骂东宫里的奴才。
四皇子不知道是太子身边的门客或者谋士偷偷对太子说了什么,还是三皇子和七皇子的挑拨离间生效了,但是显然,太子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不信任,甚至是嫌弃。
知道厚着脸皮留在太子身边,也是自取其辱,四皇子就慢慢和太子断了联系,回到四皇子府上,整日饮酒纵欲,寻欢作乐。
“自古成大事者,皆是如此……”一边说,萧锦荣还一边伸手,想要去抢夺四皇子手上的酒杯。
四皇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已经明显有了醉意。
这一天天的,醒来就喝,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再喝,如此循环,萧锦荣真的很担心四皇子的身体。
“滚开!”
萧锦荣的手刚碰到酒杯,四皇子就不客气地推开了萧锦荣。
萧锦荣反应不及,被推到在地,额头磕到了几案上,磕出了铜钱大小的一个伤疤,鲜血直流。
温热的鲜血顺着额角往下流,萧锦荣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然后,萧锦荣就又晕倒了。
四皇子府,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元青本来正在定王府和魏渊下棋,忽然就有安远侯府的下人来传话。
“世子爷,不好了,二少爷去四皇子府,不知道和四皇子殿下发生了什么争执,弄得满头满脸都是血,人也又昏倒了,现在还人事不省呢。侯爷让小的来传话,叫世子爷赶紧回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