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不了。”齐向阳的大手从他的背往下滑,在陈默的腰臀处拍拍,“不想屁眼难过就戒了,嗯?”
齐向阳的话成为压倒陈默的最后一棵稻草,害羞的孩子把脸埋进面碗里再也不肯抬头了。
“哈哈哈!”
陈默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三个男人,惊天动地的笑声震得陈默捂住了耳朵,用行动表示对三人逗弄的抗议。
齐向阳拉下他的手,“不逗你了,好好吃饭吧,吃完饭再去睡一觉,开学前一定要把身体养好,高三了,很重要。”
高三很重要,为了体现这份重要,暑假短成国庆假,陈默在七天里结了婚、入了洞房,然后带着来不及养好的屁股,背着沉重的书包上学了。
操场集合,按期末成绩分班,开动员大会,回班级找座位,大扫除…开学第一天,陈默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一通折腾下来,他本就酸疼的腰快要断掉了,叹息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想动。
“默儿!”鲁木达猴子一样窜到陈默前面的座位上,骑在椅子上扒拉他,“你咋了?昨晚没睡好?”
陈默摇头,他这些天净睡觉了,齐向阳战力过于惊人,结婚后只“承恩”一次,他已经“无力”一周了。
“出去聊聊?”鲁木达跟陈默挤眼睛。
陈默看看墙上挂着的时间,“中午吃饭的吧。”
“成,反正课间这会功夫也聊不透。”鲁木达把陈默放在桌上的水杯拿起来,“我去给你打杯热水,你趴一会吧。”
“好,谢了。”陈默道谢,目送鲁木达离开。
鲁木达是陈默最好的朋友,陈默转学到h市那一年,同为转校生的鲁木达用二百五似得热络攻破了他对陌生人的防御,六年过去,他们之间已经无话不谈,他知道陈默所有事,包括齐向阳。
“结婚?!”午饭时间,鲁木达一口米饭喷出去,陈默结结实实被喷了一脸。
“你别喊。”陈默紧张的四下张望,“别人听到就糟了。”
“连只鸟都没有,怕个屁。”
陈默点头,大中午顶着毒日头来天台吃饭,除了他俩也没别人了。
“你才多大就结婚!”鲁木达冲他喊。
“你说我多大才能结婚?”陈默反问他。
鲁木达语塞,也是,同性恋无论多大都不能结婚。
陈默用筷子一下下戳白米饭,把一团米饭戳成年糕,“我比你大一岁,过几天就二十了,不违法吧。”
鲁木达再次语塞,也是,又不是诱拐未成年,当然不违法。
只是…
“他可是齐向阳啊,你不害怕?”
齐向阳为人聪明果敢,做事心狠手辣,这个城市关于他的传言都可以写一部《向阳演义》了,这样的人陈默也敢嫁,他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你知道我喜欢他。”陈默小声说,“一直喜欢。”
“我还喜欢狮子呢,也不能在家养一头啊,野兽和家兽是有区别的。”
“齐向阳不是野兽。”陈默认真的强调,“他是人。”
鲁木达:“……”我谢谢你告诉我他的品种!
“他欺负你怎么办?”鲁木达引导陈默思考跟野兽型男人结婚的后果,“他打你怎么办,你打得过他吗?”
陈默摇摇头,齐向阳让他双手双脚都打不过,他用“特长”就可以制服他,两人武力值根本不在同一级别。
“姥说有她在,舅不敢欺负我。”陈默搬出法宝。
“姥能护你一辈子?”
陈默把“年糕”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一口,“谁又能护谁一辈子呢?”
陈默自出生就没见过生父,据说人死在外边了,母亲在齐家做保姆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他一直跟着姥姥姥爷生活,后来两位老人相继离世,母亲带他到了齐家,一年后母亲车祸离世……
十九年来他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深知没有谁能护他一辈子。
鲁木达叹息,伸长胳膊揽住陈默的肩膀,“有哥呢,哥护着你。”
陈默笑着推开他,“你谁哥,我比你大。”
“嘿!”鲁木达一手去拉陈默的校服裤子,一手解自己的,“咱俩比比谁大。”
“谁要跟你比这个!”陈默捂着裤子跑开,他屁股上还有齐向阳的掌印,让鲁木达看见还得了,以这小子的脑回路会因为齐向阳虐待他的!
跑到天台另一边,陈默警惕的看着鲁木达,生怕他没轻没重的扑上来,“我不比。”他再次强调。
“好,不比。”鲁木达端起盒饭扒拉一口,“反正比不比我都你比大。”
陈默懒得跟他争论大小,大大小小都所谓了,反正他以后都用不到了……
坐回鲁木达身边安静吃了一会饭,就在陈默以为他不会再纠结自己嫁给齐向阳这件事的时候,鲁木达叹息一声,“早知道就不出去玩了,你说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结婚了呢,都没参加着你的婚礼。”说着把一块鸡脆骨咬的咯吱咯吱响,神情大有扼腕惋惜的悲壮。
“没有婚礼,就跟他的亲戚朋友一起吃了个饭。”两个男人哪会大张旗鼓的办婚礼呢,更何况齐向阳一向低调,尽管大多数时候他都低调的很失败…
“那我也得去啊,不能让老齐家以为我家默儿没娘家人撑腰!”鲁木达一双牛眼瞪得溜圆,激动的饭粒子满天飞。
夏日清风缓缓拂过,吹散鲁木达的话音,也吹破了陈默伪装的坚强,人人都说婚姻是一场赌注,嫁给齐向阳他无所畏惧,他真正害怕的是输了齐向阳,他无路可退。
如果齐向阳不再要他,哪里才是他的家…
“默儿别怕,我会护着你。”鲁木达的浓眉大眼没有半分平常的戏耍玩闹,认真的神情让本就壮实的他显得异常的成熟可靠。
将一块鸡腿肉放进鲁木达饭盒里,陈默哽着声音,“吃你的饭吧。”
鲁木达认真的感情迅速瓦解,呜嗷一下咬住陈默送过来的鸡腿,“唔,吃饭。”
解决完午饭,鲁木达大咧咧揽着陈默的肩膀往班级走,左摇右摆的步伐特别的“六亲不认”。
“天台钥匙怎么办?”陈默问他。
“下午有节体育课,估计又是自由活动,我偷偷摸进办公室还了就行。”鲁木达满不在意的回答。
“下回别这样了,被你爸逮住了有你好果子吃。”
鲁木达捶了陈默一拳,“能不能盼兄弟点好。”
鲁木达他爸是一高中主管纪律的副校长,是最吃力不讨好的职位,这所学校的混乱程度跟它的升学率一样有名,有钱有势有背景的学生一抓一把,各个都不好管教,鲁木达他爸压力很大,压力不能转换成动力的时候往往就变成了暴力,没事就拿不省心的儿子“发泄”一下,鲁木达结实的身体有一半归功于他爸的“锤炼”。
鲁木达很强壮,玩闹时手里没轻没重,经常弄的陈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每次被他捶一下都要抗议几声,每次鲁木达都十分诚恳的道歉,但是绝对不改,下次依旧没轻没重,陈默依然抗议,周而复始…
这次,陈默难得被捶没有吱声,他的注意力被走廊尽头的人吸引了。
“怎么了?”鲁木达顺着陈默的目光望去,走廊深处外挂消防楼梯口处站着一个人,他旁边的消防平台内依稀传出巴掌声。
鲁木达皱起眉毛辨认,“那是齐向夕吧,又打架…哎,默儿你别过去。”
陈默轻轻推开鲁木达往走廊尽头走,“我看看。”
“看什么啊。”鲁木达跟在他身后小声说,“别以为你嫁给他哥就能管他,这小子可混了。”
陈默在齐家老宅生活五年当然知道齐向夕是怎样的人,随心所欲狂妄任性,要不是有齐向阳拘着能把天捅个大窟窿,齐家混世小魔王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向夕。”陈默站在齐向夕面前,仰头看着与齐向阳过分相似又略显稚嫩的脸,“你在这儿干什么?”
“天!”陈默目光往下时忍不住轻呼出声,齐向夕腿边正跪着两个女孩,正争先恐后吐纳他从校服裤子上那根上扬的红色男根。
“你,你在做什么呀?!”陈默紧张的上前一步,挡住可能被窥探的空隙。
齐向夕侧头把手指间夹着的烟送进嘴里,“抽烟。”说着把烟雾吐向女孩们的头顶。
齐向夕会抽烟陈默早就知道,齐向阳也知道,男人的教育方式简单粗暴,抻过来甩了几记耳光,打完了扔过去几张钞票,“买点好的抽。”
齐向阳认为男孩抽烟喝酒没什么,只要别在长辈面前放肆他就不管,齐向阳不管的事陈默自然不敢管,他比较关心的是他胯间的景象。
目光躲闪又不由自主的望过去,两个女孩丝毫没有因为“外人”的出现而慌乱,依旧按着固有节奏侍候着齐向夕的鸡巴。
“嗯~啾!”一个女孩唇舌在阴茎上滑动吸吮,发出淫荡的声音,另一个女孩霸占着齐向夕的龟头,红唇撅成o形用力吮吸。
阴茎女孩显然不满意龟头一直被霸占,嘴唇滑向龟头边缘,用舌头撬龟头女孩的唇,龟头女孩不甘示弱,连带她的舌一起含进去吮吸…两个女孩顷刻唇齿交融,一起衔住龟头卖力争抢。
“啧!”齐向夕伸手拉住一直霸占龟头女孩的脸颊,“给她吃!”
女孩吃痛,委屈的看着齐向夕眨眨眼,乖巧的让开龟头,顺着龟头含住齐向夕的一枚卵蛋,滋遛滋遛的吸起来。
“嗯。”齐向夕抬头吐气,显然舒服了,眼神瞄到脸色滴血的陈默,坏笑一下揽住陈默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问,“给我哥含过吗?”
“没…”陈默愣愣的回答,说完反应过来,恼怒难当,挥手要打齐向夕,却被后者稳稳拘在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我!”陈默挣扎。
“啧,别动!”亲兄弟的声线总是很像,齐向夕此刻压低声音命令几乎与齐向阳无二,陈默下意识听话,老老实实被拘着。
齐向夕呼吸的热气喷在陈默雪白的耳廓上,低声说,“仔细看着这两只小母狗,学学她们是怎么侍候主人的,赶明儿你也这样侍候我哥,他会喜欢的。”
“不,不要!”陈默看着女孩们下贱的样子,带着哭腔拒绝。
“呵呵。”齐向夕冷笑,“觉得羞耻?我哥玩的套路可比这深多了,你连鸡巴都不会吃,他怎么忍得了,过不了两天,他就去外边找那些个花样多的小屁股了,到时候你怎么办,嗯?做个独守空房的小弃男吗?!”
“你乱说,舅舅才不会!”
白里透红的脸,慌乱急切的眼神,手臂下柔软纤细的腰肢儿,齐向夕看着这样的陈默鸡巴忍不住跳了两下,要不是惧怕大哥的拳头,他非得好好啃啃怀里的兔子肉不可。
“你放开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陈默急了,再次挣扎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放大,“你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我要去告诉舅舅,让他打你。”
“呦,学会告状了?!”齐向夕冷笑,猛的松开手臂,陈默因为惯性向后仰去,正好撞到偷看的鲁木达。
鲁木达连忙扶住他肩膀,“默儿,没事吧。”
陈默摇头。
齐向夕看着鲁木达放在陈默肩膀上的手眼睛立起来,随手推开腿间的两个女孩,鸡巴塞进校服裤子里走出消防通道,指着鲁木达的鼻子咬牙呵斥,“手不想要了直说!”
鲁木达连忙举起双手,“齐少息怒,我就是扶一下。”
齐向夕一把拉过陈默,单手扣腰牢牢揽在胸前,“我家人用你扶?!”
陈默被齐向夕勒的喘不过气,脸颊被他校服纽扣磨的生疼,心中却有一丝窃喜,原来齐向夕把他当家人…
鲁木达连忙摆摆手,“不扶不扶。”你拳头硬你说了算。
“不服?”齐向夕冷笑,一把卡住鲁木达的脖子,将近一米八的鲁木达双脚离地飘在空中,唯一的支撑点是齐向夕的手臂,“再说一遍,服不服?”
鲁木达双手握着齐向夕的拳头,一张脸脸憋的通红,第一次痛恨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没事弄这么多同音字干嘛,他是人高马大不错,可也挨不住这位从小招猫逗狗齐小爷的铁拳啊,“默儿,救我,咳咳。”
陈默从窃喜中惊醒,慌忙扑上去拍打齐向夕的手臂,“齐向夕,你想掐死他吗!”
“死不了。”齐向夕冷哼。
“向夕!”陈默害怕了,这一刻他在齐向夕脸上看到了齐向阳的影子,不止是长相和声音,更是浑身散发的杀伐戾气。
“真的把我当家人就放开他!”陈默声音颤抖着低喊。
齐向夕低头看陈默,他小溪一样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水泽,皱眉说,“这小子趁值得你哭一场?”
“如果被掐住脖子的是周期,你是什么反应。”陈默躲开齐向夕的目光,神情有些狼狈,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在齐向阳面前哭成孩子,却不习惯在其他人面前流泪。
“呵,周期哪有这么弱。”齐向夕松开鲁木达,看着他如一团棉花似得瘫软在地,“我兄弟拔根汗毛都比他骨头硬。”
周期是齐向夕的死党,两人一个冷酷,一个火爆,是学校里有名的“黑白双煞”,都是混出天际的主儿。
陈默检查鲁木达的脖子,不意外看到一圈殷红的勒痕,这兄弟俩都是一身钢筋铁骨,动不动就让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的兄弟哪都硬行了吧!”陈默很气,气的说话不经大脑,快速说完才觉得这句话太引人遐想,脸上瞬间涨热一片。
“鲁木达,我们走。”陈默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修炼一下不到家的说话技巧。
齐向夕看着陈默的背影挑起嘴角,那么纯情的小嫂子,怎么经受得起老哥那样的虎狼之欲呢。
“夕哥。”
一个小心翼翼的男孩声音叫声打断齐向夕的“臆想”,齐向阳收起笑意回头望去。
“打完了。”齐向辰低眉顺眼的说,脸颊上布满青紫的巴掌印。
齐向夕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齐向辰扶着栏杆爬起来,缩着肩膀走到齐向夕面前。
齐向夕一把握住他后颈,附身到他耳边,“疼不疼?”
“疼。”齐向辰说话都不敢张大嘴。
“哪疼?”齐向夕又问
“嘴疼。”虽然是明知故问,齐向辰也不敢不答。
齐向夕点头,放开他的脖子用两根手指掐住齐向辰脸上的肉。
“疼!”
齐向夕两根手指夹在红肿的地方,酸痛直冲脑门,齐向辰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有没有记性了?”齐向夕拎着他的脸,冷眼看他泪流满面。
“有。”齐向辰哭着点头。
“以后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对陈默不恭敬的话,就拔掉你的舌头,记住没有?”齐向夕放开他的肉反手甩甩齐向辰的脸。
齐向辰捂住痛处疯狂点头,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角淌出,混合着丝丝鲜血。
“向夕。”一个高大的男孩托着一只篮球站在楼梯口,微笑着叫齐向夕的名字,“差不多行了,陪我打篮球去。”
齐向夕一脚踢开齐向辰,骂骂咧咧向楼梯口走去,“周期啊周期,怎么每次我给齐向辰立规矩你就和稀泥呢,稀罕他?”
周期眺望走廊里哭成泪包的齐向辰,“唔,倒是不讨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下手了…”
“滚蛋!”齐向夕抢过周期手上的篮球,反腿就是一脚,被周期轻易躲开。
“认真要他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齐向夕认真的强调“认真”二字。
周期故作沉思,“唔,认真是什么,能吃吗?”
齐向夕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货没节操,不知道算不算同性恋的通病,总是管不住下面的一根,他哥没结婚之前也是这样的,结婚后…
齐向夕想想干瘪的陈默,不知道他屁股蛋上的几两肉能不能满足大哥的“好胃口”,刚才他可不是吓唬陈默,他大哥可不是有婚姻贞操观念的人,吃不饱真的会“点外卖”的。
“跪着扇自己巴掌的是齐向辰吧?”另一边,鲁木达虚弱的依着陈默往教室走,边走边问道。
“什么?”陈默恍惚的问。
“你没看到?”鲁木达奇怪的问,“齐向辰就跪在楼梯口那里。”
“没,没看到。”陈默脸上一红,他刚刚是有一直听见巴掌声,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齐向夕的鸡巴上,根本没看到齐向辰也在。
“真怪,两人同年级又是堂兄弟,齐向辰怎么就这么怕齐向夕?”
“你不怕?”陈默问鲁木达。
鲁木达摸摸脖子,真诚的回答,“怕。”齐向夕真敢下死手啊。
“唉,我远远看着齐向辰脸都快出血了,就那么一巴掌一巴掌的自己扇自己,可惜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了。”鲁木达继续感叹着。
陈默皱眉,家里那位母夜叉小婶最宠儿子,晚上见到齐向辰的伤怕是要闹到老宅。
齐家家风严谨传统,绕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仍保有完整的家训家规,长兄如父就是齐家家规中的一条,因为有了这条家规哥哥打弟弟成了天经地义,齐向阳管教齐向夕动辄打骂,齐向夕当然有样学样,这种带有严重体罚性质的家规家法或许违规违法,但在齐家绝对合情合理。
几百年来齐家人小心翼翼呵护着这份纯净的传统家风,外姓人都会经过层层审核才能进齐家的门,陈默就是因为他的老实听话成功嫁给齐家长孙齐向阳的。
可再严谨的选拔也总会有漏网之鱼,齐向辰他妈就是那尾溜进来的小泥鳅…
在大家庭里,小儿子大孙子是最特别的存在,齐向阳作为齐家的长孙在小一辈里备受敬重,而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叔在老一辈中得尽宠爱,尤其齐向阳的母亲,将长嫂如母这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导致小时候的齐向阳一直以为小叔叔才是他妈亲生的,过分宠爱养成了齐家小叔随心所欲的性格,这份随心所欲直接体现在混乱的男女关系上。
齐家小叔幼儿园开始时就知道给喜欢的小女孩带煮鸡蛋,大一些的时候送笔送本送橡皮,再大一些具备了祸害子宫的功力后直接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这个女同学就是齐向辰他妈。
没有经历严厉的筛选和“教育”,小婶带球入门,把未经打磨的泼辣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今天齐向辰要是带着这张馒头脸回去,老宅怕是不得安生了。
“那个…”快要走进教室的时候,鲁木达吧嗒吧嗒嘴说,“齐向夕挺会玩的哈。”
陈默一个趔趄,差点把鲁木达扔了,原来这货也看到了。
“那两个女生,有一个是五班班花吧,当初我还想追她来着,幸亏没下手…”鲁木达叹息着,大有劫后余生和卿非佳人的双重感叹。
午间的插曲影响了陈默上课的心情,浑浑噩噩上完第一节课,再次确认鲁木达的脖子没有问题后,陈默去校内超市买了瓶冰镇矿泉水,咕咚咚灌下去又去水房用凉水洗了脸,内外寒气一起夹击,燥热的心总算慢慢平复了。
“别想了,好好上课。”陈默对镜中的自己低声嘱咐着,因为小时基础不牢固,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一般,中考时要不是齐向阳出手,以他的成绩压根进不了一高。
陈默清楚的记得高中开学前一天,齐向阳端坐在老宅的书房,对他和齐向夕说的话。
“每次考试,及格是我的最低要求,差一分抽一巴掌……”
陈默打冷颤,镜中本就白净的脸更加苍白,齐向阳的巴掌他铁定挨不住,所以他一定一定得好好学习,一定一定得及格。
一高作为一所省重点高中,高二自愿晚自习,高三强制晚自习,晚饭除了可以在学校食堂解决外,也可以由家人送进学校,只要在门卫处登记姓名电话及与学生的关系即可。
高三以前齐家三个高中生的饭都是老宅派人送去的,高三以后由齐向阳负责,这是齐家老太太的懿旨,没有理由,必须服从。
齐向阳知道自家老太太对自己没信心,怕他还像婚前一般乱来,送饭算是给他拴上一个小铃铛,时时刻刻提醒他间学校里有他的“家人”。
一高中门卫处,齐向阳握着笔在与该学生关系一栏中踌躇,要是添上夫妻,陈默那个小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他还挺期待看到一向乖巧的小兔子发脾气的。
“这位家长,你跟三年三班的陈默是什么关系。”门卫看他半天不落笔,长得又不是良民的样子,有些防备的询问。
“……舅甥。”齐向阳落笔,洋洋洒洒写下这两个字。
小兔子咬人他不怕,他有都是方法好好管教,怕的是小兔子红着眼睛跟他哭,除了在他身下情动哭泣,他不想看他因为其他事流泪。
“能让孩子们出来吃吗?”齐向阳指指路边停着的一辆房车,“想让孩子在车里休息一会。”
门卫点点头,“行啊,有家长看着就行。”
家长,齐向阳因为这两个字笑着,客气的向门卫道谢,转身向保姆车走去,从丈夫变家长了,辈分高了关系却远了,不知道陈默这孩子是想做他的外甥还是他的妻子。
其实齐向阳一直怀疑一件事,陈默对他的爱可能源自对成年男性照管的渴望,毕竟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
“吃饱了吗?”晚饭时间,齐向阳看着面前仓鼠一样的陈默问道。
“嗯。”陈默努力把嘴里的鳗鱼吞下去,把饭碗护在胸前,以防齐向阳再给他夹菜。
“我真的吃饱了。”陈默发自肺腑的说。
齐向阳撂下筷子,看他一脸戒备忍不住微笑,“人家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倒是给我省钱了。”
“我是大人了。”陈默嘟嘟囔囔,尽管比他小十二岁…
“只有孩子才喜欢强调自己是大人。”齐向阳笑着夹起一根烟,将车窗摇下一条缝,去拿打火机的时候却被陈默抢先。
“我帮舅点烟。”陈默脸色微红,绕过小方桌坐到齐向阳身边,磕磕绊绊靠上他的手臂,“谢谢舅,帮我送晚饭。”
齐向阳眼神暗涌,挑挑烟头,陈默点着打火机凑上去,烟头忽闪,烟草轻微的燃烧声在安静的车里响起,齐向阳用力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拍拍大腿。
陈默喉咙干涩,慢慢爬过去,屁股落在齐向阳两腿之间,腿弯在他膝上,背靠在他臂间。
齐向阳将烟支在烟灰缸上,大手滑进陈默的校服。
夏季校服轻薄,陈默微微颤抖,透过白色校服看着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作祟,感受着他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肆意游弋。
“舅…”
男人的手指穿过后腰,剥下碍事的裤子探入双丘之间时,陈默下意识用力缩紧不让异物继续前进。
“打开。”齐向阳淡淡的说,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陈默抓住他的衬衫,脸颊绯红,刺猬一样的短发讨好的蹭上齐向阳的胸膛,“小默,脏的。”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陈默虽然每天洗澡却不是次次清洗里面,他怕男人嫌脏。
齐向阳脸色舒缓,因为抗拒而沾染的一丝愠色瞬间消散,托着陈默的大手缓缓向上擒住他的后颈,将羞成一团的人送到嘴边,含住他粉嫩的耳垂,故意舔出口水声。
“我们做一个游戏,猜猜探进去的是哪根手指,猜对了有奖赏。”
“舅…”
陈默浑身颤抖溃不成军,软绵绵的靠着齐向阳,屁股肉抖着打开。
齐向阳的手指轻易进入领地,用指尖勾画藏在深藏双股处的可爱又柔软的屁眼纹路。
陈默喘息着,摊在齐向阳怀里任他的手指拨开探入,肿胀的异物感告诉他,齐向阳已经伸进去一节手指。
“唔。”
齐向阳的手指操的更深,触碰到柔软的肠肉和水嫩,笑笑,“湿成这样,想要,嗯?”
“没。”陈默羞怯的摇头,手却牢牢抓着齐向阳的衣襟,完全的口是心非。
“小骗子!”齐向阳对床笫之事比做生意还自信,这世界上就没他操不熟的屁眼,身经百战的零受了他一炮都要念上许久,何况怀里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子?!
车外,莘莘学子们从家人手中接过丰盛的晚饭,车内,某位家长抓着学子本人,正准备大快朵颐,一队学生打闹的声音传来,蓬勃的年轻人们推搡着来到车旁。
“我爸说这是齐向阳的车。”一个男孩说。
“你爸怎么知道的。”有人问。
“他爸是交警,手里握着全市重要人物的车牌号,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替爆料的男孩解释,“再说了,咱这儿也没几台这样的房车。”
“哦哦,那估计一会齐向夕该过来了,咱们还是离远点吧。”
“你就这么怕他啊?”
“废话,你不怕啊?!”
男孩们推搡打闹着走了…
车内,听到学生们对话的齐向阳无奈笑笑,现在的孩子懂的真多。
浅浅操了两下肠肉,齐向阳撤回手指,此刻实在不是车震的好时机,陈默是好好养在老宅里的孩子,跟以前玩的那些野的浪的比不了,要是被同学们听到叫床哭喊声,这孩子可能会羞愧而死。
陈默眼神迷离,糯糯的在齐向阳怀里顾涌,雪白的细腰扭来扭去。
齐向阳失笑,大手隔着裤子拍了两下,“尝着肉味知道馋了?”
“舅…”陈默显然想要,只是他还不知道如何求欢,只可怜巴巴喊人。
齐向阳见过无数的求欢套路,陈默无意是最青涩的,竟然也是他最受用的。
青涩的扭动摩擦,湿润的眼角粉唇,欲拒还迎的腰肢和屁眼,就…很可爱。
“忍着。”齐向阳柔声命令陈默,大手在陈默臀上揉搓几下,特别道貌岸然的说,“高三了,学习为重。”
哪怕胯间的鸡巴已经着火,齐向阳仍然决定暂时放过陈默,然这小孩有些不知好歹,小手抓住齐向阳的大手往怀里带。
齐向阳顺着陈默的力气,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指拉到嘴边,看着他屈鼻子闻闻,看着他找到刚刚还在屁眼里的中指,看着他伸舌头舔舐然后他狗崽子似得含入,吮吸的咂咂作响,品尝绝世美味一般。
“臭小子,这样解馋吗,嗯?”齐向阳笑着逗他。
陈默小脸红的滴血,闭上眼睛吮吸着两人共同的味道,直到车门被猛的拉开。
“哥,我的饭…呢。”
齐向夕半个身子探在车门口,看着明显的少儿不宜画面愣住了。
陈默被齐向阳的闯入惊醒,牙齿与舌头惊慌逃窜,首当其冲受到波及的是口中的“外来物”。
“嘶!”齐向阳被陈默的牙垫了一下竟然有些疼,好笑间突然想到一句俗语——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哥,这可是学校门口。”
齐向夕走进餐车,陈默挣扎着想坐起来,齐向阳却将手指压向他的舌根,呕吐感激得陈默汗毛根根直立,狠狠打了个冷颤,含着齐向阳的手指僵直的保持刚刚挣扎的样子,一动不敢动了。
“饭在那,拿三份去学校吃。”
除了齐家的孩子,齐向阳给周期也带了一份,那小子脾气秉性“取向”很对他的胃口,齐向阳一向把他当亲弟弟疼。
“不能在车里吃吗?”齐向夕瞥瞥愣成木头人的陈默,陈默都在车里吃的。
“不能。”齐向阳敛起笑容,吓得齐向夕一缩脖,抱着门口的三个饭盒快速的逃了。
齐向阳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同样吓到了陈默,舌头不自觉在口中手指上蠕动,一下下吮吸,孩子一般。
“这么会吃,嗯?”齐向阳眼神暗了,“舅给吃别的。”
齐向阳不打算委屈自己了,操不了陈默的屁眼不代表不能操别的地方,将腿上的人放在地板上,点点自己胯间,“掏出来,吃这个!”
陈默跪在齐向阳双腿间,眼前是一座“山丘”,脑中全是在安全楼梯中看见的一幕。
女孩们忙碌贪婪的唇舌,齐向夕那根粗壮湿润的红鸡巴,淫荡、迷乱也很…诱人。
舅舅的一定比齐向夕的更好吃!
吞着口水,陈默双手捧上“山丘”,虔诚的膜拜抚摸,很硬很热,隔着西裤陈默想起承欢初夜自己被操的死去活来。
大胆拉开拉链,银灰色内裤下一条巨龙高高隆着,拨开内裤门,巨龙猛然出山,荆条一样划出一个弧度,打在陈默脸上。
“啪!”陈默眨眨眼,仰视齐向阳告状,“疼…”
齐向阳笑出声,手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轻揉陈默被打疼的地方,“舅给揉揉。”
一股浓烈的男性檀香味迎面扑来,陈默被熏的欲仙欲死,不自觉的张开嘴探出一截粉嫩舌头,等待齐向阳更多的恩赐。
一下下将陈默的脸颊怼到变形,无数次划过他湿润嫣红的唇,齐向阳终于命令,“吃!”
陈默像被饿了许久的家犬,等到主人的命令后呜嗷一下咬上食物。
好香,好硬,好大!
陈默的口腔完完全全被占满,舌头被龟头压制住完全动弹不得,不能蠕动和吞咽,甚至呼吸都渐渐困难,出于求生本能陈默想把鸡巴拔出来一些,却悲催的发现自己被卡住了,像《马大帅》中因为好奇吞灯泡的彪哥一样,放进来容易拿不出去了!
“唔唔!”陈默向齐向阳求救。
齐向阳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人的嘴巴跟承欢的地方有直接联系,嘴巴最大挨操的地方越大,男女都如此,陈默屁眼小,嘴巴当然不会大到哪去。
“吞到喉咙里。”齐向阳命令。
“唔。”陈默不敢,也不会,惊恐的摇着头。
齐向阳宠着陈默更宠自己,鸡巴都进来了自然没有轻易退出去的道理,手掌虎口卡住陈默脸颊,尽可能增大他的口腔容量,缓缓将鸡巴怼向更深的地方。
强烈的窒息让陈默干呕,口腔分泌大量粘液,噎的他直翻白眼,齐向阳却十分享受更加紧致黏腻的触感,鸡巴又膨胀了几分。
鸡吧怼上喉头,滑过小舌进入喉咙,陈默原本平摊的喉结处微微隆起,生生被齐向阳鸡巴给撑起来了的。
“好乖。”鸡巴滑进食道,齐向阳感觉十分舒爽,不经夸奖,可陈默听不到,他已经被噎的失去意识。
齐向阳观察着胯间人的状态,适时将鸡巴撤出到口腔。
“唔呕!”陈默一口气终于上来了,拼命的大口呼吸,口腔粘液顺着嘴角流出,丝丝沥沥挂在下巴上,与眼泪混成一团,狼狈极了。
“很美!”齐向阳目露精光,此刻的陈默柔软孱弱,竟然有一种被凌辱与虐待的极致美感,让他忍不住想一再蹂躏。
“唔呕!”鸡巴再次冲进食道,陈默再次窒息,鸡巴缓缓撤出,陈默再次重生,他在生死之交不断徘徊,几次之后眼前黑暗一片。
突然,在一片黑暗之中,一道白光乍现,陈默混沌之中仿佛看见两扇高耸入云的大门,大门开启,大门之间是如梦似幻的天堂…
“乖,这叫口欲高潮,明白了吗?”耳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像上帝一样指导陈默开启新的感官世界。
陈默无意识的傻笑,像刚长牙的孩童一般啃咬口腔里的硬物。
“嘶!”齐向阳吃痛,拖着陈默的下巴想给臭小孩一点惩罚,可看到陈默傻兮兮的样子又觉得窝心的厉害,轻叹一声,“也就是你了…”
齐向阳再次饶了陈默,鸡巴已经被陈默的牙磨软了一些,拔出口腔时仍发出“啵”的一声,将鸡巴上的口水粘液随意涂在陈默脸上,齐向阳架着陈默的胳膊将人抱上大腿,点点他犹自张着的嘴,“没被操够?”
陈默动动舌头,眼神逐渐清晰,双手捧上酸痛难耐的脸颊,吭叽一声躲进齐向阳怀里,“舅…疼…”
齐向阳笑了,“舅给揉揉。”
同样的话,这次齐向阳是正经认真的,用食指点点揉着陈默的脸颊,将人享受着一场极致口交后的温馨时光。
看着怀中脸色逐渐红润的陈默,齐向阳忍不住言语调教,“吃饱了吗?”
陈默一滞,乖巧的小声回答,“很饱。”无论是鳗鱼还是鸡巴,都饱饱的了。
“哪个好吃?”齐向阳低声问。
“……”陈默沉默。
“嗯?好孩子要回答问题。”齐向阳用食指戳戳陈默的脸颊。
陈默吸吸腮帮子上的肉肉,忍着羞怯鼓起勇气说,“回答了,舅会给奖励吗?”
齐向阳有些讶异,老实孩子也会讲条件了?!
怕齐向阳拒绝,陈默连忙又说,“刚刚,我找对手指了,舅应该奖励。”
齐向阳想起不久前被陈默吸吮过的中指,“好,你说。”
“我,想要舅接我放学。”陈默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的看着齐向阳。
“换一个。”齐向阳想也不想的说。
亮晶晶的眼睛立刻暗淡了,偎进齐向阳怀里,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好好想想,我可难得给奖励,别浪费。”不是想拒绝陈默,齐向阳只是觉得这个要求太简单了,此刻只要是不违背选择的事情他都会答应孩子。
“我只想要这个。”陈默坚定的回答。
齐向阳看着固执的小人儿,耳朵里满是窗外孩子们跟家长的嬉笑撒娇声,大手在陈默的头顶揉搓两下,“准了。”
这孩子是真把自己当家长了!
陈默跳着跑进学校,满心都是齐向阳会接自己放学的喜悦,两步并一步跑上楼梯,转角处一个人影闪到他面前,陈默躲闪不及一下撞了上去。
“哦!”陈默被撞的星光灿烂,还好被一只大手扶住了腰身,才不至于摔下楼梯,而被他撞到的人却纹丝未动。
不合理,按照牛顿定律被撞到的人应该更严重才是,陈默揉着脑门抬头,看清被撞到的人后释然了,障碍物实在过于强大,自己没被撞死就该谢天谢地了。
“偷吃就该把嘴擦干净。”齐向夕满脸嫌弃的看着陈默。
“啊?”陈默疑惑。
齐向夕低头在陈默耳边低声说,“我哥的鸡巴好吃吗?”
“!”陈默震惊,他怎么知道的?
“跟我走。”齐向夕架着陈默的胳膊把人带到了水房,那里有一面镜子。
当看到自己犹如地图一般斑斓的脸后,陈默惊呼一声,自己就是这么进学校的?!
“别墨迹了,一会该上课了。”齐向夕按着陈默的脖子,用手接了凉水给他洗脸。
“我,我自己来。”被凉水泼醒后陈默挣扎着要自己洗,又不是小孩子了,洗脸不用别人帮。
“闭嘴。”齐向夕人高手大,三下五除二就把陈默洗干净了,拽着人带到安全楼梯口,让这里的自然风吹干陈默脸上的水渍。
陈默趴在楼梯栏杆上,凝视血红的夕阳,齐向阳在他身后,靠在门框上吸烟,看着陈默因为趴着而翘起来的屁股和塌下去的腰肢,不禁感叹了一句,“操,姜还是老的辣。”
“什么?”陈默回头,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看着齐向夕。
齐向夕吐了一口烟,痞气的歪头上下打量陈默,“我说,我哥不亏是老炮,眼睛太毒,你确实是个值得多操几回的。”
陈默沉默,面对齐向夕站直,双手悄悄捂住屁股,警惕的看着他。
齐向夕嗤笑,“放心,我不走后门。”
“谅你也不敢…”陈默说,警惕过后,想到齐向夕刚才的话,他又有些不安,喏喏的问,“向夕,你很了解舅舅,对不对?”
“当然。”从小被打到大的,能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