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蝶王之女奚蝶,年少任性且不服管教,某一日偷偷潜入神秘山洞中,想要瞧一瞧这个被传为禁地的山洞到底有何玄机。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奚蝶被那神秘山洞吃了、魂飞魄散。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方才,姻缘老君告知玉龙神君、炎阳神君情丝生有灵智的消息,为了弥补犯下的过错,老君提议:找来绑住情丝的那根红绳,根据上头依附的气息,找到那情丝的下落,寻到下落再去将它抓回。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好好好,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职责。”姻缘老君说着,拿起手中的红色拐杖,往装有红绳的锦盒上轻轻一点,再画几个复杂的字符。这时盒子中躺着的红绳忽而亮起金色光芒,接着从红绳尾端生出一条极淡的金色丝线,丝线一直往北方延伸。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姻缘老君被问懵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它既能生出灵智,说不定也有其他本领神通。”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玉龙神君与姻缘老君不再多言,也即刻动身追上炎阳神君的步伐。
……
三人追了两日,终于追寻到金色丝线的末端。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姻缘老君愁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看了看四周,提醒两位神君:“它有灵智,应是躲藏或伪装起来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情丝一听,犹如炸毛的小猫,一整根都弯成了波浪形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看哪儿!”
“快抓住它!”
炎阳神君与姻缘老君同时出手,两道强烈的光芒欲要把情丝包裹住,可惜还是被它敏捷地逃开了。
“不好!快拦住它!”
三人合力捕捉把小东西吓得够呛,它此刻就是那惊弓之鸟,慌乱之下正四处乱撞。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姻缘老君听罢,拿出锦盒紧跟着那一缕情丝,这时它好似逃晕了头,竟一头撞到锦盒盒身。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突然,它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呲溜’一下消失不见了。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不妙……它逃入了妖域。”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得将此事告知逍遥。”炎阳神君冷静地写了灵信,正要传信。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玉龙神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难道,一切皆是定数么……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魔界,魔宫。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这时,宫殿里有位少女走出来。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少女走至女人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君后请回吧,魔君正在处理公务,无暇召见您。”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这……奴不知。”少女摇摇头,再次行礼告退。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贴身侍女忍不住抱怨:“君后,往后咱们不来了吧,魔君根本不想见您。而且……哪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说不定一整天都待在那个小花园睹物思人罢了。”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黑语发觉自家君后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嘴闭上,嘴上不说了,但心里还在絮絮叨:魔君也真是个傻子!那小蝶妖有什么好,还不及君后半分。自一百多年前,小蝶妖被魔林禁地的凶兽打回原形,魔君便日日痴守在那只小蝴蝶身边。这小蝴蝶现了原形只剩一丝丝妖识,魔君终日与它在一起,既不能及时行乐也无法享受欢爱滋味,又有何意义?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她家君后也不是因为爱慕才嫁与他,只因君后的血脉在魔界所有女人中最纯正,所以黑魔家族把她无情献出,她需要为魔君诞下一名血统纯正的孩子才不会遭家族撇弃。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啵~”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不久前,情丝进入妖域之后,被一股怪风吸到一个怪洞里,然后直接从洞里穿到了另一个地方。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灵物!!”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白语?”
“奴在。”
寝殿中,凭空出现一位长得与黑语一模一样的少年。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白语微微挣扎一下,怯生生地开口:“君后,您喝醉了。”
“本宫没醉,你过来。”
君后瞧着跟前的小少年,越瞧身子越火热。
“过来,服侍本宫。”
“是……”白语作为君后的男侍,其职责便是为君后泄欲。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这些为主子泄欲而生的魔人,皆没有生育能力且是双性魔人。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白语解开长袍右侧系着的带子,一扯肩头的衣襟便能轻松拉至腋下,他的大手摸到胸前主动把两只巨乳捞出来。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白语的这一对奶子不小,君后两只手放上去也才勉强握住一只,那只巨乳在她手中被随意揉捏玩弄。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听到小男侍说冒水了,君后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去脱他的亵裤。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白语听罢,羞得满脸通红。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白语不敢呻吟,此刻光是看着性感勾人的君后就已经够令他难受的了。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他腿间的巨物仍在不停地翘动,肉棒旁边两只囊袋不大,周边还长着细细软软的绒毛,看着可爱极了。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先用嘴帮本宫吸一吸,若伺候得好了,本宫便准你射入这里。”君后把两条长腿弯曲起来、大大地张开,湿润小穴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啊唔……好舒服,嗯、本宫的小骚货真乖……”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嗯……啊哈……小骚货快舔……”君后难耐地揪住白语的墨发,不停地挺腰把穴儿往他口里送,以此来缓解身子的瘙痒。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白语十五岁起便跟在君后身侧,知晓了他舔这处她便会欢愉,更加卖力起来,舔完了阴蒂,转而去舔她的穴口。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吃够了外面,灵巧小舌终于发力,舌尖凶狠地顶开穴口朝里头钻去。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白语的舌头灵活地刺弄着穴儿,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在她穴中搜刮,时不时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将她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吃到嘴里。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白语听着君后的娇喘,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快要炸了,而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被捏红。他此刻不仅要克制身下肉棒喷射的欲望,还要憋住口中欲要高喊出来的痛呼。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埋进君后的小穴里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