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声儿?”
“啊?”
萧秋声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可怕。”
萧夫人有些担忧,她听了萧秋雨讲了小儿子做的事,虽然也觉得他那样做不对,但萧秋声到底是她的儿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只能劝小儿子放下霍谦,别再执着。
萧秋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色很可怕吗?
他看向萧白缈,那个少年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酒意蒸得他的眼尾有些泛红,面对永安侯夫妇的时候也是恭敬有礼,而他的父母兄弟,对待那少年时也是亲切热情,看起来,他们竟然倒像一家人。
萧秋声正处在患得患失之中,眼下看他们其乐融融,便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顿时更加吃不下饭了,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萧夫人又开口了。
“小缈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了。”萧白缈眼中笑意淡了些,“我是由师父养大的,师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了。”
“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你与雨儿既是好友,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吧。对了,小缈是比雨儿小了两岁对吧?”
“是,怎么了?”
萧夫人看了看自己频频偷看好友的大儿子,笑而不语。
永安侯也一脸欣慰。
萧白缈:“???”
他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把他当哥哥的!”
“好好好……”萧夫人笑道,“那你便叫雨儿哥哥吧,这样一来,雨儿就又多了个弟弟,呵呵……既然我们有缘,小缈若是不嫌弃,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怎么样?”
萧秋雨闻言垂下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
永安侯夫妇虽未明说,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将萧白缈当成了他们的又一个儿子,萧白缈眼眶微红,拜谢了他们。
天色暗了下来,几人起身散去。这顿饭除了萧秋声外,其他人吃得都很尽兴,但萧秋雨似乎喝多了,起身离席时,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萧白缈扶住他,“哥哥?”
萧秋雨浑身一僵,轻轻推开他。
因为萧白缈是萧秋雨邀请来做客的,所以萧秋雨就近将他安排在了离自己住处不远的地方,他醉醺醺的,又不肯让下人搀扶,并将他们都遣走了,萧白缈没办法,只能自己跟了上去。
他架着萧秋雨跌跌撞撞地回了他的住处,撞开房门,准备将他放在床上。然而萧秋雨的卧房没有掌灯,萧白缈将人放下的时候,不慎跘了一脚,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萧秋雨带着一同栽倒在床上。
清淡的酒味从萧秋雨的身上袭来,萧白缈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了几下,突然僵住不动了。
萧秋雨身上的酒味变得更浓了,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那股烈酒的味道是从他的后颈散发出来的,那是乾元的信素。
同时,萧白缈感觉自己的小腹上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甚至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
萧白缈一把将萧秋雨掀了下去,但不等他起身,萧秋雨就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烈酒味的信素在房间中疯狂弥漫,萧秋雨死死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哑声问:“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
“你冷静点……”萧白缈被他的信素熏得浑身无力,一张脸上泛出些许不正常的红晕,他推拒着萧秋雨的肩膀,惊慌道:“我帮你去叫人。”
“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萧秋雨眼中满是隐忍的挣扎,他一把扯开萧白缈的衣襟,“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萧秋雨!”
萧白缈满脸惊恐,萧秋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是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萧秋雨居然……居然要强奸他!
啪地一声脆响,萧白缈一巴掌打过去,萧秋雨的脸上立时浮起一个掌印,但他手上的动作只停了一瞬,接着便更凶狠地撕扯着萧白缈的衣服!
“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萧白缈掰住萧秋雨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然而力量柔弱的坤泽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暴怒中的乾元呢,只听几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响起,萧白缈只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然被萧秋雨撕碎了。
坤泽的皮肤细腻白皙,落下痕迹也会留得更久一些,而此时萧白缈身上就布满了淡化的吻痕,甚至他胸前挺立的两颗小巧乳珠上都有些许红褐色的血痂,一看就是被人吸吮太过导致的破皮流血。
萧秋雨一手按住萧白缈的胸膛,一手狠狠地在那乳珠上揪了一下,冷声问:“这是霍谦留下的?”
疼痛骤然袭来,萧白缈闷哼一声,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你没喝醉?”
大受打击的萧秋雨却没有回答,他皱眉看着身下挣扎愤怒的坤泽,他能感觉到萧白缈对他的亲近和超越友人的情感,他小心翼翼地喜欢着这个人,可到头来,这人却说只把他当作哥哥?
萧白缈无法说出真相,他挣脱不开桎梏,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的眼角沁出泪水,直直地盯着萧秋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萧秋雨一顿,眼中情绪翻涌,而后猛地俯下身,吻住萧白缈的嘴唇!
“唔!”
萧白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萧秋雨竟然顶开了他的牙关,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共舞,他极力推阻,直到舌根发酸,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在他的口中游走,捣弄着他口中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顶入他口腔的最深处,将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顶溢出来,涂满他赤裸的胸膛。
浓烈的烈酒味信素充斥在鼻端,萧白缈头脑昏沉,像是醉了酒一般,他的挣扎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视野变得朦胧,痛苦地喃喃道:“你会……后悔的……哥哥……”
这声哥哥彻底激怒了萧秋雨,他猛地拉开萧白缈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高,直直朝上,几乎碰到自己的下巴。
“不这样做我才会后悔!”萧秋雨恶狠狠地说着,接着低下头,凑近萧白缈臀间紧闭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不要!”
一瞬间,萧白缈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全身的力气都涌向了被萧秋雨控制住的下半身,他的屁股绷得死紧,小穴也跟着紧缩,试图阻止那根灵活的舌头入侵。奈何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即便拼尽全力去收缩臀肉,却仍抵不过萧秋雨手上的力量。随着臀肉上传来被灼热掌心包裹揉捏的酥痒,他的臀肉被无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向两侧扒开,之后那滑腻的舌尖向穴口的皱褶里一扫一钻,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原本紧闭的小穴也松下来,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拼命扑腾双腿,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酥麻和瘙痒,前方干净粉嫩的小肉茎随着舌头的戳弄舔舐逐渐挺立,萧白缈爽得浑身战栗,可是一想到这些快感是谁带给他的,他便瞬间清醒,痛苦地挺身扭动,妄图逃离。
那个正在舔弄他的人,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痛苦、羞耻和控制不住的快感一齐袭上心头,萧白缈呜咽一声,拧着腰向床头爬去。
萧秋雨却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他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拖了回来,随后三两下扯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就胀大发疼的肉茎,猛地贯穿那小穴!
“呃!”
这一下精准地顶到了后穴深处的含实腔的小口,萧白缈仰起头,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萧秋雨身下挣扎扭动,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呃……呵……”
萧白缈一手抓紧被褥,一手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颤声道:“拔……拔出去!”
萧秋雨已然破开他的小穴,哪里肯再出去,他握住萧白缈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将胀大的肉茎微微抽出一点,立刻感觉小穴中的媚肉在绞紧收缩,蠕动着将他的肉茎往更深处吞,那种似被软舌挤压舔舐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只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萧白缈嘶声哀叫着,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他的身体被亲哥哥彻底掌控住,被他一顶一拽地来回晃动着,体内犹如鸡蛋的龟头在一次次抽插中擦过他小穴深处的敏感点,最后顶弄在他含实腔的小口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哥哥龟头上的冠状沟将他蠕动颤抖的媚肉拖拽出来又顶肏回去,坤泽特殊的体质受到乾元信素的影响,散发出诱人的桂花香,而那小穴中,则自动分泌出透明滑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喷在那进入他体内的大家伙上,由着那粗大的肉茎将淫水儿带进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不……不要……唔…”
萧白缈被肏得双眼失神,尽管他咬住了被褥,但体内翻腾的快感依旧逼得他不时泄露出呻吟,他的屁股在萧秋雨的手中不断紧绷又放松,脚趾张开又蜷紧,艰难地忍耐着身后肏穴带来的快感。
萧秋雨手上的力道极重,他虽没到情期,但疯狂程度却一点不亚于情期的乾元,他的手在萧白缈的腰侧和臀肉上掐过,立时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他看着那些痕迹,心中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他弄出来的这些痕迹逐渐覆盖住那些早已淡化的痕迹时,更是觉得满意。
他像是一只巡视领地的野兽,胯下疯狂进攻的同时,还要在这片雪白的领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哥……哥哥……求你……呃!”
萧白缈泪流满面,被亲哥哥按在床上奸淫的背德感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感知似乎被无限放大,过电一样的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从他的每一寸皮肤里透出来,叫嚣着还要……还要……和不能这样……
萧秋雨冷着声音,一遍一遍地逼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只能是哥哥,很快,紧致的小穴就让他无从分心,他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像是一个软塞,严丝合缝地塞进萧白缈的小穴中,即便有淫水的滋润,每次想要拔出,都得颇费一番力气。
他把萧白缈紧紧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飞快地由上至下顶肏他的小穴,将他的呻吟和拒绝都肏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他们腿间水花四溅,淫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将被褥整个儿湿透。
“啊啊……唔……哈啊……”萧白缈抬了抬头,眼泪流下,他的两条腿难耐地踢蹬着,“放了我……哥哥……”
他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还没等找到机会相认,就被自己的亲哥哥压在床上强奸了。
萧秋雨一把将他半翻过来,让他对着卧房的房门侧躺着,随后向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
“啊啊……”
萧白缈腿根都绷紧了,这种对着门口双腿大张的姿势,若是有人进来,上,问道:“你是魔法师?”
卡维尔没回答,只是转向了萧白缈:“你没事吧?去哪儿?”
萧白缈乖乖帮卡维尔的手腕撒了治疗药剂,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请人喝酒但是没钱结账这种事,太丢人了,说不出来。
他几句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注意到卡维尔和拉德尔都不太自然的表情。
拉德尔是想起了初见萧白缈时的情景,那种情况下,他身上确实不太可能有钱,而卡维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白缈本身的不对劲。
他曾试图用追踪药剂去探查萧白缈的去向,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这小精灵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个遍,而他身边,还多了个可疑的男人。
卡维尔怀疑,这可疑的男人是想用谎言欺骗并拐走自家小精灵。这种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随随便便帮个忙就能说成是救命之恩,进而把孩子拐跑。
卡维尔侧身挡住萧白缈,宛如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气势汹汹地瞪着拉德尔。
“凡人。”拉德尔皱了皱眉,随即踏前一步,一瞬间,酒馆里除祂和卡维尔以外的人全都被静止住了,所有的声音顷刻消失。仿佛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卡维尔更警惕起来,但不等他摆出防御姿势,拉德尔就又开口了。
祂身上重新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深邃的五官在光芒中显得圣洁而威严。
“吾名拉德尔,光明与正义之神,凡人,收起你的敌意。”
强大的威压令卡维尔的动作一顿,他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畏惧。
对于卡维尔的态度,拉德尔倒是不在意,祂也没有要与他多废话的意思,而是直接将神殿中发生的事,从祂出现到阿斯莫德消失的经过全都灌输给了卡维尔,包括那位“希望之神”的真实身份和萧白缈的遭遇。
那些画面在卡维尔的眼前轮番播放,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握着萧白缈的手骨节泛白,牙齿咯吱作响。
就这么半天没在他身边……还有这个光明神……
卡维尔当然看到了拉德尔对萧白缈的不管不顾,还有那句“死的值得”。
对于一位神明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就是这样微不足道。
“阿斯莫德已逃往魔界,吾赐他一缕光明神力。”拉德尔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类已经对祂产生了不满,祂瞥了眼被定住的萧白缈,“你二人要将阿斯莫德冒名希望之神诱骗凡人的事实传播出去,令祂不能再以神明的名义行恶。”
卡维尔勉强压抑住怒火,点了点头。
魔法师公会与王室关系紧密,他本人更是王室钦点的大魔法师,经常为王室服务,以他的名义,加上萧白缈身上的光明神力,应该是可以服众的。阿斯莫德现世,如果只是祂自己还好,万一魔界众多魔物倾巢而出,人类的王国或许就要不复存在了。
拉德尔给出了提示,随即解除了对酒馆的控制。
阿斯莫德已经逃回魔界,祂降临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该离开这里了。
祂最后看了一眼萧白缈,化为一团白光,在众人恢复意识的瞬间消失在原地。
酒馆的客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看清这团白光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很神奇。卡维尔顺势亮出身份,将阿斯莫德假冒希望之神的事告知在场众人。
萧白缈茫然眨眼:“那是魔王的神殿?呃……你似乎不太高兴?”
他和卡维尔相处了也有好几天了,这人待人一直很温和,像今天这样臭着脸还是第一次。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卡维尔似乎就变得格外冷漠了。
但萧白缈的问题没得到回答,因为卡维尔只是对他勉强笑了下,就直接拉着他去求见了国王。等从王宫出来,两人又去了魔法师公会。
魔王出现这一消息令人震惊,作为人类中力量相对强大的一批人,魔法师们也要做好与魔物对战的准备。
整个魔法师公会总部的气氛都很凝滞,众人皱眉不语,直到坐在前排的路希安出声问道:“老师,您说光明神曾经降临,还留下了神力?”
卡维尔瞥了眼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萧白缈,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来。
“神力降临在了他身上?”
“这是谁?”
“不清楚,但是光明神似乎对他格外青睐……”
“难以想象,得到光明神赐福的居然不是卡维尔……”
众人窃窃私语,只有路希安心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