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喉咙干涩,慢慢爬过去,屁股落在齐向阳两腿之间,腿弯在他膝上,背靠在他臂间。
齐向阳将烟支在烟灰缸上,大手滑进陈默的校服。
夏季校服轻薄,陈默微微颤抖,透过白色校服看着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作祟,感受着他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肆意游弋。
“舅…”
男人的手指穿过后腰,剥下碍事的裤子探入双丘之间时,陈默下意识用力缩紧不让异物继续前进。
“打开。”齐向阳淡淡的说,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陈默抓住他的衬衫,脸颊绯红,刺猬一样的短发讨好的蹭上齐向阳的胸膛,“小默,脏的。”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陈默虽然每天洗澡却不是次次清洗里面,他怕男人嫌脏。
齐向阳脸色舒缓,因为抗拒而沾染的一丝愠色瞬间消散,托着陈默的大手缓缓向上擒住他的后颈,将羞成一团的人送到嘴边,含住他粉嫩的耳垂,故意舔出口水声。
“我们做一个游戏,猜猜探进去的是哪根手指,猜对了有奖赏。”
“舅…”
陈默浑身颤抖溃不成军,软绵绵的靠着齐向阳,屁股肉抖着打开。
齐向阳的手指轻易进入领地,用指尖勾画藏在深藏双股处的可爱又柔软的屁眼纹路。
陈默喘息着,摊在齐向阳怀里任他的手指拨开探入,肿胀的异物感告诉他,齐向阳已经伸进去一节手指。
“唔。”
齐向阳的手指操的更深,触碰到柔软的肠肉和水嫩,笑笑,“湿成这样,想要,嗯?”
“没。”陈默羞怯的摇头,手却牢牢抓着齐向阳的衣襟,完全的口是心非。
“小骗子!”齐向阳对床笫之事比做生意还自信,这世界上就没他操不熟的屁眼,身经百战的零受了他一炮都要念上许久,何况怀里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子?!
车外,莘莘学子们从家人手中接过丰盛的晚饭,车内,某位家长抓着学子本人,正准备大快朵颐,一队学生打闹的声音传来,蓬勃的年轻人们推搡着来到车旁。
“我爸说这是齐向阳的车。”一个男孩说。
“你爸怎么知道的。”有人问。
“他爸是交警,手里握着全市重要人物的车牌号,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替爆料的男孩解释,“再说了,咱这儿也没几台这样的房车。”
“哦哦,那估计一会齐向夕该过来了,咱们还是离远点吧。”
“你就这么怕他啊?”
“废话,你不怕啊?!”
男孩们推搡打闹着走了…
车内,听到学生们对话的齐向阳无奈笑笑,现在的孩子懂的真多。
浅浅操了两下肠肉,齐向阳撤回手指,此刻实在不是车震的好时机,陈默是好好养在老宅里的孩子,跟以前玩的那些野的浪的比不了,要是被同学们听到叫床哭喊声,这孩子可能会羞愧而死。
陈默眼神迷离,糯糯的在齐向阳怀里顾涌,雪白的细腰扭来扭去。
齐向阳失笑,大手隔着裤子拍了两下,“尝着肉味知道馋了?”
“舅…”陈默显然想要,只是他还不知道如何求欢,只可怜巴巴喊人。
齐向阳见过无数的求欢套路,陈默无意是最青涩的,竟然也是他最受用的。
青涩的扭动摩擦,湿润的眼角粉唇,欲拒还迎的腰肢和屁眼,就…很可爱。
“忍着。”齐向阳柔声命令陈默,大手在陈默臀上揉搓几下,特别道貌岸然的说,“高三了,学习为重。”
哪怕胯间的鸡巴已经着火,齐向阳仍然决定暂时放过陈默,然这小孩有些不知好歹,小手抓住齐向阳的大手往怀里带。
齐向阳顺着陈默的力气,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指拉到嘴边,看着他屈鼻子闻闻,看着他找到刚刚还在屁眼里的中指,看着他伸舌头舔舐然后他狗崽子似得含入,吮吸的咂咂作响,品尝绝世美味一般。
“臭小子,这样解馋吗,嗯?”齐向阳笑着逗他。
陈默小脸红的滴血,闭上眼睛吮吸着两人共同的味道,直到车门被猛的拉开。
“哥,我的饭…呢。”
齐向夕半个身子探在车门口,看着明显的少儿不宜画面愣住了。
陈默被齐向阳的闯入惊醒,牙齿与舌头惊慌逃窜,首当其冲受到波及的是口中的“外来物”。
“嘶!”齐向阳被陈默的牙垫了一下竟然有些疼,好笑间突然想到一句俗语——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哥,这可是学校门口。”
齐向夕走进餐车,陈默挣扎着想坐起来,齐向阳却将手指压向他的舌根,呕吐感激得陈默汗毛根根直立,狠狠打了个冷颤,含着齐向阳的手指僵直的保持刚刚挣扎的样子,一动不敢动了。
“饭在那,拿三份去学校吃。”
除了齐家的孩子,齐向阳给周期也带了一份,那小子脾气秉性“取向”很对他的胃口,齐向阳一向把他当亲弟弟疼。
“不能在车里吃吗?”齐向夕瞥瞥愣成木头人的陈默,陈默都在车里吃的。
“不能。”齐向阳敛起笑容,吓得齐向夕一缩脖,抱着门口的三个饭盒快速的逃了。
齐向阳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同样吓到了陈默,舌头不自觉在口中手指上蠕动,一下下吮吸,孩子一般。
“这么会吃,嗯?”齐向阳眼神暗了,“舅给吃别的。”
齐向阳不打算委屈自己了,操不了陈默的屁眼不代表不能操别的地方,将腿上的人放在地板上,点点自己胯间,“掏出来,吃这个!”
陈默跪在齐向阳双腿间,眼前是一座“山丘”,脑中全是在安全楼梯中看见的一幕。
女孩们忙碌贪婪的唇舌,齐向夕那根粗壮湿润的红鸡巴,淫荡、迷乱也很…诱人。
舅舅的一定比齐向夕的更好吃!
吞着口水,陈默双手捧上“山丘”,虔诚的膜拜抚摸,很硬很热,隔着西裤陈默想起承欢初夜自己被操的死去活来。
大胆拉开拉链,银灰色内裤下一条巨龙高高隆着,拨开内裤门,巨龙猛然出山,荆条一样划出一个弧度,打在陈默脸上。
“啪!”陈默眨眨眼,仰视齐向阳告状,“疼…”
齐向阳笑出声,手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轻揉陈默被打疼的地方,“舅给揉揉。”
一股浓烈的男性檀香味迎面扑来,陈默被熏的欲仙欲死,不自觉的张开嘴探出一截粉嫩舌头,等待齐向阳更多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