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福禄山庄(下)(1/2)

吕恒走了半个小时,陈默担心了三十分钟,齐向阳也不理他,就让他坐在腿上发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兄弟们聊天。

半小时后吕恒回来了,一手架着面条似的鲁木达,身后跟着双手插兜的周期,母狗二人组则一路小跑进了小孩院。

陈默看到鲁木达噌的一下从齐向阳腿上弹起来,两三步走到跟前,“木达,你怎么了?”

鲁木达眼睛通红脸色发白,看到陈默后木讷的目光才有了波澜,泪水一点点汇聚,哇的一声哭出来,“默,呜哇,我让人强奸了!”

陈默震惊,随即一把拉住吕恒的衣领子,大声痛骂,“你滚蛋!”

换别人敢揪着脖领子骂他,吕恒早就一拳干飞了,可此刻他不敢动手,眼前震怒的小孩对自己没有丝毫威慑力,耐不住小孩背后有家长撑腰。

“不是我。”吕恒无奈的说。

“不是你还能是谁,谁能比你更没下限!”

你老公,啥没下限的事都干过!吕恒腹诽。

“默默,放手。”陈默的家长忍着笑意说,“吕恒想上他还用得着强奸吗?”

“……”陈默沉默,也是,鲁木达早就洗干净屁股等着了,吕恒上他不叫强奸,那叫临幸!

冷静下来后陈默才发现自己竟然揪了吕恒的脖领,一滴冷汗从额角落下,他怎么敢的?!

“对,对不起!”陈默松开吕恒,小手在褶皱的衣领上轻轻抚摸,“弄皱了。”

“回头用你零用钱赔你恒舅一件。”齐向阳对陈默说。

“多少钱?”陈默吞吞口水问吕恒,一件t恤而已,应该用不了多少。

“也还好,三千五。”

陈默沉默,他的心滴血了,这个人!没事穿这么贵的衣服来吃烧烤干嘛!

“默默,你不管我了吗?”被忽视许久的鲁木达抽泣的出声。

“管管管。”陈默连声说,把滴血的心缝好专注关心鲁木达,“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恒架着鲁木达一只胳膊把人扔到椅子上,“坐下说,他腿软着呢。”

安置完一个吕恒回头瞪着周期,“你,站着!”

周期无所谓的耸耸肩,红色运动鞋在地上踢踢哒哒,吊儿郎当的样子特别混不吝。

陈默狐疑,难道是他……

“周期,他,他让那两个女的,强奸我!”鲁木达扔下一个惊天大雷,劈的陈默里焦外嫩。

陈默做了很多预想,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别说陈默,绕是在场阅历丰富的大人们都没想到。

“你说什么?”陈默难以置信。

“就他让那两个女人……”

“你闭嘴!”陈默捂住鲁木达的嘴,他不是没听清他说什么,是没听懂他说什么。

“恒舅,到底咋回事啊?”陈默深知鲁木达的叙事能力有多差,转而问吕恒。

吕恒灌了一口冰凉的啤酒,“我找过去的时候,傻小子被混小子光出溜绑在床上,两个光屁股姑娘一个骑在他身上、一个坐在他嘴上,正晃悠呢。”

看看,人家这语言组织能力,言简意赅且有画面感,傻小子是鲁木达无意,混小子是周期,两个光屁股姑娘是母狗二人组,一个骑在身…哦,这里的“身”应该是分身、一个坐在嘴上,晃悠~

晃悠尤其精妙,哪怕经验极其有限的陈默都可以想象,女孩们的穴口套在鲁木达鸡巴和嘴巴上捻转研磨的画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默问周期。

周期嗤笑一声,对陈默的询问极其不屑,身为一高中的那团火,周期看起来热情洋溢,其实高傲到骨子里,真不是谁都能质问他的。

看到周期的表现,齐向阳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吕恒起身走到周期面前,在对方狐疑的眼神中抬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他四个耳光,打的周期晕头转向,血水混着口水止不住的流。

吕恒嵌着周期的后脖子把人扔到齐向阳面前,在他腿窝处给了两脚,轻易让早已懵逼的周期跪了。

刚刚的一幕快的让陈默来不及反应,等到齐向阳向自己伸手时才缓过神,老实走进男人的怀抱,坐上自己的专属膝头。

“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齐向阳揉着陈默的腰对周期说。

周期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刚刚吕恒的巴掌没留余地,他现在眼前仍然一片模糊。

“现在会好好说话了吗?”齐向阳问。

“会…”周期是聪明的,所以识时务,哪怕被打的脑袋混沌也知道怎么做才能保命。

“你问。”齐向阳颠颠怀里的人。

陈默有点蒙,“啊?哦……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木达。”

“我,想让他知道女人的滋味,都尝过了才知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不愧是朋友,脑回路都是一模一样的!陈默想起几天前在老宅与齐向夕的对话。

“他喜欢男人或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陈默不懂。

周期咽下疯狂分泌的血水,铁锈味激的他鼻子发酸,这次他没再回话。

“你……”陈默看到了周期眼睛里的泪,“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周期现在非常狼狈,帅气的脸肿成猪头,脸颊的巴掌印紫了嚎青,每次张嘴说话往外喷血沫子,吕恒下手太狠了。

周期摇头,“不用了,谢谢嫂子。”

陈默脸上一热,整个人软了几分,齐向阳笑笑,点着他的鼻尖低声挑弄,“没出息的小家伙。”

陈默也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可有人管他叫嫂子耶,感觉挺好的……

看小家伙没了战力,齐向阳接过询问工作,淡声问,“还惦记吕恒?”

周期哭了,齐向阳一句吕恒打在他的痛点上,比被扇耳光还疼,这个平时拽上天的一高中老大缩着肩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真成没断奶的孩子扔不下了,不就三年前喝多了操你一回吗,记到现在?”齐向阳扭头看看吕恒,笑道,“你小子技术挺好啊,至少哄孩子够了。”

吕恒无奈笑笑,“哥,这时候您就别挖苦我了。”

“没挖苦你,难得人家一直惦记着,要不你当着大家的面再操他一次,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技术,顺便全了他的心愿。”

齐向阳一句话让现场气氛凝结,尽管他一面上不做声色,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已经动怒。

吕恒起身,双手在身前交握,垂头立着,“对不起哥。”

齐向阳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一下下在桌面嗑打,淡淡道,“一个个的,都活回去了。”

听到齐向阳的话其他人也站起来,等待发落。

小院安静极了,只有微微夏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扰的众人心里更乱更慌。

凉了兄弟们几秒,齐向阳开始点名,“邰小波,云溪台再往外抬人就给我关了,真当自己是地下皇帝吗,无法无天还轮不到你!”

邰小波低头,“下次不敢了。”

“妖怪,你再帮他遮掩那些烂事我连你一块收拾!”

妖怪学长举起双手示意投降,老大发飙,他这个家属也怕怕。

“陆福,药厂污染的事,让邰小波给你出主意,他损招多,你们俩,一个太实一个太贼,就该综合一下,一个月内给我解决,解决不了我解决你俩。”

“是。”陆福挠挠头。

陆福是正经的生意人,齐向阳本不想他粘上别的颜色,可不推他一把污染的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空气里的药臭味熏的他火大,索性就让邰小波帮陆福料理了这些毒虫,也算为附近居民做点好事。

齐向阳抬眼看吕恒,“你,裤子脱了。”

吕恒没有迟疑,三两下除去下面衣物,露出精壮的大腿,和腿间一根规模可观的睡龙。

陈默匆匆撇了一眼便躲在自己男人怀里不再看,乖兮兮的小样安抚了齐向阳些许怒气,看看怀里这个乖的,再看看傻的鲁木达和混的周期,齐向阳深刻觉得老太太挑人的眼光真毒,换那俩货他得一天打八百遍。

傻的翻不了天,混的不管早晚惹大事,齐向阳准备给周期来点狠的。

“上他。”齐向阳用下巴指指周期。

吕恒对齐向阳的指令没有任何迟疑,两步过去拉起周期。

“啊,吕恒,你他妈的放开我。”周期本来磁性的少年音因为恐惧变得异常粗糙,他剧烈的挣扎着,然少年与成熟男人间的力量差显而易见,他的反抗被吕鹏轻易镇压。

一手扣住双腕,一手扒下裤子,吕恒在周期的屁股上狠狠给了两巴掌,“跟谁俩妈来妈去的!”

“你他……放开我!”周期大声哭喊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哥,吕恒哥,向阳哥,我错了!”

齐向阳扣扣耳朵,这孩子真吵。

“这么热闹?”吵闹声中,齐向夕信步而入。

“向夕!”周期已经被吕恒别着胳膊按下去了,弓着腰撅着腚,只差被插,看见齐向夕来了连忙大喊,“救我!”

“恒哥,周期的屁股除了你没被别人上过,你这大鸡巴干巴巴插进去会要他半条命,没准跟当年一样进icu,要不我让我那两条狗给他润润菊吧,省得占用医疗资源。”

吕恒笑骂一声,“臭小子,少拿当年那点事敲打我,不就屁股里缝了几针吗,该花的钱我可一分没少,这小子现在开的车还是我买的。”说着在周期的屁股上又给了一下。

陈默动动耳朵,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事儿啊!

“求情的话跟我说没用。”吕恒跟齐向夕使眼色,说了算的人在那呢。

齐向阳当然知道,给吕恒一个稍等一会的手势,笑嘻嘻的走到齐向阳身边,“哥,周期脸皮薄,同学们看着呢,你给他留点脸,回去再收拾他。”

“滚蛋!”齐向阳给他两个字。

齐向夕被他哥骂惯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滚,哥,多大点事啊,至于吗?”以前他和周期犯浑的事儿多了,怎么这次就生气了?!

“!”齐向夕突然灵光一闪,他刚才在隔壁院听的不太真切,周期好像下了陈默的面子,难道他哥是因为这事生气?!

嗯,齐向夕暗自点头,照他哥对陈默的喜爱程度,很有这种可能性。

他要改变策略!

齐向夕看着陈默,“陈默,你给周期求求情。”

“凭什么?”陈默问。

“……”齐向夕被噎住了,着实没想到陈默那样柔软的性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齐向阳也没想到,不由得感叹陈默总能带给他惊喜,他到要看看小家伙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可是我朋友!”齐向夕说。

“嗯,你朋友欺负了我朋友。”陈默说。

“什么欺负,不就给他找了个,两个女人吗?”

“木达不愿意的,虽然从法律上来讲女人对男人不构成强奸,但是我觉得违背本人意志性关系就是强奸。”

“什么强奸,鲁木达又不是没硬,还射了两回呢,看来很享受,我那两只狗活可好着呢!”

“……或许吧。”陈默没碰过女人,不确定男人在不想做的情况下会不会硬、会不会射,所以他没办法反驳齐向夕。

“所以啊,你给周期求求情。”齐向夕在心里挥挥汗,还好陈默性经验少的可怜,不知道海绵体有时候不受意识控制,不然真不好忽悠。

“凭什么?”陈默再次反问。

齐向夕暴躁了,“不是,陈默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我凭什么给周期求情,受害者是木达,难道不该问他的意见吗?”

齐向夕撇撇嘴,事实上陈默说的没错,可鲁木达算个什么东西,他平时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傻屌,让两条母狗上一次是他的福气,哪有资格在他面前摆出受害者的姿态。

“他算啥?”齐向夕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原谅周期就行了,我哥罚他是因为你。”

“鲁木达算我娘家人。”陈默一字一句,他从未忘记鲁木达在学校阳台上说的话。

齐向夕愣了,齐向阳也诧异的挑眉,他们都小看鲁木达在陈默心里的地位了。

鲁木达本来已止住眼泪,听到陈默的话又哭了。

陈默看着齐向夕,认真的说,“你轻视我的娘家人就是轻视我,如果你哥是因为周期轻视我而惩罚他的话,那么现在应该连你一起惩罚!”

“嘿!你个小……”齐向夕本想骂人,却被老哥冷冰冰的眼神堵住了嘴,悻悻然低下头。

再看向陈默时,齐向阳的目光又变得柔和,捏着他的下巴笑道,“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吵架了。”

“对不起。”陈默忐忑了,他知道齐向阳喜欢他乖,可他刚才的表现很不乖,男人会生气的。

“晚点再罚你。”齐向阳故意吓他,陈默果然怕了,扁扁嘴缩成鹌鹑状,跟刚才为好朋友打抱不平的斗鸡状态判若两人。

“鲁木达,你什么意见。”齐向阳问陈默的娘家人。

鲁木达抹去眼泪,看向吕恒,“你什么意见?”

齐向阳笑笑,傻小子有股大智若愚的劲儿,问吕恒的意见明摆着就是逼宫——我俩,你选谁?!

吕恒无奈了,怎么就让这两个小祖宗盯上了呢!

“哥。”吕恒向齐向阳求助。

齐向阳耸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

吕恒长叹一声,扔下周期提上裤子,看来是准备放过他了,看到这样的结果鲁木达肉眼可见的,碎了。

他输了,输得体无完肤。

“都是他妈的小祖宗,”吕恒骂着脏话,一手拉起周期一手拽过鲁木达,“来来来,面对面站着,亲一个,算和解了,以后都跟着我,行了吧。”

“啊?”鲁木达和周期都蒙了,齐刷刷看着吕恒。

“亲不亲,不亲我可反悔了,一个都不要!”

话音未落,周期薅过鲁木达朝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亲完连忙跟吕恒确认,“亲了,你说话算话?”

“算,反悔怕你找人奸了我。”吕恒给周期后脑勺一下,“臭小子,以后非得给你好好归置归置。”

周期裂开嘴笑了,“随便归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我也是!”才回过神的鲁木达连忙表忠心,“随便打骂。”

“噗,哈哈哈。”乐言实在忍不住了,拍着妖怪学长哈哈大笑,“真他妈的,神转折。”

“嗯!”陈默用力点头。

夜。

陈默和鲁木达并肩坐在长凳上,望着天上一轮新月发呆,白天发生的事情太玄幻,他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一群大人要给吕恒庆祝“一箭双雕”,酒局喝到现在还没散。陈默本想把身体受到摧残的鲁木达先送走,可这货坚决要留下,“猪头期还没走呢!”猪头期是指被吕恒四个耳光打肿脸的周期,那货跟鲁木达一样身残志坚。

“木达,你真要和周期……共事一夫吗?”陈默实在想不到其他的词语形容三人的关系。

鲁木达点头,“嗯,跟周期,不亏。”

陈默用力捶他一下,“有病啊你!”

鲁木达哈哈笑了,“你还真不会骂人,再气只会说,有病啊你有病啊……”

陈默不想理他了。

鲁木达勾住陈默的肩膀,认真的说,“默,我好像真有病,白天周期摁着我绑的时候,我竟然想,这男孩真有劲儿,他让两个女的把衣服脱了,把我鸡巴弄硬,上我,他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抽着烟,冷冰冰的看着我,那吊样,真帅……所以,跟周期一起,我真不亏。”

鲁木达说话断断续续,表述却十分直观,陈默听着喉咙有些发热,忍不住轻咳两声,周期确实挺优秀的……

“那以后怎么办呢?”陈默很担心,周期长得帅,心思灵活,经验老到,鲁木达肯定斗不过人家。

鲁木达笑笑,“就,他俩叫我咋办就咋办咯,我无所谓,咋的都不算吃亏。”

一个吕恒一个周期,都是万人迷千人斩,单从性的角度来看鲁木达是不亏,但感情呢?

陈默决定有机会一定要问问吕恒,心里更倾向哪一个。

一段对话后又是良久无言。

“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鲁木达突然说。

“问。”

“上次在云溪台,齐向阳当着我们的面,上你,你为啥不反抗?”

陈默脸上一红,“我反抗了吧?”他也不确定。

“不,你没有,你害怕,但却很老实的让齐向阳打你,上你,全程不抵抗。”

“那是齐向阳,你觉得我凭什么抵抗?”陈默反问他。

“不是。”鲁木达皱着眉头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齐向阳当着我们上你,你什么感觉?。”

“当时没感觉,就顾着害怕了,事后见你们第一面时有些尴尬,后来也就好了。”陈默如实回答。

“为什么?”鲁木达问。

“因为……”是啊,为什么,陈默愣了,性交本是人类最私密的行为,又不是畜生配种,被别人围观了,他怎么能这么轻易释然呢,以他的性格应该羞愧的自杀才对。

“你看周期,吕恒当着大家的面要上他时,反应多剧烈啊,你,怎么就那么,常态化呢,嗯,就是常态化,好像这件事情就该发生,为啥啊?”鲁木达求知欲空前高涨。

“因为……”陈默认认真真的想着,然后下意识说出一个答案。“因为他是齐向阳啊,我的爱人。”

我的爱人,怎会伤害我,强大如他,又怎会让他人伤害我!

陈默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只要是他,对我做什么都是合理的,我信任他。”

“那周期是不信任吕恒吗?”鲁木达又问。

陈默摇摇头,“我感觉他是不信任吕恒对他的感情。”

如齐向阳所说,周期是个聪明人,他深知吕恒不喜欢他,至少不爱他,不爱自然舍得伤害,所以他才怕成那样。

“唉,我竟然有些同情周期了。”想明白后,陈默叹息一声,拍拍鲁木达的肩膀,“加油吧少年,你还有机会,挤掉周期,独占吕恒。”

陈默和鲁木达月下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四个“不速之客”出现打破宁静祥和的气氛,来人是齐向夕周期和母狗二人组。

“喝吗?”周期笑着递给陈默一瓶可乐,他的脸颊依然肿着,挤得眼睛小了几号,可气质依然潇洒,此刻陈默总算信了,有些人哪怕长成捷达也能拥有法拉利的气质。

陈默接过饮料,拧开瓶盖递给鲁木达,“给我兄弟喝。”

“呵!”周期身边的齐向夕不屑冷笑,“你还真是无时无刻给这傻屌撑腰。”

陈默沉默,他就是在为鲁木达撑腰,谁让周期如此优秀!陈默清楚,周期现在非常忌惮自己,因为他身后有一座无比厚重的大山,而他正好狐假虎威,护住这个圈子里最弱小的鲁木达。

周期拍拍齐向夕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笑着对陈默说,“福哥说山庄晚上有篝火晚会,还会有烟花秀,要一起去看看吗?”

陈默有些心动,近几年因为保护环境连过年都不许燃放烟花爆竹,他已经很久没看过烟花了。

“去吗?”陈默问鲁木达。

鲁木达看看周期,后者也给他一个笑容,鲁木达撇撇嘴,“去吧。”

六人往篝火晚会的方向走,个高腿长的齐向阳走的快,完全没有等陈默的意思,周期拉他一下,被瞪了一眼无奈耸肩,只好跟着齐小少爷越走越远,等到篝火晚会现场的时候两人已经没了踪迹。

篝火晚会开在小湖边,舞台上放着热血舞曲,几个穿着性感的姑娘正在热舞,dj喊着口号让台下的观众燥起来。

人还真不少!

陈默在人群外围感叹,深深觉得自己围观就好。

母狗二人组因为走路速度慢一直跟在陈默和鲁木达身边,看到篝火就在眼前有些跃跃欲试,笑呵呵问陈默,“一起进去吗?”

陈默想说不去,但让女孩子自己去玩又觉得不安全,无奈点头,“走吧。”

母狗二人组一个校花一个学霸,在学校里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其实文静的外表下是两颗无比狂野的心,不然也不会跟齐向夕玩那么高端的性爱游戏,此刻在劲爆的舞曲跳跃的火光中她们又完全的释放了,将t恤拉高在背后打结,露出雪白细腰,甩头摆臀舞的不亦乐乎,两个漂亮大胆的女孩引得人群中瞬间狼嚎四起。

陈默不安,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可墨菲定律再次应验,一只咸猪手袭向校花的翘臀。

“啊!”校花尖叫,随即一巴掌挥出,“操,流氓!”

一个年轻人实打实挨了一耳光,随即暴跳而起,大声叫骂道,“贱货,摸你是看得起你,信不信老子直接上了你!”

校花掐腰冷笑,大声道,“上我?!回家用你妈的尿照照自己长没长那根鸡巴!”

“……”陈默陈默,校花好口才,难道齐向阳调教口活的时候捎带教了怎么骂人吗?

“操,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老子的鸡巴样!”

鲁木达噗呲一下笑了,连陈默都忍不住笑意,这小流氓是被骂糊涂了吧。

小流氓后知后觉自己骂了自己,脸上彻底挂不住了,伸手去拽校花。

“哥们,别对女孩动粗。”鲁木达站出来打开小流氓的手,“这人多,有事出去唠!”

陈默要为鲁木达鼓掌,两人认识多年,第一次见他如此爷们。

“好,兄弟们,走!”小流氓一挥手,“我们跟他们出去唠唠。”

人群中十几号人随着小年轻往外围走去,鲁木达嘴角微微抽搐,着实没想到对方如此人多势众。

“咋办?”鲁木达用口型问陈默。

陈默无语,逞英雄时候想什么来着,不过他俩也确实不能放任两个女孩被欺负。

陈默想了想,同样用口型说,“跑,一人带一个。”说完拉起校花的手腕遁入人群。

“嘿,他们要跑!”可惜陈默的意图被看穿,流氓团队一人大喊,其他人连忙围追堵截,顷刻间篝火晚会乱作一团。

陈默拉着校花左躲右闪,等终于躲过人群冲到外围时,发现他们又落入人家的包围圈,圈内有同样气喘吁吁的鲁木达与学霸母狗,他们四人都没跑掉。

“作战经验欠缺。”学霸冷静分析失败原因,陈默嘴角抽搐,暗道不愧是学霸,这种时候还在总结经验教训。

“咋办?”鲁木达又问陈默。

“你除了咋办外会说点其他的吗?”校花瞪他。

鲁木达脸上一红,粗声粗气说,“我不会,你说!”

校花还真说了,双手掐腰挺胸抬头对猥亵她的小流氓说,“我和我姐妹是一高齐向夕的人,敢动我们一下试试!”

小流氓一愣,脸上果然多了几分忌惮,看看左右兄弟,“她真是?”

“是听说齐向夕养了两个女的,不会这么巧吧。”

“真没准,这俩女的长得好看又骚又浪,也就齐二能拿下了。”

小流氓显然怕了,砸吧砸吧嘴说,“行吧,今天是我有眼无珠了,两位姑奶奶请离开,那两个男的留下。”大热天追了一身汗,他得给兄弟们赚点酒水费。

“呵呵。”学霸冷冷笑了,“人啊,要是找死,神仙都留不住。”

校花给她点赞,“看戏咯。”说着两姐妹手挽手在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坐下了。

“啥意思?”小流氓心里没底,问问左右,“他俩不是齐向夕和周期吧?”

“不是,我见过一高中的冰与火,比这俩怂货强太多了。”

陈默沉默,不得不承认流氓团伙说的事实,他和鲁木达跟一高中的冰与火之歌根本没法比。

“小子,拿钱吧。”小流氓没了顾虑直奔主题。

“多少?”陈默做好了破财免灾的准备。

小流氓目光扫过陈默的鞋,logo是他所认知的运动鞋中的天花板,当下觉得今晚的汗没白流。

“三千!”

嗯,没有吕恒的t恤贵……可陈默还是舍不得,“便宜点,五百?”

小流氓语塞,第一次碰到跟自己讲价的,讲价就讲价吧,还他妈的对折砍一半,当他是地下商场卖衣服的小贩吗?!

“我看你是找打!”小流氓准备给陈默一点教训,挥着拳头冲上来。

鲁木达快速拉开陈默,替他挨了一拳,趔趄后退却没有倒下。

“木达!”陈默惊呼。

鲁木达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晃晃晕乎乎的脑袋,笑了。

“哈哈哈,小子让我打傻了吧,还他妈的笑呢,笑啥呢?”小流氓摆着虾爬子腰前仰后合,态度极其嚣张。

“我笑我自己傻。”鲁木达小声说。

“你说啥?”小流氓没听清。

鲁木达抬头看他,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的出奇,“我说,我可真傻,有他在,我怕啥,干死你都没事!”

没等小流氓理解话里的意思,鲁木达已经冲上去,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操,老子今天干死你!”

鲁木达虽然不如齐向夕和周期高大,却也是一名身体十分健康的高中生,一脚下去威力不小,小流氓被踹到在地,鲁木达四十二码的大脚丫子狠狠往他脸上跺,一边跺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干死你,干死你!”

然,有效攻击只有第一脚,学霸说的没错,作战经验太少注定失败,哪怕鲁木达有满身牛劲儿也用不到正点,连招被小流氓轻松躲过,被人家两三下按倒在地、骑在身上狂揍。

“木达!”陈默连忙冲上去帮忙,小流氓的弟兄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干,一场大战就在眼前,突然舞台上的音乐声停了。

“呦!”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舞台上一个高大的男孩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麦克,冷冷扫视人群,“找人,我是一高中齐向夕,有人看见我老大了吗?”

一高中齐向夕的,老大?

人群中窸窸窣窣,“是齐向阳吧?”“肯定是,混世小魔王的老大只能是齐向阳。”“齐向阳来了?”“哪呢哪呢?”

等了半分钟,等人群充分议论后,齐向夕才又说话,“周期,找找老大。”

“得嘞!”人群中一个带着美猴王面具的男人应着,拎着一根金箍鲁棒径直往陈默的方向走去。

“劳驾,让让。”周期穿过人群,在大家的瞩目下走到陈默面前,抱拳朗声道,“老大!”

陈默沉默,这是干啥?!

人群惊呼声此起彼伏,“那是齐向阳吗?”“不对,年龄对不上啊?”“那是谁,一高中的新老大?”“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学生……”

叫完陈默,周期拎着棒子走到鲁木达身前,对被压在地上的他抱拳,“老二!”

鲁木达,“……”你才是老二,你全家都是老二!

“劳驾,能让我老二站起来吗?”周期客客气气的对小流氓说。

“周期!”鲁木达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话显得自己更像是周期的鸡巴了,推开小流氓,鲁木达站起来了对周期大喊,“能不能……”

“不能!”美猴王的两个洞洞里射出两道精光,分分钟秒了鲁木达。

鲁木达低下头嘀咕几声,终究不敢再在跟周期叫喊。

“拿着,干他。”周期把金箍棒递到鲁木达眼前。

“?”鲁木达疑惑。

“不是你说要干死他吗?不会用?我教你,这样!”周期说着单手横起金箍棒,猛的挥向小流氓的太阳穴。

小流氓早就被突然的变故吓得浑身僵硬,根本不会躲闪。

“嘣!”金箍棒应声而断,小流氓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周期将半截木棍调整方向窝在手中,单手薅住小流氓的头发,往他眼睛上扎去,“还有这样!”

金箍棒是福禄山庄里卖的小孩玩具,不够粗却是正经桃木做的,断点的位置木刺琳立,这样扎下去眼睛肯定废了。

“周期!”陈默大喊。

尖刺在小流氓睫毛处将将停住,周期抬头看陈默。

“住手。”陈默压着声音说,“会出人命的。”

周期笑笑,“我家老二都不怕,你怕什么?”

“谁是你家的!”鲁木达撇撇嘴小声嘟囔。

“他愣你也愣?听话,放手!”陈默上前握住周期手里的木棍,低低地说,“我知道有他们在我们不会有事,可这里人太多了,信息社会,行事要低调,别给我们爱的人惹麻烦。”

周期听进去了,把半截木棍交给陈默,在小流氓的脸上轻拍两下,笑着说,“小子,算你走运……”

“……然后他们几个就回山庄酒店休息了。”

福禄山庄棋牌室内,大人们一边打麻将一边听陆福的人报告小孩们今晚的行程。

“哥,你家小默咋教的?”吕恒诚心请教,他刚收的两个太不叫人省心了,大庭广众就敢下死手,太愣太混,感觉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他料理。

“没教过,孩子就是胆子小。”齐向阳这话不是谦虚,他倒是希望陈默能仗势欺人一把,才对得起“齐向夕老大”的称号。

老大……齐向阳忍不住笑意,难得向夕想出这个称呼,既护了陈默的里子又给了陈默面子,自家小弟比想象中更袒护这位小嫂子呢。

“老大!”

“老大!”

“……”陈默从卫生间一路狂奔到教室,从福禄山庄回来后他是“齐向夕老大”的身份不胫而走,现在每次走在校园里都会有“小弟”鞠躬问候,对他的敬重态度堪比冰与火之歌。

“咋了?”鲁木达问。

“没事。”陈默气喘吁吁坐好,“我问件事啊,有人叫你老二吗?”

鲁木达怒目圆睁,手臂夹住陈默沉默脖子用力揉他的头,“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叫我老二,谁叫我老二我就弄死谁!”

“老二。”周期在走廊里朗声叫人,“出来。”

陈默推开鲁木达的胳膊,“去吧,弄死他。”

鲁木达扁扁嘴,他不敢!

从山庄回来后周期隔三差五来找鲁木达,陈默刚开始担心吕恒的“双雕”互咬,每次都跟着一起去,后来发现周期只是把鲁木达叫到阳台呆着,上课铃响就放人,便放心的让鲁木达独自行动了。

阳台上周期点了一根烟,撑着围墙往远处看,鲁木达在他旁边站着,被大太阳烤的晕乎乎,十分想去水房用凉水冲脑袋。

终于挨到上课铃声响,鲁木达招呼一声就走,“上课了,走了啊。”

“站那。”这次周期叫住了他。

“啊?”

“我看过你课程表了,这节课你们体育,估计会改成自习,你不用去。”周期重重吸了口烟,闷闷说,“吕恒找你了吗?”

鲁木达回到周期身边,“没。”

“你没找他?”周期又问。

“我没有他联系方式,不知道怎么找。”

“呵呵,傻逼。”周期冷笑。

鲁木达没吱声,一是不敢一是觉得周期骂的对,连爱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是挺傻逼的。

“你有他电话吧,你找他了吗?”鲁木达问周期。

“呵呵,我也是傻逼。”

“你也没有他电话吗?”鲁木达太意外了。

“有……可我不敢打。”周期垂下头,微长的头发荡在眉间,帅气阳光的脸庞第一次显得有些忧郁。

“你为什么那么怕吕恒?”鲁木达实在不明白,吕恒再强大也比不过齐向阳,周期在齐向阳面前尚且能自由应对,为什么在吕恒面前如此约束。

周期沉默,直到鲁木达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幽幽开口,“想他,又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接了电话过来操我一顿,受不了。”

“啊?”鲁木达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答案。

“啊什么啊。”周期脸颊和耳朵一起红了,咬牙切齿的说,“等你被咱哥操一次就知道厉害了,老子当年被操裂了,屁眼上现在还有疤呢!”

鲁木达回忆起吕恒的鸡巴,对周期的话深信不疑,吕恒的鸡巴绝对有那个威力。

看到鲁木达认可的神情,周期叹息一声,“咱哥……操人的时候堵嘴,两只手掰开屁股使劲怼,拔的浅插的深,要是夹的太紧他就扇屁股蛋子,可一旦放松他就操的更深,真的受不了,你说咋整!”

“……”鲁木达哪知道咋整。

周期也没想让他回答,眼神中全是甜蜜的恐惧,自顾自的说着,“那晚,也许是因为喝多了,兴致更高,用我的袜子和内裤堵着我的嘴,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扶手里……哦,那是一把实木靠椅,很大很硬,我躺在上面,双脚正好可以卡在两边扶手的洞里,大腿不得不完全打开,屁股不得不抬着来,他双手掰着我屁股,俯视着我,一下,一下,狠狠地操我,很疼,很疼……”

鲁木达觉得太阳更热了,晒的他口干舌燥,只能拼命吞咽口水,直到口腔再也不能分泌口水,他缓缓蹲在地上,低声哭了。

“我,渴……”

一双干净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周期蹲在他面前,同样满脸泪水,低声说,“我也是。”说着含住了鲁木达的泪,一滴滴舔舐,一声声低喃,“还好有你,咱哥,我一个人真的不行。”

双唇相抵,分不清谁先含住的谁,周期撬开鲁木达的牙吸出他的舌用力吮吻,鲁木达性经验为零,顷刻溃不成军,渐渐被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周期的手伸进鲁木达校服衣服里,揪住乳尖用力捻着,疼的他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健康的男孩第一次娇弱的像个姑娘,惹的周期怜爱的用舌尖揉他的舌根,激得鲁木达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情欲渐浓时,一声娇笑忽然闯入打断两人,周期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闯入者,是齐向夕的校花母狗。

“您别气我,是主人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您一句话。”

“说!”周期咬牙。

“主人说,他哥身边的人不吃剩菜,小心他连盘子一起扔了。”

周期萎了,狠狠在鲁木达脖子上吸了一口,疼的鲁木达直蹬腿。

“味儿不错,难怪咱哥喜欢。”鲁木达邪魅一笑,“咱哥先吃,吃完我再吃。”

“我,我走了。”鲁木达加紧屁股蛋子,红着一张脸推开鲁木达,连滚带爬的遁了。

鲁木达憋不住话,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啥都跟陈默说了,陈默听的瞠目结舌,原来对自己十分和善的吕恒在床上全是霹雳手段,原来身经百战的周期这么惧怕被吕恒爆菊,原来鲁木达以后要被他们两个上!

“你咋想的?”陈默实在不放心鲁木达,吕恒一个已经够受,再加上周期,他的菊花承受不住吧?

鲁木达脸颊通红,眼睛有些水汽,整个人朦朦胧胧,陈默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娇,难怪周期想上他。

“我觉得,我突然理解母狗二人组了。”

“啊?”陈默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鲁木达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陈默,含着笑说,“理解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一起跟着齐向夕,不吃醋不争宠还能做姐妹,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有些男人啊,是属茶壶的,天生就要配许多的杯子,你分一点我分一点才能物尽其用,齐向夕那种气质的茶壶两个杯子都太少了。”

“吕恒也是茶壶?”陈默顺着鲁木达的思路说。

“当然,容量之大一个杯子指定装不下。”鲁木达笑呵呵的说。

“还有心情开玩笑。”陈默恨铁不成钢,小声强调,“一个茶壶都够呛了,你家有两个,你这个小杯子指定装不下!”

鲁木达微微摇头,“不会的,我哥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期哪有精力再攻别人,他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陈默看到了鲁木达脖子上的吻痕,红的发黑,周期的嘴瘾都带着狠劲儿,到时候希望鲁木达还能像此刻般乐观。

茶壶,茶杯?

谈心结束,陈默拿着水笔在试卷上乱划,满心都是鲁木达的新理念,如果吕恒和齐向夕是茶壶的话,齐向阳应该是暖水瓶吧,自己这只薄壁浅釉小茶杯怎么接的住呢,要不要,请男人再配几个新茶杯……

晚自习一直胡思乱想,导致学习效率奇差无比,一张试卷被他画了半页的瓶瓶罐罐,终于挨到放学,陈默快速整理好物品向校外走去。

齐向阳有事没来接陈默,陈默被司机送回别墅时看见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知道男人在家,开心的奔回房间洗漱,洗香香后敲开了男人的书房。

齐向阳在看新的市政规划图,眉头微皱,心里做着思量,在兄弟面前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万事心有成竹,其实他只是习惯把功夫做在人后而已。

“舅。”陈默软绵绵的声音拨开齐向阳的满腹算计,他微微笑着朗声道,“进来。”

陈默推门而入,双手在身前拧成小麻花,与齐向阳笑眼相望。

齐向阳推开办公椅后移半米,勾勾手指示意陈默过来,陈默小猫一样无声移到男人腿间,任男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左摇右晃。

“这么晚还不睡,想舅了,嗯?”齐向阳声音含笑。

陈默脸颊发热,微微点头,“嗯,小默想了,”

齐向阳满意,自从上次射给他一次精液后,孩子在自己面前的改变显而易见,虽然依然害羞,却勇于表达了,也算对得起他给他的宠爱。

齐向阳看看算算日子,“快月考了吧,想也不能给你,实在难受就用腿夹住蹭蹭,不许用手扣,知道了吗?”

陈默的脸更热了,红的像要滴血,“不是想那个……”其实想的,但他来书房不是来求欢的,他有其他重要的事。

“舅,其实我是想问,如果只有我一个的话,您会憋着,是吗?”陈默问出憋了整晚的话。

齐向阳有些诧异,随即笑容更深,这孩子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性福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向夕说,您有您自己的,操人习惯,我这样的…嫩逼根本承受不住,可是我受住了…尽管很累,可小默没坏…您是不是没放开了用小默?”陈默艰难开口跟齐向阳讨论性事,有些隘口,但终究表明意思。

齐向阳当然没放开了操陈默,他心甘情愿为他隐忍一二,因为他始终相信陈默是最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好好开发总有一天能承受全部的自己。

看齐向阳没说话,陈默已经知道了答案,心中微微失落,垂目接着说,“鲁木达说,吕恒是茶壶,不能只有一个茶杯,所以要和周期一起侍候他,不然根本装不下吕恒的全部欲望…恒舅是茶壶的话,您就是暖水瓶,不能只有我这一个小茶杯……恩,痛!”下巴被钢筋一样的手指头狠捏,陈默呼痛出声,可怜巴巴望着惩罚自己男人,此时齐向阳已经没了表情。

“晚自习就给我寻思这点破事了?”齐向阳沉声问。

“对,对不起。”陈默用道歉承认。

齐向阳扔下陈默的下巴,指指桌面,“裤子脱了,趴着。”

陈默用颤抖的手拉下灰色睡裤,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桌子有点高,他要垫脚才能把屁股呈给男人,齐向阳在背后看着他因为用力够上桌面而努力的乖样,心里柔软成一片,怎么会有这么乖巧的小人儿呢,明明知道要受罚,却只知道让臀儿摆放的更加标准?

吕恒和杜鹏飞之前齐向阳说陈默太老实,挨打都不知道求饶,如今看来小家伙是不会求饶,但是会卖乖,齐向阳就吃他乖不拉几这小样儿。

“高三生天天鸡巴鸡巴这点事,我看你月考考不好的,屁股给你揍烂!”齐向阳训斥着,“鲁木达也是个搅屎棍,回头让吕恒上家法,考不好得挨揍!”

陈默扁嘴,心里默念一百次木达对不起。

陈默的屁股白皙浑圆,齐向阳看着觉得特像像一幅画布,有一股提笔作画的冲动,于是抬起右手啪啪给了两下,两个掌印嵌在两瓣臀上,粉粉嫩嫩,加点颜色果然看着更加舒服。

“唔……”陈默又疼又怕,两天细腿绷着劲儿忍不住打颤,连带小屁股跟着一起抖,水波纹一样晃着男人的眼睛。

这怎么忍得住?!

齐向阳单手掏出鸡巴,在空中甩甩,沉声命令,“过来吃。”

陈默扭头,看到男人的鸡巴,吞吞口水,从桌上下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仰头张口,虔诚的舔上男人的鸡巴头。

齐向阳俯视着陈默,清楚看见他吐舌时口中分泌的粘液,暗道自己粗心,只休息不让小家伙累着,却忘了经历过一次口欲高潮后,小家伙会馋他鸡巴的味道。

吃吧,舅给……

粉嫩的小舌一点点润湿粗大的龟头,最后探进马眼中,努力舔食,舔一下缩回去尝一口,再舔再尝,陈默沉醉的眯着眼睛,像是偷着蜂蜜的小熊,享受极了。

小馋猫……

过了一会嘴瘾,陈默用脸颊蹭着粗壮的鸡巴,一点点往下,将小脸埋进阴毛密布的弹药库,在两颗大大的肉球上来过磨蹭,吭吭唧唧呼吸着齐向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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