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公子的锁链囚普雷69(1/2)

“我……不要了……唔……”

四更天,霍宅,当家人霍谦所住的松风院中,回荡着坤泽动情的呻吟和金属链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霍谦理智回归,终于想起他怀中的坤泽是密谋来偷他玉佩的大盗,应该抓起来好好调查一番,不过他抓人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萧白缈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头,四条小指粗细的锁链从床顶垂落下来,分别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萧白缈长发散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纤瘦身体随着身后大力的肏弄摇摇晃晃,两腿分开的姿势让他不停淌水的小穴也跟着大张开,一根硕长的紫红肉刃从后面捅入,砰砰地凿弄小穴深处那个微张的小口。

他皱着眉,带着哭腔哼叫:“疼……唔……”

坤泽不在雨露期的时候,体内的含实腔都是紧闭起来的,强行破开的话坤泽辉会很痛苦。先前在外面,霍谦便是强行破开了萧白缈的含实腔,但萧白缈当时正被他叼住敏感的腺体,还被两个过路的人看到,同时又处在被人肏到顶峰的高潮之中,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让他死过一回,所以虽然当时也很痛,但那痛楚大多都被快感掩盖,也就感觉不到太多了。

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全身因情欲泛起空虚的痒意,想要霍谦肏他后穴深处,磨一磨那个敏感的凸起,可霍谦却只顾着顶弄他的含实腔,大有肏不进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萧白缈疼得浑身颤抖,缩紧臀肉向前逃离,又被霍谦拽住脚踝的锁链拖回来,狠狠贯穿。

“啊!你个混、混蛋!别顶……啊……别顶那里了……太疼了……”

霍谦顶胯的动作一停,沙哑着声音道:“我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你没说疼。”

“我那是疼得……说、说不出话……嘶……”

萧白缈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霍谦见了,不知为何心口疼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那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向前吻去了萧白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霍谦在小穴中慢慢抽插着,“我慢一点,不再弄疼你了。”

“乾元都是骗子!”萧白缈被顶得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挣扎,“你起来!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霍谦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萧白缈眼泪汪汪地回过头,“那我要霍家那枚信物玉……啊!”

他话没说完,霍谦便抽出他滚烫的肉刃,换了个角度重新肏进那湿哒哒的小穴中!

这次他没有执着于那个含实腔,而是直直破开小穴里纠缠的软肉,直顶最深处的敏感点。萧白缈被他这种又快又重力道十足的肏法弄得两腿打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趴跪在床上,只剩一个被拍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被霍谦钉在大鸡巴上。

“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他的侧脸埋在被褥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全身的酥麻的痒意被身后的撞击化解为爽利的快感,从颤抖缩紧的小穴向周身蔓延,萧白缈会阴发痒,前面颤抖的肉茎一甩一甩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他的发梢、腰背、臀尖、脚心……全都沾满了粘腻的白浊,尤其是屁股和两腿之间,简直是一片泥泞,混合着小穴中的淫水,在抽插间被一股一股地挤出来,流满他的下半身。

持续不断的抽插顶肏延长了萧白缈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口中溢出淫乱的呻吟,腰塌得越来越低,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快要被肏死了……

霍谦将整根肉刃狠狠顶入,又缓慢抽出,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柱身被艳红的穴口吮吸挽留,然后一点一点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拖拽而出,逼得萧白缈一声一声的哀叫乞求,最后再一次整根没入,让自己的胯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屁股顶得一颤一颤的,让湿漉漉的阴毛搔刮过穴口,让滚烫的大鸡巴打着圈在那绞紧的小穴中碾磨,肏开每一处皱褶,安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遗憾没能引出萧白缈的雨露期,若是在雨露期,萧白缈肯定会双腿大张地趴在他身下,穴口流满淫液,无比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肉,请求他肏进那个能孕育后代的含实腔,然后射在里面,在里面胀大成结。

那样,这个小坤泽就彻底属于他了。

萧白缈瘫在床上,他已经彻底被霍谦肏开,小穴里往外汩汩流着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桂花的香甜和松柏的清冷被一同融化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蒸腾得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灵活的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下的被褥,哀哀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啊……你放、放过我吧啊啊啊……”

霍谦拉开他的腿,一边啪啪肏干一边揉捏他半软的小肉棒和两个小铃铛一样的阴囊,“可是我还没好……”

“我……啊……我帮你舔……好……好不好……嗯……”

萧白缈用尽力气撑起身体,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霍谦,“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会死的……”

不知道是否有坤泽能承受住情期火力全开的乾元无穷无尽的索求,反正萧白缈是承受不住,他都被霍谦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射无可射,干性高潮快把他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霍谦本想继续,但见萧白缈确实已经脱力了,心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他最后抽插了几下缓缓拔出肉茎,射在小穴里的浓精淫水立刻被带了出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往外流。他欣赏了一会儿,拖了个枕头躺下,静静等待萧白缈的动作。

萧白缈趴在床上不想动,被霍谦催促了几次后,才撑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起身。他手脚上的锁链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随着他调转身体趴在霍谦身上,那锁链放松又收紧,在他背上打了个结。

霍谦盯着萧白缈背上那个银色的结,突然觉得他不该用锁链锁住这小坤泽,应该用红绸。

那些泛着光泽的丝绸从床顶垂下,一圈一圈地绕在他身上,包裹他布满吻痕的皮肤,缠住他的手脚,将他高高吊起,那画面……

霍谦的肉茎瞬间精神百倍地跳了跳。

“唔……”

萧白缈昏昏沉沉地趴在霍谦的胸膛上,脸正对着霍谦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看着那东西在他眼前又胀大了几分,不由得清醒了些。

情期的乾元真可怕。

啪——

霍谦一巴掌拍在了萧白缈的屁股上,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快点。”

那鸡蛋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捅进萧白缈的嘴里,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双手握住那根大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经络遍布的柱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浓精,萧白缈闭着眼睛舔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微微抬起头,顺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和龟头顶上的精口,深呼吸后,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唔……”

龟头一下子抵到喉咙,萧白缈被噎的浑身一僵,穴口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霍谦本来只想躺着享受,但那张红肿的小嘴在他面前一缩一张,挤出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没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弄起来。

“嗯……嗯嗯……”

萧白缈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屁股,低头吞得更卖力了。

小穴中的软肉涌上来缠住霍谦的手指,诱惑着他向深处探索,霍谦抽插间,又有大股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蠕动的穴肉推挤出来,他抽出手指,捏住那被带出来的一点艳红的媚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萧白缈被掐疼了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霍谦的腿上。

“太疼了?”霍谦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歉声道:“抱歉,我轻一点。”

“你滚!”萧白缈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捂住自己的屁股,边哭边骂骂咧咧地撑起手臂。谁知他刚要坐起来,霍谦就一把拉开他的手,有阵轻柔的软风拂过他敏感的地方,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小穴,在穴口扫了一圈后,便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他的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抚弄着刚刚被掐疼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一个后仰起身,几乎坐在了霍谦的下半张脸上,他的屁股被霍谦的手向两边用力掰开,湿滑的舌头捅进他的小穴,在里面舔弄钻磨。他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发着颤,双腿死死夹住霍谦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向下沉,将那条舌头纳得更深。

霍谦的大手挤压着他的臀肉,将柔软白皙的屁股在手中捏圆搓扁,直舔到萧白缈只能浪叫而无暇他顾的时候,才抱着他转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狠狠贯穿!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萧秋声一脸泫然欲泣地站在厅中。

哗啦——

萧秋雨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干的好事!”

萧秋声咬着下唇,眼里泪光涟涟,“哥……”

如今已是深夜,两人的父母都去睡了,萧秋雨又屏退了下人,便也不再压抑怒火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萧秋声,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还有脸哭?!闭嘴!”

萧秋声一惊,撇到一半的嘴又收了回去,讷讷地站在厅中,不敢再说话。

萧秋雨一阵烦躁,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暗示过萧秋声,霍谦对他无意,但这孩子却依旧痴心不改,本想这次乞巧灯会霍谦拒绝了他,他便可以死心了,却没想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弟居然会使出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若非霍谦当时还保有一丝神智,让他把人带走,不说霍萧两家的颜面交情,就单说他和霍谦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经此一事,怕是就要直接断送了。

萧秋雨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我早就同你说过,缘分一事强求不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霍二对你没那个意思吗?你倾心于他不要紧,但你耍心计,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引诱他是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而再再二三地帮你接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萧秋声委屈地拉他的袖子:“哥……”

萧秋雨躲开他的手,撑着额角疲惫道:“天亮后同我一起上门,去给霍谦赔罪。”

“都是我的错……”萧秋声眼泪纵横,抽抽嗒嗒地哭着:“但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坤泽乾元互相吸引,我们在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时,就是会不自觉释放一些信素啊……你们乾元不是也……”

“也什么?”萧秋雨霍地起身,“坤泽乾元互相吸引确实是我们天性使然,但即便是面对喜欢的人,有信素不自觉释放,那也不过是多个一星半点,你呢?你的信素飘得满大街都是!若不是我及时将你带走,若不是那个地方人不多,若是你的信素影响了街上那些乾元,引出他们的情期,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情期的乾元都是疯子!街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萧秋声被他吼得连连后退,他当时急于留住霍谦,根本没有深思,如今被萧秋雨一吼,也有些害怕起来。

萧秋雨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他这弟弟确实不似他表现出来得那样单纯无害,若他的心思只在于待人处事上多点谨慎思虑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多出来的是些歪心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秋声一眼,“有些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他说完,不去看萧秋声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秋声泪目送萧秋雨离去,直到看到他背影消失在廊下拐角处,他脸上的委屈顺从陡然一收,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他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霍谦当时那个反应,明显就是被他的信素引出情期了,若不是萧秋雨出现,他绝对有把握把两人之间的事做实,到那时候,霍谦绝对会迎他入门,他多年夙愿便可实现了!

可惜……

他咬着指甲,心中烦躁不已。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仅事没办成,明日还要去向霍谦赔罪,怕是以后,霍谦对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行!萧秋声一拍桌子,他恋慕霍谦多年,眼看着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打定主意后,萧秋声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他与霍谦相识多年,对他也很了解,霍谦这些年从未让任何一个坤泽近身,情期都是靠药度过的,这次想来也是一样。而乾元的情期一般是十天左右,这段时间里,乾元会情绪不稳,欲望大增,此时他们对坤泽的渴求和依赖会比平日更加强烈,虽然药物能帮助缓解,但也仅仅是缓解罢了,并不能完全抑制。

情期的乾元是最容易被引诱的,而他,将会是霍谦情期中所见的上,问道:“你是魔法师?”

卡维尔没回答,只是转向了萧白缈:“你没事吧?去哪儿?”

萧白缈乖乖帮卡维尔的手腕撒了治疗药剂,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请人喝酒但是没钱结账这种事,太丢人了,说不出来。

他几句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注意到卡维尔和拉德尔都不太自然的表情。

拉德尔是想起了初见萧白缈时的情景,那种情况下,他身上确实不太可能有钱,而卡维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白缈本身的不对劲。

他曾试图用追踪药剂去探查萧白缈的去向,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这小精灵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个遍,而他身边,还多了个可疑的男人。

卡维尔怀疑,这可疑的男人是想用谎言欺骗并拐走自家小精灵。这种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随随便便帮个忙就能说成是救命之恩,进而把孩子拐跑。

卡维尔侧身挡住萧白缈,宛如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气势汹汹地瞪着拉德尔。

“凡人。”拉德尔皱了皱眉,随即踏前一步,一瞬间,酒馆里除祂和卡维尔以外的人全都被静止住了,所有的声音顷刻消失。仿佛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卡维尔更警惕起来,但不等他摆出防御姿势,拉德尔就又开口了。

祂身上重新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深邃的五官在光芒中显得圣洁而威严。

“吾名拉德尔,光明与正义之神,凡人,收起你的敌意。”

强大的威压令卡维尔的动作一顿,他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畏惧。

对于卡维尔的态度,拉德尔倒是不在意,祂也没有要与他多废话的意思,而是直接将神殿中发生的事,从祂出现到阿斯莫德消失的经过全都灌输给了卡维尔,包括那位“希望之神”的真实身份和萧白缈的遭遇。

那些画面在卡维尔的眼前轮番播放,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握着萧白缈的手骨节泛白,牙齿咯吱作响。

就这么半天没在他身边……还有这个光明神……

卡维尔当然看到了拉德尔对萧白缈的不管不顾,还有那句“死的值得”。

对于一位神明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就是这样微不足道。

“阿斯莫德已逃往魔界,吾赐他一缕光明神力。”拉德尔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类已经对祂产生了不满,祂瞥了眼被定住的萧白缈,“你二人要将阿斯莫德冒名希望之神诱骗凡人的事实传播出去,令祂不能再以神明的名义行恶。”

卡维尔勉强压抑住怒火,点了点头。

魔法师公会与王室关系紧密,他本人更是王室钦点的大魔法师,经常为王室服务,以他的名义,加上萧白缈身上的光明神力,应该是可以服众的。阿斯莫德现世,如果只是祂自己还好,万一魔界众多魔物倾巢而出,人类的王国或许就要不复存在了。

拉德尔给出了提示,随即解除了对酒馆的控制。

阿斯莫德已经逃回魔界,祂降临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该离开这里了。

祂最后看了一眼萧白缈,化为一团白光,在众人恢复意识的瞬间消失在原地。

酒馆的客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看清这团白光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很神奇。卡维尔顺势亮出身份,将阿斯莫德假冒希望之神的事告知在场众人。

萧白缈茫然眨眼:“那是魔王的神殿?呃……你似乎不太高兴?”

他和卡维尔相处了也有好几天了,这人待人一直很温和,像今天这样臭着脸还是第一次。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卡维尔似乎就变得格外冷漠了。

但萧白缈的问题没得到回答,因为卡维尔只是对他勉强笑了下,就直接拉着他去求见了国王。等从王宫出来,两人又去了魔法师公会。

魔王出现这一消息令人震惊,作为人类中力量相对强大的一批人,魔法师们也要做好与魔物对战的准备。

整个魔法师公会总部的气氛都很凝滞,众人皱眉不语,直到坐在前排的路希安出声问道:“老师,您说光明神曾经降临,还留下了神力?”

卡维尔瞥了眼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萧白缈,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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