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过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
侯府的花园里,霍谦敲了敲桌子,问坐在他对面喝闷酒的萧秋雨:“到底怎么了?没找到人伤心了?”
萧秋雨一怔,没有说话。
虽然至今没找到萧白缈确实让他感觉很挫败,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萧秋声的事。
与他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弟弟,竟是一个与萧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要怎样向父母解释?要怎么做,才能减少这件事对父母的伤害?
那天回来后,他无数次想要把这件事和萧秋声挑明,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父亲母亲定然不会愿意相信真相,此时挑明,就等于要让他们再一次经历丧子之痛,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再让她承受这种晴天霹雳一样的打击。而即便他将那对老夫妇找来和萧秋声对质,为了保全萧秋声,他们恐怕也会矢口否认。
眼下还不是揭穿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寻找他真正的弟弟。
如果有幸能找到弟弟,到时父母也能欣慰几分吧?
事关重大,萧秋雨不能对任何人说,苦闷无处排解,他就只能让好友陪他一起喝闷酒了。
霍谦只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萧白缈而心中烦闷,便道:“不必心烦,等我收拾好家里的事,就亲自带人去找。”
最近霍家也不太平,二房三房的人蠢蠢欲动,想要将霍谦从当家人的位子上拉下来,前不久他刚查明出钱要萧白缈偷取玉佩的人是他三叔家的老大,这几天正在着手整治家族内部问题,没顾得上寻找萧白缈,等事情一解决,他定然要亲自把萧白缈找回来。
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萧秋雨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霍谦看了看天色,招手唤来站在远处的下人,让他们把人送回房间。
几人穿过花园的游廊,刚转过弯,迎面就有两个人直直地撞了过来。霍谦反应迅速,飞快躲开,淡淡地看着来人。
“萧小少爷。”
来人正是萧秋声和伪装成他丫鬟的萧白缈。
萧秋声听了霍谦对自己的称呼,脸上的笑容一僵,哀怨地看着他。
他刚刚解决自己身份的问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又听说今天霍谦来找萧秋雨喝酒了,便想来看看能不能遇到他。虽然霍谦说他已经有坤泽了,但他到底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想再试一试。
可他没想到,霍谦如今对他居然如此生疏。
“哥哥醉了,你们先扶他下去吧。”萧秋声说着,看向霍谦:“霍大哥,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我是乾元,你是坤泽,不太方便。”霍谦冷冷道,“失陪。”
他侧身让过一脸受伤的萧秋声,正要接着向前走,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他一愣,当即转过头,一把抓住萧秋声身边那个丫鬟。
“萧小少爷这位丫鬟能否借我一用?”霍谦说:“秋雨酒醉,我想请她来照顾一二。”
萧秋声原本还在伤心于霍谦对他的态度,闻言愣了一下,“可以,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霍谦就丢下一句多谢,拉着人匆匆离开了。
回到萧秋雨的住处,霍谦支使下人将萧秋雨扔放在床上,不等他们将人放好,他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他一直拉着的那“丫鬟”。
“难怪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你。”霍谦松开“丫鬟”的手,欺身向前,松柏味的信素肆意涌出,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白缈被霍谦逼得连连后退,直退到桌边,才不得不停下来。
霍谦一个抬手,快准狠地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让他心心念念的脸。
“躲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霍谦冷笑,他们找了这么久,这小坤泽居然就躲在他们身边,眼看着他们心急如焚。一瞬间,这些日子的担忧思念都化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霍谦眼神一冷,狠了狠心,决定让这小坤泽长长记性。
萧白缈想表现得强硬一点,但眼前这人身上疯狂涌动的信素显示他已经生气了,松柏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软了腿。
他靠在桌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你的……信素……收、收一下……”
“收?”霍谦贴近萧白缈,将他压在桌面上,“收起来,还怎么让你长教训?”
他拨开萧白缈虚浮的双手,低声问:“是我们哪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一次次想要逃走呢?”
萧白缈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霍谦这次是完全靠信素压制了他,他的桂花香几乎是立刻就被勾了出来,与松柏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迅速变浓郁。
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迷糊糊地看向俯身在他身上的人。
“放……放开我……”
霍谦却不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萧白缈的腰带,戏谑道:“缈儿这身段,即便穿着这身粗衣,也是十分好看的。可见人并非一定要靠衣着,美人穿什么都是美人……”
他的手指轻轻萧白缈的衣襟,笑了笑:“缈儿,你莫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吧?”
萧白缈大脑发昏,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霍谦说的是什么,当即脸一红。
他伪装身份时一向习惯做足全套,既然要扮成丫鬟,自然要穿上整套的女装,所以他身上这身女装除了外衣以外,里面还穿了亵衣……
此时他的外衣已经被霍谦脱了下去,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上身那件粉色的亵衣堪堪遮住胸口。霍谦的大手隔着丝绸布料揉弄着他的胸膛,两颗小巧的乳粒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那柔软的亵衣上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放……放开……”
“放开?”霍谦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挤入他的腿间,“放开,让你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我……我没有……啊!”
霍谦挺腰向前一顶,将萧白缈顶上桌面,他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红烛。
“缈儿总是不乖可不行。”霍谦声音低沉,“你两次不告而别,真是让我们好找,今日,我们就一同来算算账吧。”
他嘴角带笑,慢慢举起手中的红烛,然后缓缓倾倒……
“啊——”
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身上,刚好落在他亵衣凸起的一点上,萧白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后背弓起,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霍谦哪里会让他动弹?他单手困住萧白缈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上的烛台又是一倾……
滴答——
“唔……”
萧白缈双目紧闭,两条腿无力地挣了挣。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萧白缈挣扎着,呜咽出声。
“好烫……唔……啊……”
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在胸膛上,越积越多,那滚烫的感觉也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灼热快感,萧白缈咬着唇,口中的呜咽渐渐变了调。
他胯下的粉嫩肉茎在强烈的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隔着衣服和霍谦硬邦邦的肉茎蹭在一起,精孔流出的清液全都蹭在了霍谦的衣服上。
“别、别滴了……”萧白缈扭动腰肢躲避滴落下来的蜡油,“好疼……”
“疼?”霍谦放下蜡烛,在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肉茎上捏了捏,“那这儿怎么还这么硬呢?”
话落,霍谦手上用力,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啊……”
萧白缈向上挺起腰,随即身体摔回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么多天没肏你,想必你也憋坏了。”霍谦用指尖挑起他射出来的白精,抹上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还挺浓的,来,尝尝……”
“唔……嗯……”萧白缈无力地摇头,但最终还是那手指被勾住了舌尖搅弄,他的舌头推拒,却只是将那手指舔湿……
霍谦抽出手指,见萧白缈雪白的躯体躺在桌面上,两条腿还勾住他的腰,当即也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捞起萧白缈的双腿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霍谦低下头,眼看着自己的滚烫的肉刃没入那张湿润的小嘴,他向后一撤,将粗长的柱身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缓慢且坚定地顶入……
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涌上来将他的肉茎包裹纠缠,霍谦爽得头皮发麻,当下也不再忍耐,抱着他的两条腿狠狠肏弄起来!
这段时间萧白缈不在,他才是真的憋坏了。他自觉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欲望的人,比如现在,萧白缈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站在那里,他也能瞬间硬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
萧白缈屁股悬空着躺在桌子上,全靠霍谦顶着才没有滑下去,他的双手早已被放开,却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能无助地抓紧桌子的边缘,敞开双腿,任由霍谦将他肏得一耸一耸的。
身下的桌子因为两人的动作跟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淫靡的水声和沙哑呻吟混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萧秋声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回去后回想了霍谦先前的举止,只觉得霍谦待一个丫鬟都比对待他的态度亲近,顿时更加生气。霍谦从不让人近身,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丫鬟拉拉扯扯,再看他当时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萧秋声肯定,霍谦找那丫鬟绝对不是让她去照顾萧秋雨的。
他越想越生气,干脆打发了个下人来查看,可之后,下人带回来的消息就气得他直接拍桌而起,马不停蹄地冲了过来。
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霍谦的信素味道,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桂花香,接着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隔窗朝里面一看,就见那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丫鬟,只有一个正仰躺在桌子上前后晃动的萧白缈,而他喜欢的乾元,正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入萧白缈的后穴,激起他更淫荡的呻吟!而他的哥哥,正躺在房中的床上,两条腿垂在床边,似乎正在昏睡中。
萧白缈那沙哑柔媚的呻吟中夹杂着一丝哭腔。萧秋水眼睁睁看着霍谦将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后穴,挤出里面的淫水,忽地双腿一软,呼吸跟着重了些。
此刻他已然将房间里被肏弄着的萧白缈想象成了自己,想着是自己正在与霍谦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房间里,霍谦将萧白缈翻过去,让他趴在桌子上,从后面狠狠肏进他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一下子就顶到了最要命的一点上,霍谦加快速度,肏得萧白缈臀肉乱颤,在他射精的同时,萧白缈也尖叫着射出来。
“呼……”
霍谦出了口气,半软的肉茎在萧白缈体内缓慢搅动着,没一会儿就又立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拉着萧白缈的手腕将他拽起来,一边肏弄,一边带着他向床边走。
“看看你的好哥哥……”霍谦说,“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多可怜啊,缈儿,你可不能把他落下啊……”
刚刚高潮的萧白缈被他顶得翻着白眼,羞耻得满脸通红。
一听霍谦这略微发酸的语气,萧白缈就知道他还在纠结自己不叫他哥哥的事。果然下一瞬,霍谦就顶着他趴到了萧秋雨的身上,问道:“为什么缈儿只叫他哥哥,却不肯叫我?”
萧白缈狂乱地摇头,霍谦又是狠狠一顶!
“叫哥哥!”
“不啊啊啊啊!!!”
萧白缈扭着腰崩溃大哭,而在门外偷看的萧秋声,却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
哥哥……
听霍谦的意思,萧白缈只肯叫萧秋雨哥哥,这在霍谦看来或许只是萧白缈更亲近萧秋雨的表现,可是萧秋声却不这么觉得……
萧白缈为什么独独叫萧秋雨哥哥?如果是因为这句称呼有其特殊的含义呢?他想起永安侯夫妇对待初次见面的萧白缈会那样亲切,他们之间的氛围,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
萧秋声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已经不敢想这个猜测的结果了。
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霍谦不知何时将萧秋雨的衣服脱了,此时,他正扶着萧白缈,让他跪坐在人事不省的萧秋雨身上,后穴含着他半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下坐!
萧秋声倒抽一口凉气,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震惊地看向房间内。
萧白缈浑圆的肉臀中间含着萧秋雨虽未全硬却依然尺寸可观的肉茎,那东西在他泛着水光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淫靡至极,而萧白缈虽然嘴上叫着不要,却依旧仰头挺腰,在霍谦的把持下啪啪向下坐,那力道大得将他的臀肉都拍变形了,随着吞吃的动作晃得厉害。
萧秋雨还睡着,肉茎却在这刺激下慢慢硬了起来,萧白缈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看着亲哥哥安静的睡容,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顷刻之间包裹了他。
亲哥哥正在睡觉,而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去套弄他的性器……
萧白缈浑身一僵,低低地哭出声来。
门外,萧秋声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由惊恐转为狂喜!
萧秋雨做了个混乱的梦。
梦里的他一会儿站在老宅门口,听着宅子里的萧秋声亲口承认他并不是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又飞速奔跑在街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一会儿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搂在怀里,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听着他不断啜泣呻吟,热汗蒸腾着,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桂花香。
然而很快,这旖旎的场景就被一阵风吹散了。
正做着美梦的萧秋雨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身上的裤子不知所踪,小腹大腿上还有些干巴巴的感觉。
他瞬间清醒,上,问道:“你是魔法师?”
卡维尔没回答,只是转向了萧白缈:“你没事吧?去哪儿?”
萧白缈乖乖帮卡维尔的手腕撒了治疗药剂,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请人喝酒但是没钱结账这种事,太丢人了,说不出来。
他几句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注意到卡维尔和拉德尔都不太自然的表情。
拉德尔是想起了初见萧白缈时的情景,那种情况下,他身上确实不太可能有钱,而卡维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白缈本身的不对劲。
他曾试图用追踪药剂去探查萧白缈的去向,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这小精灵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个遍,而他身边,还多了个可疑的男人。
卡维尔怀疑,这可疑的男人是想用谎言欺骗并拐走自家小精灵。这种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随随便便帮个忙就能说成是救命之恩,进而把孩子拐跑。
卡维尔侧身挡住萧白缈,宛如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气势汹汹地瞪着拉德尔。
“凡人。”拉德尔皱了皱眉,随即踏前一步,一瞬间,酒馆里除祂和卡维尔以外的人全都被静止住了,所有的声音顷刻消失。仿佛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卡维尔更警惕起来,但不等他摆出防御姿势,拉德尔就又开口了。
祂身上重新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深邃的五官在光芒中显得圣洁而威严。
“吾名拉德尔,光明与正义之神,凡人,收起你的敌意。”
强大的威压令卡维尔的动作一顿,他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畏惧。
对于卡维尔的态度,拉德尔倒是不在意,祂也没有要与他多废话的意思,而是直接将神殿中发生的事,从祂出现到阿斯莫德消失的经过全都灌输给了卡维尔,包括那位“希望之神”的真实身份和萧白缈的遭遇。
那些画面在卡维尔的眼前轮番播放,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握着萧白缈的手骨节泛白,牙齿咯吱作响。
就这么半天没在他身边……还有这个光明神……
卡维尔当然看到了拉德尔对萧白缈的不管不顾,还有那句“死的值得”。
对于一位神明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就是这样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