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世界 千面大盗马失前蹄(本章无)(1/2)

【恭喜宿主进入新世界。】

086硬邦邦的播报声在脑海中响起,萧白缈睁开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座废弃的龙王庙。

【宿主已经进入古代世界,身份为永安侯萧成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伪主角为现在萧家的小少爷萧秋声,请宿主加油。】

【没了?】

【有的呀喵~刚刚那个是程序植入的播报音,现在由我086来为宿主进行详细介绍喵!】

【请开始。】

【好的喵!咳咳!这次的世界是个古代世界哦,这个世界上有六种人,abo宿主知道喵?这个世界就是哦!不过这里的alpha叫做乾元,beta被称作中庸,oga被称为坤泽,其中中庸人数最多,乾元次之,坤泽最少,在这里很受优待。宿主就是个坤泽,啊对了,伪主角也是一样。】

【宿主十二年前在上元灯会上被牙婆拐走的,萧家夫妇虽然报了官,重金悬赏,但仍旧没能找到孩子,萧夫人因此伤心欲绝。不过三年后,伪主角出现了,他因一张与萧小少爷有四五分像的脸被萧家夫妇认作是自己饱受痛苦的儿子萧秋声,从此由一个庄户人家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侯府最金贵的小少爷,可谓是走上了人生巅峰。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们俩相似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少了。】

【萧家阖府上下都把伪主角当成府中的小少爷,而真正的小少爷,也就是宿主你呢,被拐后过了两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被一位大盗收养,学了一身好轻功,易容技术更是出神入化,被这里的人们称为千面大盗。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世界中的伪主角窃取的气运大多都是宿主你这个身份的气运,这小少爷好惨啊喵。】

【嗯……】

天色将暗,萧白缈思索片刻,提出了他现阶段最关心的问题:【我今晚不会是要住在这里吧?】

【不用的喵。】

【那就好。】

萧白缈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走出了龙王庙。

这龙王庙就在城外,萧白缈进了城,找了间客栈住下。

萧白缈这个身份的“好手艺”名扬天下,很多人都想找他帮忙偷东西,但他开价很高,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出手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不过现在他身上倒是背着个新任务——有人托他去京城首富霍家偷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为霍家二公子所有,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对霍家来说非常重要,霍二公子自接掌家中事务后,就一直随身带着那玉佩,连沐浴就寝都不会离身。

如果只是随身携带的话倒是没什么,萧白缈是个贼,探囊取物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位霍二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据说他少年时曾拜入隐士高人门下为徒,学了一身本事,是个武力值极高的主儿。而且他从不让人近身,萧白缈若想从他身上顺走东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但萧白缈既然已经接下了任务,就没有后退的可能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手。

不然还怎么在大盗界里混啊?

他扮成乞丐在距离霍家不远的地方守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传说中的霍二公子霍谦。

【这富n代长得还挺帅。】

【温馨提示,这位霍二公子是萧家长子,也就是宿主的亲哥哥萧秋雨的好友,在不远的未来,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伪主角萧秋声的男人!】

【一个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少爷,一个是商贾末流的当家人,他俩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霍家不是普通的商贾呀,他们本就在朝中有人,官商勾……呃,根基深厚,宿主懂的,而且这个世界中的商人地位并不低,比起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阶层,这里的人们更信奉银子,谁有钱谁是大爷。加上这个世界的律法并不禁止官商联姻,永安侯又那么疼爱萧秋声,所以萧秋声与霍谦结为夫夫是完全有可能的。】

萧白缈点头,既然这样,他就得加快速度了,绝对不能让萧秋声和霍谦站在一起。

他换了身衣服,跟在霍谦马车的后面离开了霍宅。

今天是查账的日子,霍谦带着随从进铺子查账,他的车夫就在外面等着,萧白缈寻了个时机把车夫打晕,自己扮成车夫,成功混入其中。

直到天黑,霍谦才转完所有的铺子出来,他上了马车,正要往里钻,却突然回头看了萧白缈一眼。

萧白缈背对着霍谦努了努鼻子。这霍谦是个乾元,他身上带着松柏信素的味道,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那股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飘。

他驾车把霍谦送回霍宅,又把马牵回马厩。正要在宅子里逛逛,霍谦的随从突然折回来找他了。

“明晚戌时,你套好车在门外等着,少爷要出趟门。”

萧白缈点头哈腰地应下,等那随从一走,他就召唤了系统。

【能知道霍谦明晚要去哪儿?】

【明天是乞巧节,萧秋雨替萧秋声约了霍谦出来看灯哦。】

这倒是个好机会,灯会上人多,正适合趁乱下手。

于是第二天夜里,他换了一身平平无奇的黑衣,藏在暗处等着霍谦出现。

霍谦一出门就发现今日的车夫不是昨天为他驾车的那一个,他回头问随从:“那个不见了?”

“如少爷所料。”

霍谦点点头,被随从扶着上了马车。

萧白缈远远地跟着马车上了长街,他精通易容之术,行窃从不用自己的脸,所以即便现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认出他。

霍谦在街口下了车,走向了街边的两个人。

【高一些的那个是宿主的哥哥萧秋雨,矮的那个是伪主角萧秋声。】

萧秋雨长得剑眉星目,是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萧白缈仔细看了看那位伪主角,刚想说话,背对他的霍谦忽然一动,转过头来。他吓了一跳,立刻偏头拿起了身边的一盏花灯。

“霍大哥?怎么了?”

霍谦回过头,看了眼双颊绯红的萧秋声,“没什么,走吧。”

萧秋声咬了咬嘴唇,悄悄看向哥哥,萧秋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心中微定,快走两步和霍谦并肩而行。

他从第一眼看到霍谦的时候就倾心于他了,这些年因为有萧秋雨的关系在,两人也经常见面,他几次暗暗向霍谦表达心意,霍谦都没有回应,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如今他年满十八,到了议亲的年纪,而霍谦那边,听说霍夫人也已经开始张罗着给他相看坤泽了。萧秋声有些着急,若是霍谦真的选了家里为他相中的坤泽,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萧秋声便趁着乞巧节让萧秋雨约了霍谦出来,准备在灯会上对他直诉心意。

打定主意后,他伸手拉住了霍谦的袖子:“霍大哥,我们去猜灯谜吧。”

霍谦其实不想去,但萧秋声好歹是好友的弟弟,他也不好当着满大街的人拒绝一个坤泽,只能任由萧秋声拉着他的袖子把他带进人群。

萧秋声很是高兴,他靠在霍谦身边,指着最高处的一盏花灯撒娇道:“霍大哥,我想猜那个灯谜。”

霍谦仰起头,抬高右手将那花灯转了过来,正要念上面的字,一缕熟悉的甜香忽然飘了过来,接着,他就感觉腰间一轻,信物玉佩的重量蓦地消失了,他假装未曾察觉,慢慢放下手,借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挤进人群中。那少年墨发飘扬,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自己刚刚的行动很满意。

霍谦被那亮晶晶的眼神感染,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萧白缈坐在路边的馄饨摊上,把玩着到手的玉佩。

【挺简单的嘛。】

系统没搭腔。

【系统?086?你怎么了?】

【虽然我很想恭喜宿主完成了偷玉佩的任务,但……宿主你手里的这块玉佩是假的。】

【什么?!】

【宿主节哀……霍谦八成早就发现你了。】

萧白缈:“……”

长街上华灯异彩,游人摩肩接踵,而灯火阑珊处的馄饨摊上,萧白缈正皱眉捏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一脸郁闷。

【这居然是假的?我不信。】

【玉是真的,但却不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这应该是霍家人特意做的仿品喵。】

【没意思,堂堂霍家当家人,还带假货上街。】

【这不就是为了防宿主你这种人吗?宿主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还回去。虽然他觉得霍谦不一定就是发现了他,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霍谦发现玉不见了,那他一定会更加警觉,偷玉佩这任务难度就又得上升了。

也有可能,霍谦此时已经发现玉佩不见的事了。

“不管了,先还了再说。”

萧白缈扔下饭钱,起身进了街边的小巷子里。

小巷里异常昏暗,萧白缈摸索着掏出一张人皮面具,仰头往脸上一糊,接着把竖起的长发放了下来,窄袖劲装外面又套了件黑色的丝质外袍,就从活泼少年摇身一变就成了阴郁青年,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跳到高处远远地望了一眼,确定了霍谦的位置后,随着人流挤了进去。

霍谦陪着萧秋声猜了会儿灯谜,就借口有事独自一人离开了。

萧秋声被他难得的温和体贴冲昏了脑袋,迷迷糊糊就答应了,等霍谦走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最重要的事忘记了,立刻回头拽住哥哥萧秋雨,问他怎么办。

“他要走时你答应得那么痛快,我还以为你不想说了呢。现在人都走了,你再去说这些便不合适了。”

“那哥哥帮我去看看他去做什么了好不好?”

“不行。”萧秋雨拒绝道,“他既然没说,肯定就是不想告诉我们,我不能去跟踪偷看。”

“哥~”萧秋声抱住萧秋雨的手臂,哀求道:“你帮帮我吧……”

萧秋雨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弟和小时候比真的变了太多,以前的他听话懂事,是个特别讨喜的孩子,可自八年前他回到侯府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要愁眉苦脸,哭哭啼啼,没有一点侯府少爷的样子。萧秋雨以前觉得这是因为弟弟在外面受了太多苦,挨多了欺负,以至于性格懦弱忧郁,因此特别宠他。可他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小弟似乎并不像他所见的那样。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是他想多了。

萧秋声一直哀求,他被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霍谦辞别了萧家两兄弟后就一直随着人流往前走,萧白缈在后面跟了一段,趁他停下与人交谈时,慢慢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后摸出一把碎银,朝空中一抛!

“捡钱了!”

“是银子!”

众人被从天而降的银子砸了脑袋,纷纷低头哄抢,街上一时拥挤起来,萧白缈轻而易举地穿过人群来到霍谦身边,他出手如电,飞快将玉佩挂回霍谦腰间,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这整个过程几乎在瞬间就完成了,而就在萧白缈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看,是一只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脉门。

霍谦一手抓住萧白缈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抓到你了。”

乾元清冽的信素里带着隐晦的侵略性,瞬间包裹了萧白缈,他感觉到了危险,浑身一僵,身体却因察觉到了乾元的信素,本能地释放出了些许甜香,与那松柏味纠缠迎合起来。

霍谦嗅到了萧白缈身上弥散开来的信素,他下腹一热,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焦躁,他心中一动,捏紧萧白缈的手腕,低声问:“你知道一个坤泽主动向一个乾元释放信素是什么意思吗?”

萧白缈咬牙切齿:“我没主动!”

是它自己漏出来了!

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乾元与坤泽的信素总是互相吸引的,霍谦离得太近,即便他的本意只是威胁,但萧白缈的身体仍然被他的信素勾起了反应。

周围行人涌动,这里不止霍谦一个乾元,小坤泽的信素味道太过明显,如果被人闻到,恐怕会引起麻烦。

于是霍谦当机立断,一把拉起萧白缈向人群外走去。

萧秋雨站在两人身后的人群中,眼看着霍谦拉着那个身材纤细的身影离开,鼻端萦绕的一缕甜香也跟着慢慢飘远,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影总让他觉得有些在意。

他回去后,把自己所见跟萧秋声一说,萧秋声立刻就急了:“你说他们手拉手走了?!”

萧秋雨皱了下眉,无意识地排斥着这种亲密的说法,压低声音道:“我看那人并不太愿意,他们之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应该?”萧秋声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他蹙眉看着萧秋雨:“哥哥与霍大哥相识多年,怎会不知道他的性格,这些年,你可曾见过他对什么人这样亲密过?”

他越想越心焦,当即扔下花灯,“不行,我要去找他!”

那个纤细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萧秋雨阻止的话都到了嘴边,说出口的却是:“走吧,我带你过去。”

那边,霍谦压下了心头的躁动,将萧白缈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中,在昏暗中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千面大盗?偷我玉佩时用的那张脸,是你自己的相貌吧?”

萧白缈一惊,果然如系统所言,霍谦早就发现他了。

那这块玉佩就是请君入瓮的诱饵了,萧白缈翻了个白眼。是他冲动了,但他没想明白自己是何时暴露的。

霍谦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低声一笑道:“霍宅的下人都是中庸,而那天送我回去的车夫身上,却带着一股坤泽信素的味道。”

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萧白缈无奈,坤泽这个身份真是他事业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做贼当然要无际无踪才好,怎么能让人闻到味道呢?

他若是个中庸就好了,没有信素,也没有雨露期,多省事。

霍谦没等到他的反应,于是换了个问题:“是谁派你来偷这玉佩的?”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萧白缈默默腹诽,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贼,就算知道,也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信息。

“不肯说?”霍谦朝他步步逼近,“那便随我去霍家坐一坐吧,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他对这个小坤泽很有兴趣,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千面大盗竟然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呢?而且长得还挺漂亮,这样一张脸,实在不应该被掩藏在黑暗中。

萧白缈被霍谦逼到了墙角,他的轻功天下无双,但其他功夫却不怎么样,面对霍谦这样的高手,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霍谦把萧白缈拉上了马车,烛光透过车帘照进马车内,他不满地看着萧白缈那张苍白阴郁的脸,指使道:“把你脸上的面具揭了。”

见萧白缈不动,霍谦干脆直接上手,托起他的脸,自耳后一点点地摸索起来。

乾元的信素张牙舞爪地包围了萧白缈,耳后随着乾元的碰触也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萧白缈屏住呼吸,一把将霍谦推开,闷声道:“我自己来!”

他把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从脸上揭了下来,正要和霍谦谈谈,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道轻柔婉转的男声自马车外响了起来。

“霍大哥,你在里面吗?”

萧白缈一激灵,一边悄悄竖起了耳朵,一边看向霍谦。

霍谦的视线触到他微亮的眸子,下意识道:“外面是我朋友的弟弟。”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辩白解释一般。

他从小被作为当家人培养,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这么多年一直高高在上,以自己的意志行事,如今这还是头一次生出这种心虚一般的感觉。

外面的萧秋声还在喊,霍谦皱了皱眉,略微有些不悦。

“什么事?”

萧秋雨其实也想跟过去看看那个人是否还和霍谦在一起,但一过去必定会让好友难做,只好站在远处看着。

马车前的萧秋声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声问:“我能进去说吗?”

两人都算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况且萧秋声还是个坤泽,这样进一个乾元的马车,传出去多有不妥。霍谦并不是为萧秋声的名声着想,只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太方便。”

眼见霍谦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上车了,萧秋声把心一横,双眼噙泪,颤声道:“霍大哥……我……我喜欢你……”

萧白缈嘴角一抽,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霍谦早就知道萧秋声那点心思,因而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意外,他将车帘撩开一条缝,冷淡道:“我与秋雨是好友,他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秋声,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弟弟!”萧秋声上前几步,扒在车窗上,他的脸颊有些发红,身上透着一股幽幽莲香,“霍大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你该是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的!”

他踮起脚,竭力凑近霍谦,楚楚可怜地道:“霍大哥……我那么喜欢你,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莲香骤然变得浓郁起来,瞬间扑向了马车里的霍谦。霍谦一震,想要屏息却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焦躁烦闷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

萧秋声竟然敢算计他!

他一掌将萧秋声拍出去,随即冲远处的萧秋雨大喊一声,让他把人带走,随后压下沸腾的欲望和即将破体而出的怒意,一把捞起萧白缈,飞身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乞巧节的晚上,街上华灯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出来赏灯的男男女女,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些许暧昧的响动。

霍谦的轻功也很好,抱着一个萧白缈依然身轻如燕,他身上那种略带清苦的松柏味道越发浓郁,萧白缈离得太近,难免被他的信素影响,跟着散发出甜香。

不止是信素的味道在变浓,霍谦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的喘息越来越重,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白缈顿时大觉不妙:“你是不是情期到了?”

他推着霍谦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跳出去。乾元的情期可是很恐怖的,霍谦这种一看就是多年没疏解过的老初男,万一控制不住把魔爪伸向他,那他不死估计也得半残。

霍谦一身信素狂乱地翻腾着,闻言猛地将萧白缈抱得更紧,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萧白缈拼命去掰他的手,但他那点力道在情期的乾元面前根本不够看。眼看硬的是不可能奏效了,他当即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去帮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霍谦纵身一跃,带着他落到一处布景精致的院中,随即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晚了。”

话落,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就砸了下来,落在萧白缈的脸颊唇角。乾元湿漉漉的舌尖不容置疑地抵开他的牙关,不断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中的敏感带,激起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

霍谦的亲吻和信素勾起了萧白缈的情潮,他被吻的双腿发软,口中水声啧啧搅动,听得他耳朵都泛起热来,霍谦高热的体温蒸腾了他身上桂花的甜香,与清苦的松柏融合在一起,让原本清冷的味道变得缠绵温暖了起来,随着夜风四下飘散。

霍谦一手掐在萧白缈的脖子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角抬高他的头,贪婪地嗅闻吮吻着萧白缈的脖颈,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情期的乾元暴躁易怒,占有欲也非比寻常,这个时候的霍谦几乎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萧白缈在他心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警惕和调查的大盗,他只是他感兴趣的小坤泽。他掐住萧白缈的腰,一步也不许他逃离,亲吻的动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狠劲儿,胯下的性器在坤泽信素的刺激下迅速胀大挺立起来,欲火和暴戾在不断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泛着甜味的坤泽。

萧白缈也很不好受,坤泽与乾元天生相互吸引,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酥软无力,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还在推拒,身体却想要让霍谦重一点,再重一点,随着霍谦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揉弄,他的身体彻底敞开,位于体内深处的腔体中甚至已经自觉分泌出了淫液,等待着这个乾元的进入。即使霍谦没有困住他,他也根本没办法从霍谦身边逃开了。

“你……属狗的吗?”

在这种时候,坤泽就连怒骂都是软绵绵,霍谦脑中一片混乱,环在萧白缈腰上的手一紧,只听刺啦一声响,萧白缈的外袍衣摆就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你……”

还不等萧白缈阻止,又是一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萧白缈只觉屁股一凉,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发现自己的裤子虽然还穿在身上,但屁股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霍谦撕得粉碎了,挺翘的双臀从破洞里露出来,被霍谦的两只大手捏住,不停地捏搓揉弄。

“啊啊……”萧白缈忍不住抓紧霍谦的肩膀仰头呻吟起来,他胯下的小肉棒早已挺立,在亵裤中束缚着,有些难受。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无意识地挺腰向前,和霍谦胯下的巨物贴在一起蹭动,缓解着空虚的痒意。

霍谦的大手扒住萧白缈的屁股向两边拉扯,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那股温热的淫液就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啵啾的水声,拉着丝低落在地上。

恰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那微弱的气流顺着萧白缈微张的穴口钻了进去,萧白缈急喘一声,手脚绵软地去掰霍谦的手。

“放、放开啊呃……”

后穴里骤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萧白缈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扑到了霍谦的身上。

咕啾咕啾……

霍谦的手指翻搅着萧白缈后穴中的淫水,指甲搔刮过蠕动的媚肉,接着将手指全部没入,手腕用力,飞快在那小穴中进出起来!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猛地踮起脚,缩紧屁股向上逃离,“不要!别啊啊啊!”

指甲不比指腹柔软,剐蹭在后穴的软肉上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萧白缈几乎立刻就要泄出来了,他夹紧双腿,想阻止霍谦的动作,同时扭着腰,忍着屁股不自觉的颤抖前后耸动着,竭力想把后穴中的手指甩出来,但霍谦的手指进得太深了,他努力了好半天都无济于事,反而被那疯狂进出的手指肏干得气喘吁吁。

霍谦舔过他的锁骨,抽出手指,一把将萧白缈反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趴在墙上,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肉茎往下压了压,抵上那柔软湿热的小穴。

湿软的小穴宛如一张小嘴般蠕动着含吮他的龟头,他扒着那臀肉,借着院中微弱的灯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穴口将他的龟头吞吃下去,柱身一点一点没入,将那湿漉漉的小嘴填满。

快吞到肉刃根部的时候,霍谦突然双手向后掰住他的肩膀,同时胯部向上一顶,用自己的大鸡巴将萧白缈整个人挑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萧白缈一手抠紧墙缝,一手向后按在霍谦的腹肌上,他的脚尖离地,几乎坐在了霍谦粗大的肉刃上,前端的小肉茎颤颤巍巍地喷出精液,被一滴不少地包裹在了衣服中。

高潮的小穴疯狂绞紧那根破开它的大家伙,坤泽的身体自动涌出一股股粘腻的爱液,热情地迎接着乾元的进入。

霍谦的大鸡巴被萧白缈体内高热的软肉包裹着,又被那淫液当头浇下,爽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刻被烧灼殆尽,他着迷地凑近萧白缈的后颈,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甜香,接着一边狂摆腰肢深深地肏进小穴深处,一边身处舌头,重重地舔过后颈上那块微红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爽……”

后颈的腺体被乾元湿软的舌头尽情亵玩着,激起一阵酥麻到骨缝里的痒意,那感觉不同于被直接肏弄敏感点的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是一种绵长、温柔,让人上瘾的快感。一瞬间,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出去,他动情地呻吟着,将后颈送到乾元的嘴边,乞求道:“再舔一舔……嗯……”

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霍谦现在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驱使,看到泛着甜香的白皙后颈凑过来,他当即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甜香瞬间充斥了口舌,霍谦喉结动了动,腰胯顿时摆动得更快了,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粗长的肉刃凿进萧白缈后穴的最深处,同时叼住他的后颈,一遍一遍舔吮着那块凸起,逼得萧白缈发出更多的呻吟。

“啊啊……好爽……嗯……舒服……”

粗大的肉茎捣弄着小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一起,在昏暗空旷的院子中显得尤为清晰,萧白缈头脑昏沉,他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又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中溅湿了霍谦的胯,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时,滑腻的淫水让萧白缈几乎在大鸡巴上坐不稳,以至于每次霍谦的肉刃稍稍抽出,他就情不自禁地用力缩紧后穴,生怕那带给他快乐的大家伙会突然滑出去,小穴会空下来。

射过一次的小肉茎又挺立了起来,萧白缈一手扶住墙,一手伸到前面,隔着裤子慢慢揉弄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涌出,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慢慢低下头。

他的小腹紧绷着,被肏得又酸又痒,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去,衣衫下那薄薄的腹肌正随着霍谦的肏干一鼓一鼓的,竟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

萧白缈瞬间紧张起来,他呻吟着回头,艰难道:“你……你慢一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霍谦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棍顿时又胀大了几分,肏得更加急切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萧白缈的尖叫划破了夜色,他挣扎着,既想逃离这要命的快感,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上半身绷紧前倾的同时,屁股却还在努力后翘。

正在他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什么声音啊?”

萧白缈一僵,尖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推了推身后的霍谦,同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外面又传来另一个人的淫笑:“野鸳鸯吧?听这动静,正干得激烈呢吧?”

萧白缈无声地呜咽一声,后穴猛地绞紧了。

霍谦本就快射了,被他一夹,扣住他腰的双手顿时收紧了,劲腰一甩,肏得更快了,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把萧白的肚子肏穿。

交谈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人道:“可这是二少爷的院子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嗯?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没有……走吧,过去看看。”

那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的月亮门附近,马上就要进来了。

萧白缈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惊慌失措,扶着墙想要躲开,“霍谦……霍谦……有、有人嗯……”

“过来!”

霍谦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重新拖回来,随后胯下一顶,猛地肏进了他后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柔嫩的腔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他疯狂地摆动腰肢,啪啪的肏穴声连成一片,随后猛地低头咬住萧白缈后颈的凸起,精关大开,一抖一抖地将自己的浓精射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那两个路过的人提着灯笼跨进了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墙边疯狂交缠的两个人。

“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冲刷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萧白缈身体猛地绷紧后仰,当着两个围观者的面,畅快地射了出来!

那两人看呆了,愣了好久才看清,站在那个叫声无比淫荡的少年背后,叼住他脖子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少爷!

情期的狂躁和情欲被稍稍安抚,霍谦闭了闭眼,理智稍稍回笼,他抱住瘫软的萧白缈,警告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那两人吓得魂儿都飞了,头也不敢抬,一边求饶一边飞快地退了出去。

霍谦亲了亲萧白缈后颈上被自己咬出血的那块地方,从那紧缩起来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茎,打横抱起他,踢开房间的门,将他平放在床上,慢慢压了下去。

今夜还有很长时间。

“我……不要了……唔……”

四更天,霍宅,当家人霍谦所住的松风院中,回荡着坤泽动情的呻吟和金属链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霍谦理智回归,终于想起他怀中的坤泽是密谋来偷他玉佩的大盗,应该抓起来好好调查一番,不过他抓人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萧白缈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头,四条小指粗细的锁链从床顶垂落下来,分别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萧白缈长发散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纤瘦身体随着身后大力的肏弄摇摇晃晃,两腿分开的姿势让他不停淌水的小穴也跟着大张开,一根硕长的紫红肉刃从后面捅入,砰砰地凿弄小穴深处那个微张的小口。

他皱着眉,带着哭腔哼叫:“疼……唔……”

坤泽不在雨露期的时候,体内的含实腔都是紧闭起来的,强行破开的话坤泽辉会很痛苦。先前在外面,霍谦便是强行破开了萧白缈的含实腔,但萧白缈当时正被他叼住敏感的腺体,还被两个过路的人看到,同时又处在被人肏到顶峰的高潮之中,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让他死过一回,所以虽然当时也很痛,但那痛楚大多都被快感掩盖,也就感觉不到太多了。

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全身因情欲泛起空虚的痒意,想要霍谦肏他后穴深处,磨一磨那个敏感的凸起,可霍谦却只顾着顶弄他的含实腔,大有肏不进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萧白缈疼得浑身颤抖,缩紧臀肉向前逃离,又被霍谦拽住脚踝的锁链拖回来,狠狠贯穿。

“啊!你个混、混蛋!别顶……啊……别顶那里了……太疼了……”

霍谦顶胯的动作一停,沙哑着声音道:“我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你没说疼。”

“我那是疼得……说、说不出话……嘶……”

萧白缈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霍谦见了,不知为何心口疼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那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向前吻去了萧白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霍谦在小穴中慢慢抽插着,“我慢一点,不再弄疼你了。”

“乾元都是骗子!”萧白缈被顶得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挣扎,“你起来!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霍谦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萧白缈眼泪汪汪地回过头,“那我要霍家那枚信物玉……啊!”

他话没说完,霍谦便抽出他滚烫的肉刃,换了个角度重新肏进那湿哒哒的小穴中!

这次他没有执着于那个含实腔,而是直直破开小穴里纠缠的软肉,直顶最深处的敏感点。萧白缈被他这种又快又重力道十足的肏法弄得两腿打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趴跪在床上,只剩一个被拍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被霍谦钉在大鸡巴上。

“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他的侧脸埋在被褥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全身的酥麻的痒意被身后的撞击化解为爽利的快感,从颤抖缩紧的小穴向周身蔓延,萧白缈会阴发痒,前面颤抖的肉茎一甩一甩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他的发梢、腰背、臀尖、脚心……全都沾满了粘腻的白浊,尤其是屁股和两腿之间,简直是一片泥泞,混合着小穴中的淫水,在抽插间被一股一股地挤出来,流满他的下半身。

持续不断的抽插顶肏延长了萧白缈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口中溢出淫乱的呻吟,腰塌得越来越低,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快要被肏死了……

霍谦将整根肉刃狠狠顶入,又缓慢抽出,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柱身被艳红的穴口吮吸挽留,然后一点一点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拖拽而出,逼得萧白缈一声一声的哀叫乞求,最后再一次整根没入,让自己的胯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屁股顶得一颤一颤的,让湿漉漉的阴毛搔刮过穴口,让滚烫的大鸡巴打着圈在那绞紧的小穴中碾磨,肏开每一处皱褶,安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遗憾没能引出萧白缈的雨露期,若是在雨露期,萧白缈肯定会双腿大张地趴在他身下,穴口流满淫液,无比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肉,请求他肏进那个能孕育后代的含实腔,然后射在里面,在里面胀大成结。

那样,这个小坤泽就彻底属于他了。

萧白缈瘫在床上,他已经彻底被霍谦肏开,小穴里往外汩汩流着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桂花的香甜和松柏的清冷被一同融化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蒸腾得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灵活的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下的被褥,哀哀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啊……你放、放过我吧啊啊啊……”

霍谦拉开他的腿,一边啪啪肏干一边揉捏他半软的小肉棒和两个小铃铛一样的阴囊,“可是我还没好……”

“我……啊……我帮你舔……好……好不好……嗯……”

萧白缈用尽力气撑起身体,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霍谦,“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会死的……”

不知道是否有坤泽能承受住情期火力全开的乾元无穷无尽的索求,反正萧白缈是承受不住,他都被霍谦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射无可射,干性高潮快把他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霍谦本想继续,但见萧白缈确实已经脱力了,心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他最后抽插了几下缓缓拔出肉茎,射在小穴里的浓精淫水立刻被带了出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往外流。他欣赏了一会儿,拖了个枕头躺下,静静等待萧白缈的动作。

萧白缈趴在床上不想动,被霍谦催促了几次后,才撑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起身。他手脚上的锁链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随着他调转身体趴在霍谦身上,那锁链放松又收紧,在他背上打了个结。

霍谦盯着萧白缈背上那个银色的结,突然觉得他不该用锁链锁住这小坤泽,应该用红绸。

那些泛着光泽的丝绸从床顶垂下,一圈一圈地绕在他身上,包裹他布满吻痕的皮肤,缠住他的手脚,将他高高吊起,那画面……

霍谦的肉茎瞬间精神百倍地跳了跳。

“唔……”

萧白缈昏昏沉沉地趴在霍谦的胸膛上,脸正对着霍谦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看着那东西在他眼前又胀大了几分,不由得清醒了些。

情期的乾元真可怕。

啪——

霍谦一巴掌拍在了萧白缈的屁股上,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快点。”

那鸡蛋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捅进萧白缈的嘴里,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双手握住那根大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经络遍布的柱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浓精,萧白缈闭着眼睛舔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微微抬起头,顺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和龟头顶上的精口,深呼吸后,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唔……”

龟头一下子抵到喉咙,萧白缈被噎的浑身一僵,穴口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霍谦本来只想躺着享受,但那张红肿的小嘴在他面前一缩一张,挤出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没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弄起来。

“嗯……嗯嗯……”

萧白缈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屁股,低头吞得更卖力了。

小穴中的软肉涌上来缠住霍谦的手指,诱惑着他向深处探索,霍谦抽插间,又有大股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蠕动的穴肉推挤出来,他抽出手指,捏住那被带出来的一点艳红的媚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萧白缈被掐疼了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霍谦的腿上。

“太疼了?”霍谦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歉声道:“抱歉,我轻一点。”

“你滚!”萧白缈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捂住自己的屁股,边哭边骂骂咧咧地撑起手臂。谁知他刚要坐起来,霍谦就一把拉开他的手,有阵轻柔的软风拂过他敏感的地方,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小穴,在穴口扫了一圈后,便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他的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抚弄着刚刚被掐疼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一个后仰起身,几乎坐在了霍谦的下半张脸上,他的屁股被霍谦的手向两边用力掰开,湿滑的舌头捅进他的小穴,在里面舔弄钻磨。他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发着颤,双腿死死夹住霍谦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向下沉,将那条舌头纳得更深。

霍谦的大手挤压着他的臀肉,将柔软白皙的屁股在手中捏圆搓扁,直舔到萧白缈只能浪叫而无暇他顾的时候,才抱着他转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狠狠贯穿!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萧秋声一脸泫然欲泣地站在厅中。

哗啦——

萧秋雨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干的好事!”

萧秋声咬着下唇,眼里泪光涟涟,“哥……”

如今已是深夜,两人的父母都去睡了,萧秋雨又屏退了下人,便也不再压抑怒火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萧秋声,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还有脸哭?!闭嘴!”

萧秋声一惊,撇到一半的嘴又收了回去,讷讷地站在厅中,不敢再说话。

萧秋雨一阵烦躁,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暗示过萧秋声,霍谦对他无意,但这孩子却依旧痴心不改,本想这次乞巧灯会霍谦拒绝了他,他便可以死心了,却没想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弟居然会使出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若非霍谦当时还保有一丝神智,让他把人带走,不说霍萧两家的颜面交情,就单说他和霍谦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经此一事,怕是就要直接断送了。

萧秋雨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我早就同你说过,缘分一事强求不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霍二对你没那个意思吗?你倾心于他不要紧,但你耍心计,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引诱他是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而再再二三地帮你接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萧秋声委屈地拉他的袖子:“哥……”

萧秋雨躲开他的手,撑着额角疲惫道:“天亮后同我一起上门,去给霍谦赔罪。”

“都是我的错……”萧秋声眼泪纵横,抽抽嗒嗒地哭着:“但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坤泽乾元互相吸引,我们在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时,就是会不自觉释放一些信素啊……你们乾元不是也……”

“也什么?”萧秋雨霍地起身,“坤泽乾元互相吸引确实是我们天性使然,但即便是面对喜欢的人,有信素不自觉释放,那也不过是多个一星半点,你呢?你的信素飘得满大街都是!若不是我及时将你带走,若不是那个地方人不多,若是你的信素影响了街上那些乾元,引出他们的情期,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情期的乾元都是疯子!街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萧秋声被他吼得连连后退,他当时急于留住霍谦,根本没有深思,如今被萧秋雨一吼,也有些害怕起来。

萧秋雨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他这弟弟确实不似他表现出来得那样单纯无害,若他的心思只在于待人处事上多点谨慎思虑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多出来的是些歪心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秋声一眼,“有些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他说完,不去看萧秋声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秋声泪目送萧秋雨离去,直到看到他背影消失在廊下拐角处,他脸上的委屈顺从陡然一收,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他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霍谦当时那个反应,明显就是被他的信素引出情期了,若不是萧秋雨出现,他绝对有把握把两人之间的事做实,到那时候,霍谦绝对会迎他入门,他多年夙愿便可实现了!

可惜……

他咬着指甲,心中烦躁不已。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仅事没办成,明日还要去向霍谦赔罪,怕是以后,霍谦对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行!萧秋声一拍桌子,他恋慕霍谦多年,眼看着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打定主意后,萧秋声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他与霍谦相识多年,对他也很了解,霍谦这些年从未让任何一个坤泽近身,情期都是靠药度过的,这次想来也是一样。而乾元的情期一般是十天左右,这段时间里,乾元会情绪不稳,欲望大增,此时他们对坤泽的渴求和依赖会比平日更加强烈,虽然药物能帮助缓解,但也仅仅是缓解罢了,并不能完全抑制。

情期的乾元是最容易被引诱的,而他,将会是霍谦情期中所见的第一个坤泽。

他还有机会。

萧秋声心下稍定,回房刚要睡下,却猛然想起今夜在街上,霍谦离去时,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当时他被霍谦一掌拍出去,慌乱之下没能看清,现在想来,那难不成是霍谦在离开的那段时间遇到的人?他会是坤泽吗?

萧秋声揪紧被子,睡意全无。

另一边,萧秋雨回房后,也没能入睡。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被霍谦拉走的纤细身影和那缕似有似无的桂花甜香。

那人一看就是个坤泽,可他与霍谦相识多年,知道霍谦身边从来没有过坤泽,那他是谁?他和霍谦是什么关系?霍谦情期爆发,会是和他在一起吗?

萧秋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仅见过背影的坤泽如此在意,甚至一想到霍谦情期有可能是和那个坤泽一起度过的,他心口就堵得难受。他只能安慰自己,天亮见到霍谦就可以问一问那人是谁了。

就这样瞪着眼等到天亮,萧秋雨起床,一家人用过饭后,他正准备亲自去库房挑选给霍谦赔罪的礼物,萧夫人却叫住了他。

“雨儿来。”萧夫人拉着他的手在花园中坐下,温柔地笑道:“昨日我听声儿说你们要和霍谦一起去灯会,结果如何?”

萧秋雨心不在焉,“什么结果?”

“你这孩子!”萧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声儿对霍谦的心思,你不是也知道吗?我是想问霍谦和声儿怎么样了。前些日子我同霍夫人去赏花,霍夫人也跟我提过这事,只是霍谦那孩子自小就有主意,霍夫人又疼宠他,她虽有心替儿子张罗亲事,但最后也是要听那孩子自己的意思。霍谦他对声儿……”

萧秋雨摇了摇头,只说霍谦对萧秋声无意,他们成不了。

萧夫人叹了口气,“声儿这孩子,命也是苦。”

萧秋雨没说话,母亲身体不好,这些年也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对萧秋声颇为歉疚,觉得是他们做父母没有保护好孩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捧在手心中的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做出那种糊涂事,怕是会伤心难过。

他叫上萧秋声,备了厚礼去了霍宅。

霍宅,松风院。

萧白缈蜷缩在床上,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腿间腰腹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后颈处还有个结了痂的牙印。

【统啊。】

【喵~宿主有什么吩咐喵?】

【能换个任务吗?这个世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抱歉嗷,任务一旦开启就不可以中途更换哦喵,宿主实在不想做这个任务的话,建议原地自杀终止任务。】

【……那算了,我怕死。】

【祝宿主任务顺利喵~】

萧白缈翻了个身,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一阵乱响。

他被霍谦折腾了整整一夜,险些死在床上,身上几乎要散架了,而霍谦那个混蛋,居然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起床为他准备早饭去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没力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霍谦怎么这么慢?

萧白缈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慢慢坐起身,抬起手腕端详着腕上的链子。片刻后,他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摸出先前束发用的银簪,轻轻一拧,簪子的尖端便弹出一根银色的细针。

他把细针捅入锁链的锁眼中,转动了几下,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嗒声,腕间的锁链便应声落下。

作为一个贼,开锁可是必修技。

萧白缈解开身上的锁链,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揉得不成样子不说,屁股上还开了个大洞,跟情趣内衣也没差别了。

他又在心里暗骂霍谦是个混蛋,抖着腿下床找了身霍谦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到房中的书架前。

他已经查探过霍谦的床,那张床上只有一个暗格,里面并没有那块信物玉佩,但以霍谦谨慎的性格,这种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会放在眼皮子底下,他身上没有,床上没有,那这房间的其他地方呢?

萧白缈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摸过去,摸到左下角格子里的花瓶时,他的手突然顿住。

有了!

他双手转动花瓶,书架立刻一阵颤动,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

霍家当家人的信物玉佩就躺在那暗格里。

这一趟总算没白来,任务也可以完成了。萧白缈十分高兴,抓起玉佩,趁着霍谦还没回来,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萧秋雨带着眼泪汪汪的萧秋声从霍家出来,他吩咐随从将萧秋声送回家,自己则去了街上散心。

他带萧秋声去霍家赔了罪,霍谦并未太怪罪萧秋声,这于他们而言本是好事,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在霍谦身上,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桂花香味。

昨夜那个坤泽的信素就是桂花香,再看霍谦一脸餍足的样子,他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谦说,他已有了坤泽。

萧秋雨一口郁气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街上,经过酒肆,正想进去喝杯酒,突然瞥见旁边通向酒肆后门的小巷子中倒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巷口躺着,但萧秋雨一眼就看出那是昨夜的那个坤泽,他快步走过去,就见昨夜还活蹦乱跳的小坤泽此时满脸苍白,身上沾满了乾元信素的味道,再一看,萧秋雨就发现,这小坤泽身上穿的竟然是霍谦的衣服。

不能放任一个坤泽在大街上昏睡,萧秋雨立刻抱起他,带着他出了巷子。

萧白缈自昏睡中悠悠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发觉他醒了,慢慢转过脸来。

萧白缈一愣,这不是他那哥哥萧秋雨吗?

他坐起身,哑着嗓子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客栈。”萧秋雨倒了杯茶递给他,“我发现你昏倒在小巷子里,你没事吧?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萧白缈摇摇头:“只是有些累,多谢你送我过来。”

有些累……

萧秋雨想起萧白缈后颈的那个咬痕,心头涌起一股不悦。

这累怕不是普通的累,今早看霍谦神采奕奕,眼前这小坤泽又虚脱昏倒,昨晚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可是……这小坤泽为什么要逃跑呢?昨夜灯会上他们二人还手拉手离开,之后又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此时霍谦情期未过,他们不是应该继续待在一起吗?

萧秋雨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街上匆忙跑过,他推开窗户一看,发现外面正从远处跑来的是一队霍家的家丁。

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看,再抬头扫过街上的人,然后指挥着其他人去两边的客栈茶楼。

他们在找人。

萧秋雨当即一喜,回头看着萧白缈。

霍家的人是在找这个坤泽吗?莫非他和霍谦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自己所见的那样好?他之所以跑出来昏倒在外面,是因为他本就是被霍谦强迫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坤泽与乾元的身体力量相差天差地别,如果霍谦要强迫他,在信素的作用和力量差距下,他一个坤泽也根本反抗不了啊。

想到这里,萧秋雨决定试探一下萧白缈。

他状似无意地问:“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身上有乾元的味道,不如我帮你通知他来接你?”

“不用。”

萧白缈的回答使萧秋雨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心情大好,“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你的名字……”

萧白缈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萧、白、缈。”

萧秋雨愣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萧白缈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相见不相识的兄弟俩又说了几句话,萧秋雨就起身告辞了,等他走后,萧白缈直直瘫倒在床上。

【系统,你说萧秋声的真实身份是庄户人家的儿子?】

【是的喵!】

【那你知道他的家在哪儿吗?带我去。】

【好的喵!不过萧秋声家并不在京城,需要点时间哦。】

……

萧秋声打从霍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也不如以往那样爱笑了。接连几天后,永安侯夫妇便发现了异常,先是为他请来了大夫,确定他没生病后,又问他是怎么了,可萧秋声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默默掉眼泪,夫妇俩一看,瞬间明白过来,这绝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

萧成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把跟着宝贝儿子的随从都叫了过来,但灯会那晚萧秋声根本没带随从出门,一番查问自然问不出什么结果。夫妇俩更急,立刻派人赶紧去寻萧秋雨。

彼时萧秋雨正陪着萧白缈下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与萧白缈逐渐熟悉亲近起来,也发觉了自己对萧白缈的感情。但萧白缈刚被乾元强迫过,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萧白缈,所以只能苦苦忍耐。

也因此,在明知道霍谦正满世界寻找萧白缈的时候,萧秋雨选择了向好友隐瞒他的行踪。

这几天两人几乎无话不谈,萧白缈向他袒露了自己千面大盗的身份,他也对萧白缈说了很多自己家里的事,渐渐的他发现,每当他说起这些时,萧白缈的眼神中就会透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萧秋雨知道他受了很多苦,想到萧白缈那么小的时候就为了活命去偷东西、练习自己并不喜欢偷盗技巧,受尽欺负满身伤痛,他就忍不住心疼。

“左右你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不如来我家做客吧!”萧秋雨邀请道。

萧白缈眼中划过一道光,却很快就消散了,笑道:“不必了,我的身份是个麻烦,去了恐怕会给你们添乱。”

萧秋雨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亮色,他知道萧白缈也是想去,便顺势拉起他:“不要想太多,走吧。”

就这样,萧白缈借着萧秋雨的邀请,光明正大进了永安侯府。

萧秋雨刚一回来就被下人告知父母正在寻他,他跟着那随从去了萧秋声的住处,一见满脸焦急的父母和默默垂泪的弟弟,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冷着脸安慰了萧秋声几句,带着父母离开了萧秋声所住的院子。

坤泽当街释放信素引诱乾元,这种事到哪里都是丑事,更别提第二日去道歉时,萧秋声还不安分。如今事情好不容易要过去了,萧秋声不仅不知道遮掩,还有脸哭哭啼啼,简直丢人现眼。

萧秋雨失望至极,索性不再帮他掩饰,将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

另一边,萧白缈换了身下人的粗衣,改换容貌,来到萧秋声的院子里。

萧秋声独自坐在院子里,见有下人直接闯入,不悦地皱了皱眉:“管家怎么教导你们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小厮战战兢兢地告了罪,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刚刚有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门口,那人说要侯府二少爷亲启,小的不敢怠慢,这才赶紧送了过来。”

萧秋声忍着怒意接过信封,刚一打开,整个人便浑身一震。

他飞快折起信纸,满脸苍白地看向萧白缈扮成的小厮,颤声问:“那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爷,送信的是个孩子,他说他是受人所托把信送来,现在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萧秋声魂不守舍地说,“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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