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呀喵~刚刚那个是程序植入的播报音,现在由我086来为宿主进行详细介绍喵!】
【请开始。】
【好的喵!咳咳!这次的世界是个古代世界哦,这个世界上有六种人,abo宿主知道喵?这个世界就是哦!不过这里的alpha叫做乾元,beta被称作中庸,oga被称为坤泽,其中中庸人数最多,乾元次之,坤泽最少,在这里很受优待。宿主就是个坤泽,啊对了,伪主角也是一样。】
【宿主十二年前在上元灯会上被牙婆拐走的,萧家夫妇虽然报了官,重金悬赏,但仍旧没能找到孩子,萧夫人因此伤心欲绝。不过三年后,伪主角出现了,他因一张与萧小少爷有四五分像的脸被萧家夫妇认作是自己饱受痛苦的儿子萧秋声,从此由一个庄户人家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侯府最金贵的小少爷,可谓是走上了人生巅峰。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们俩相似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少了。】
【萧家阖府上下都把伪主角当成府中的小少爷,而真正的小少爷,也就是宿主你呢,被拐后过了两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被一位大盗收养,学了一身好轻功,易容技术更是出神入化,被这里的人们称为千面大盗。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世界中的伪主角窃取的气运大多都是宿主你这个身份的气运,这小少爷好惨啊喵。】
【嗯……】
天色将暗,萧白缈思索片刻,提出了他现阶段最关心的问题:【我今晚不会是要住在这里吧?】
【不用的喵。】
【那就好。】
萧白缈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走出了龙王庙。
这龙王庙就在城外,萧白缈进了城,找了间客栈住下。
萧白缈这个身份的“好手艺”名扬天下,很多人都想找他帮忙偷东西,但他开价很高,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出手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不过现在他身上倒是背着个新任务——有人托他去京城首富霍家偷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为霍家二公子所有,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对霍家来说非常重要,霍二公子自接掌家中事务后,就一直随身带着那玉佩,连沐浴就寝都不会离身。
如果只是随身携带的话倒是没什么,萧白缈是个贼,探囊取物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位霍二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据说他少年时曾拜入隐士高人门下为徒,学了一身本事,是个武力值极高的主儿。而且他从不让人近身,萧白缈若想从他身上顺走东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但萧白缈既然已经接下了任务,就没有后退的可能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手。
不然还怎么在大盗界里混啊?
他扮成乞丐在距离霍家不远的地方守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传说中的霍二公子霍谦。
【这富n代长得还挺帅。】
【温馨提示,这位霍二公子是萧家长子,也就是宿主的亲哥哥萧秋雨的好友,在不远的未来,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伪主角萧秋声的男人!】
【一个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少爷,一个是商贾末流的当家人,他俩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霍家不是普通的商贾呀,他们本就在朝中有人,官商勾……呃,根基深厚,宿主懂的,而且这个世界中的商人地位并不低,比起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阶层,这里的人们更信奉银子,谁有钱谁是大爷。加上这个世界的律法并不禁止官商联姻,永安侯又那么疼爱萧秋声,所以萧秋声与霍谦结为夫夫是完全有可能的。】
萧白缈点头,既然这样,他就得加快速度了,绝对不能让萧秋声和霍谦站在一起。
他换了身衣服,跟在霍谦马车的后面离开了霍宅。
今天是查账的日子,霍谦带着随从进铺子查账,他的车夫就在外面等着,萧白缈寻了个时机把车夫打晕,自己扮成车夫,成功混入其中。
直到天黑,霍谦才转完所有的铺子出来,他上了马车,正要往里钻,却突然回头看了萧白缈一眼。
萧白缈背对着霍谦努了努鼻子。这霍谦是个乾元,他身上带着松柏信素的味道,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那股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飘。
他驾车把霍谦送回霍宅,又把马牵回马厩。正要在宅子里逛逛,霍谦的随从突然折回来找他了。
“明晚戌时,你套好车在门外等着,少爷要出趟门。”
萧白缈点头哈腰地应下,等那随从一走,他就召唤了系统。
【能知道霍谦明晚要去哪儿?】
【明天是乞巧节,萧秋雨替萧秋声约了霍谦出来看灯哦。】
这倒是个好机会,灯会上人多,正适合趁乱下手。
于是第二天夜里,他换了一身平平无奇的黑衣,藏在暗处等着霍谦出现。
霍谦一出门就发现今日的车夫不是昨天为他驾车的那一个,他回头问随从:“那个不见了?”
“如少爷所料。”
霍谦点点头,被随从扶着上了马车。
萧白缈远远地跟着马车上了长街,他精通易容之术,行窃从不用自己的脸,所以即便现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认出他。
霍谦在街口下了车,走向了街边的两个人。
【高一些的那个是宿主的哥哥萧秋雨,矮的那个是伪主角萧秋声。】
萧秋雨长得剑眉星目,是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萧白缈仔细看了看那位伪主角,刚想说话,背对他的霍谦忽然一动,转过头来。他吓了一跳,立刻偏头拿起了身边的一盏花灯。
“霍大哥?怎么了?”
霍谦回过头,看了眼双颊绯红的萧秋声,“没什么,走吧。”
萧秋声咬了咬嘴唇,悄悄看向哥哥,萧秋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心中微定,快走两步和霍谦并肩而行。
他从第一眼看到霍谦的时候就倾心于他了,这些年因为有萧秋雨的关系在,两人也经常见面,他几次暗暗向霍谦表达心意,霍谦都没有回应,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如今他年满十八,到了议亲的年纪,而霍谦那边,听说霍夫人也已经开始张罗着给他相看坤泽了。萧秋声有些着急,若是霍谦真的选了家里为他相中的坤泽,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萧秋声便趁着乞巧节让萧秋雨约了霍谦出来,准备在灯会上对他直诉心意。
打定主意后,他伸手拉住了霍谦的袖子:“霍大哥,我们去猜灯谜吧。”
霍谦其实不想去,但萧秋声好歹是好友的弟弟,他也不好当着满大街的人拒绝一个坤泽,只能任由萧秋声拉着他的袖子把他带进人群。
萧秋声很是高兴,他靠在霍谦身边,指着最高处的一盏花灯撒娇道:“霍大哥,我想猜那个灯谜。”
霍谦仰起头,抬高右手将那花灯转了过来,正要念上面的字,一缕熟悉的甜香忽然飘了过来,接着,他就感觉腰间一轻,信物玉佩的重量蓦地消失了,他假装未曾察觉,慢慢放下手,借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挤进人群中。那少年墨发飘扬,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自己刚刚的行动很满意。
霍谦被那亮晶晶的眼神感染,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萧白缈坐在路边的馄饨摊上,把玩着到手的玉佩。
【挺简单的嘛。】
系统没搭腔。
【系统?086?你怎么了?】
【虽然我很想恭喜宿主完成了偷玉佩的任务,但……宿主你手里的这块玉佩是假的。】
【什么?!】
【宿主节哀……霍谦八成早就发现你了。】
萧白缈:“……”
长街上华灯异彩,游人摩肩接踵,而灯火阑珊处的馄饨摊上,萧白缈正皱眉捏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一脸郁闷。
【这居然是假的?我不信。】
【玉是真的,但却不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这应该是霍家人特意做的仿品喵。】
【没意思,堂堂霍家当家人,还带假货上街。】
【这不就是为了防宿主你这种人吗?宿主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还回去。虽然他觉得霍谦不一定就是发现了他,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霍谦发现玉不见了,那他一定会更加警觉,偷玉佩这任务难度就又得上升了。
也有可能,霍谦此时已经发现玉佩不见的事了。
“不管了,先还了再说。”
萧白缈扔下饭钱,起身进了街边的小巷子里。
小巷里异常昏暗,萧白缈摸索着掏出一张人皮面具,仰头往脸上一糊,接着把竖起的长发放了下来,窄袖劲装外面又套了件黑色的丝质外袍,就从活泼少年摇身一变就成了阴郁青年,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跳到高处远远地望了一眼,确定了霍谦的位置后,随着人流挤了进去。
霍谦陪着萧秋声猜了会儿灯谜,就借口有事独自一人离开了。
萧秋声被他难得的温和体贴冲昏了脑袋,迷迷糊糊就答应了,等霍谦走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最重要的事忘记了,立刻回头拽住哥哥萧秋雨,问他怎么办。
“他要走时你答应得那么痛快,我还以为你不想说了呢。现在人都走了,你再去说这些便不合适了。”
“那哥哥帮我去看看他去做什么了好不好?”
“不行。”萧秋雨拒绝道,“他既然没说,肯定就是不想告诉我们,我不能去跟踪偷看。”
“哥~”萧秋声抱住萧秋雨的手臂,哀求道:“你帮帮我吧……”
萧秋雨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弟和小时候比真的变了太多,以前的他听话懂事,是个特别讨喜的孩子,可自八年前他回到侯府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要愁眉苦脸,哭哭啼啼,没有一点侯府少爷的样子。萧秋雨以前觉得这是因为弟弟在外面受了太多苦,挨多了欺负,以至于性格懦弱忧郁,因此特别宠他。可他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小弟似乎并不像他所见的那样。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是他想多了。
萧秋声一直哀求,他被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霍谦辞别了萧家两兄弟后就一直随着人流往前走,萧白缈在后面跟了一段,趁他停下与人交谈时,慢慢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后摸出一把碎银,朝空中一抛!
“捡钱了!”
“是银子!”
众人被从天而降的银子砸了脑袋,纷纷低头哄抢,街上一时拥挤起来,萧白缈轻而易举地穿过人群来到霍谦身边,他出手如电,飞快将玉佩挂回霍谦腰间,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这整个过程几乎在瞬间就完成了,而就在萧白缈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看,是一只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脉门。
霍谦一手抓住萧白缈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抓到你了。”
乾元清冽的信素里带着隐晦的侵略性,瞬间包裹了萧白缈,他感觉到了危险,浑身一僵,身体却因察觉到了乾元的信素,本能地释放出了些许甜香,与那松柏味纠缠迎合起来。
霍谦嗅到了萧白缈身上弥散开来的信素,他下腹一热,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焦躁,他心中一动,捏紧萧白缈的手腕,低声问:“你知道一个坤泽主动向一个乾元释放信素是什么意思吗?”
萧白缈咬牙切齿:“我没主动!”
是它自己漏出来了!
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乾元与坤泽的信素总是互相吸引的,霍谦离得太近,即便他的本意只是威胁,但萧白缈的身体仍然被他的信素勾起了反应。
周围行人涌动,这里不止霍谦一个乾元,小坤泽的信素味道太过明显,如果被人闻到,恐怕会引起麻烦。
于是霍谦当机立断,一把拉起萧白缈向人群外走去。
萧秋雨站在两人身后的人群中,眼看着霍谦拉着那个身材纤细的身影离开,鼻端萦绕的一缕甜香也跟着慢慢飘远,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影总让他觉得有些在意。
他回去后,把自己所见跟萧秋声一说,萧秋声立刻就急了:“你说他们手拉手走了?!”
萧秋雨皱了下眉,无意识地排斥着这种亲密的说法,压低声音道:“我看那人并不太愿意,他们之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应该?”萧秋声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他蹙眉看着萧秋雨:“哥哥与霍大哥相识多年,怎会不知道他的性格,这些年,你可曾见过他对什么人这样亲密过?”
他越想越心焦,当即扔下花灯,“不行,我要去找他!”
那个纤细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萧秋雨阻止的话都到了嘴边,说出口的却是:“走吧,我带你过去。”
那边,霍谦压下了心头的躁动,将萧白缈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中,在昏暗中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千面大盗?偷我玉佩时用的那张脸,是你自己的相貌吧?”
萧白缈一惊,果然如系统所言,霍谦早就发现他了。
那这块玉佩就是请君入瓮的诱饵了,萧白缈翻了个白眼。是他冲动了,但他没想明白自己是何时暴露的。
霍谦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低声一笑道:“霍宅的下人都是中庸,而那天送我回去的车夫身上,却带着一股坤泽信素的味道。”
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萧白缈无奈,坤泽这个身份真是他事业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做贼当然要无际无踪才好,怎么能让人闻到味道呢?
他若是个中庸就好了,没有信素,也没有雨露期,多省事。
霍谦没等到他的反应,于是换了个问题:“是谁派你来偷这玉佩的?”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萧白缈默默腹诽,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贼,就算知道,也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信息。
“不肯说?”霍谦朝他步步逼近,“那便随我去霍家坐一坐吧,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他对这个小坤泽很有兴趣,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千面大盗竟然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呢?而且长得还挺漂亮,这样一张脸,实在不应该被掩藏在黑暗中。
萧白缈被霍谦逼到了墙角,他的轻功天下无双,但其他功夫却不怎么样,面对霍谦这样的高手,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霍谦把萧白缈拉上了马车,烛光透过车帘照进马车内,他不满地看着萧白缈那张苍白阴郁的脸,指使道:“把你脸上的面具揭了。”
见萧白缈不动,霍谦干脆直接上手,托起他的脸,自耳后一点点地摸索起来。
乾元的信素张牙舞爪地包围了萧白缈,耳后随着乾元的碰触也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萧白缈屏住呼吸,一把将霍谦推开,闷声道:“我自己来!”
他把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从脸上揭了下来,正要和霍谦谈谈,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道轻柔婉转的男声自马车外响了起来。
“霍大哥,你在里面吗?”
萧白缈一激灵,一边悄悄竖起了耳朵,一边看向霍谦。
霍谦的视线触到他微亮的眸子,下意识道:“外面是我朋友的弟弟。”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辩白解释一般。
他从小被作为当家人培养,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这么多年一直高高在上,以自己的意志行事,如今这还是头一次生出这种心虚一般的感觉。
外面的萧秋声还在喊,霍谦皱了皱眉,略微有些不悦。
“什么事?”
萧秋雨其实也想跟过去看看那个人是否还和霍谦在一起,但一过去必定会让好友难做,只好站在远处看着。
马车前的萧秋声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声问:“我能进去说吗?”
两人都算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况且萧秋声还是个坤泽,这样进一个乾元的马车,传出去多有不妥。霍谦并不是为萧秋声的名声着想,只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太方便。”
眼见霍谦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上车了,萧秋声把心一横,双眼噙泪,颤声道:“霍大哥……我……我喜欢你……”
萧白缈嘴角一抽,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霍谦早就知道萧秋声那点心思,因而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意外,他将车帘撩开一条缝,冷淡道:“我与秋雨是好友,他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秋声,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弟弟!”萧秋声上前几步,扒在车窗上,他的脸颊有些发红,身上透着一股幽幽莲香,“霍大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你该是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的!”
他踮起脚,竭力凑近霍谦,楚楚可怜地道:“霍大哥……我那么喜欢你,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莲香骤然变得浓郁起来,瞬间扑向了马车里的霍谦。霍谦一震,想要屏息却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焦躁烦闷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
萧秋声竟然敢算计他!
他一掌将萧秋声拍出去,随即冲远处的萧秋雨大喊一声,让他把人带走,随后压下沸腾的欲望和即将破体而出的怒意,一把捞起萧白缈,飞身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乞巧节的晚上,街上华灯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出来赏灯的男男女女,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些许暧昧的响动。
霍谦的轻功也很好,抱着一个萧白缈依然身轻如燕,他身上那种略带清苦的松柏味道越发浓郁,萧白缈离得太近,难免被他的信素影响,跟着散发出甜香。
不止是信素的味道在变浓,霍谦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的喘息越来越重,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白缈顿时大觉不妙:“你是不是情期到了?”
他推着霍谦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跳出去。乾元的情期可是很恐怖的,霍谦这种一看就是多年没疏解过的老初男,万一控制不住把魔爪伸向他,那他不死估计也得半残。
霍谦一身信素狂乱地翻腾着,闻言猛地将萧白缈抱得更紧,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萧白缈拼命去掰他的手,但他那点力道在情期的乾元面前根本不够看。眼看硬的是不可能奏效了,他当即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去帮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霍谦纵身一跃,带着他落到一处布景精致的院中,随即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晚了。”
话落,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就砸了下来,落在萧白缈的脸颊唇角。乾元湿漉漉的舌尖不容置疑地抵开他的牙关,不断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中的敏感带,激起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
霍谦的亲吻和信素勾起了萧白缈的情潮,他被吻的双腿发软,口中水声啧啧搅动,听得他耳朵都泛起热来,霍谦高热的体温蒸腾了他身上桂花的甜香,与清苦的松柏融合在一起,让原本清冷的味道变得缠绵温暖了起来,随着夜风四下飘散。
霍谦一手掐在萧白缈的脖子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角抬高他的头,贪婪地嗅闻吮吻着萧白缈的脖颈,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情期的乾元暴躁易怒,占有欲也非比寻常,这个时候的霍谦几乎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萧白缈在他心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警惕和调查的大盗,他只是他感兴趣的小坤泽。他掐住萧白缈的腰,一步也不许他逃离,亲吻的动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狠劲儿,胯下的性器在坤泽信素的刺激下迅速胀大挺立起来,欲火和暴戾在不断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泛着甜味的坤泽。
萧白缈也很不好受,坤泽与乾元天生相互吸引,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酥软无力,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还在推拒,身体却想要让霍谦重一点,再重一点,随着霍谦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揉弄,他的身体彻底敞开,位于体内深处的腔体中甚至已经自觉分泌出了淫液,等待着这个乾元的进入。即使霍谦没有困住他,他也根本没办法从霍谦身边逃开了。
“你……属狗的吗?”
在这种时候,坤泽就连怒骂都是软绵绵,霍谦脑中一片混乱,环在萧白缈腰上的手一紧,只听刺啦一声响,萧白缈的外袍衣摆就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你……”
还不等萧白缈阻止,又是一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萧白缈只觉屁股一凉,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发现自己的裤子虽然还穿在身上,但屁股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霍谦撕得粉碎了,挺翘的双臀从破洞里露出来,被霍谦的两只大手捏住,不停地捏搓揉弄。
“啊啊……”萧白缈忍不住抓紧霍谦的肩膀仰头呻吟起来,他胯下的小肉棒早已挺立,在亵裤中束缚着,有些难受。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无意识地挺腰向前,和霍谦胯下的巨物贴在一起蹭动,缓解着空虚的痒意。
霍谦的大手扒住萧白缈的屁股向两边拉扯,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那股温热的淫液就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啵啾的水声,拉着丝低落在地上。
恰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那微弱的气流顺着萧白缈微张的穴口钻了进去,萧白缈急喘一声,手脚绵软地去掰霍谦的手。
“放、放开啊呃……”
后穴里骤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萧白缈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扑到了霍谦的身上。
咕啾咕啾……
霍谦的手指翻搅着萧白缈后穴中的淫水,指甲搔刮过蠕动的媚肉,接着将手指全部没入,手腕用力,飞快在那小穴中进出起来!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猛地踮起脚,缩紧屁股向上逃离,“不要!别啊啊啊!”
指甲不比指腹柔软,剐蹭在后穴的软肉上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萧白缈几乎立刻就要泄出来了,他夹紧双腿,想阻止霍谦的动作,同时扭着腰,忍着屁股不自觉的颤抖前后耸动着,竭力想把后穴中的手指甩出来,但霍谦的手指进得太深了,他努力了好半天都无济于事,反而被那疯狂进出的手指肏干得气喘吁吁。
霍谦舔过他的锁骨,抽出手指,一把将萧白缈反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趴在墙上,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肉茎往下压了压,抵上那柔软湿热的小穴。
湿软的小穴宛如一张小嘴般蠕动着含吮他的龟头,他扒着那臀肉,借着院中微弱的灯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穴口将他的龟头吞吃下去,柱身一点一点没入,将那湿漉漉的小嘴填满。
快吞到肉刃根部的时候,霍谦突然双手向后掰住他的肩膀,同时胯部向上一顶,用自己的大鸡巴将萧白缈整个人挑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萧白缈一手抠紧墙缝,一手向后按在霍谦的腹肌上,他的脚尖离地,几乎坐在了霍谦粗大的肉刃上,前端的小肉茎颤颤巍巍地喷出精液,被一滴不少地包裹在了衣服中。
高潮的小穴疯狂绞紧那根破开它的大家伙,坤泽的身体自动涌出一股股粘腻的爱液,热情地迎接着乾元的进入。
霍谦的大鸡巴被萧白缈体内高热的软肉包裹着,又被那淫液当头浇下,爽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刻被烧灼殆尽,他着迷地凑近萧白缈的后颈,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甜香,接着一边狂摆腰肢深深地肏进小穴深处,一边身处舌头,重重地舔过后颈上那块微红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爽……”
后颈的腺体被乾元湿软的舌头尽情亵玩着,激起一阵酥麻到骨缝里的痒意,那感觉不同于被直接肏弄敏感点的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是一种绵长、温柔,让人上瘾的快感。一瞬间,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出去,他动情地呻吟着,将后颈送到乾元的嘴边,乞求道:“再舔一舔……嗯……”
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霍谦现在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驱使,看到泛着甜香的白皙后颈凑过来,他当即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甜香瞬间充斥了口舌,霍谦喉结动了动,腰胯顿时摆动得更快了,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粗长的肉刃凿进萧白缈后穴的最深处,同时叼住他的后颈,一遍一遍舔吮着那块凸起,逼得萧白缈发出更多的呻吟。
“啊啊……好爽……嗯……舒服……”
粗大的肉茎捣弄着小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一起,在昏暗空旷的院子中显得尤为清晰,萧白缈头脑昏沉,他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又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中溅湿了霍谦的胯,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时,滑腻的淫水让萧白缈几乎在大鸡巴上坐不稳,以至于每次霍谦的肉刃稍稍抽出,他就情不自禁地用力缩紧后穴,生怕那带给他快乐的大家伙会突然滑出去,小穴会空下来。
射过一次的小肉茎又挺立了起来,萧白缈一手扶住墙,一手伸到前面,隔着裤子慢慢揉弄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涌出,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慢慢低下头。
他的小腹紧绷着,被肏得又酸又痒,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去,衣衫下那薄薄的腹肌正随着霍谦的肏干一鼓一鼓的,竟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
萧白缈瞬间紧张起来,他呻吟着回头,艰难道:“你……你慢一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霍谦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棍顿时又胀大了几分,肏得更加急切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萧白缈的尖叫划破了夜色,他挣扎着,既想逃离这要命的快感,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上半身绷紧前倾的同时,屁股却还在努力后翘。
正在他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什么声音啊?”
萧白缈一僵,尖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推了推身后的霍谦,同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外面又传来另一个人的淫笑:“野鸳鸯吧?听这动静,正干得激烈呢吧?”
萧白缈无声地呜咽一声,后穴猛地绞紧了。
霍谦本就快射了,被他一夹,扣住他腰的双手顿时收紧了,劲腰一甩,肏得更快了,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把萧白的肚子肏穿。
交谈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人道:“可这是二少爷的院子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嗯?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没有……走吧,过去看看。”
那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的月亮门附近,马上就要进来了。
萧白缈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惊慌失措,扶着墙想要躲开,“霍谦……霍谦……有、有人嗯……”
“过来!”
霍谦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重新拖回来,随后胯下一顶,猛地肏进了他后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柔嫩的腔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他疯狂地摆动腰肢,啪啪的肏穴声连成一片,随后猛地低头咬住萧白缈后颈的凸起,精关大开,一抖一抖地将自己的浓精射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那两个路过的人提着灯笼跨进了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墙边疯狂交缠的两个人。
“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冲刷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萧白缈身体猛地绷紧后仰,当着两个围观者的面,畅快地射了出来!
那两人看呆了,愣了好久才看清,站在那个叫声无比淫荡的少年背后,叼住他脖子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少爷!
情期的狂躁和情欲被稍稍安抚,霍谦闭了闭眼,理智稍稍回笼,他抱住瘫软的萧白缈,警告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那两人吓得魂儿都飞了,头也不敢抬,一边求饶一边飞快地退了出去。
霍谦亲了亲萧白缈后颈上被自己咬出血的那块地方,从那紧缩起来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茎,打横抱起他,踢开房间的门,将他平放在床上,慢慢压了下去。
今夜还有很长时间。
“我……不要了……唔……”
四更天,霍宅,当家人霍谦所住的松风院中,回荡着坤泽动情的呻吟和金属链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霍谦理智回归,终于想起他怀中的坤泽是密谋来偷他玉佩的大盗,应该抓起来好好调查一番,不过他抓人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萧白缈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头,四条小指粗细的锁链从床顶垂落下来,分别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萧白缈长发散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纤瘦身体随着身后大力的肏弄摇摇晃晃,两腿分开的姿势让他不停淌水的小穴也跟着大张开,一根硕长的紫红肉刃从后面捅入,砰砰地凿弄小穴深处那个微张的小口。
他皱着眉,带着哭腔哼叫:“疼……唔……”
坤泽不在雨露期的时候,体内的含实腔都是紧闭起来的,强行破开的话坤泽辉会很痛苦。先前在外面,霍谦便是强行破开了萧白缈的含实腔,但萧白缈当时正被他叼住敏感的腺体,还被两个过路的人看到,同时又处在被人肏到顶峰的高潮之中,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让他死过一回,所以虽然当时也很痛,但那痛楚大多都被快感掩盖,也就感觉不到太多了。
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全身因情欲泛起空虚的痒意,想要霍谦肏他后穴深处,磨一磨那个敏感的凸起,可霍谦却只顾着顶弄他的含实腔,大有肏不进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萧白缈疼得浑身颤抖,缩紧臀肉向前逃离,又被霍谦拽住脚踝的锁链拖回来,狠狠贯穿。
“啊!你个混、混蛋!别顶……啊……别顶那里了……太疼了……”
霍谦顶胯的动作一停,沙哑着声音道:“我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你没说疼。”
“我那是疼得……说、说不出话……嘶……”
萧白缈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霍谦见了,不知为何心口疼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那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向前吻去了萧白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霍谦在小穴中慢慢抽插着,“我慢一点,不再弄疼你了。”
“乾元都是骗子!”萧白缈被顶得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挣扎,“你起来!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霍谦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萧白缈眼泪汪汪地回过头,“那我要霍家那枚信物玉……啊!”
他话没说完,霍谦便抽出他滚烫的肉刃,换了个角度重新肏进那湿哒哒的小穴中!
这次他没有执着于那个含实腔,而是直直破开小穴里纠缠的软肉,直顶最深处的敏感点。萧白缈被他这种又快又重力道十足的肏法弄得两腿打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趴跪在床上,只剩一个被拍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被霍谦钉在大鸡巴上。
“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他的侧脸埋在被褥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全身的酥麻的痒意被身后的撞击化解为爽利的快感,从颤抖缩紧的小穴向周身蔓延,萧白缈会阴发痒,前面颤抖的肉茎一甩一甩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他的发梢、腰背、臀尖、脚心……全都沾满了粘腻的白浊,尤其是屁股和两腿之间,简直是一片泥泞,混合着小穴中的淫水,在抽插间被一股一股地挤出来,流满他的下半身。
持续不断的抽插顶肏延长了萧白缈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口中溢出淫乱的呻吟,腰塌得越来越低,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快要被肏死了……
霍谦将整根肉刃狠狠顶入,又缓慢抽出,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柱身被艳红的穴口吮吸挽留,然后一点一点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拖拽而出,逼得萧白缈一声一声的哀叫乞求,最后再一次整根没入,让自己的胯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屁股顶得一颤一颤的,让湿漉漉的阴毛搔刮过穴口,让滚烫的大鸡巴打着圈在那绞紧的小穴中碾磨,肏开每一处皱褶,安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遗憾没能引出萧白缈的雨露期,若是在雨露期,萧白缈肯定会双腿大张地趴在他身下,穴口流满淫液,无比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肉,请求他肏进那个能孕育后代的含实腔,然后射在里面,在里面胀大成结。
那样,这个小坤泽就彻底属于他了。
萧白缈瘫在床上,他已经彻底被霍谦肏开,小穴里往外汩汩流着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桂花的香甜和松柏的清冷被一同融化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蒸腾得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灵活的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下的被褥,哀哀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啊……你放、放过我吧啊啊啊……”
霍谦拉开他的腿,一边啪啪肏干一边揉捏他半软的小肉棒和两个小铃铛一样的阴囊,“可是我还没好……”
“我……啊……我帮你舔……好……好不好……嗯……”
萧白缈用尽力气撑起身体,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霍谦,“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会死的……”
不知道是否有坤泽能承受住情期火力全开的乾元无穷无尽的索求,反正萧白缈是承受不住,他都被霍谦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射无可射,干性高潮快把他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霍谦本想继续,但见萧白缈确实已经脱力了,心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他最后抽插了几下缓缓拔出肉茎,射在小穴里的浓精淫水立刻被带了出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往外流。他欣赏了一会儿,拖了个枕头躺下,静静等待萧白缈的动作。
萧白缈趴在床上不想动,被霍谦催促了几次后,才撑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起身。他手脚上的锁链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随着他调转身体趴在霍谦身上,那锁链放松又收紧,在他背上打了个结。
霍谦盯着萧白缈背上那个银色的结,突然觉得他不该用锁链锁住这小坤泽,应该用红绸。
那些泛着光泽的丝绸从床顶垂下,一圈一圈地绕在他身上,包裹他布满吻痕的皮肤,缠住他的手脚,将他高高吊起,那画面……
霍谦的肉茎瞬间精神百倍地跳了跳。
“唔……”
萧白缈昏昏沉沉地趴在霍谦的胸膛上,脸正对着霍谦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看着那东西在他眼前又胀大了几分,不由得清醒了些。
情期的乾元真可怕。
啪——
霍谦一巴掌拍在了萧白缈的屁股上,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快点。”
那鸡蛋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捅进萧白缈的嘴里,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双手握住那根大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经络遍布的柱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浓精,萧白缈闭着眼睛舔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微微抬起头,顺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和龟头顶上的精口,深呼吸后,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唔……”
龟头一下子抵到喉咙,萧白缈被噎的浑身一僵,穴口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霍谦本来只想躺着享受,但那张红肿的小嘴在他面前一缩一张,挤出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没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弄起来。
“嗯……嗯嗯……”
萧白缈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屁股,低头吞得更卖力了。
小穴中的软肉涌上来缠住霍谦的手指,诱惑着他向深处探索,霍谦抽插间,又有大股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蠕动的穴肉推挤出来,他抽出手指,捏住那被带出来的一点艳红的媚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萧白缈被掐疼了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霍谦的腿上。
“太疼了?”霍谦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歉声道:“抱歉,我轻一点。”
“你滚!”萧白缈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捂住自己的屁股,边哭边骂骂咧咧地撑起手臂。谁知他刚要坐起来,霍谦就一把拉开他的手,有阵轻柔的软风拂过他敏感的地方,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小穴,在穴口扫了一圈后,便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他的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抚弄着刚刚被掐疼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一个后仰起身,几乎坐在了霍谦的下半张脸上,他的屁股被霍谦的手向两边用力掰开,湿滑的舌头捅进他的小穴,在里面舔弄钻磨。他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发着颤,双腿死死夹住霍谦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向下沉,将那条舌头纳得更深。
霍谦的大手挤压着他的臀肉,将柔软白皙的屁股在手中捏圆搓扁,直舔到萧白缈只能浪叫而无暇他顾的时候,才抱着他转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狠狠贯穿!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萧秋声一脸泫然欲泣地站在厅中。
哗啦——
萧秋雨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干的好事!”
萧秋声咬着下唇,眼里泪光涟涟,“哥……”
如今已是深夜,两人的父母都去睡了,萧秋雨又屏退了下人,便也不再压抑怒火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萧秋声,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还有脸哭?!闭嘴!”
萧秋声一惊,撇到一半的嘴又收了回去,讷讷地站在厅中,不敢再说话。
萧秋雨一阵烦躁,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暗示过萧秋声,霍谦对他无意,但这孩子却依旧痴心不改,本想这次乞巧灯会霍谦拒绝了他,他便可以死心了,却没想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弟居然会使出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若非霍谦当时还保有一丝神智,让他把人带走,不说霍萧两家的颜面交情,就单说他和霍谦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经此一事,怕是就要直接断送了。
萧秋雨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我早就同你说过,缘分一事强求不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霍二对你没那个意思吗?你倾心于他不要紧,但你耍心计,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引诱他是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而再再二三地帮你接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萧秋声委屈地拉他的袖子:“哥……”
萧秋雨躲开他的手,撑着额角疲惫道:“天亮后同我一起上门,去给霍谦赔罪。”
“都是我的错……”萧秋声眼泪纵横,抽抽嗒嗒地哭着:“但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坤泽乾元互相吸引,我们在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时,就是会不自觉释放一些信素啊……你们乾元不是也……”
“也什么?”萧秋雨霍地起身,“坤泽乾元互相吸引确实是我们天性使然,但即便是面对喜欢的人,有信素不自觉释放,那也不过是多个一星半点,你呢?你的信素飘得满大街都是!若不是我及时将你带走,若不是那个地方人不多,若是你的信素影响了街上那些乾元,引出他们的情期,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情期的乾元都是疯子!街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萧秋声被他吼得连连后退,他当时急于留住霍谦,根本没有深思,如今被萧秋雨一吼,也有些害怕起来。
萧秋雨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他这弟弟确实不似他表现出来得那样单纯无害,若他的心思只在于待人处事上多点谨慎思虑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多出来的是些歪心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秋声一眼,“有些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他说完,不去看萧秋声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秋声泪目送萧秋雨离去,直到看到他背影消失在廊下拐角处,他脸上的委屈顺从陡然一收,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他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霍谦当时那个反应,明显就是被他的信素引出情期了,若不是萧秋雨出现,他绝对有把握把两人之间的事做实,到那时候,霍谦绝对会迎他入门,他多年夙愿便可实现了!
可惜……
他咬着指甲,心中烦躁不已。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仅事没办成,明日还要去向霍谦赔罪,怕是以后,霍谦对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行!萧秋声一拍桌子,他恋慕霍谦多年,眼看着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打定主意后,萧秋声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他与霍谦相识多年,对他也很了解,霍谦这些年从未让任何一个坤泽近身,情期都是靠药度过的,这次想来也是一样。而乾元的情期一般是十天左右,这段时间里,乾元会情绪不稳,欲望大增,此时他们对坤泽的渴求和依赖会比平日更加强烈,虽然药物能帮助缓解,但也仅仅是缓解罢了,并不能完全抑制。
情期的乾元是最容易被引诱的,而他,将会是霍谦情期中所见的第一个坤泽。
他还有机会。
萧秋声心下稍定,回房刚要睡下,却猛然想起今夜在街上,霍谦离去时,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当时他被霍谦一掌拍出去,慌乱之下没能看清,现在想来,那难不成是霍谦在离开的那段时间遇到的人?他会是坤泽吗?
萧秋声揪紧被子,睡意全无。
另一边,萧秋雨回房后,也没能入睡。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被霍谦拉走的纤细身影和那缕似有似无的桂花甜香。
那人一看就是个坤泽,可他与霍谦相识多年,知道霍谦身边从来没有过坤泽,那他是谁?他和霍谦是什么关系?霍谦情期爆发,会是和他在一起吗?
萧秋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仅见过背影的坤泽如此在意,甚至一想到霍谦情期有可能是和那个坤泽一起度过的,他心口就堵得难受。他只能安慰自己,天亮见到霍谦就可以问一问那人是谁了。
就这样瞪着眼等到天亮,萧秋雨起床,一家人用过饭后,他正准备亲自去库房挑选给霍谦赔罪的礼物,萧夫人却叫住了他。
“雨儿来。”萧夫人拉着他的手在花园中坐下,温柔地笑道:“昨日我听声儿说你们要和霍谦一起去灯会,结果如何?”
萧秋雨心不在焉,“什么结果?”
“你这孩子!”萧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声儿对霍谦的心思,你不是也知道吗?我是想问霍谦和声儿怎么样了。前些日子我同霍夫人去赏花,霍夫人也跟我提过这事,只是霍谦那孩子自小就有主意,霍夫人又疼宠他,她虽有心替儿子张罗亲事,但最后也是要听那孩子自己的意思。霍谦他对声儿……”
萧秋雨摇了摇头,只说霍谦对萧秋声无意,他们成不了。
萧夫人叹了口气,“声儿这孩子,命也是苦。”
萧秋雨没说话,母亲身体不好,这些年也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对萧秋声颇为歉疚,觉得是他们做父母没有保护好孩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捧在手心中的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做出那种糊涂事,怕是会伤心难过。
他叫上萧秋声,备了厚礼去了霍宅。
霍宅,松风院。
萧白缈蜷缩在床上,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腿间腰腹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后颈处还有个结了痂的牙印。
【统啊。】
【喵~宿主有什么吩咐喵?】
【能换个任务吗?这个世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抱歉嗷,任务一旦开启就不可以中途更换哦喵,宿主实在不想做这个任务的话,建议原地自杀终止任务。】
【……那算了,我怕死。】
【祝宿主任务顺利喵~】
萧白缈翻了个身,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一阵乱响。
他被霍谦折腾了整整一夜,险些死在床上,身上几乎要散架了,而霍谦那个混蛋,居然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起床为他准备早饭去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没力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霍谦怎么这么慢?
萧白缈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慢慢坐起身,抬起手腕端详着腕上的链子。片刻后,他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摸出先前束发用的银簪,轻轻一拧,簪子的尖端便弹出一根银色的细针。
他把细针捅入锁链的锁眼中,转动了几下,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嗒声,腕间的锁链便应声落下。
作为一个贼,开锁可是必修技。
萧白缈解开身上的锁链,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揉得不成样子不说,屁股上还开了个大洞,跟情趣内衣也没差别了。
他又在心里暗骂霍谦是个混蛋,抖着腿下床找了身霍谦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到房中的书架前。
他已经查探过霍谦的床,那张床上只有一个暗格,里面并没有那块信物玉佩,但以霍谦谨慎的性格,这种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会放在眼皮子底下,他身上没有,床上没有,那这房间的其他地方呢?
萧白缈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摸过去,摸到左下角格子里的花瓶时,他的手突然顿住。
有了!
他双手转动花瓶,书架立刻一阵颤动,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
霍家当家人的信物玉佩就躺在那暗格里。
这一趟总算没白来,任务也可以完成了。萧白缈十分高兴,抓起玉佩,趁着霍谦还没回来,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萧秋雨带着眼泪汪汪的萧秋声从霍家出来,他吩咐随从将萧秋声送回家,自己则去了街上散心。
他带萧秋声去霍家赔了罪,霍谦并未太怪罪萧秋声,这于他们而言本是好事,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在霍谦身上,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桂花香味。
昨夜那个坤泽的信素就是桂花香,再看霍谦一脸餍足的样子,他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谦说,他已有了坤泽。
萧秋雨一口郁气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街上,经过酒肆,正想进去喝杯酒,突然瞥见旁边通向酒肆后门的小巷子中倒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巷口躺着,但萧秋雨一眼就看出那是昨夜的那个坤泽,他快步走过去,就见昨夜还活蹦乱跳的小坤泽此时满脸苍白,身上沾满了乾元信素的味道,再一看,萧秋雨就发现,这小坤泽身上穿的竟然是霍谦的衣服。
不能放任一个坤泽在大街上昏睡,萧秋雨立刻抱起他,带着他出了巷子。
萧白缈自昏睡中悠悠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发觉他醒了,慢慢转过脸来。
萧白缈一愣,这不是他那哥哥萧秋雨吗?
他坐起身,哑着嗓子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客栈。”萧秋雨倒了杯茶递给他,“我发现你昏倒在小巷子里,你没事吧?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萧白缈摇摇头:“只是有些累,多谢你送我过来。”
有些累……
萧秋雨想起萧白缈后颈的那个咬痕,心头涌起一股不悦。
这累怕不是普通的累,今早看霍谦神采奕奕,眼前这小坤泽又虚脱昏倒,昨晚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可是……这小坤泽为什么要逃跑呢?昨夜灯会上他们二人还手拉手离开,之后又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此时霍谦情期未过,他们不是应该继续待在一起吗?
萧秋雨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街上匆忙跑过,他推开窗户一看,发现外面正从远处跑来的是一队霍家的家丁。
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看,再抬头扫过街上的人,然后指挥着其他人去两边的客栈茶楼。
他们在找人。
萧秋雨当即一喜,回头看着萧白缈。
霍家的人是在找这个坤泽吗?莫非他和霍谦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自己所见的那样好?他之所以跑出来昏倒在外面,是因为他本就是被霍谦强迫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坤泽与乾元的身体力量相差天差地别,如果霍谦要强迫他,在信素的作用和力量差距下,他一个坤泽也根本反抗不了啊。
想到这里,萧秋雨决定试探一下萧白缈。
他状似无意地问:“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身上有乾元的味道,不如我帮你通知他来接你?”
“不用。”
萧白缈的回答使萧秋雨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心情大好,“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你的名字……”
萧白缈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萧、白、缈。”
萧秋雨愣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萧白缈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相见不相识的兄弟俩又说了几句话,萧秋雨就起身告辞了,等他走后,萧白缈直直瘫倒在床上。
【系统,你说萧秋声的真实身份是庄户人家的儿子?】
【是的喵!】
【那你知道他的家在哪儿吗?带我去。】
【好的喵!不过萧秋声家并不在京城,需要点时间哦。】
……
萧秋声打从霍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也不如以往那样爱笑了。接连几天后,永安侯夫妇便发现了异常,先是为他请来了大夫,确定他没生病后,又问他是怎么了,可萧秋声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默默掉眼泪,夫妇俩一看,瞬间明白过来,这绝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
萧成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把跟着宝贝儿子的随从都叫了过来,但灯会那晚萧秋声根本没带随从出门,一番查问自然问不出什么结果。夫妇俩更急,立刻派人赶紧去寻萧秋雨。
彼时萧秋雨正陪着萧白缈下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与萧白缈逐渐熟悉亲近起来,也发觉了自己对萧白缈的感情。但萧白缈刚被乾元强迫过,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萧白缈,所以只能苦苦忍耐。
也因此,在明知道霍谦正满世界寻找萧白缈的时候,萧秋雨选择了向好友隐瞒他的行踪。
这几天两人几乎无话不谈,萧白缈向他袒露了自己千面大盗的身份,他也对萧白缈说了很多自己家里的事,渐渐的他发现,每当他说起这些时,萧白缈的眼神中就会透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萧秋雨知道他受了很多苦,想到萧白缈那么小的时候就为了活命去偷东西、练习自己并不喜欢偷盗技巧,受尽欺负满身伤痛,他就忍不住心疼。
“左右你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不如来我家做客吧!”萧秋雨邀请道。
萧白缈眼中划过一道光,却很快就消散了,笑道:“不必了,我的身份是个麻烦,去了恐怕会给你们添乱。”
萧秋雨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亮色,他知道萧白缈也是想去,便顺势拉起他:“不要想太多,走吧。”
就这样,萧白缈借着萧秋雨的邀请,光明正大进了永安侯府。
萧秋雨刚一回来就被下人告知父母正在寻他,他跟着那随从去了萧秋声的住处,一见满脸焦急的父母和默默垂泪的弟弟,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冷着脸安慰了萧秋声几句,带着父母离开了萧秋声所住的院子。
坤泽当街释放信素引诱乾元,这种事到哪里都是丑事,更别提第二日去道歉时,萧秋声还不安分。如今事情好不容易要过去了,萧秋声不仅不知道遮掩,还有脸哭哭啼啼,简直丢人现眼。
萧秋雨失望至极,索性不再帮他掩饰,将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
另一边,萧白缈换了身下人的粗衣,改换容貌,来到萧秋声的院子里。
萧秋声独自坐在院子里,见有下人直接闯入,不悦地皱了皱眉:“管家怎么教导你们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小厮战战兢兢地告了罪,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刚刚有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门口,那人说要侯府二少爷亲启,小的不敢怠慢,这才赶紧送了过来。”
萧秋声忍着怒意接过信封,刚一打开,整个人便浑身一震。
他飞快折起信纸,满脸苍白地看向萧白缈扮成的小厮,颤声问:“那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爷,送信的是个孩子,他说他是受人所托把信送来,现在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萧秋声魂不守舍地说,“你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后,萧秋声才重新展开信纸。
那信纸粗糙,上面的笔迹也歪歪扭扭,但萧秋声还是一眼就认出信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云丰吾儿。
云丰是他的本名。
忍着惊慌害怕,萧秋声一点点地看了下去。
写信的是萧秋声的父亲。信中说自八年前他失踪后,夫妻俩日夜悬心,四处奔波寻找,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为了找他,夫妻俩花光积蓄,行遍各城,他的母亲也因为忧思过度病倒了,就在两人即将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偶然听说永安侯府小少爷的事,一打听,发现侯府失而复得的小少爷与自家儿子的年龄相貌都对得上,这才想来确认一下。老夫妻俩在侯府外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他出府,两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没敢直接相认,所以才写了这封信,想让他出府一叙。
萧秋声放下信,心中一阵恐慌。
他在侯府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侯府千尊万贵的少爷生活,也习惯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父母和哥哥。这么多年来,在周围人的关爱和萧秋声的自我欺骗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侯府小少爷,生来富贵。而这封信,却直接把他从美好的梦境打碎,将他从中拉回了现实,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就是一个冒牌货的事实。
难道他真的要回去?回去过那种吃糠咽菜、整日劳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是假少爷的事情暴露,永安侯府的人会放过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萧秋声把信撕成碎片,扔进院中锦鲤池里。
他不是什么云丰,他就是这侯府的小少爷。
萧秋雨将萧白缈介绍给了父母,称这是他的朋友,要在府中居住一阵子。
尽管永安侯夫妇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但他们一见面便觉得萧白缈给他们的感觉十分亲切,所以都很喜欢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吩咐下去,晚间设宴招待他。
萧白缈不想失礼,回去后就让负责伺候他的下人为他准备了热水。
温热的水中放了解乏的草药,他舒服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萧秋雨来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白缈光裸的背影。
坤泽白皙的手臂搭在浴桶边,裸露的肩头脊背上布满了淡色的吻痕,而后颈那块凸起上,结痂的咬痕已经变成了红褐色,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眼。萧秋雨皱眉盯着那些痕迹,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这一刻,对眼前坤泽的爱慕超越了与霍谦的友情,乾元的占有欲骤然爆发,让他恨不得冲去霍宅手撕了霍谦!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人忽然醒了,萧秋雨立刻屏息,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里面的坤泽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哗啦一声水响,萧白缈踏出浴桶,他背对着门,削瘦的脊背的线条流畅,两瓣布满指痕的臀肉随着他动作颤了颤,微微绷紧了些。他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那些水珠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下,沿着腰背向下,一直没入臀肉中间的那条缝隙,又悄然滴下,在他的双足间积出一个小水洼,看起来,就像是从他后穴中滴落的一般。
萧秋雨眼眶发红,胯下巨物迅速胀大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白缈穿好衣服,才像是刚到一般敲响了房门。
晚宴上,萧白缈见到了魂不守舍的萧秋声。
萧秋声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当那封信不存在,但也总是忍不住去想,担忧亲生父母一直等不到回信会直接找上门来,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等到晚宴接近尾声时,他才回过神来,而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那是桂花味的信素,坤泽的信素。
萧秋声同为坤泽,对信素是很敏感的,他回想片刻,猛然想起自己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
就在乞巧节的第二天,他去霍家赔罪时,在霍谦的身上闻到过!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坐在萧秋雨身边的萧白缈。
那天,霍谦当着他和哥哥的面说他已有了坤泽,而那个坤泽,就是眼前这个萧白缈!
“声儿……声儿?”
“啊?”
萧秋声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可怕。”
萧夫人有些担忧,她听了萧秋雨讲了小儿子做的事,虽然也觉得他那样做不对,但萧秋声到底是她的儿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只能劝小儿子放下霍谦,别再执着。
萧秋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色很可怕吗?
他看向萧白缈,那个少年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酒意蒸得他的眼尾有些泛红,面对永安侯夫妇的时候也是恭敬有礼,而他的父母兄弟,对待那少年时也是亲切热情,看起来,他们竟然倒像一家人。
萧秋声正处在患得患失之中,眼下看他们其乐融融,便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顿时更加吃不下饭了,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萧夫人又开口了。
“小缈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了。”萧白缈眼中笑意淡了些,“我是由师父养大的,师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了。”
“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你与雨儿既是好友,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吧。对了,小缈是比雨儿小了两岁对吧?”
“是,怎么了?”
萧夫人看了看自己频频偷看好友的大儿子,笑而不语。
永安侯也一脸欣慰。
萧白缈:“???”
他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把他当哥哥的!”
“好好好……”萧夫人笑道,“那你便叫雨儿哥哥吧,这样一来,雨儿就又多了个弟弟,呵呵……既然我们有缘,小缈若是不嫌弃,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怎么样?”
萧秋雨闻言垂下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
永安侯夫妇虽未明说,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将萧白缈当成了他们的又一个儿子,萧白缈眼眶微红,拜谢了他们。
天色暗了下来,几人起身散去。这顿饭除了萧秋声外,其他人吃得都很尽兴,但萧秋雨似乎喝多了,起身离席时,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萧白缈扶住他,“哥哥?”
萧秋雨浑身一僵,轻轻推开他。
因为萧白缈是萧秋雨邀请来做客的,所以萧秋雨就近将他安排在了离自己住处不远的地方,他醉醺醺的,又不肯让下人搀扶,并将他们都遣走了,萧白缈没办法,只能自己跟了上去。
他架着萧秋雨跌跌撞撞地回了他的住处,撞开房门,准备将他放在床上。然而萧秋雨的卧房没有掌灯,萧白缈将人放下的时候,不慎跘了一脚,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萧秋雨带着一同栽倒在床上。
清淡的酒味从萧秋雨的身上袭来,萧白缈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了几下,突然僵住不动了。
萧秋雨身上的酒味变得更浓了,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那股烈酒的味道是从他的后颈散发出来的,那是乾元的信素。
同时,萧白缈感觉自己的小腹上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甚至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
萧白缈一把将萧秋雨掀了下去,但不等他起身,萧秋雨就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烈酒味的信素在房间中疯狂弥漫,萧秋雨死死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哑声问:“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
“你冷静点……”萧白缈被他的信素熏得浑身无力,一张脸上泛出些许不正常的红晕,他推拒着萧秋雨的肩膀,惊慌道:“我帮你去叫人。”
“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萧秋雨眼中满是隐忍的挣扎,他一把扯开萧白缈的衣襟,“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萧秋雨!”
萧白缈满脸惊恐,萧秋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是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萧秋雨居然……居然要强奸他!
啪地一声脆响,萧白缈一巴掌打过去,萧秋雨的脸上立时浮起一个掌印,但他手上的动作只停了一瞬,接着便更凶狠地撕扯着萧白缈的衣服!
“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萧白缈掰住萧秋雨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然而力量柔弱的坤泽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暴怒中的乾元呢,只听几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响起,萧白缈只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然被萧秋雨撕碎了。
坤泽的皮肤细腻白皙,落下痕迹也会留得更久一些,而此时萧白缈身上就布满了淡化的吻痕,甚至他胸前挺立的两颗小巧乳珠上都有些许红褐色的血痂,一看就是被人吸吮太过导致的破皮流血。
萧秋雨一手按住萧白缈的胸膛,一手狠狠地在那乳珠上揪了一下,冷声问:“这是霍谦留下的?”
疼痛骤然袭来,萧白缈闷哼一声,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你没喝醉?”
大受打击的萧秋雨却没有回答,他皱眉看着身下挣扎愤怒的坤泽,他能感觉到萧白缈对他的亲近和超越友人的情感,他小心翼翼地喜欢着这个人,可到头来,这人却说只把他当作哥哥?
萧白缈无法说出真相,他挣脱不开桎梏,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的眼角沁出泪水,直直地盯着萧秋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萧秋雨一顿,眼中情绪翻涌,而后猛地俯下身,吻住萧白缈的嘴唇!
“唔!”
萧白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萧秋雨竟然顶开了他的牙关,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共舞,他极力推阻,直到舌根发酸,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在他的口中游走,捣弄着他口中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顶入他口腔的最深处,将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顶溢出来,涂满他赤裸的胸膛。
浓烈的烈酒味信素充斥在鼻端,萧白缈头脑昏沉,像是醉了酒一般,他的挣扎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视野变得朦胧,痛苦地喃喃道:“你会……后悔的……哥哥……”
这声哥哥彻底激怒了萧秋雨,他猛地拉开萧白缈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高,直直朝上,几乎碰到自己的下巴。
“不这样做我才会后悔!”萧秋雨恶狠狠地说着,接着低下头,凑近萧白缈臀间紧闭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不要!”
一瞬间,萧白缈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全身的力气都涌向了被萧秋雨控制住的下半身,他的屁股绷得死紧,小穴也跟着紧缩,试图阻止那根灵活的舌头入侵。奈何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即便拼尽全力去收缩臀肉,却仍抵不过萧秋雨手上的力量。随着臀肉上传来被灼热掌心包裹揉捏的酥痒,他的臀肉被无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向两侧扒开,之后那滑腻的舌尖向穴口的皱褶里一扫一钻,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原本紧闭的小穴也松下来,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拼命扑腾双腿,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酥麻和瘙痒,前方干净粉嫩的小肉茎随着舌头的戳弄舔舐逐渐挺立,萧白缈爽得浑身战栗,可是一想到这些快感是谁带给他的,他便瞬间清醒,痛苦地挺身扭动,妄图逃离。
那个正在舔弄他的人,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痛苦、羞耻和控制不住的快感一齐袭上心头,萧白缈呜咽一声,拧着腰向床头爬去。
萧秋雨却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他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拖了回来,随后三两下扯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就胀大发疼的肉茎,猛地贯穿那小穴!
“呃!”
这一下精准地顶到了后穴深处的含实腔的小口,萧白缈仰起头,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萧秋雨身下挣扎扭动,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呃……呵……”
萧白缈一手抓紧被褥,一手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颤声道:“拔……拔出去!”
萧秋雨已然破开他的小穴,哪里肯再出去,他握住萧白缈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将胀大的肉茎微微抽出一点,立刻感觉小穴中的媚肉在绞紧收缩,蠕动着将他的肉茎往更深处吞,那种似被软舌挤压舔舐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只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萧白缈嘶声哀叫着,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他的身体被亲哥哥彻底掌控住,被他一顶一拽地来回晃动着,体内犹如鸡蛋的龟头在一次次抽插中擦过他小穴深处的敏感点,最后顶弄在他含实腔的小口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哥哥龟头上的冠状沟将他蠕动颤抖的媚肉拖拽出来又顶肏回去,坤泽特殊的体质受到乾元信素的影响,散发出诱人的桂花香,而那小穴中,则自动分泌出透明滑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喷在那进入他体内的大家伙上,由着那粗大的肉茎将淫水儿带进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不……不要……唔…”
萧白缈被肏得双眼失神,尽管他咬住了被褥,但体内翻腾的快感依旧逼得他不时泄露出呻吟,他的屁股在萧秋雨的手中不断紧绷又放松,脚趾张开又蜷紧,艰难地忍耐着身后肏穴带来的快感。
萧秋雨手上的力道极重,他虽没到情期,但疯狂程度却一点不亚于情期的乾元,他的手在萧白缈的腰侧和臀肉上掐过,立时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他看着那些痕迹,心中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他弄出来的这些痕迹逐渐覆盖住那些早已淡化的痕迹时,更是觉得满意。
他像是一只巡视领地的野兽,胯下疯狂进攻的同时,还要在这片雪白的领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哥……哥哥……求你……呃!”
萧白缈泪流满面,被亲哥哥按在床上奸淫的背德感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感知似乎被无限放大,过电一样的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从他的每一寸皮肤里透出来,叫嚣着还要……还要……和不能这样……
萧秋雨冷着声音,一遍一遍地逼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只能是哥哥,很快,紧致的小穴就让他无从分心,他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像是一个软塞,严丝合缝地塞进萧白缈的小穴中,即便有淫水的滋润,每次想要拔出,都得颇费一番力气。
他把萧白缈紧紧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飞快地由上至下顶肏他的小穴,将他的呻吟和拒绝都肏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他们腿间水花四溅,淫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将被褥整个儿湿透。
“啊啊……唔……哈啊……”萧白缈抬了抬头,眼泪流下,他的两条腿难耐地踢蹬着,“放了我……哥哥……”
他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还没等找到机会相认,就被自己的亲哥哥压在床上强奸了。
萧秋雨一把将他半翻过来,让他对着卧房的房门侧躺着,随后向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
“啊啊……”
萧白缈腿根都绷紧了,这种对着门口双腿大张的姿势,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体,看到他们相连的泥泞腿间和在他小穴中进进出出的粗大肉茎,他一阵害怕,不由地想要并紧双腿。
“哥哥肏得你舒服吗?”萧秋雨嗅着萧白缈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胯下向前一顶,“嗯?叫哥哥!”
萧白缈喘息着:“哥……哥哥……”
萧秋雨又是狠狠一顶:“再叫一声。”
“哥哥……”萧白缈扶着自己的小腹,羞耻地闭上眼,“求求你,饶了我……”
“不……还不够……”萧秋雨的声音低沉沙哑,“霍谦也是这样强奸你的吗?他情期到了,定然要粗暴一些……嗯……你都被咬出血了,他强奸了你几次?你也是这样向他求饶的吗?”
那晚的记忆重新浮上眼前,萧白缈想起那两个人惊呆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缩紧了后穴。
“不……啊啊……”
“我不想当你的哥哥。”萧秋雨悬起一条腿,又将萧白缈的腿抬到臂弯,听着那噗嗤噗嗤的水声,腰身几乎甩出残影,他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萧白缈的敏感点,几乎将他从床上顶下去,终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顿,萧秋雨抬起的腿一绷,胯朝前一顶,屁股缩了两下,在萧白缈不成调的呻吟中,将今夜的第一泡白精灌入萧白缈被强行破开的小穴中。
他喘息声粗重,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我想做你的乾元,能够抱你、亲你。”
他缓缓摆动腰身,“能像这样肏你……”
“啊……唔唔……嗯……”
硕大的龟头挤压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绵密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到全身,萧白缈大口喘息着,在这样缓慢磨人的肏弄中攀上高潮。前面的小肉棒一股一股射出精液,渗入被褥中。
而正在这时,外面黑影一闪,紧接着,萧秋雨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霍谦一脸森寒地立在门外。
“萧秋雨,开、门。”
霍谦阴着一张脸等在门外,乾元情期的情绪浮动让他很不舒服,此刻他心中异常焦躁,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翻滚,隐约的施暴欲在心底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坏些什么。
萧秋雨再不开门,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他的房门给拆了。
霍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卧房,萧白缈一惊,飞快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的呻吟被门外的人听见。
萧秋雨轻哼一声,也不阻止他,只是问:“你怕被霍谦听到?”
他的重点不在被人听到,而在于霍谦。
对于霍谦这个在他之前占有了萧白缈的乾元,即便萧秋雨认他是自己多年好友,但在这种事上,他也难掩对霍谦的嫉妒。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天萧白缈没有逃出霍家,他或许会被霍谦囚禁在家中,日日占有,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机会与萧白缈结识。而那一晚他们又做过那种事,一旦霍谦在萧白缈体内结结,坤泽会对自己的乾元十分依赖,那他就真的再也无法拥有萧白缈了。
萧白缈曾对萧秋雨坦白他是为盗取霍家信物玉佩才接近霍谦的,但萧秋雨此时却有些不相信了。
退一步讲,就算萧白缈对霍谦没什么感情,但霍谦这段时间大张旗鼓地四处寻人,足以说明他对萧白缈有多重视。
萧秋雨胸口一阵发酸,胯下顶得更快了。
他的胯部猛烈撞击着萧白缈浑圆的屁股,激起一阵啪啪的拍打声,同时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其中。萧白缈捂着嘴忍住呻吟,腰向前挺着,屁股却不自觉地向后翘起,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吸着萧秋雨紫红的肉根,随着身下狂乱的抽插,他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想要屈起并紧,又在萧秋雨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时,被那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快感支配着,敞得更开。
两人的囊袋随着前后的撞击不时撞在一起,射进去的白精连同小穴中分泌的淫水一起随着猛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捣出来,堆积在穴口和萧秋雨的肉茎根部,然后被抽插拍打逐渐抹开,弄得萧白缈的臀肉腿间到处一片粘腻。
“唔……”萧白缈从指缝中泄露出一丝呻吟。
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从未停歇,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坤泽就在好友这里的霍谦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他一拳砸在门板上,在坚硬的红漆门板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萧秋雨!”
门被从里面锁住,这一拳没能砸开,他扬起手想要再砸,忽然看到门里晃过来一个黑影,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似乎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黑影慢慢来到了门前,正当他以为里面的人终于要开门的时候,那红漆木门忽然在他眼前一晃,竟然被人从里面顶住了!接着,一门之隔响起了小坤泽难耐的哭叫声和更加猛烈的肉体拍打声,顶得房门砰砰直响!
霍谦瞬间明白过来,那个在他身边逃走了的小坤泽,此时正在自己面前的这道门后,被自己的好友顶在门板上肏弄!
萧白缈手脚并用地攀在萧秋雨的身上,他刚刚高潮,正是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不等缓过来,又就被萧秋雨抱着边走边肏,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火热的肉刃和扶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萧秋雨每走一步,就用胯部将他颠弄起来,让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全身悬空即将跌落的恐惧让他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萧秋雨的腰,同时抱紧他的脖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萧秋雨那根粗长的肉刃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强势破开萧白缈小穴中堆挤蠕动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像一个火热的凿子,一下一下大力凿弄着萧白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既爽又痛,又怕又期待,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跟着萧秋雨的步子向上一窜一窜,不多时,就感觉后背抵上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居然已经走到门口。
萧秋雨向上一送胯,将怀中的萧白缈整个抵在门上,他故意肏得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小穴中的淫水通通捣出来,顺便把门板撞得震天响。
他就是要让门外的霍谦知道,萧白缈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哭叫呻吟,正被他肏到高潮失神!
“啊啊啊……放开……”萧白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紧张,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小穴里的软肉也疯狂蠕动,绞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肉茎。
萧秋雨被他吸得险些射出来,他恼怒地松开掐在萧白缈腰上的手,在萧白缈一脚踩在地上的同时,抬高他的另一条腿,极力将他的两腿掰到最大,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他小穴中研磨旋转了一圈,才满意地让他趴在门上,啪啪肏着他挺翘浑圆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霍谦双眼通红,他忍着把萧秋雨千刀万剐的怒气,用了巧劲,一掌拍在门缝上,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里面扣住的门闩便被他拍断了。他按住门板,用力一推,门上的阻力霎时消失,两扇门在他面前打开,而里面的情景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现在他面前。
萧秋雨按着萧白缈的肩膀,将他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飞速挺腰,霍谦破门而入时,他从萧白缈的身后抬起头,冲着门口的霍谦微微一笑。
而他身前的萧白缈则浑身赤裸,失神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的身体上被重新印上点点红痕,大腿内侧流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他弯着身子,胸膛后挺,屁股也向后高高翘起,两腿抖如筛糠,腿间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甩出透明的液体。
“萧、秋、雨!”
霍谦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萧白缈的手腕,就想分开两人。
“啊啊啊啊啊!”略带弧度的柱身快速擦过敏感的肉壁,随着肉棍抽出,龟头和冠状沟猛地将小穴里的软肉拖拽向外,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萧白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抖了两下,随着霍谦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跌进他的怀里。
“哈啊……”萧白缈倚在霍谦的胸前,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后耸动,小穴里的软肉因大鸡巴的突然抽离而空虚地蠕动翻搅,将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都挤了出来。
萧秋雨面色不善,翘着紫胀的肉茎就攻了上来,霍谦一皱眉,当即把萧白缈往床上一放,两人竟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霍谦和萧秋雨虽是多年好友,此刻下手却是拳拳到肉,拳掌打在身体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不多时,萧秋雨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伤痕。
两人对彼此的招式都太过熟悉,功夫又旗鼓相当,加上他们不想引得侯府众人来围观,因此也打得十分克制,几十个回合下来,居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而房间的床上还放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坤泽,勾得两人欲火焚身,尤其是萧秋雨,肏到一半被人打扰,翘着鸟不上不下的感觉比挨揍还难受,但无论多难受,他也绝对不会放开自己想要的坤泽。
两人互不想让,眼看着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霍谦抽身后退,率先停了手。
他又气又累,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问道:“你是准备和我一直打下去吗?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他。”
萧秋雨神情一僵,警惕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谦挑了下嘴角:“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怎么样?”
两人相识多年,总归还是有点默契的,萧秋雨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霍谦的意思,他看了看霍谦,又回头看了看抖着腿试图穿衣服逃跑的萧白缈,有些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独占萧白缈的。萧白缈是不喜欢霍谦,却也同样不喜欢他,他们与其相互争夺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一起想办法让萧白缈爱上他们,留在他们身边。
萧秋雨强压怒气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门:“门关上。”
他重新坐回床边,拦腰抱住想跑的萧白缈,将他身上的衣服重新撕了下来。
萧白缈抱着衣服喘息着,但终究因为力气太小而失守,刺啦几声,他刚刚套上的衣服又被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跑什么呢?”霍谦坐到床边,他身上的信素毫不掩饰,肆无忌惮在房间里乱飘,与萧秋雨的烈酒味信素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醉人酒香。
他将萧白缈按在自己怀里,一手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侵入他的口中,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
萧白缈侧跪在床上,他的身体被两个乾元释放出的信素吸引,变得更加柔软淫乱,渴望着乾元的肏弄和标记。他仰头承受着霍谦的深吻,腿间的肉棒还半翘着,两瓣浑圆微红的臀肉间,正汩汩流出乳白的残精和淫液。
萧秋雨拉开他的两条腿,肉茎在穴口戳弄了几下,慢慢顶了进去。
“唔……”
后穴被猛然贯穿,电流一样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萧白缈剧烈地抖了一下,唇齿不自觉用力咬下,霎时,一股腥甜在口中弥漫。
霍谦吃痛地抽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吻着萧白缈的嘴唇,继而改换目标,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微微直起身来,露出脆弱的后颈。
后颈的凸起处飘出香甜的桂花香,霍谦在上面舔吻了一下,桂花香顿时更加浓郁了些。
“好甜……”
萧白缈又是一抖,原本半翘的小肉棒因为这句赞美直接挺立了起来。
萧秋雨只有一个龟头插在萧白缈的小穴里,此时也即将脱出,他不满地瞪了霍谦一眼,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随后深深地挺了进去。
“啊啊……哥、哥哥……”萧白缈挺胸呻吟,小穴一下子将萧秋雨的肉茎吞吃到底,刚好卡在含实腔的小口上,他觉得有些疼,不自觉地坐在肉茎上扭了扭腰,才动了两下,体内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猛地擦过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哆嗦,当即就要起身。
萧秋雨刚肏进去,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他的屁股抬到一半,萧秋雨就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掼,噗嗤一声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将那大鸡巴一坐到底,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的腿根开合了两下,整个人向后仰去,刚好就倒在了霍谦身上。
霍谦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敞着腿坐在他身后,腿间硕大的性器一柱擎天,紫红肿胀,看着都有些吓人。
“嗯嗯……呃……哥哥……”萧白缈被肏得直翻白眼,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到胸膛,他一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正被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顶得一鼓一鼓的,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他在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身上的每一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龟头。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第间的爱称,才会这样要求。也是,他们之间都做了这种事,又有谁能想到他和萧秋雨真的是亲兄弟呢?
“怎么不叫?”霍谦追问。
萧白缈闭着眼摇头。
霍谦也不勉强,随手扯下萧白缈头上的发带,将那黑色的布条在挺翘的肉茎上缠了几圈,接着一绕一系,满意道:“好了。”
萧白缈只觉小肉棒一紧,茫然地低下头,就见粉嫩的肉茎上被缠上了黑色的发带,还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颜色稍深的龟头。不管是那发带还是龟头,在他赤裸的雪白的躯体上都显得尤为显眼。
黑色发带很快被精水浸湿,失去了绸缎的光泽,萧白缈却顾不得这些,他软着手指去拽那绳结,想把那布条解开。
“难受……唔……”
“别动。”霍谦抓住他的手,“你还没叫我哥哥,什么时候叫了,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萧白缈摇头拒绝:“不……唔……”
霍谦不悦道:“那就系着吧!”
他将萧白缈向前一推,让他趴在萧秋雨的身上,然后伸出手指,沾着小穴中流出的精水,紧贴着萧秋雨不断进出的肉茎挤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不要!”
霍谦手指进来的那一瞬,萧白缈就尖叫着被推上了高潮,但他的小肉棒正被黑布紧紧束缚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屁股也因此紧绷,显得越发滚圆,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沾满淫水的肉茎进进出出,将那原本粉嫩的穴口肏成了艳红。
霍谦的手指在里面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整个人贴住萧白缈的后背,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滚烫的肉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萧白缈尖叫挣扎,“要裂了,好痛……好痛……”
霍谦被萧白缈的小穴吸得发疼,他托着萧白缈的屁股停了一会儿,才缓声哄道:“乖……呼……等哥哥进去就好了。”
“唔……不要……”萧白缈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动弹,只能抓紧萧秋雨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小月牙。
“拔出去……你……王八蛋……”
萧秋雨轻轻吻掉他的眼泪,“缈儿听话……乖,放松……”
这两个人宁愿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也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萧白缈哭也没用,为了让自己少遭罪,只好按照萧秋雨说的,尽力放松身体。
小穴不再紧绞着,萧秋雨和霍谦都松了口气,霍谦一边抚摸着萧白缈的腰,一边舔舐着他后颈的凸起。那地方和性器一样敏感,萧白缈当即就浑身酥软了。
霍谦感觉小穴又放松了些,他在那凸起上重重一吮,趁着萧白缈全身无力,猛地一挺腰,将性器全根没入。
“呃……”
萧白缈被顶得直翻白眼,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他胃部抽搐,干呕了几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霍谦和萧秋雨看他这样难受,便停了一会儿,一人揉捏他胸前的乳头,一人顺着他的腿抚摸上他的屁股。
体内那两根大家伙已经肏到了底,身上还有两双手在不断点火,没多久就抚平了萧白缈的那些不适,他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中间,胸膛后背都与他们紧密相贴。萧秋雨还用自己的乳头去蹭萧白缈肿大的乳尖,激起他更大的快感。
“嗯嗯……不要……”萧白缈早已没了力气,全靠两人胸膛的支撑才没有软倒下去,他贴着两个乾元火热的躯体,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照顾着,爽得直想哼哼。
啪啪的肏穴声被放大数倍,几乎飘到了院外,浓烈的信素更是肆意飘散,熏得萧白缈昏昏沉沉。
他被两个人控制着,被迫一次次坐下去,让两根肉茎自下而上将他贯穿,小穴里的软肉翻搅,说是抵抗,更像是挽留。淫水一刻不停地自身体深处被榨出,喷淋在交错进出的两个硕大滚烫的龟头上,勾引着两个人更快更猛地挺腰肏干。
“腿……好痛……”萧白缈皱着眉,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他跪在萧秋雨的腿上,身上早已没了力气,此时腿根也被抻得发酸发疼,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那换个姿势。”霍谦说着,抱着萧白缈向后仰倒,萧秋雨跟着前倾,狠狠肏了几下后,两人抱着他侧躺下来。
萧白缈的一条腿顺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则搭在萧秋雨的腿上。腿疼稍有缓解,两人又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唔唔……你、你们……慢点……唔……嗯……”萧白缈随着他们的力道前后晃动,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细如蚊呐的轻哼,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肏干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几乎听不见。
“放开……解、解开……”
萧白缈的手伸向挤在他与萧秋雨腹部的小肉棒,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仿佛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小穴里的软肉疯狂蠕动,前面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憋得发疼。
“那缈儿愿意叫哥哥了吗?”霍谦问。
“不……唔不……不行……”
“那就继续绑着好了。”
萧白缈彻底崩溃,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萧秋雨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萧秋雨帮他擦掉眼泪,“我帮你……”
他动作不停,同时伸手捏住那黑色蝴蝶结的一短,轻轻一拉,黑色的绸带在小肉茎上一圈圈蹭过,随即彻底解开。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的屁股缩紧挺起,数次没能射出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喷溅而出,噗嗤噗嗤地溅满了他和萧秋雨全身,而随着他不间断的射精,他的小穴也跟着疯狂缩紧,绞得两人脊背发麻,萧秋雨一把搂住他的腰,霍谦则用力扒开他的屁股,两人腰都甩出了残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成一片,终于在萧白缈嘶哑的尖叫中,齐齐挺腰,将浓精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萧白缈被两人灼热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点,整个人剧烈抖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这能将他溺毙的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萧秋雨眉头紧锁:“找到了吗?”
下面一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一群废物。”
闻言,十几个家丁惶恐地低下头,哆哆嗦嗦地再不敢作声。
萧秋雨瞪了这些人一眼。
他最近很是不顺,原因就是霍谦找来的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一看,发现昨夜睡在他们中间的萧白缈不见了。
他们都知道萧白缈轻功了得,身轻如燕,但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不惊动两人的情况下从他们怀中逃离。等他们醒来,留给他们的就只剩下了几片撕碎的布料和满床狼藉,昨夜还在他们身下呻吟尖叫的小坤泽,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两人当即召集了家丁出去寻找,可萧白缈却像是水滴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萧秋雨有一瞬间的后悔,如果那晚他没有那样做的话,萧白缈现在或许还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呢。可很快,他就把那一丝后悔压了下去。
此刻的他倒是有些理解萧秋声当初的做法了——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他就只是萧白缈一个像哥哥一样的朋友,萧白缈或许会暂时留在他身边,但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如果有一天他要走,便可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有拥有他,才有可能永远留住他。
不过这些事之后考虑也可以,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先把人找到。
一阵风刮过,萧秋雨回过神,看了看阴沉的天色,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
经过萧秋声的院子时,里面传来哗啦一阵脆响,萧秋雨脚步一顿,想了想,没有进去。
他知道自家弟弟在为霍森的事伤心,但他这边为了找人已经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思去理会萧秋声的哭哭啼啼了。
萧秋声挥手扫落桌子上的茶具,阴着一张脸盯着服侍的小丫鬟,“放这么多茶叶,这茶水都浓得发苦了!还怎么喝?!”
小丫鬟满腹委屈,她取用的茶叶分量明明就和平日一样,怎么可能今天就发苦呢?但她一直伺候着萧秋声,自然知道他并不似人前表现得那般善良柔弱,纵然委屈也不敢辩驳,她只是个奴婢,主子最近脾气很差,他气不顺了,要打要骂,她也只能受着。
萧秋声确实气不顺,确切地说,从七夕那晚开始,他的气就没顺过,先是表白心意被霍谦拒绝,得知他有了坤泽后没多久,居然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那个人,不仅如此,他的父母哥哥还对他那样好,那样子,竟隐约有把他排除在外的意思!
但这些事最多只是让他心烦,真正让他坐立不安的,是那些每隔两天就会送来的信。
自从第一封信被递到他手里开始,之后每隔两天,就会有人往侯府里送一封信,每一封信的字迹都是歪歪扭扭的,开头写着云丰吾儿,内容也大同小异,都是这么多年他们找他找得多辛苦,他的母亲病痛缠身,他们一直在等他回去,希望他能出府去见见他们,哪怕一眼也好……
萧秋声最初以为这是谁在算计他,也曾让家丁抓住那送信的人盘问,但他们的说法都出奇的一致——一对年迈的老人托他们来的。他仔细询问过那对老人的样貌,发现确实与他亲生父母的样貌相符。
这让他更是恐慌,每日战战兢兢,既不敢出府与他们相见,又害怕他们会等不下去直接上门来找他。
“少爷。”门外有随从禀报:“有人递了封信给您。”
萧秋声的心瞬间就提起来了,他盯着随从手中的那个粗糙的信封,恨不能直接撕了它。
信的内容还是和之前差不多,说他的母亲等不到回信,这阵子一直以泪洗面,让萧秋声去城东的一处宅子里看看他们,他们不奢求萧秋声能跟他们一起回去了,就是去看看他们,跟他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萧秋声捏紧那信纸,纠结再三,对那随从道:“你让送信的人在外面等一等,再去套辆车,我等会儿要出去。”
随从应了声,扭头去了。
萧秋声则进了房间,将自己房中能找到的金银全都拿了出来,收拾了个小布包,然后揣着出了门。
刚走到中庭,他便碰到了萧夫人。
“声儿?你来得正好,过来。”
“我要出去一下。”萧秋声抱着小布包敷衍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哎……”
萧夫人担忧地看着萧秋声的背影匆匆离去,想了想,转身去找了自己的大儿子。
马车早就在侯府门口等着了,车夫立在一旁,见萧秋声出来,殷勤地抬起手。
萧秋声正要把手搭上去,突然皱了皱眉,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啊……是草药,小人最近有些小病痛,所以捣了点草药外敷。”
萧秋声上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马夫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萧白缈,他那天根本没有逃出侯府,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下人,一会儿是给萧秋声递信的随从,一会儿是贴身服侍他的丫鬟,总之就是时刻盯着萧秋声的动作,给他施压。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萧秋声终于坐不住了。
他扶着萧秋声上了车,然后一扬鞭,驾着车驶向城东。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城东一座摇摇欲坠的老宅子门前,萧秋声下了车,吩咐萧白缈去四周转转,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萧白缈当然不会听他的,等他一进去,便直接翻身上了墙头外的树,借着枝叶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在他藏好没多久,街口便走来了一个人。
萧秋雨跟着侯府的马车来到这里,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堵在门口的马车,藏在了半掩的院门后面。当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迷惑。
但很快,他的迷惑就转为了震惊,因为那对沧桑的老人一左一右抓住他弟弟的手,哭着叫他儿子,说他们找他找得好苦,而他的弟弟萧秋声并没有反驳,只是一脸嫌恶地甩开他们的手,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扔进那老人的怀里。
“这里面是一些金银,足够你们花到下辈子了,你们拿着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老人茫然地捧着那布包,“我们不是找你要钱的,孩子,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回去?回哪儿?”萧秋声一脸厌烦,“我现在是永安侯府的少爷,侯府才是我的家。”
“你不是啊……”老妇满脸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凄凉道:“你是我的儿子云丰啊……”
“我不是云丰!”萧秋声扬声打断她,“云丰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萧秋声!”
“你……”老妇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怎么能……”
他的表情实在凄凉,萧秋声顿了顿,终是不忍,缓下语气道:“娘,我是回不去了,你们拿了这些钱,就有多远走多远吧。”
不等两位老人说话,他就又道:“我已经在侯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侯府的少爷,一旦你们出现,永安侯夫妇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我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会放过我吗?一旦我的身份暴露,到时候别说我,连你们恐怕都要受牵连,你们也多想一想这些后果啊!”
萧白缈撇了撇嘴,他看不到萧秋雨的表情,但他知道,萧秋雨此时肯定是如遭雷劈,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
任谁得知自己的弟弟其实是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亲生弟弟还不知道流落何处,恐怕都会崩溃。萧秋雨没有冲上去,要么是足够冷静,要么就是已经惊呆了。
【哎……】
【宿主?】
【我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我的哥哥,我的父母,他们真的好惨。】
【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把他们蒙在鼓里是不会受伤,但如果可以,他们肯定是想找到亲生儿子,而不是把一个冒牌货当成最亲近的人。而且宿主你一个金枝玉叶的侯府少爷,被拐走后却要以偷盗为生,颠沛流离,不能与家人团聚,也没比你的父母兄长好多少。】
【你说得对。】
【喵。】
院子里,萧秋声成功说服了两位老人,老夫妇抱着他崩溃痛哭,萧秋声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长出了口气。
只要把他们劝走,他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萧白缈看着萧秋雨浑浑噩噩地离开,等他的背影消失,他才纵身跳下树,回到马车前。不多时,萧秋声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脚步轻盈,眼角眉梢的喜意几乎快要藏不住了。
萧白缈冷眼旁观,轻轻笑了一下。
他并不打算让萧秋声安稳太久,萧秋雨早晚会把这件事告诉永安侯夫妇,但永安侯夫妇毕竟与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萧秋声又一直以纯洁无辜的白莲花形象示人,如果他装可怜狡辩,永安侯夫妇未必不会原谅他。
所以他必须要让父母兄长都看清萧秋声的真面目,让萧秋声再无被他们原谅的可能。
“你让我过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
侯府的花园里,霍谦敲了敲桌子,问坐在他对面喝闷酒的萧秋雨:“到底怎么了?没找到人伤心了?”
萧秋雨一怔,没有说话。
虽然至今没找到萧白缈确实让他感觉很挫败,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萧秋声的事。
与他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弟弟,竟是一个与萧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要怎样向父母解释?要怎么做,才能减少这件事对父母的伤害?
那天回来后,他无数次想要把这件事和萧秋声挑明,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父亲母亲定然不会愿意相信真相,此时挑明,就等于要让他们再一次经历丧子之痛,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再让她承受这种晴天霹雳一样的打击。而即便他将那对老夫妇找来和萧秋声对质,为了保全萧秋声,他们恐怕也会矢口否认。
眼下还不是揭穿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寻找他真正的弟弟。
如果有幸能找到弟弟,到时父母也能欣慰几分吧?
事关重大,萧秋雨不能对任何人说,苦闷无处排解,他就只能让好友陪他一起喝闷酒了。
霍谦只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萧白缈而心中烦闷,便道:“不必心烦,等我收拾好家里的事,就亲自带人去找。”
最近霍家也不太平,二房三房的人蠢蠢欲动,想要将霍谦从当家人的位子上拉下来,前不久他刚查明出钱要萧白缈偷取玉佩的人是他三叔家的老大,这几天正在着手整治家族内部问题,没顾得上寻找萧白缈,等事情一解决,他定然要亲自把萧白缈找回来。
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萧秋雨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霍谦看了看天色,招手唤来站在远处的下人,让他们把人送回房间。
几人穿过花园的游廊,刚转过弯,迎面就有两个人直直地撞了过来。霍谦反应迅速,飞快躲开,淡淡地看着来人。
“萧小少爷。”
来人正是萧秋声和伪装成他丫鬟的萧白缈。
萧秋声听了霍谦对自己的称呼,脸上的笑容一僵,哀怨地看着他。
他刚刚解决自己身份的问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又听说今天霍谦来找萧秋雨喝酒了,便想来看看能不能遇到他。虽然霍谦说他已经有坤泽了,但他到底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想再试一试。
可他没想到,霍谦如今对他居然如此生疏。
“哥哥醉了,你们先扶他下去吧。”萧秋声说着,看向霍谦:“霍大哥,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我是乾元,你是坤泽,不太方便。”霍谦冷冷道,“失陪。”
他侧身让过一脸受伤的萧秋声,正要接着向前走,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他一愣,当即转过头,一把抓住萧秋声身边那个丫鬟。
“萧小少爷这位丫鬟能否借我一用?”霍谦说:“秋雨酒醉,我想请她来照顾一二。”
萧秋声原本还在伤心于霍谦对他的态度,闻言愣了一下,“可以,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霍谦就丢下一句多谢,拉着人匆匆离开了。
回到萧秋雨的住处,霍谦支使下人将萧秋雨扔放在床上,不等他们将人放好,他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他一直拉着的那“丫鬟”。
“难怪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你。”霍谦松开“丫鬟”的手,欺身向前,松柏味的信素肆意涌出,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白缈被霍谦逼得连连后退,直退到桌边,才不得不停下来。
霍谦一个抬手,快准狠地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让他心心念念的脸。
“躲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霍谦冷笑,他们找了这么久,这小坤泽居然就躲在他们身边,眼看着他们心急如焚。一瞬间,这些日子的担忧思念都化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霍谦眼神一冷,狠了狠心,决定让这小坤泽长长记性。
萧白缈想表现得强硬一点,但眼前这人身上疯狂涌动的信素显示他已经生气了,松柏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软了腿。
他靠在桌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你的……信素……收、收一下……”
“收?”霍谦贴近萧白缈,将他压在桌面上,“收起来,还怎么让你长教训?”
他拨开萧白缈虚浮的双手,低声问:“是我们哪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一次次想要逃走呢?”
萧白缈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霍谦这次是完全靠信素压制了他,他的桂花香几乎是立刻就被勾了出来,与松柏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迅速变浓郁。
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迷糊糊地看向俯身在他身上的人。
“放……放开我……”
霍谦却不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萧白缈的腰带,戏谑道:“缈儿这身段,即便穿着这身粗衣,也是十分好看的。可见人并非一定要靠衣着,美人穿什么都是美人……”
他的手指轻轻萧白缈的衣襟,笑了笑:“缈儿,你莫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吧?”
萧白缈大脑发昏,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霍谦说的是什么,当即脸一红。
他伪装身份时一向习惯做足全套,既然要扮成丫鬟,自然要穿上整套的女装,所以他身上这身女装除了外衣以外,里面还穿了亵衣……
此时他的外衣已经被霍谦脱了下去,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上身那件粉色的亵衣堪堪遮住胸口。霍谦的大手隔着丝绸布料揉弄着他的胸膛,两颗小巧的乳粒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那柔软的亵衣上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放……放开……”
“放开?”霍谦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挤入他的腿间,“放开,让你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我……我没有……啊!”
霍谦挺腰向前一顶,将萧白缈顶上桌面,他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红烛。
“缈儿总是不乖可不行。”霍谦声音低沉,“你两次不告而别,真是让我们好找,今日,我们就一同来算算账吧。”
他嘴角带笑,慢慢举起手中的红烛,然后缓缓倾倒……
“啊——”
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身上,刚好落在他亵衣凸起的一点上,萧白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后背弓起,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霍谦哪里会让他动弹?他单手困住萧白缈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上的烛台又是一倾……
滴答——
“唔……”
萧白缈双目紧闭,两条腿无力地挣了挣。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萧白缈挣扎着,呜咽出声。
“好烫……唔……啊……”
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在胸膛上,越积越多,那滚烫的感觉也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灼热快感,萧白缈咬着唇,口中的呜咽渐渐变了调。
他胯下的粉嫩肉茎在强烈的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隔着衣服和霍谦硬邦邦的肉茎蹭在一起,精孔流出的清液全都蹭在了霍谦的衣服上。
“别、别滴了……”萧白缈扭动腰肢躲避滴落下来的蜡油,“好疼……”
“疼?”霍谦放下蜡烛,在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肉茎上捏了捏,“那这儿怎么还这么硬呢?”
话落,霍谦手上用力,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啊……”
萧白缈向上挺起腰,随即身体摔回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么多天没肏你,想必你也憋坏了。”霍谦用指尖挑起他射出来的白精,抹上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还挺浓的,来,尝尝……”
“唔……嗯……”萧白缈无力地摇头,但最终还是那手指被勾住了舌尖搅弄,他的舌头推拒,却只是将那手指舔湿……
霍谦抽出手指,见萧白缈雪白的躯体躺在桌面上,两条腿还勾住他的腰,当即也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捞起萧白缈的双腿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霍谦低下头,眼看着自己的滚烫的肉刃没入那张湿润的小嘴,他向后一撤,将粗长的柱身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缓慢且坚定地顶入……
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涌上来将他的肉茎包裹纠缠,霍谦爽得头皮发麻,当下也不再忍耐,抱着他的两条腿狠狠肏弄起来!
这段时间萧白缈不在,他才是真的憋坏了。他自觉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欲望的人,比如现在,萧白缈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站在那里,他也能瞬间硬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
萧白缈屁股悬空着躺在桌子上,全靠霍谦顶着才没有滑下去,他的双手早已被放开,却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能无助地抓紧桌子的边缘,敞开双腿,任由霍谦将他肏得一耸一耸的。
身下的桌子因为两人的动作跟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淫靡的水声和沙哑呻吟混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萧秋声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回去后回想了霍谦先前的举止,只觉得霍谦待一个丫鬟都比对待他的态度亲近,顿时更加生气。霍谦从不让人近身,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丫鬟拉拉扯扯,再看他当时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萧秋声肯定,霍谦找那丫鬟绝对不是让她去照顾萧秋雨的。
他越想越生气,干脆打发了个下人来查看,可之后,下人带回来的消息就气得他直接拍桌而起,马不停蹄地冲了过来。
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霍谦的信素味道,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桂花香,接着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隔窗朝里面一看,就见那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丫鬟,只有一个正仰躺在桌子上前后晃动的萧白缈,而他喜欢的乾元,正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入萧白缈的后穴,激起他更淫荡的呻吟!而他的哥哥,正躺在房中的床上,两条腿垂在床边,似乎正在昏睡中。
萧白缈那沙哑柔媚的呻吟中夹杂着一丝哭腔。萧秋水眼睁睁看着霍谦将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后穴,挤出里面的淫水,忽地双腿一软,呼吸跟着重了些。
此刻他已然将房间里被肏弄着的萧白缈想象成了自己,想着是自己正在与霍谦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房间里,霍谦将萧白缈翻过去,让他趴在桌子上,从后面狠狠肏进他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一下子就顶到了最要命的一点上,霍谦加快速度,肏得萧白缈臀肉乱颤,在他射精的同时,萧白缈也尖叫着射出来。
“呼……”
霍谦出了口气,半软的肉茎在萧白缈体内缓慢搅动着,没一会儿就又立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拉着萧白缈的手腕将他拽起来,一边肏弄,一边带着他向床边走。
“看看你的好哥哥……”霍谦说,“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多可怜啊,缈儿,你可不能把他落下啊……”
刚刚高潮的萧白缈被他顶得翻着白眼,羞耻得满脸通红。
一听霍谦这略微发酸的语气,萧白缈就知道他还在纠结自己不叫他哥哥的事。果然下一瞬,霍谦就顶着他趴到了萧秋雨的身上,问道:“为什么缈儿只叫他哥哥,却不肯叫我?”
萧白缈狂乱地摇头,霍谦又是狠狠一顶!
“叫哥哥!”
“不啊啊啊啊!!!”
萧白缈扭着腰崩溃大哭,而在门外偷看的萧秋声,却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
哥哥……
听霍谦的意思,萧白缈只肯叫萧秋雨哥哥,这在霍谦看来或许只是萧白缈更亲近萧秋雨的表现,可是萧秋声却不这么觉得……
萧白缈为什么独独叫萧秋雨哥哥?如果是因为这句称呼有其特殊的含义呢?他想起永安侯夫妇对待初次见面的萧白缈会那样亲切,他们之间的氛围,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
萧秋声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已经不敢想这个猜测的结果了。
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霍谦不知何时将萧秋雨的衣服脱了,此时,他正扶着萧白缈,让他跪坐在人事不省的萧秋雨身上,后穴含着他半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下坐!
萧秋声倒抽一口凉气,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震惊地看向房间内。
萧白缈浑圆的肉臀中间含着萧秋雨虽未全硬却依然尺寸可观的肉茎,那东西在他泛着水光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淫靡至极,而萧白缈虽然嘴上叫着不要,却依旧仰头挺腰,在霍谦的把持下啪啪向下坐,那力道大得将他的臀肉都拍变形了,随着吞吃的动作晃得厉害。
萧秋雨还睡着,肉茎却在这刺激下慢慢硬了起来,萧白缈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看着亲哥哥安静的睡容,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顷刻之间包裹了他。
亲哥哥正在睡觉,而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去套弄他的性器……
萧白缈浑身一僵,低低地哭出声来。
门外,萧秋声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由惊恐转为狂喜!
萧秋雨做了个混乱的梦。
梦里的他一会儿站在老宅门口,听着宅子里的萧秋声亲口承认他并不是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又飞速奔跑在街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一会儿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搂在怀里,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听着他不断啜泣呻吟,热汗蒸腾着,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桂花香。
然而很快,这旖旎的场景就被一阵风吹散了。
正做着美梦的萧秋雨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身上的裤子不知所踪,小腹大腿上还有些干巴巴的感觉。
他瞬间清醒,第一反应就是有不规矩的丫鬟趁他酒醉爬了床,正要起身喊人进来,却忽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萦绕在他梦里的桂花香。
萧秋雨立时紧张起来,他轻手轻脚地回过身,第一眼看到就是一个赤裸的背影。
这个背影与他梦中的那个一样纤细,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背影上还印着无数淫靡的红印和蜡痕,尤其是那两瓣雪白的臀丘上,清晰地印着好几个通红的掌印。
萧秋雨小心翼翼地凑近,再一次确认,这个正躺在他身边,同时被还被霍谦搂在怀里的人,真的是萧白缈!
萧白缈蜷缩在霍谦的胸前,一头长发散乱地垂下,蜿蜒在床榻上。黏腻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失而复得的喜悦淹没了萧秋雨,但是这种喜悦很快就被嫉妒取代,霍谦昨晚又和萧白缈做了,就在他的身边,甚至还在他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霍谦是怎么找到萧白缈的,但萧秋雨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又慢了霍谦一步。
这个认知让他嫉妒得发疯,当即重新躺回去,一把抬起萧白缈的腿,就着即将干涸的精液操进了红肿的小穴!
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了睡梦中的萧白缈,他意识地呻吟出声,闭着眼含糊道:“哥……哥哥……你放开我……”
“不行……”萧秋雨狠狠一挺腰,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过萧白缈的敏感点,“放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即使萧白缈再困,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他也睡不下去了。更何况此时他已经意识到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的人是谁了,慌乱中,他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
“你……你出去……别……”他身后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拔出去……啊啊……”
“为什么?”萧秋雨忍住射精的欲望,更快地挺动腰身,“你昨晚不是和霍谦做了吗?他可以,我就不行?”
萧白缈咬着下唇狂乱地摇头,萧秋雨操得太深太用力了,那种力道堪称恐怖,他的小穴本来就有些红肿了,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已经开始有些发疼了。然而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更加磨人的空虚和痒意在小穴深处涌起,萧白缈一边挣扎着朝霍谦的怀里藏,一边又忍不住向后挺起屁股,好方便萧秋雨更深地操弄他的敏感点。
霍谦早就已经醒了,此时一手压在萧白缈的后腰上,将勃起的阴茎挤进他的腿间,低头堵住他的嘴唇。
萧白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胡乱挥动着,一会儿去推身后的萧秋雨,一会儿又去推身前的霍谦,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结果都是无济于事,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抓挠着,试图用疼痛缓解令人崩溃地快感。
他的腿间再次湿润黏腻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在耳边,粉嫩的小肉茎不断地在霍谦的小腹上碾磨戳弄着,把马眼里流出的淫液全都抹在了霍谦结实的肌肉上。而随着他的腹部被不断挤压,一股强烈的尿意又开始自小腹升起,他拼命夹紧双腿,收缩穴口,也将在他体内进出的肉茎裹得更紧了些。
“嘶……”萧秋雨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水淋淋的肉茎整根抽出,发出啵地一声响。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
“我不行了…”萧白缈气喘吁吁地回过头,脸上挂满了泪痕,一脸羞耻地道:“我……我想尿尿……”
“原来是这样……”萧秋雨了然地应了一声,接着在萧白缈乞求的目光中,猛地挺身操到他的小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掐住霍谦的手臂,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滚烫的尿液和精液一齐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了他和霍谦的腹肌上。
而在他高潮的同时,萧秋雨和霍谦也一前一后死死地抱住他,肉茎跳动着,将精液灌进他的小穴内。
门外传来敲门声。
“大少爷,您醒了吗?夫人让您过去吃饭。”
丫鬟的声音透过门扇清晰地传进房间,萧白缈浑身一僵,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萧秋雨抽出软掉的肉茎,把龟头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蹭在萧白缈的臀缝里,才心满意足地扬声道:“知道了,这就去。”
他低头亲了亲萧白缈的脖子,“我先过去。”又对霍谦道:“你先照顾他,我等下让人拿吃的过来。”
霍谦知道萧秋雨的意思,他一手撩起萧白缈的长发,点头道:“去吧。”
侯府的膳厅里,萧夫人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自己的大儿子,不禁有些着急,转头对旁边的丫鬟道:“再去看看,大少爷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萧秋雨就进了膳厅。
萧夫人放下心来,忍不住问:“怎么来得这么晚?”
“昨晚喝了点酒,睡得沉了些。”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萧夫人有些担忧,自从她那天让大儿子跟着小儿子出去了一趟后,大儿子也开始不对劲了,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人都瘦了一圈了。她问过几次,可是大儿子每次都说没什么,她没办法,只好作罢。
萧秋声突然出声道:“是不是遇到什么感情问题了?”
餐桌上的其他人都是一愣,萧秋雨面色一僵,没说话。
萧秋声继续道:“哥,你是碰到喜欢的人了吗?是上次那个萧白缈?”
萧秋雨犹豫了一下,在知道萧秋声并不是他亲弟弟之后,他就开始疏远萧秋声了,这种疏远并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他做不到像亲近弟弟那样去亲近一个窃取了他弟弟身份的陌生人。现在,萧秋声的所有举动在他眼里都不是一般的可疑,透着一种阴谋的味道。萧秋雨觉得他会这么问,肯定也是不怀好意。
“你喜欢那个孩子?”萧夫人讶然问道。
萧秋雨回过神,点了点头。
萧秋声的事情暂时不能和父亲母亲说,而且他这几天精神不振确实也和这个有关,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吧。
“喜欢他就去找他啊!”萧侯爷为人爽快,最受不了拖泥带水的人,当即道:“你喜欢他就告诉他,他要是也喜欢你,你就三书六礼去提亲,要是人家不喜欢你,你也可以努努力,实在不行再放弃,借酒消愁像什么样子!”
“是啊哥。”萧秋声笑嘻嘻道,“我也觉得他人挺好的,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对你没感觉的,你去试试吧。”
如果萧白缈真的就是当年走失的那个萧家二公子,那他和萧秋雨这就是乱伦,只要他还要脸,只要他还有一点在乎萧家人和萧家的名声,那他要么就走得远远的,要么就永远不和萧家人相认,无论他怎么选择,对萧秋声而言都是有利的。就算萧秋雨真的和他成了亲也没关系,因为那样他只会更紧地捂住自己的身份,更何况这样一来,霍谦就是再怎么喜欢萧白缈,也是无济于事了。
萧白缈只有一个,两个人争夺,势必会有一个要出局。
萧秋声当然希望那个出局的人是霍谦。
萧秋雨不知道萧秋声在想什么,但对于父母的支持,他当然是感激的。
另一边,霍谦吩咐侯府的下人把给他准备的饭菜送到萧秋雨的卧房里。
霍谦把萧白缈抱在怀里,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吃点东西吧。”
萧白缈把头撇到一边。
霍谦的手顿了顿,重新把勺子凑过去。
萧白缈还是不理。
“生气了?”霍谦扣在萧白缈腰上的手慢慢收紧,“是觉得我过分了?”
“你还说?!”萧白缈转头瞪他,“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滴在身上有多烫?我都疼死了,你还……还……”
他说不下去了,愤愤地闭了嘴。
“好了。”霍谦伸手在他的腰上揉捏着,“昨晚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可是缈儿,你知不知道你不辞而别的这几天,我有多着急吗?”
他不等萧白缈开口又继续道:“怕你在外面吃苦,怕你遇到坏人,还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千面大盗神出鬼没,如果你不主动出现,我又该往哪里去找你呢?”
“你……”萧白缈呆呆地看着他,心说这种正经人偶尔说句肉麻话还挺好听的,“你突然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霍谦面无表情:“你没听出来吗?我是在说,我喜欢你,你愿意做霍家未来的家主夫人吗?”
即使萧白缈一直只把这里的一切当作任务,此时也不由地心跳加速,他盯着霍谦的眼睛,“你真的喜欢我?”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
萧白缈点点头,沉默片刻后,他抬起眼直视着霍谦。
“那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
于是萧秋雨带着父母的支持满心欢喜地回到卧房时,就发现他的房间里已经空了,他的好友,他的小坤泽……全都不见了。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萧秋雨拆开信封,随着信中的内容一点点展现眼前,萧秋雨的心也跟着跌进了深渊。
最近京中流传着个两个新鲜事,一说霍家如今的当家人霍二公子有了喜欢的人,霍二公子对那位佳人百依百顺,这段时间连门都不出了。二说永安侯府的萧大公子和霍二公子疑似决裂,原因是有人连续几天看到萧大公子堵在霍宅门口,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最终,两人之间的对峙都会以萧大少黯然离去收场,那落寞的背影,简直像是被心上人拒绝了一般凄凉。
事实也确实如此。萧秋雨几次上门去找萧白缈,换来的却都是霍谦的一句“他不想见你”。
“到底为什么?”
“他不是给你留了信吗?”
“是留了信。”萧秋雨苦笑,“他在信上说后悔和我相识,不愿意再和我有交集,我不明白,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霍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虽然萧白缈人在他身边,在床上也很配合,但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却半点都摸不透。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萧白缈其实对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只是他们一厢情愿,觉得。觉得他们喜欢他,他也要回报以同样的感情。
可仔细想想,自相识以来,其实一直都是他们在强迫他。
霍谦自小在阴谋诡计中长大,自认面冷心硬,唯利是图,想要什么就要不计手段去争抢,但面对与萧白缈有关的问题,他也不自觉的开始自省起来。
不过这种自省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就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只要能得到萧白缈,无论什么手段,他都会去尝试。
“我现在只能靠你了。”萧秋雨抬头看向霍谦,眼下萧白缈不肯见他,霍谦就成了他与萧白缈沟通的唯一桥梁。
作为好友,霍谦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萧秋雨这样痛苦。
“我会帮你的。”
萧白缈没空管外面的事,他拿着一枚金光灿灿的长命锁,小心翼翼地在桌面上蹭了几下,接着把长命锁扔到外面的泥里滚了几圈,又放进莲池里草草涮了涮,等拿出来后,那长命锁的缝隙划痕里就都挤满了灰泥,看起来十分沧桑。
萧秋雨已经知道萧秋声是个冒牌货了,那他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寻找他的亲弟弟,萧白缈如果想和他相认,口说无凭,萧秋雨不一定会相信,所以他需要一件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萧白缈没有,所以他得伪造一个。
恰巧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孩子小时候都会佩戴长命锁,侯府这样的人家当然更是如此,所以萧白缈在询问了系统长命锁的样式之后,就去找了老金匠打了个一模一样的。
他把长命锁上的水渍擦干,将它收进自己的小包袱里。
【万事俱备了,萧秋声最近有什么新动静吗?】
【有的喵!萧秋声这会儿又在家里发脾气呢!】
萧秋声的脾气已经发了好几天了。
虽然得知萧白缈已经离开的时候,他着实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带走他的人是霍谦,就又让他怨恨起来。
自从萧白缈出现后,他和霍谦之间就好像凭空多了一面城墙,以往他还能时不时和霍谦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可是现在,霍谦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再给他了!
他一拂袖将石桌上的茶具扫了下去,霎时瓷片飞溅,差点伤到闻声赶来的萧夫人。
“这是怎么了?”萧夫人快步走到萧秋声面前,柔声关切道:“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萧秋声一见萧夫人来,一肚子委屈瞬间涌了上来,“娘……”
“好孩子,别哭。”萧夫人给他擦了擦眼泪,“有委屈就说出来,憋气伤身,来告诉娘。”
一听这话,萧秋声彻底忍不住了,他拉着萧夫人的袖子恨道:“都怪那个萧白缈!之前和我哥在一起亲亲密密,勾得我哥喜欢上了他,然后转头又跑去勾搭霍大哥了!自从有了他,霍大哥都不理我了,娘……你说这种朝三暮四的坤泽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霍大哥会看上他啊?”
萧夫人听得直皱眉:“那孩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萧秋声霍地起身:“您这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啊,您都知道我哥天天往霍家跑了,怎么还能信他是个好人呢?坊间传闻霍大哥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萧白缈!要我说,他一个坤泽,和一个乾元日日住在一处,两个人不清不楚,简直不知廉——”
“闭嘴!!”
一道怒喝打断了萧秋声没说完的话,他吓得一哆嗦,瞪着眼看向凉亭外面。
萧秋雨面色铁青地走进凉亭,“谁准你这么说他的?”
“我说的不对吗?”萧秋声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最疼爱他的萧夫人就在身边,他的底气又足了起来,“他若不是朝三暮四,怎么会一边吊着你,一边又和霍大哥在一起了?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
萧秋雨厌恶地瞥他一眼,“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管好你自己。”
“我这是关心你,他这种人一旦进了我们侯府,我们侯府还有脸面在吗?”
他左一个我们右一个侯府,听得萧秋雨牙都咬紧了。
萧秋雨深吸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维持住侯府这虚假的宁静,为此,在没找到亲弟弟面前,他还要跟这个冒牌货做做表面功夫,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这个冒牌货是真把自己当成侯府少爷了,居然在他面前这样诋毁他喜欢的人,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霸占着别人的身份、别人的父母,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他冷冷一笑,“那你呢?你用信素诱霍谦情期提前的事,你自己忘了吗?”
“我……”
“你一个坤泽……”萧秋雨打断他,“在大街上散发信素,勾引一个乾元,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你做这种事被人知道的话,我们侯府还有脸面在吗?”
“这……这是什么意思?”萧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她拉过萧秋声,语气少有的严厉了起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可是侯府的二少爷,怎么能这么不自爱?你太让我失望了!来人!”
她对从远处跑来的两个小厮吩咐道:“把二少爷押去祠堂,让他好好在祖宗面前反省反省,跪不满三天不准起来!”
“我不去!”萧秋声后退一步,表情因愤怒变得扭曲:“你们为了一个外人,就这样对我吗?”
“和外人没关系!”萧夫人满脸严肃,“既然做错了事,就理应受罚,你现在过去也就罢了,若是等你爹回来,就不是跪三天那么简单了!”
萧秋声看看萧夫人,又看了看萧秋雨,不敢相信一向疼宠自己的亲人会这样对待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萧白缈!若不是因为萧白缈,萧秋雨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不会因此被母亲责罚。一切都是萧白缈的错!
他的指甲死死掐进肉里,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小厮,咬牙道:“用不着你们,我自己会走。”
萧夫人看着他气冲冲地离开,失望至极地叹了口气。
“是我宠坏了他。”
萧秋雨扶着她回去,转身把自己的人都叫了过来。
他已经受够了萧秋声了。
萧秋声在祠堂里跪得越久,对害他落到如此境地的萧白缈就越恨,安静空旷的祠堂里,他面对着众多萧家先祖的牌位,心中的恶意开始肆意滋长。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萧白缈这个人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迅速在他心底扎了根。
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他一瘸一拐地走出祠堂,稍作休息后,拿上自己手头所有的银钱出了侯府。
同一时间,终于等到萧秋声动作的萧白缈溜出霍宅,坠在了他的马车后面。
萧秋声让马车送他到了街上,接着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披上斗篷,慢慢朝城外走。
京中是天子脚下,一向安定,可一旦出了城门,那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城门外的暗市里汇聚着三教九流的各种能人异士,只要钱给够,他们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能干成。
萧秋声跟着引路人穿过漆黑的暗道,他以前只在萧秋雨的口中听过这个地方,那时候觉得这地方又危险又恐怖,可当他真的来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他把手里的小布包往地上一扔,布料散开,露出里面的银钱。
“我要杀一个人,你们谁能做?”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几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萧秋声满意地笑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萧秋声一身轻松地回到城内,刚要进侯府,却被守在门口的下人叫住了。
“大少爷有事找您,请您跟小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